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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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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不解的看着她,这算个什么指教?然后有些感觉不可思议的问了句,“完了?”

    喜婆本想就回一句完了,可是看香儿那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当下决定再说一些其它的。

    ……

    而平乐站在门外,看她们久没有说完,于是开始研究起了院子里的花草。

    香儿的门外,栽着一些带刺的花,高高的花茎,枝上带着皮刺,碧绿的叶子3-5片稀少的分布着,叶边上带着些小小的齿形,那花粉中带着微白色,艳艳的开着,花瓣层层叠叠。

    平乐蹲在它的跟前,用手指轻轻的碰着那些刺,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就是月月红,据说这种花如果栽得好,可以月月开花,所以得此名。

    平乐用手轻轻的抚着花瓣,感受着那厚重的花瓣所传来了质感。

    不想这时二娘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小心刺哟!”

    平乐立即将那放在花瓣上的手指,缩了回来,小心的站了起来,低头行礼,“二娘好。”

    “好。”二娘笑着蹲在她的身边,“你也喜欢这花吧!”然后二娘也伸出了手,轻轻的在那花瓣上划行,“月月红,有永远长新的意思。”

    平乐点了点头,这个她是知道的,于是她笑看着二娘,“而且根本花色的不同,所代表的意思也是不一样的。”

    二娘听到她这样说,有些吃惊的看着她,“怎么还有其它的说法?”

    点了点头,平乐也伸出了手来轻抚上那花瓣,“而且白色的月月红是很高贵的。”

    “白色的月月红?”二娘侧了一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月月红,沉思了片刻,“那是很稀少的。这院子里少说也有一百株月月红,可是一朵白色的也没有,全是眼前这般颜色。”

    平乐转头也看着这月月红,不由轻笑了起来,“名字中都着红字,可见白色真的很少有。”然后她转头看着二娘,“有些事情只是在不经意间,说不定明年就冒出来了。”

    二娘听了她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看你小小的样子,说起来话来很是讨喜哟!”

    平乐也笑看着二娘,她都不知道说的那句话讨喜了,可是二娘这样说,那到是有她的道理,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平乐也跟着二娘笑了笑。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屋里本应聊得火热的两人,却传来了惨呼声,“姑娘你怎么了?”

    一听就知道这是喜婆的声音,平乐与二娘立即站了起来,向屋里奔去,而一个身着青布袄子的丫环听到了惊呼声,也向着香儿的房间奔去。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六十三、生病却怪治病的(二更)

    一入了屋里,就看到了香儿倒在地上,双手握着自己的喉咙,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那一身的红色喜衣,已经沾上的灰尘,这时看上去是如此的凌乱,加上香儿的表情带着几分的诡异,而那喜婆却被吓得魂不附体,刹白着一张老脸,站在墙角下,瞪大了眼睛的看着香儿,见二娘进来了,如见到了救星般立即扑了过来,带着那被惊吓后的颤音,“二娘呀!婆子我什么也没有做的,姑娘就突然成了这样了。”

    看她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二娘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叫了一声,“请程大夫。”就向着香儿跑了过去,一把将香儿从地上抱了起来,拥在怀里,“香儿,不怕,娘在这里。”

    香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直直的看着二娘,她的手一手抚在自己的喉咙上,一手紧紧的抓着二娘的衣襟,表情充满了恐慌和痛苦,那大张着的嘴好像在大叫着,‘娘,救我。’

    平乐站在一边,看着那跑进来的丫环听到了二娘的吩咐,又立即跑了出去,平乐听着香儿的嘴里发出了丝鸣声,心里当下做出了最初的诊断,这是哮喘,可是这样的发作也太突然了。

    她跑到了香儿的背后,准备着帮香儿看看。

    不想二娘却对着她大叫了声,“滚开。”

    平乐听到她的叫声,当下愣住了,那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空中,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二娘,“二娘?”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让她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对自己发难。

    “走开,如果你不来,香儿就不会发病了。”二娘的眼睛里带着恨意,“在五娘那里就是,如果不是你,芙儿会发病吗?”

    平乐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如果二娘是这样想的,那平乐离开就是了。”说完,她站起来就准备离开,那一颗本想救人的心,在这里被狠狠的踩在了脚下,而后还被用力的碾了一脚。

    不想才踏出一步,就不能再前行了,平乐微低下头,就看自己的衣襟,被人紧紧的拉在了手里,那是如玉般白嫩的手,可是甲床已经开始泛起了微紫色,这是表明手的主人已经开始在缺氧了,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就是一个字了……死。

    平乐用手拉开了那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抬眼看着手的主人香儿,“姐姐,想要平乐救你吗?”

    这时的香儿,已经没有说话的能力,那张大了嘴除了发出‘丝丝’的声音外,已经不能再发出其它的声音了,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传递着自己的意思。

    接到了香儿的意思,平乐又斜了一眼二娘,而这时的二娘正瞪着眼睛,那往日里的优雅这时已经全都抛弃了,只留下了狰狞。

    平乐可以理解二娘的心情,也能理解香儿的心情,可是这里没有地塞米松来解除哮喘的诱因,也没有氨茶碱来平喘,更没有喘乐宁之类的药材来缓解病情,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事,在这个疾病的面前,也束手无策。

    看着香儿那祈求的脸,平乐心里一横,当下取了香儿头上的发簪,不顾二娘那怨恨的眼睛,将那发簪刺向香儿的颈椎第七节,大椎旁的定喘穴,在这个她什么也拿不出来的时候,她希望这个穴位能起到希望的效果。

    发簪在定喘穴上按压打旋,平乐一边按着穴位,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这个穴位不管用怎么办?所幸,按压了一会儿,香儿渐渐不喘了,好发紫的唇也开始变回最开始的粉嫩色。

    平乐见她已好转,这才慢慢的收了发簪,坐在地上静看着香儿,“香儿姐姐,现在感觉如何?”

    香儿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带着笑转头看着平乐,“托妹妹的福,姐姐现在感觉好多了。”

    “那太好了。”平乐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准备向门外走去。

    不想二娘却叫住了她,“平乐,二娘刚才有些失态了。”

    “人之常情。”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平乐还是淡然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出了门去。

    看着平乐离开了,二娘立即将香儿扶到了床上休息,然后这才想起了那喜婆的事,如果香儿有这种病的事情的传到了明府那里,这亲事可能就要告吹,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好像就是要封住那老婆子的嘴。

    于是她温柔的给香儿盖好了被子,再仔细的掐好了被子的角,而香儿经过这一事,已经很是疲惫了,于是没有说一句话,就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而二娘见她已经睡了过去,于是这才站了起来,急急的离开了屋子。

    屋外檐下,喜婆还站在那里,她的双手相握着,一脸的紧张与不安,一见二娘出来了,立即凑了上来,“沈家二娘子,姑娘没事吧!”

    二娘带着淡笑,点了点头,“托您老的福,她没有事。”

    那喜婆一听这话,当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婆子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然后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二娘,“姑娘这是怎么了?”不会到时影响到成礼吧!

    二娘只是淡笑着,“一点小病。”然后她向外看了眼,立即看到了正带着程大夫走进来的清菊,于是她立即招了一下手,让清菊到她那里去,而清菊立即就懂起了二娘的意思,当下来到了她的身边,弯腰行了福礼后,清菊立即从怀里拿出了银子来,递到喜婆的手里,然后小声的在她的耳边轻语着,“今天的事,还望您老担着些,这些银子全当是压惊用。”

    那喜婆本想推掉的,可是银子在手里沉甸甸的感觉,却又让她不忍放弃,于是她将那些银子悉数收入怀里,一张老脸笑得如ju花开放,“沈家二娘子,这事婆子决对会让它一直烂在肚子里,绝计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您就放心好了。”

    二娘听到了她的话,拿出手帕掩在唇上,含笑点了点头,然后慢语着,“今天辛苦您老了。

    喜婆一听这话,当下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弯腰行礼,“那婆子我就先行离开了。”说完从程大夫的身边走过,然后离开了院子。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六十四、该不该给药方?

    平乐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三娘处,她本来是想去二娘处打探一些关于沈老头的消息,不想现在什么也没有探到,反而让二娘把她给骂了一次,虽然救了人,可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难受。

    坐在三娘的身旁的石阶上,将双膝蜷起,头埋在双膝之间,平乐闭着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心情。

    三娘静坐在一边,看了眼平乐做这些动作,因为平乐没有说话,所以她也没有出声询问,而是继续绣着她手里的东西,那图上的胖小子,已经绣到了眼睛,那双如豆荚一样的眼睛里是有神的瞳,带着灵动的光彩;那圆圆的小脑袋上绑着一个冲天的小辫子,在这静中又带着些许的灵动,着实让人喜欢。

    平乐这样蜷了一阵子,才慢慢的伸开了手脚,双手支在身后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双腿向前直直的伸着,没一点点的淑女样的坐在石阶上,头仰起看着那一片蔚蓝色的天空,如此之蓝的天空,带着宽阔的感觉。

    “三娘,我什么也没有探到。”平乐的声音中有些沮丧。

    三娘听到平乐发出了声音,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绣品,转头带笑的看着平乐,“真的什么也没有探到吗?”

    平乐点了点头,坐正了身子,“是的。”

    见平乐这样的肯定,三娘将绣品放在自己的身边,“那你看到二娘院子里的花了吗?”

    “看到了。”平乐对于三娘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完全不能理解,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见平乐点头了,三娘立即笑了起来,“这样你还说没有收获?”

    平乐一听三娘的话,这才将在院子里的事情,全都重组了一下,当下也笑了起来,她还真不是空手而回的。

    二娘的失态,花园里的花,将要行礼而请来的喜婆,这一切都在说明一个人的行事处事和爱好,就如看病要望、闻、问一样的。

    平乐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带着半开玩笑的声音,“我怎么这样笨呢?”明明都收到了极好的资料。看来她的心理学真是白学了。

    三娘见平乐笑了,于是又低头绣起了手里的东西。

    而平乐见她又开始绣东西,也安静的坐在一边看起了自己手里的书来。看着看着,平乐却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的三娘有些不解的转头看着她,“平乐?”

    平乐用手摸去了眼角的笑出来的泪水,然后转头看着三娘,“三娘,我只是突然想了二娘的那句话。”

    “那句话?”三娘不解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二娘说,因为我的到来所以香儿才会生病的。”平乐将书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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