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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落烟纱-第9章

小说: 落烟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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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我便问出口了:“骆遥,你是真的要娶我?”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我,眼中依然是清冷无波,淡淡问:“难道你认为我要娶萧如烟?”
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想要娶我。多年来的夙愿就快成真,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骆遥却扔下沉浸在兴奋中的我自己离开,我随即小跑过去,跟上他的脚步,想要拽住他的衣袖,却没把握准方向,不小心抓住了他的手。
他顿了顿脚步,反手握着我的手,第一次,他第一次主动接近我,看着两只相握的手,斜阳照在他俊秀却依旧冷淡的面上,发出柔和的光,光是如此看着,我便醉了,心中甜丝丝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如此了罢?
成婚的日子定在正月初一,据白衣少年萧辰的说法是,这真正是一个成婚的好日子啊。一月一日,一生一世,我送了萧辰一对比他衣服还白的白眼,嘴上说着:“这是什么破谬论呢!就是个成婚日子而已!”心中却偷偷乐着。
骆遥说在剩下的二十天里,我什么事也不用做了,安安心心做个待嫁新娘就行,我曾偷偷问了过萧辰,骆遥为什么不让我插手婚礼?萧辰答曰:“怕你胡来。”气的我一个拳头就往萧辰脸上招呼过去,我的终身大事我会胡来么?但转眼一想,我好像确实是什么都不会啊。瞬间又觉得骆遥真是了解我。
在正月初一这个美满的日子里,老天却不美满的下起了大雪,骆遥一向沉默寡言,与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太热络,所以只请了萧辰来主持婚礼,而后请了热心的王婶儿以及一些平日里跟我能唠叨上两句话的人来,还有我不太欢迎的萧如烟也跟在萧辰后面来了,我虽不太待见她,却也不想在这本来美好的日子里给自己添堵,索性直接将她无视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可我想无视掉她,她显然并不想让我无视掉她,一个整天都在我,准确的说是在一直在我身边的骆遥面前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是帮忙挡酒,一会儿拉着骆遥窃窃说着什么,面上还带着明媚的笑意,并没有心上人结婚新娘却不是她的落寞感。
而骆遥对她的态度也让我心底颇为不快,对着我时,他从来都是冷冷淡淡,而萧如烟却能让她偶尔露出些许笑意,新婚之日,新郎一直没怎么理新娘,却跟另一女子偶尔搭搭话,而萧如烟偶尔望向我的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得意。
婚礼很简便,就在萧辰的主持下拜了天地,因雪天寒冷,且邻里乡亲与骆遥都称不上熟悉,甚至是还有些敬畏这个不苟言笑的冰块脸,自然就谈不上闹洞房,黄昏时,众人都散去,萧辰也拉着依依不舍的萧如烟离开了。
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等着骆遥,人都离去,热闹过后的寂静让我心中有些失落,在这新婚的日子里,突然好想远在上陵国都父皇母后,一离开就是两年,想知道母后身子有没有好一些,还有没有犯头疼,想知道父皇还有没有生我气,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想我这个不孝女了,想着想着,鼻尖一酸,眼眶便迷蒙起来,我很会自我安慰的想,还好,骆遥答应过,开春后便带我回上陵国。
门吱呀的开了,我慌忙伸手擦掉眼里的湿意,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黑色靴子,心仿佛跳到了喉咙眼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眼前一亮,骆遥已将盖头揭开,抬眼,骆遥的皮肤在红色喜袍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白皙,微微上挑的眼角,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薄凉的唇,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剑眉,这张脸,与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的脸并无差别,只是褪去了当年的青涩,越发冷峻。心猛地漏了一拍,这便是我的夫君我的天,一辈子的伴侣了。
往旁边挪了挪,骆遥在我身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精致的红色锦盒递给我,“是新婚礼物么?”我笑着问,颤抖的手接过锦盒,打开,里面一只碧绿碧绿的翡翠手镯,冰凉的触感,我欢喜得将手镯举起来,在柔和烛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
如捧着稀世珍宝的将手镯放进锦盒里,骆遥问:“你做什么?”
“这是你送我的,我…我怕弄坏了,我要将它珍藏起来当咱家的传家之宝…”话未说完,手中的镯子便被骆遥拿了过去,抬眼,却见到骆遥嘴角微微上扬,颊便酒窝若隐若现,清冷眸中浮现柔和笑意,我瞬间便如失了魂般,迷失在他柔和的眸子里,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将玉镯套在我手上的都不知道,只听得他难得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说:“既然送你了,带着就好。”
这只手镯,自那日起,便未曾离开过我的手腕,甚至在后来的很长一段骆遥不再身边的时间,只要摸一摸这个手镯,心就奇迹般安定下来,仿佛骆遥一直陪在我身边一般。
既已成婚,骆遥自然是不用再打地铺,翌日,暖暖的冬阳照进房间,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被骆遥紧紧圈在怀中,想起昨晚的种种,耳朵烫得仿佛要烧了起来,慌忙用被子将脸捂住,转眼又想,既已成婚,这样未免太过矫情,复而又将头从被子中探出来,细细打量骆遥的睡颜,看着他在梦中依然微皱的眉头,不自觉抬起手,抚平他眉心的皱褶。
又想起幼时娘亲说过的结发之事,以为将两人头发结在一起,便就是结发夫妻,不离不弃。我心中一喜,伸手将他如丝绸般光华的墨发捋起一缕将其与我那略略带黄的头发打了个结,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窃喜。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将结发夫妻的意思理解错误。
也许是我动静太大,窃喜完抬眼时,便见到骆遥清冷的眸子略带疑惑,万万没想到他会此时醒来,我吓了个大跳,猛地坐起身,却忘了我们二人刚刚结在一起的发,头发被扯得我嘶哑咧嘴的,再看骆遥,他只是稍稍皱了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一边手忙脚乱的解开二人结在一起的发,一边回到:“常听人说结发夫妻,我想着我们既已是夫妻,当然要结发啊。”他无语的看着我半晌,说:“傻瓜,结发可不是指这样。”
我停下手中越解越纠缠得厉害的发,愣了愣,有些不解的望着他:“那是怎样?”
他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再出声,我一瞬间又被他的笑摄取了心魂,想着他这两日笑得太过频繁了,以后还是让他少笑,不然我魂都要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与缠在一起的发丝纠缠半天,正懊恼着怎么解也解不开,骆遥从床头的柜子上摸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就将两缕结在一起的头发剪了下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干净利落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既已经结在一起,就不要分开了。”
而后又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将我们二人结在一起的发放进了前几日我送给他的绣功见不得人的香袋中,随身携带。
看着他这一动作,我鼻头一酸,或许,他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厌恶我,是吧?想到此,我猛的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他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伸手环住我。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已到阳春三月,乾元国也渐渐回暖,骆遥依旧每日出去,也依旧没有告诉我他在忙碌些什么,我也依旧没问,萧辰与他一起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二人的面色也越来越凝重,特别是近几次,总是笑得温暖的萧辰面上也没了笑意,我不禁有些担心骆遥,可骆遥却什么也不肯说,萧辰亦是什么都不讲。
一直到四月初,偶然间听骆遥说到萧辰的妹妹萧如烟,也就是乾元国的公主远嫁南诏国,我有些意外,那样一个随性自由的人儿,怎么会同意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想问清楚,骆遥却是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我想,或许,他心中有些难过吧,想安慰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从来都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在他面前提如烟,多陪陪他。
四月中时,又听得当今乾元国皇帝,也就是萧辰他爹病重,已经朝事大多交给身为太子的萧辰处理,萧辰来的次数少了,骆遥却回家更晚了,日日回来倒头就睡,似乎忘了开春便带我回上陵国的承诺。
我正寻思着,怎么跟骆遥提回上陵国的事,五月初时,乾元国皇帝驾崩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皇帝驾崩,举国同悲,家家户户皆穿素衣,挂白灯笼,娱乐场所关门三月以示哀悼。骆遥更是三天三夜未回来。
这日,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床边陷下一块,不一会儿被窝被扯起一角,是已经三日未见到的骆遥,我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将身子往他身边挪了挪,伸手环住他,他拂了拂我的头,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再一个月,我就带你回家。”而后,额头有凉凉软软的触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幻听,还是我压根没睡醒的梦境,翌日清晨醒来时,已不见骆遥的人影,桌上依旧摆着热好的稀饭与小菜。
五月初,新帝萧辰登基,骆遥似乎也突然闲了下来,每日在家中陪着我,不再出门。我心中隐隐觉得骆遥来乾元国以及他们前几月的忙碌都与萧辰登基的事有关,只是我不太想得通萧辰与骆遥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还未等我们准备回上陵国,上陵国却传来消息,镇远将军黎莫谋反,朝中如今也只有屡建军功的骆遥能与黎莫抗衡,黎莫的意图谋反的消息虽只是有些风吹草动,但父皇召骆遥骆遥速速回京的情况来看,京中定不是那么乐观。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瞬间六神无主,担心父皇与母后,只想着赶紧回京,如果,如果我当初不要使性子自己出门,此刻就能陪在他们身边,我深深的后悔与自责。
第二日我们便打包好所有的行礼,在将最后一包衣服放如马车后,最近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跟晕了,下马车时,眼前一黑,看到骆遥惊慌的脸,以及飞身过来的身影,下一秒便失去了知觉。昏倒前还在自嘲,动辄昏迷,我这身子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弱了?
醒来时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想起最近一直无甚胃口,且嗜睡,心想,也许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骆遥就坐在床边,眼眸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见我醒来,似放下心来,清冷的眼中又有些激动。
我此刻却没有心思去探究他眼底复杂的情绪是何因,只想着若不是我突然昏倒,现下已经在路上了,我赶紧起身,一刻也怕耽误了“我们赶紧回上陵国吧!我担心父皇母后。”
骆遥有些冰凉的手搭在我手上,阻止了我正欲掀被子的动作,平日里冷冰冰硬邦邦的声音今日柔和许多,他说:“落儿。”
这么久,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愣了愣,抬眼看着他眼底复杂的情绪,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他似在犹豫,可是,又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向清冷果决的他犹豫?半晌,他缓缓开口,说出的话却是此刻急急想赶回上陵国的我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他说:“你先留在乾元,萧辰会将你接到宫中照顾,我先回上陵国,待上陵国平静后,我来接你回去可好?”
说这话时,他眼中又是一片清冷,我突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了,亦或是,我从来都是不了解他的。初见时他的别扭高傲,再见时他对烟纱的温柔,烟纱走后他的颓废,面对我时的冰冷,在这院中偶尔的体贴与温柔。
我突然很害怕,害怕他如上次成婚前一样,一走就毫无音讯,我没有信心能再次千里迢迢找到他,也许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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