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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如此历史-第27章

小说: 如此历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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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该发生的事不管是怎么样都会发生的,是说这件事本身就会有的吗?时间留下的印记,是这件事就是历史吗?我不管怎么阻止都是无效的吗?

夜里又开始做梦了,不是我想要的梦,还是刘荣和陈阿娇的梦。

早上醒来还是清晰的记着那些梦,说是梦其实就是陈阿娇和刘荣相处的事。努力的甩掉这些记忆,不然会沉寂到属于陈阿娇的情绪中的。

“翁主?您可在听吗?还是您不想听这个故事?”

“没什么!你继续念吧!”

“翁主,您有什么事也可以询问我,虽然我并没有师傅懂的那么多。”

“……齐林,如果我有件事不能找我的母亲……算了。”

“虽然我没有听清楚翁主你在讲什么?但是翁主您有事的话,长公主还有侯爷以及两位少爷都会担心的,若您有困难的事不管大小他们也会帮您解决的。”

“你不懂,有些事他们也没有办法的。”他们不会帮忙的只会落井下石,刘荣对他们而言就是拦路石。

齐林没有理会我这些反应,只是接着开口说:“翁主您的母亲是长公主,您的父亲是侯爵,您的舅舅是皇帝陛下,您的外祖母是太后娘娘,他们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对啊!还有外祖母。”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窦太后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一个注重血缘关系的老太太,而且对陈阿娇的请求就没有不答应过,这些从梦里的故事就可以看出来了。她虽然不喜欢栗姬但是对刘荣还是带着欣赏的。

“来人,我要进宫。”

可是等了好久,却等来了这一句。

“翁主,长公主说今日已晚,还是明日进宫吧!”

一定还来得及,明天就明天吧!刘荣我一定救你,我要看下是不是所有的事真的无法改变。






☆、第 39 章

第二天一大早就折腾起来,可是得到的却是馆陶公主生病了。

“翁主,长公主说了,她身子有不适的地方让您过去陪她!”

“病了?”怎第二天一大早就折腾起来,可是得到的却是馆陶公主生病了。

“翁主,长公主说了,她身子有不适的地方让您过去陪她!”

“病了?”怎么可能?骗谁啊?昨天见她虽然不是生龙活虎,但绝对的是健康百分百。

“倒是没有病,只是身体上有点不适。”

虽然对自己说这是她的计谋,想拖住我不去找窦太后,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担心,在这个时代一个感冒都可能让人死。

跟随者侍女来到馆陶公主的住所,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的琴声传出来,是清闲之作很容易就听出;而这琴声的熟悉感不言而喻,这是是身子有不舒服的人吗?她还真是的连装都不装一下,只是这么一大早就开始弹琴到底想干什么?

一入院子,就只见那一身着素蓝色宫装的馆陶公主,她跪坐在古琴前,旁边一只插着绢花的细颈白瓷瓶,一只小小的香炉慢慢的渗出一缕缕烟雾。走进一看那只香炉是她最喜欢的,这尊香炉由上下两部分构成,可以自由开启,上半部由三层含苞欲放的莲花瓣图案构成,每排莲花有十一瓣,抽象成三角形状,每个花瓣上刻有大小不等的花茎,十分清晰。盖顶饰有一精美的小鸟,亭亭玉立,眺望远方,下半部为圆柱形空心支柱。她只信手拨弄着七根琴弦,流畅的曲调轻悦弹出,琴声随心,一样的摇指、轮抹、刮奏、扫弦、扫摇、撮弦,却弹出不同的感觉,琴意心意也。

知道我的到来,她也没看我一眼只是专注的弹着手中的琴,仿佛不是她将我叫来,或者她让人叫我来只是为了听她弹曲,诚然她难得弹一次琴但是我还是听过她很多次的曲子。

很想甩袖而去或者是直接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不管作为在天朝接受的教育还是这几年的感受我都无法做出不尊重长辈的事,当然前提是那个‘长辈’能够值的我的尊重,而起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下。毫无疑问馆陶公主对我的好,以她这个娘的身份我不敢做出那些事。

一曲终于谈完了,她接过身后侍女递上的丝帕,仔细而轻微的擦拭着那把琴,仿佛这个东西是天下最宝贵的东西。这把琴并不是最好,也没有多大的名气,只是这把琴是她的第一把琴,不仅如此这把琴是她哥哥我的舅舅当今的皇帝亲手为她挑选的琴,而且主要这把琴只那么几个人能弹,一个是她自己另外三个是景帝刘启、梁孝王刘武、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什么名字的人据说是教她的琴师,我、陈须、陈蟜包括我爹都不能弹这把琴,关键现在连这把的琴弦断了,也是我的皇帝舅舅亲自修复,虽然不是每一个步骤都是亲自动手但是最后一步必定是他,听说是因为小时候这把琴就只是刘启亲自换琴弦,别人一碰馆陶公主都会生气。这把琴记载了他们的童年,也可以见到刘启对他妹妹馆陶公主的溺爱可谓是疼到骨子里!

她的每一个举动是那么优雅大方,却又小心翼翼,将琴擦拭完,她才看向我,放下手中试手的丝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在想什么然后才开口说:“你一定要帮他吗?”

如此的直白让我瞬间愣住,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今日的一切都不是我料想的那般,是那么反常,那么的奇异。

“…………对我一定要帮他!”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她嗤笑了一声,让我回过神来,很郑重的回答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是那么确定!刘荣这个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他的。

“唉~和小时候一样,只要遇到关于他的事就会变得那么倔,从不用脑子想想。”

“…………”明白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梦见过或许说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告诉她小时候的故事,知道了陈阿娇喜欢刘荣这两个人是真的青梅竹马,也知道了陈阿娇的霸道与傲慢,与那种倔强,特别是对于和刘荣在一起的事,只有她想做的事,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我让你进宫去,你可以去求每一个能帮助你的人,但是你真的觉得值吗?想想彻儿,想想你娘我的处境。”

提到刘彻,我不禁想起那些梦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出现,那就是刘彻,像一个尾巴似的永远跟着陈阿娇。

“娘,他并不会争什么的,他还是也只能是他的临江王不会影响一切的。”是的从梦中,从那一段对话,从那一个笑!他没有野心,他会安于现状的,什么都不会有影响,什么都不会改变,一定的。

“看样子你是已经决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来人为翁主备马车送她入宫。”

听到这句话,心一下就安了,至少我能帮助到他了,可是为什么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对了送我进宫,她不去。

“娘,你不去吗?”凭心而论这次我还是希望她不去,即使是同意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次成为阻碍呢?

像是猜到我所想的似的;她了然的说道:“不去,如果我去了你会以为我是去捣乱的,就看你怎么做吧!”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一种被洗刷的感觉。应该只是只是这个回答带来的吧!不会再出什么变故了吧!

“谢谢娘,只有这一次,一定只有这一次,那我先走了!”不管怎么样,这事已经是成功三分之一了。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她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他已经到郅都的手里了!”

只就怎么一句让我停下脚步‘他已经到郅都的手里了!’怎么可能,就是他再怎么快,这才三天怎么可能从封地赶到长安。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最快也要7天,我的时间是非常充足的。可是这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狐疑表达的意思就是‘我不信’三大字。

“怎么觉的娘骗你吗?”

“…………”不是觉的而是希望是肯定的骗我。

“那你知道他是何时犯这个事的吗?或许你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吗?”听到这两个问题,刘荣……指甲紧紧的陷在掌心。

然后又很快的反驳,为自己证明她的谎言。

“不就是巫蛊之术吗?不就是这两天的事吗?”就三天,这么会那么早就到了又不是现代。

“呵呵~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就随便帮人。”声音还是那么的柔美但还是觉得那声笑声非常的刺耳,只有使劲的掐着自己,才不会爆发出来。

“难道不是这些吗?”故作平静的看着她的眼角,想从里面看出丝毫的假意。

“没听过你舅舅的旨意吗?‘临江闵王刘荣被控坐侵庙堧垣为宫’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意思吗?”

“这不是为了那个栗姬定的罪吗?”这个不是个借口吗?只为栗姬定罪的吗?巫蛊之术没有这个堧垣为宫重,至少因为以前栗姬就干过这个事都没有定多大的罪。

“真是个傻子,这个罪真的是乱定的吗?”

“不是你们…………”让他被定这个罪的不就是你们的愿望吗?

“休得胡说,那么多年相安无事谁会去动他,不是他起了那个心,谁能用这事污蔑他,侵庙堧垣这个可不一般的罪,是要反的意思。”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你是那么的不懈呢?而且到最后一句是那么的高兴呢?

“那…………”还没有等我的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被她怒斥。看来我脸上就把自己所有的情绪表达出来了,伪装这门功课还是没有学好,只是从那次遇见刘荣后伪装这个东西已经是可有可无的。

“我看你是昏了头,他为什么会这么早就进长安城了,是因为早就宣他觐见了,不过本来没让他到郅都手里的,可是再加上栗姬那个蠢货做的事,你舅舅能忍吗?”

“…………”不能忍,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忍的。可是那样的一个人真的有反心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也不是你以前那个荣表哥了!”我本来就不认识那个以前的什么的荣表哥,只知道现在的这个刘荣。

“娘这事你们真没有动过手吗?”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小丫头……”

摸了摸我的头她又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写下‘利’字,这是不管是不是刘荣犯下的,他们为了一个‘利’还是动过手了。

也对,这个权贵之人谁能说他真的干净,谁没有为这么一个字动过手。天下之人皆为利,我这样做高尚的说是为了陈阿娇对刘荣的感情,一般的说还是带着利不过此利非彼利。

失魂落魄的向回走,而这个时候馆陶公主又说了一句“不进宫了吗?”

“不进了!”

又什么可进的,他们动没动过手都不重要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他也不是我想的那么超然的人,可是却止不住的难过应该是陈阿娇留下的感觉,而种感觉催促我还是的进宫去求情。

“那就好,不过你进去也白进,你是想找你外祖母吧!”为什么那种戏谑感又出来了。

“您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他向郅都要求面圣,郅都没有答应,他又向郅都要刀笔想写信给你舅舅谢罪,郅都还是没有允许,这是我昨天听到的消息,你外祖母也一早就知道这个事,让窦婴给他送刀笔去了,也在昨天,机会现在在他的手中。”这一点还是没有料错,窦太后还是会帮刘荣的,而这个消息能传入宫中那也就是说,景帝也知道了,而且也默许了窦太后的举动,证明心也不是那么硬,刘荣真的还是有机会的。

“我可以去看他吗?”或许那件事也不是完全如馆陶公主那样说的造反。

“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去?宫里或者是家里只有这两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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