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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85章

小说: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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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恨不得拍死他呢。还为他说好话?

贵祺立了一小会儿。看族长与众老都还是黑着脸。他想了想开脱道:“各位叔叔。错地确是她们错了。可是她们不过是妇人。只是贪银钱罢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一个不小心就被那些有狼子野心地人利用了。说到本心。也不是她们有意就要害大家地。只是女人家不懂事儿;各位叔叔放心。侄儿回去必会好好管教她们地。”

族长听完贵祺地话。气得浑身地肥肉都在抖。他忍不可忍。忘了这是郡主地庄子。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妇人贪钱?!放屁!你是不是真要害得大家人头落地了你才安心?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为了她们开脱?你给我跪下!”

宗老们也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地。这是什么混帐话:一族人地性命就放在了断头台上。这侯爷大人居然为他地女人开脱。还说得如此轻巧?一个一个老人都指着贵祺。气得手直发抖:孽障!

贵祺看族长与众位宗老真得气着了,只好依族长所说跪下了。口里喃喃的陪罪道:“小侄知错了,各位叔叔今儿是打是罚,侄儿都领着,只求各位叔叔莫要再生气了,仔细身子重要。”

族长又想拍桌子,一旁的宗老阻拦了他:“族长,这里郡主的庄子,我们这样对郡主不敬呢。”

族长才放下了手,不过还是对贵祺怒哼道:“我们倒是一直仔细着身子的。可是就有人看我们活得长久了。想直接送我们大家伙一起上路呢!”

贵祺跪在地上没有敢答话,他发现他只要一说话。族长和众老就会气得不轻,索性他也不说了。

族长和众宗老看贵祺不说话,也就没有人再理会贵祺,也没有人让他起来,就好似他根本不在厅上一样。

厅上众人正在生贵祺的气时,大将军到了。人还没有进厅,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听到人说来了客人,我这老家伙就忍不住过来瞧瞧,是不是有我的老朋友老相识来了?我是最耐不得寂寞。”

族长等人已经换上了笑容起身迎了上去,族长笑道:“真没有想到大将军也在庄子里;真是好久不见了,大将军身子还是一样硬朗啊,这就是我们老百姓之福啊。”

大将军拱手笑道:“彼此彼此,李族长的身子也是一样没有变化啊;只是再怎么说你李族长也不能算是老百姓吧?我记得你可是有功名在身地人。”

一个宗老打趣:“大将军有句话说错了,我们族长的身子怎么没有变化,这半年少说又胖了二十斤。”

族长大笑:“我这一身的肉可是傲视京城了!不过,大将军说我不是百姓?这自哪里说起?我们可都是我朝的善良百姓啊。”

大家说笑着见了礼,互挽着进了厅中坐下,谁也没有理会贵祺。贵祺在大将军进来的时候已经站起来,他看众人不理睬自己,非常尴尬的左右看了看,走到末座坐了下来。

族长寒暄了几句后,心急族中人的安危没有绕圈子就直接对大将军开口了:“大将军。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来这里是找郡主求她救命的,不过事情同您说也是一样。您,可要救我们族人一救啊!”说着这些老人们都起身对着大将军行下了礼去,人人都是神情激动。

大将军是拦了这个拦不了那个,急得只能说道:“我们都是旧相识,又是姻亲。有话直说就是,不要如此多礼。说起来,这里的众位有几个我们还是少小就相识地,红儿这些年在李氏族中也多得诸位照顾,诸位有什么事儿不能直说呢?说吧,我听听是不是能帮得上忙。”

族长眼中含泪,一礼到地:“大将军,我们几个老家伙年纪都不小了,是生是死也不是很在乎。可是族中几千人的性命。让我等不能不厚颜来求啊;还请大将军慈悲,几千条人命啊。”

大将军扶着族长坐下后才道:“族长,你说得事儿我明白了。我是混了一辈子军营的人。直爽脾气,不会看出来还要做假的装作不知道。可是你说的这事儿不是我和郡主不管,而是我们父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管得了啊;我本来求了一办法救大家伙地,可是李侯爷大人不同意,那我的确是无法可想了。”

族长这一干老人一听气得双目圆睁:“侯爷大人,大将军说得你可听明白了?你是什么意思?有办法能救大家伙一救你为什么不同意?”

贵祺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真让明秀过堂,他还如何在朝堂立足呢?他日后岂不是在同僚中落得一个笑柄?所以他还是不想同意明秀过堂,他还打算着去求求红衣。让她想想有没有其它地办法。

所以贵祺只是立起身来,低头着头却没有开口说话。族长等人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大将军所言不虚,一个个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这个混帐东西居然一点儿不为族人着想!

大将军冷冷一笑道:“这话说起来,也是我那苦命地女儿心慈,一来为了孩子,二来也为了李氏几千口人求了我。我只好舍了这张老脸去求楚先生了,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一生从不求人地;可是为了女儿只要勉为其难,必竟牵涉到几千条人命不是?也算是善事一桩。所以我也就去求人家楚先生了;好在楚先生被我邀了我来坐客,人就在庄中也好说话。”

族长等人连连点头:“大将军高谊啊!郡主心慈,定得天佑。”他们是真的感激,只要瞧一眼贵祺,他们就对红衣和大将军多感激一分。

大将军摆了摆道:“族长,你们才不要谢我,听我说完吧。楚先生听说以后,也说此事太大,不好就此瞒过;我也是说了不少的好话。也说了有几千条人命。楚先生才苦思了一个办法;办法就是可以借着李侯爷正巧赶在到庄子里,在平叛中给他个小功。然后再让他地那位秀夫人出面到刘大人面前分说清楚,功过相抵至少可保大家性命无忧啊。”

说到这里大将军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族长等人的眼睛随着大将军移动着:他们心急啊,听大将军说着这不是有办法了吗?而且大将军还求得是智计闻名天下的楚先生?想来这办法是不会错地,只是为什么大将军说没有办法呢?这个办法挺好的,没有不妥的地方,这个李大侯爷是发什么疯不同意呢?

族长们想着就看向了贵祺,忍不住又狠狠的瞪了他两眼,心道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同意,郡主是个心慈的人,所以才惯得这个混帐东西越发的混帐了!

大将军看了看族长叹了口气道:“唉,楚先生当时一说,我就放下了心;这办法真可救得大家性命,而且没有什么地方有不妥,所以我立刻郑重的谢过了楚先生。然后就急急的奔内宅告知我那女儿,让她好放心不是?我女儿就使人请了李侯爷来,我同李侯爷一说,唉

大将军说着话,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他端起了面前的茶盏吹了吹喝了起来。

正文 一百零三 宗老齐问罪(上)

族长等人听了知道事情就坏在了李侯爷身上,可是也放下了大半的心思:既然有楚先生出面想来没有问题。

族长几乎又要老泪横流了:“楚先生也在庄中?真是老天有眼,知道我们族人含冤莫白。大将军想必为了我们族里的事情费了不少心思,真是谢谢大将军了。”

族长顿了一顿,瞪了一眼贵祺又道:“至于大将军说得那个什么秀夫人?我们是不知道的,族里也没有开过祠堂,李侯爷大从也没有禀过祖宗,一个妾室怎么被称为了夫人?这个事儿一会儿李侯爷是不是要分说一下?”

大将军发了一眼贵祺,对着族长一摆手说道:“族长你就不要谢我了,我被你谢的都脸红了。我根本没有帮上忙啊,现在你们族中的几千条人命还是命悬一线啊,你还谢我不是打我脸吗?刚刚我不是说了嘛,楚先生的法子被李侯爷拦下了,李侯爷不让他那个娇滴滴的秀夫人过堂,说是怕日后这妇人没有脸面做人。”

说到这里大将军一拍桌子,把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将军的力气可不是这些在家养尊处优的老人们可比的;大将军的嗓门同样也不是这些老人们能比的:“说到这里就可气,那个妇人的脸面居然如此值钱,我去求楚先生是那么容易求的?我的脸面呢?我堂堂一个大将军的脸面居然不如一个妇人的脸面!哼!此事休要再提,真真是气死我了。”

族长等人听到这里全明白了,一齐转头怒视着贵祺,恨不得把他就地打一顿,看他是不是能明白什么事情重要。

族长气得一口气喘了半天才换过来,他对大将军道:“大将军,暂切息怒。那个妇人不过是个妾室,犯了这样的大错,我们族里一定要开祠堂问她的罪!如此妇人几乎害了我们一族人的性命岂是可饶的?大将军,您不同李侯爷一般见识。您还是要替我们族人做主才是。”

大将军连连摇头:“族长,这个事情再说吧;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啊,我堂堂朝廷的一品大员,还一把年纪了为了他李侯爷的事情去奔波,最后我居然比不过他府中的一个妇人!此事不要再提了,生生气死我了。”

族长安抚了好一会儿大将军。然后才对贵祺喝道:“我倒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侯爷府一个妾室地脸面居然如此值钱?居然抵得上堂堂一品大员的脸面,居然还抵得过我们李氏几千条人命!你今天就同我说个清楚明白。”

贵祺没有抬头看过去,也能感觉到一双双怒目对他扫了过来,他想了想小心的开口说道:“小侄并不是不在意大将军的脸面,也不是不在意族中几千人的性命,不然我也不会来庄子里求郡主了不是?不过女人家不便于抛头露面的,这也是古有名训,所以、所以我才”

一个宗老实在是忍不住了。气得大喝打断了贵祺地话:“放屁!你放屁!”

族长连忙摆手:“老三。厮文。厮文。这里必竟是郡主地庄子。你要注意言辞。”

这位宗老连忙对着大将军赔礼:“大将军。我这性子一急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大将军挥挥手打断了宗老地话:“不妨。我就是粗人。说两句粗口也没有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反正我那女儿也不在厅上。大家都不必介意地。”

族长对大将军点头致意后。这才对贵祺喝道:“照你这样说来。我们这几个老不死地还要谢谢你李侯爷大人地千里奔波了?我倒是真得不明白了。你地妾室犯得错。郡主就一定要替你料理这些事儿?说得如此轻巧!当着大将军。我问你。你可把郡主当做嫡妻对待了?求郡主。你也有脸说!还有。左不过是一个妾而已。就是抛头露面了卖出去也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地?你居然如此推三阻四地视大将军如无物。视我们族人几千条性命如无物?”

贵祺听得有些刺耳。这族长是不是在买大将军地好?我们府中哪个不是敬着郡主地?他看了一眼族长道:“族长。郡主当然是我地嫡妻。这是天下人都知道地。我们府中地人也从无敢怠慢了郡主;还有。明秀是以侧妻之礼进地家门。她不是妾室卖不得;也因此我才不愿她过堂丢了我们李氏宗族地脸面。还请族长明鉴。”

族长听他一口一声地叫着族长。不再称呼他为叔叔气得胡子一撅一撅地:“郡主之事先不说。我们先说你地那个什么侧妻?我们族里可开了祠堂?她可拜了祖宗?什么礼也没有完成居然敢在府中妄自称夫人已是可笑了。你居然还敢在此大放厥词!你眼中可还有祖宗?你给我跪下!”

贵祺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他也知道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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