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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懒人情史-第40章

小说: 懒人情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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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
    回到宫中,我还沉浸在那美丽哀伤的氛围中无法自拔,从造物的角度俯瞰人世间的美丽,应该是一种听天由命的柔顺之态,凭听朝来寒雨晚来风,一任落花成泥辗做土 。 但尘世间仍会有一种出世的美丽,是造物主不能理解的 那种孤标傲世的清韵,桀骜不羁的魂魄尚不是它能把握的,所以哲人说: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月盈必亏,日中则昃。一切自然的东西,倘若超过造化所能赋予的极致,不是毁灭便是新生。

花到谢时莫怨开,一切终将归于尘土。皮囊已锈,但污何妨,我们至少还有时间享受平淡。珍惜生命,想到此,倒想开了,雍正自从胤祥说完的那一刻,便有些心魂不符,仿佛也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只是他的眼中却蕴含着一丝痛苦和恐惧。

尽管我努力的周旋,还是没有改变八爷党的命运,随着雍正四年的到来,八爷党更是时时有朝不保夕之态,至除夕前后雍正终于以狂妄悖逆,屡次抗旨,结朋党之私搅乱朝政之罪将八九十圈禁,一时朝野震惊,却无一人敢说情。

我得到消息时,已是九月出,听宫女们议论才知道廉亲王已经病入膏肓,心中感到异常的悲痛,仿佛他是我要紧的亲人一般,我急匆匆的踏入乾清宫请旨,想前去探病,雍正冷冷的道:

“你若不顾年夫妻情分便去,朕也想栏你”

话中含着浓浓的决裂之情,说罢,摘下随身的金牌重重的仍在案上,眼眸中丝丝寒意另人心颤,我来不及多想,拿起金牌急急的出去了,刚走到门口就听一声巨响,我没有回头,匆匆的出宫了。

不知走了多久, 软轿才停下,后面急步越前一名宫女打起了轿帘,轿帘掀处,一名服饰整齐,项挂朝珠顶上戴三眼花翎的官儿,站在宗人府外,明亮的灯笼下,竟然是胤祥,他伸手拉过我低声道:

“你怎么真的来了,你太莽撞了,如今的皇上再不是以前的四哥了,你你。。。。。。”

说着欲言又止,我打断他道:

“不管他变的如何,我既不能遵守往日的诺言,难道来看看都不行吗,他若不体谅,我也没法子,大不了搬到冷宫去,也许更清净随意”

他见我这般坚决,也不再劝说,吩咐旁边的一个官员:

“你带她进去,好生伺候着,若有闪失,你我都休想活命”

我这才随着那诚惶诚恐的官员,进到里面,四下打量,见这里还真不像一般的监狱,虽然我对监狱没有印象,可是脑中的信息,真切的告诉我这里就是贵族的监狱,两侧一个个的屋子,布置的干净舒适,慢慢的走到最里面,站在一个朱红的门前,这里显然规格极高,那官员站定,躬身道:

“您自己进去吧,无旨下官是不能进去的,”

说完便远远的站在一侧,我定定神推门而入,一阵药味扑鼻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迎面一阵大笑声传来,在宽阔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凄厉:

“哈哈,八哥终于有人来了,你说是不是咱们的死期到了”

我抬头仔细看去,见这里倒是内有乾坤,我站在一个大厅中,四周摆着些零散的器具,并排的前面还有三个内间,均挂着帘子,一时看不见房中的样子,声音显然是从中间的房中传出来的,我掀帘而入,见房中并无窗户,燃着几支烛火,显得有些阴沉昏暗,正中的墙边有一张颇大的床榻,上面靠着一个,榻边坐着两个,我走上前播亮灯光,他们看清了我的脸,都是一怔,坐在榻边的九爷十爷倒还过得去,只是面容有些憔悴。

我走上前,见躺着的廉亲王,双眸紧闭,气若游丝,面色晦暗,竟如死人一般,心中大痛,不知为何眼泪如断线般的滑了下来,低声轻唤:

“廉亲王,廉亲王。。。。。。”

半响他才睁开涣散的双眼,看清我的面容,眼中瞬间闪现夺人的神采,挣扎的坐起来,见他吃力的样子,遂轻轻扶住他,他定定的看了我许久,微微牵动了下嘴角,这个苦苦的笑意,现在看来竟如此的凄凉,他的声音细小微弱,我用耳朵伏在他的嘴边才能听清楚他的呢喃,竟是一阕词:

残灯风灭炉烟冷,相伴唯孤影。判叫狼藉醉清樽,为问世间醒眼是何人。 难逢易散花间酒,饮罢空搔首。闲愁总付醉来眠,只恐醒时依旧到樽前。

念罢,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姐姐你终于还是来了,胤祀就知道你不会撇下我的,答应我:今生已无望,共结来生缘,”

我哽咽的点点头,这时才明白他在我的生命中竟如此的重要,看着他如释重负的神情,脑中瞬间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夜色中的亭子,草原上的笑语,每个画面都有他,却又不像他,他深深的望着我缓缓闭上眼睛,嘴边的那缕笑容是如此的满足和幸福。   

这个潇洒倜傥的姣姣如月的一代贤王在我眼前赫然长逝,我悲痛难忍,直到回到宫中还难以回神,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薄弱,雍正的狠辣手段如此的令人心寒,想到回来前九十的愤恨表情显然怨我极深。如行尸走肉的踏进承乾宫,殿中灯火通明,雍正高高坐在椅子上,阴沉的脸色就如外面深深的夜色般莫测。

我无心和他纠缠,径直向里面走去,经过他身旁,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抬起我的脸颊冷冷的道:

“你满意了,共结来生缘,你把朕当死人吗;你说朕在你的心中究竟是什么地位,朕受够了你的若即若离,今天你就明白的告诉朕,你心中深藏着的,时时念着的,偷偷想着的究竟是谁”

听着他找茬的话,我再也无法忍耐大声道:

“不管是谁,反正不会是你这个,杀父屠弟的禽兽。。。。。。”

我没有理智的大吼,他一巴掌打过来,力气奇大,我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上,他的面容严重扭曲着突然哈哈大笑:

“想不到世人的谣言,倒成了你攻击我的武器,你大胆,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朕拖出去,朕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瞬间进来几个侍卫,想伸手拉我,我冷冷的一笑厉声道:

“不麻烦你们了,”

说着猛力的冲殿上的柱子撞去,心道:这也算是终于解脱了,瞬间陷入黑暗中。

    
康熙番外一
    朕大清朝至尊至贵的皇帝,爱新觉罗玄烨,一生大风大浪,可是朕有自信和勇气,总是站在风口浪尖,勇敢的面对着重重困难。

朕是个成功的皇帝,却是个失败的丈夫和失职的父亲,后宫环肥燕瘦,美女如云,可是却没有一个,和朕心心相印的女子,朕时常想,难道帝王就不能拥有自己真心爱慕的女子吗,看着他们一张张美丽的脸庞,朕只看到他们身后的背景,和邀宠的目的。真是索然无味。

朕以为这一生也就如此了,可是在朕三十八岁那年,看到了她,佟家送进宫的女子,初见时佟妃极力让她在朕面前表现,她虽然表面恭敬,可是朕却看得出她万般不愿,仿佛朕是吃人的老虎,他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分明有着淡然和无奈,这倒引起了朕的一些兴趣,随口问了几句,谁知她侃侃而谈,言词颇为生动感人。不像寻常的贵族女子,倒有几分朕欣赏的文人气息。

心想后宫之中,若有有这样的女子相伴,也是平生一大乐事,遂起了纳她之心,况且她的背景,朕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指给皇族子弟,现在党争愈烈,佟家显然站在了中间,若把她指给别人岂不坏了朕的大计。

想着稍稍试探她,她瞬间变色,声称自己愿做宫女,哼,不识抬举,拂袖而去,回到宫中,更是辗转难眠,脑中滑过她倔强的小脸,虽然不是最美的却深深在朕心里刻下了不灭的痕迹。

重阳节她的一曲知音让朕异常撼动,仿佛俞伯牙遇见了钟子期,朕彻底陷入了她百变的面貌中,这样的女子,朕有了征服的兴趣,她越是躲避朕越是难以放手,对峙许久终于有所改变。

随着日日的接触,朕更是如获至宝,从没有那个女人能和朕如此的契合,她是生动的,灵透的,她就像她的诗一样有孤标傲世的清韵,桀骜不羁的魂魄,另朕深深迷恋,朕像十七八的少年一样懵懂而患得患失,在她面前那还有半丝皇帝的威望。

朕的倾心宠溺呵护,终于换得了她的真心相待,日日拥着她都还惧怕失去,总觉的她的思想,她光芒太夺人心魄,好像天上的的星辰一样遥不可及高不可攀,朕知道朕的儿子们都和她有着很好的感情,这另朕嫉妒,因为朕没有他们的青春岁月,朕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日日沉浸在这份本不应属于帝王的爱情里,不能自拔。

这时终于理解父王的心情,在相爱的人眼里,那儿看得到别人,朕的后宫如同摆设,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集一身,就是如此,朕还是觉得不够,一度引起了朝廷和后宫的恐慌,朕暗中压制下去,已从来没有的狠戾警告了众人,从此安生了不少。

谁都知道朕最爱的女子被朕藏在园子里,不知道的大概只有她,朕愿意用一切的代价来换得她快乐动人的笑容。可是仅仅三年的岁月,她便离开了朕,那年那月那个月色溶溶的夜晚,在她的铮铮琴音和柔情的歌声中,朕永远失去了她。夜空中回荡着,你就是我一生唯一的神话,在以后无数的日子里,这成了朕最美的回忆。


    
巧合
    黑暗中醒来;见自己身处现代的医院中,床边站着满满的人,竟是我的大学同学,室友见我醒了,急急的过来道:

“张欣儿,你真的是猪啊,小小的车祸你竟睡了三月之久,吓死我了,我没敢通知你爷爷,怕他老人家担心,医生说你没有大碍了,只是潜意识不愿醒来,告诉姐妹你究竟做了什么美梦。

看着她依然八卦的嘴,这时却异常感动,低哑的声音出自我的喉间:

“见到你真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再心里偷偷埋怨你了,真好,那儿是美梦,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罢了”

我真的没想到以我敷衍的态度,竟有这么多的同学关心我,顿时百感交集,是啊,不管美梦噩梦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罢了,再世重生,我更应珍惜自己的生命,想起那场梦,我的性格造成了多少人的痛苦和遗憾,我一定要改变自己,勇敢的面对未来的风雨。

他们走后,室友坚决的留下来照顾我,我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听室友说:

“我舍命救的那个男孩子,颇有来头,算是举国闻名的贵族,据说是清朝的后裔,满族,姓爱新觉罗,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叔叔,正在美国出差,传说是清道光时期就留洋了,在美国拥有很大的资产,在华侨界非常有名,不知为何,去年那位叔叔带着侄子回国投资,没有闲暇照顾他,请了保姆,可是那小男孩自己偷溜出来,迷了路,这才让倒霉的我撞上,出事后,那叔叔只叫人送了张空白的支票,从美国找来了权威给我诊治,所以我才住的起本市最贵的医院病房。

我不禁气愤难当,身体一好就准备出院,如此傲慢的高贵人士,我不屑占他的便宜,可是照顾我的特护却极力阻止我出院,说是让我等她家少爷,我听了真觉的非常可笑,这是现代,竟还能听到如此古老的称呼,真是滑稽,我坚决出院,正吵闹不休,进来几个显然是社会精英的年轻才俊,个个西装笔挺,最后进来一位穿白色休闲服的男子,看质地也知道此人非富即贵。

那特护恭敬的介绍,我才明白这位就是那位大牌的叔叔,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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