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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烟纱-第7章

小说: 落烟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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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给他送些小东西过来,却都是被他毫不留情的连人带物扔到门外,就连村子里最美的姑娘也不例外,时日一久,见他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有些姑娘就淡了心思。
但还是有些姑娘不肯死心,直到城中那位温润如玉,也就是昨日我见到的那名贵公子隔三差五的来他院中一回,那些姑娘才又将心思转到那名少年身上,我凉凉的想,真是一群见异思迁的女子,像我,就绝不会将心思转到那个白衣少年身上。
在我为自己的专一心中暗自鼓掌的时候王婶儿说到:“姑娘真是有福分啊,你那夫君看来就是个专一的人儿,长得又俊。且看他对姑娘真真是好,大清早的去地里挖红薯回来给姑娘煮粥,老婆子我多嘴问了句,他只是淡淡说了句她爱吃这个。老婆子我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也不免羡慕起姑娘的福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王婶儿的话我听得一惊一讶的,呃,骆遥的确是专一,不过不是对我专一,而是对烟纱专一,对除了烟纱以外的人,他都是冷冰冰的,让我惊讶的是骆遥怎么知道我爱吃红薯粥?尽管这东西吃多了喜欢放屁,尽管一个公主爱吃这个似乎不太体面,但我就是爱啊。
听着王婶儿的叙述,我对骆遥的迷恋更深了几分,满心柔软的找王婶儿讨了些菜,将骆遥放在床头柜子里的银子拿了些来给了王婶儿,便提着菜,欢欢喜喜的回到小屋,想要给骆遥做顿好吃的,等他回来,就如农家妇在家做好饭菜等待下田的丈夫回家一样。
可做饭不比洗碗那样简单,我虽然没有如话本子里那么夸张一样的将厨房烧掉,却险些将自己的头发给烧了,经过半天奋战,颓然坐在大厅的方桌旁,看着桌子上几盘黑呼呼的认不清原型的菜,默默等待着骆遥回家。
晌午时分,骆遥终于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昨日那个温润如玉的白衣少年,我怒瞪了那名不识相的白衣少年许久,他盯着我做的才楞了半晌,眼中露出惊恐,忙说了句:“呃!我有事先走了,就不用留我吃饭。”话说完便一溜烟儿的不见了人影,速度之快让我瞠目结舌。不过,走了正好,我也没想留他吃饭。
转头看向骆遥,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看着桌上黑呼呼的菜,淡淡问:“你做的?”我局促不安的绞着手指,结结巴巴的回:“呃!第一次下厨,是不太好看,不过味道不错,我尝过的,不信你试试…”
骆遥却从怀中拿出帕子,我看着帕子愣了愣神,这条绣着梅花的帕子我再熟悉不过了,我是看到烟纱一针一线将它绣起来的,把烟纱送的东西不离身的带在身上,倒是骆遥会做的事儿,愣神间,骆遥用帕子在我脸上擦拭后。
我看到了帕子上黑呼呼的锅灰,他将沾有锅灰的帕子放在我手中,淡淡说了句:“待会儿帮我洗干净。”便慢慢坐下,斯里条文的夹起那盘已经认不出是茄子的茄子吃了起来,吃饭的动作如此优雅,依旧面无表情的让人看不出是好吃呢,还是不好吃。
看着并没有皱眉,也没有出声,我将帕子用水泡了起来便也坐在他旁边开始吃饭,嗯!味道真好,也许是自己的劳动果实吃起来特别香,今日午饭,我吃了个大饱,吃完后很自觉的将碗筷洗干净,洗完碗出来。
骆遥依旧拿着兵书,站在葡萄架下看着,银色的衣裳,瘦长挺拔的身躯,葡萄叶缝隙中的点点阳光照在冷若冰霜的表情上,身后是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青葡萄,那画面太美。多年后我忘记了许多事,那一幕却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又低头去看兵书,我很自觉的搬了个凳子,在他身边坐下打起了盹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骆遥亦是一天到晚不知在忙些什么,只有吃饭时分才看得到他,我的厨艺也大有涨进,至少现在看的出来菜的原型,白衣少年萧辰也从刚开始看到我做的菜拔腿就跑渐渐变为偶尔在我哀怨的双目中留下来用餐。
与骆遥虽然话依旧不多,虽然也还没有见到骆遥的笑容,却也不似以往一般沉默。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几乎都快忘了我公主的身份,心甘情愿的在这小院中,与骆遥过着如普通夫妇般的日子,为他洗衣做饭,洗手煲羹汤。
偶尔和萧辰斗斗嘴儿,然后在骆遥警告的眼神下安静下来,看着萧辰幸灾乐祸的笑着,脸上分明写着总是有人能治你的,忍住想要把拳头往他脸上招呼过去的冲动。
转眼已到夏末,葡萄架上的葡萄已经成熟,这让馋了它们许久的我欢喜得很。兴冲冲的摘下葡萄洗净,放在大厅的方桌子上,等着骆遥回来,便搬两把椅子出去充当摇椅吃着葡萄赏星星。
黄昏时,骆遥终于回来,身后还跟了几个大汉,搬着两个黄花梨木摇椅,按着骆遥的指示,放在了葡萄架下我当初比划的那个地方,我除了目瞪口呆外做不出其他反应,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将我的话放在心底。
待大汉走了以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张开双臂便像八爪鱼似的往骆遥身上粘了过去。却被他的手抵住额头接近不了,片刻后,我放弃挣扎,进屋端出今日洗好的葡萄兴高采烈的摆在他面前,说到:“今日的晚餐就是它们了。”
于是这一晚,我如置身梦中一般,与骆遥并肩躺在摇椅上,吃的葡萄,看着星空,聊着天儿,虽然大都是我一人在说;虽然之后因为吃了太多葡萄闹了一晚上肚子,但这一晚,我感觉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萧瑟的秋天就在我的幸福憧憬中过去,我却丝毫没有萧瑟之感,寒冬来临,乾元皇朝的冬天异常寒冷,冰天雪地中不禁有些怀念上陵国。骆遥说,等开春过了,便会带我回上陵国。我也盼着开春过后,能与他一同回上陵国完成我们那场未完成的婚礼。
这日,在寒冬依然没有放弃出门的骆遥回来时,身边还带了位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回来,女子腿脚受了伤,走起路来似钻心的疼。骆遥便让她留下来养伤,等腿好了再回去,萧如烟被骆遥安置在右边那间房里,并将那扇窗封死。
起初我没有往心底去,因女子美则美矣,却没有烟纱的那股灵动,我想,骆遥定然看不上她,但这点自我安慰的想法却在那名自称萧如烟的女子告诉我,她在城中受了伤,幸得骆遥相救且把她带回来时跑了个一干二净。
如烟,烟儿,细看之下,她的眉眼竟与烟纱有些相似,征战沙场年少成名的骆遥将军是何等冷酷无情的人,只怕有人死在他面前也不会眨一下眼,更遑论说来一出英雄救美,除非…除非他喜欢上这个美人儿。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骆遥会喜欢上她吗?她有与烟纱相似的眉眼,有与烟纱相似的名字,虽然我也有。
骆遥对她的态度与对我的态度截然不同,骆遥对我从来就是冷若冰霜,而对她,他却会叮嘱她加件衣物;吃饭时骆遥从来不会给我夹菜,却总是将她喜欢的菜色夹给她;骆遥不让我住右边那间房子,说危险,却为了她封了那扇能让他见到姐姐的窗;骆遥从来没有救过我,除了那次,恐怕他也无比后悔那次救了我却失了烟纱罢?而他却主动救了她。这个想法让我心中很难受,对待如烟的态度自然不能和善到哪里去。
这日,骆遥依旧出去办事,半年来,我从来没有过问他办什么事,总想着他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的,萧如烟这日起了个大早,她可能以为我会如她一般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而我,以前确实如此,可自她这个伤员来了以后,便改掉了这个习惯,也或者是她根本不在意我是否知道她的腿是真没好,还是装的,总之,我早上起来时,便见萧如烟在地上走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风姿绰约,丝毫看不出腿脚受了伤。
我承认我是个小气的人,本就嫉妒骆遥对她的好,如今看着她的腿明明好了,却还装做没好赖在这里,只觉得气血翻涌,气呼呼的冲她走过去,质问到:“你腿好了?为什么还呆在这里?当初不是说腿好就离开吗?”
她看了我半晌,好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她突然笑了起来,冷声说到:“真是好笑,骆遥都没有赶我走,你有什么资格?”
我挺直了背,似只有这样,才能有勇气,说到:“我是骆遥的未婚妻。”
她的笑意更深说:“可我却听骆遥说,他并不想娶你,所以千里迢迢逃婚到这儿,却没想到你跟了过来,你毕竟是一国的公主,又是他心上人的妹妹,他就不好意思赶你走了。”
听到萧如烟的话,我愣了半晌,心如这冻雪一样,冰冷冰冷的,原来…骆遥是这样看我的。
抬头看天,将眼眶中的泪意逼了回去,萧如烟接着说:“哟!不说话?恼羞成怒了吗?”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计较,转身便准备离开,却冷不防的被萧如烟抓住了手,往她胸口一放,而后,她居然往后退了两步摔倒在地上,表情似钻心的疼,就如她刚来时那样,徒留我愣愣的看着依旧伸在半空中的手以及…以及怒气冲冲的骆遥。
骆遥冷冷看了我一眼,虽然他平常也是冷冷的,可这一眼,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抱起被我“推倒”地上的萧如烟,我动了动唇,想要解释,萧如烟却先开了口:“遥哥哥,你不要乖烟落了,是烟儿刚刚说了烟落姐姐不喜欢听的话。”说完便可怜巴巴的转过头来看着我:“烟落,烟儿知错了,烟儿以后不再说那些你不爱听的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愣了愣,我想,我当时神情一定是很难堪的那种,怒着就想吼回去,萧如烟却将头埋在骆遥胸口,颤抖到:“烟落姐姐,你不要骂烟儿,烟儿知错了。”
若不是见识到她的手段,光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都会以为是我欺负了她,骆遥就是那个光看到她楚楚可怜模样的人,见我似要发怒,他神色更冷了些,对着怀中的萧如烟淡淡说了句:“不用理她。”
便抱着她回屋,我伸手想要拦住他听我解释,他却径直撞开我,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地上的雪冰凉冰凉,我的心却比这雪要凉上千百倍,骆遥,你为什么总不肯听我解释?
捂住脸,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因骆遥而哭,即使在意识到他想杀了我时也没哭过,即使被他百般羞辱时也没哭过,却因他的误会与不理解哭了起来,这么些年,追着他的脚步,真的好累,突然间觉得身心疲惫。眼前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这大冬天的,我居然觉得浑身发烫,甚至觉得连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心中叹息,真是没用啊,只是在雪地上昏迷了一下而已,居然发起高烧。
额头上搭了一块冰凉的帕子,才觉得舒服了些,迷迷糊糊的睁眼,见骆遥一脸担心的将帕子搭在我额头上,我以为我又做梦了,心里一横,想既然是做梦,那何不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着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到:“我又做梦了罢?我就知道,只有在梦中,你才会这样的温柔。真好……”被我抓住的手明显愣了愣,沉声为到:“是么?”
我就说是在做梦吧,连声音都这么温柔,顺势爬起来趴到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他明显僵掉的身子,将头埋在他颈项,吸取着他身上的凉气,说到:“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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