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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懒人情史-第18章

小说: 懒人情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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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这阵子委屈你了,你放心,从今儿起,你就跟着你佟姐姐住在阿玛身边,别哭了,快过来和阿玛一起用膳吧”
我内心一阵感动,暗叹皇宫中的亲情真是觅足珍贵呀,遂拉开那父子,吩咐传膳,如寻常百姓般的吃了我自从穿越后最香的一顿饭。
就这样,小十三便住了下来,康熙命李德全在我和他住的屋子旁边收拾了个小跨院,又把原来侍奉十三的嬷嬷太监传来,叫继续好生侍奉着,不许淘气,又吩咐我不可和小十三随性的玩儿,仔细身子,便忙公事去了。那些下人原来跟着个不受宠的阿哥,显然是受够了闲气,到我这里几乎天天能见着圣颜,一个个都抬起了头做人,风光无限,我怕他们不省事,又私低下威慑了一番,才作罢。  
和小十三住在一起才明了,清朝对皇子的教育是很严格的,为了有助于以后的情节,这里简单的给各位介绍一下。
凌晨三点到五点,寅 正是凌晨四点,皇子们就要到无逸斋,开始复习头一天的功课,要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是两个小时,皇太子在这个时候才十来岁,凌晨三点钟就要到无逸斋书房,他起床时间当然是更早
——(汗,凌晨三点啊,而且每天如此,真是可怜的孩子们)
卯时,就是凌晨五点到七点让皇子背书,底下就是辰时,就是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候学生上课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康熙下了朝就来到了无逸斋,皇子们到斋外面迎接康熙,康熙来了之后落座,就说要背书,就让他的儿子背书,康熙拿出书来随便点一段,皇子就背,背完了以后,若一字不错就称赞几句,若一字背错就的挨罚,轻的抄书,重的就的打手扳。
我曾就这件事劝过康熙,康熙说,我小时候书要朗诵120遍,我不仅狂汗,到了下午,皇子们就得进行步库射箭等武术训练,以期将来能文武双全,这些还是省略了许多地。
我这时才明白怪不得九王夺嫡如此的激烈,在康熙的魔鬼训练下,不想成为精英都不可能,闲话就不说了,言归正传,小十三跟了我,我本没有多想,可是在朝中和后宫却掀起了一场翻天的大风波。
    
发誓
    自从小十三来了,每日他下课以后,就是我最好的休闲时间,我和他几乎玩儿遍了园子的每个角落,仿佛我又回到了天真的童年,浑身抖落的笑声充斥着整个畅春园,康熙见我如此高兴,也就顺着我了,每每只笑着点点我的头道:
“欣儿真是越活越小了”
康熙看着小十三的神色也是越来越喜欢,我沉浸在欢乐中,仿佛忘了今夕何夕,可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不觉中已过了九月,天气慢慢的转凉了,近几日我发现,不管是康熙还是小十三,总是一种烦恼的表情,小十三也沉闷了许多,我很是困惑,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
于是这日,我来到了多日不进的御书房,推门而入时,见索额图明珠赫然在座,正和康熙商量着什么事儿,一见我进来急忙住口,康熙惊讶的道:
“欣儿怎么今儿如此空闲,想起到朕的书房来了”说着见拉我坐在他旁边,接着道:
“敢是和胤祥园子逛的腻了,又想到别处逛逛不成?”
我见康熙问的虽然有趣,但索额图明珠听到胤祥时,却不约而同的一震,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对康熙道:
皇上商议什么军国大事呢,怎的欣儿一来,就停了,敢是欣儿打扰了皇上,那欣儿先告退吧”
说着转身欲走,康熙急急拉住我道:
“欣儿好些日子不来陪朕了,好生坐着吧,其实这事也不用瞒你,就是胤祥总跟着你,引起了朝中大臣的诸多猜测,一时后宫和朝廷中,有些谣言罢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索额图明珠,见我带着胤祥怕将来大位旁落,心下着了急,这才纠集众党羽联名上奏,说些不合规矩之类的借口,以期能把小十三从康熙身边踢开,怪不得小十三闷闷不乐,肯定在外面听了不少的闲话,想到此,瞥了二臣一眼冷笑道:
“ 依欣儿看,那些嚼舌的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再酒吧”说着遂对康熙笑盈盈的道:
“欣儿曾听过一个和尚唱了首歌谣,觉的颇为有趣,就记了下来,现在唱与皇上和两位大人听可好?”见康熙点点头,我转身看了看索额图明珠低声唱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

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

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首好了歌,对终日岌岌名利的二人,真无异于一盆透顶醒心的冷水,我刚唱罢,二人就瞬间呆在当场。
康熙却直直的看着我,半响才道:
“怪不得朕总觉的欣儿不似这俗世中人,原来你是真的悟了”说罢仿佛我立时就会不见似的,紧紧拽住我的手接着道:
“这都是那些出家人,为了让世上的人都去当和尚,故意编的些歪词儿,欣儿以后不许再唱了,知道吗”
我见他分外紧张只得点头答应,抬头见二臣还愣愣呆的,遂走过去一福道:
“两位大人欣儿放肆了,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欣儿还有几句话要送与二位大人”
二臣听到我的声音,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儿来,忙道:
“不敢;格格有话请讲”
我道:“今儿当着皇上,欣儿发誓”说着蓦的跪在地上,索额图明珠见我突然跪下,吓了一跳,又不敢搀我,一时急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康熙惊道:
“欣儿有事儿说就是了,何必下跪呢,快起来吧,已是入秋的天气了,仔细回头闹腿疼”说着示意李德全扶我起来,我只是不依道:
“皇上不必怜惜欣儿,今儿要不这样,怕皇上日后也不得安生,”遂接着道:
“老天在上,佟欣儿以我佟家的身家性命发誓,我照顾十三爷,只是怜他幼年失孤,决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和争名夺利之心,他日若违此誓言,情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我还没说完,就被快步走过来的康熙捂住了嘴急道:
“欣儿怎可发如此的毒誓,朕不许,”接着转身对索额图明珠怒道:
“这回,你们可满意了,今后谁也不许再提胤祥之事,违命者严惩不怠,滚”
二臣这才惶恐的说着:
“臣不敢,臣告退。。。。。。”狼狈的出去了,康熙又软语温存的安慰我半天,才放我回去,一出书房我就偷偷笑起来,暗道:“耶!!!成功!!!第二回合佟欣儿大胜。
    
巧遇
    一首甄士隐的“好了歌”暂时保住了小十三,却使我更加厌恶名利争斗,暗道,怎生想个法子离了这风口浪尖,一时没有主意,颇为心烦,康熙自从我说了好了歌之后,对我越发恣意纵容起来,万事只以我高兴为准则,深怕我真的出家当了尼姑去,每想到此就不由暗笑,出家人的清苦生活,岂是我能过的,可好处还是有的,至少当我提出想出宫逛逛时,他慷慨应允,只交代我要带了小十三和侍卫,便由着我去了。
所以当我再次走在清朝大街上时,心情是分外愉悦的,小十三显然是第一次出来,更是兴奋的不时东张西望,眼里的光芒映的这秋日的太阳都逊色几分,不觉中又到了佟家的茶楼跟前,刚要过去,这时里面走出一人,赫然是小四,想要躲开已是来不及了,只好停在门口,见他走到我面前深深的看着我,眼里充斥着久别的激动和欣喜还有一丝淡淡的灼热,心道糟糕,看来今天是不易脱身了,正想着,只见小十三显是对小四颇为崇拜,急急的上前见礼道:
“四哥一向可大安,弟弟这里有礼了”说着又拉过我兴奋的道:
“佟姐姐,这就是我四哥雍贝勒,已经帮皇阿玛坐了许多的大事,皇阿玛常叫祥儿向四哥学习呢”
语气之中有着浓浓的倾慕之情,心下不禁一怔,记的史料上记载这两位阿哥感情甚好,总是同进同退,是将来四爷党的中心人物,怎地如此生疏,正自出神儿,听小四言道:
“在楼上坐着就看到你们,这本是你家的买卖,难不成还想过门不入吗,快随我进来吧,知道咱们佟格格学问好,有几位朋友你今儿定要见见”。
说着已把我和小十三拉上楼去,一路上认识我的伙计们纷纷行礼,我只摆摆手,便随着他到了二楼,上次和康熙前来没来的及仔细逛,一时甚是新奇,见这二楼显然是寻常人上不来的,一派的雍荣华贵,没有散座,只紧邻着楼梯有四个房间,分别是梅兰竹菊四厅,小四拉着我和小十三进了菊厅。
刚一进门,就有一大扇屏风挡住了视线,一时看不见房里的情况,见叔叔站在屏风处相迎,急忙上前行了家礼,他只道不敢,小四显然颇不耐烦,摆摆手,让他先下去备些我爱吃的茶点,便急急拉着我和小十三进房来了,我四下一看,不由暗赞真是大手笔,见这个房间大约有二十坪左右,比邻大街,有一扇琉璃窗,隔窗望去,大街的事物甚是清晰,暗道怪不得我刚到门口他就迎了出去,房内布置的很是精致,屋角摆着一大盆的菊花,在窗子透出的光线下,更显得金灿灿的耀目,墙上悬挂着些名人字画,显然都是真迹,我遂一一看了过去,见赫然有一幅墨菊的画,笔力遒劲,画峰温润,甚得菊花的精髓,再看提拔,不由大是惊诧。
    
方苞
    那幅墨菊的题跋竟是我去年重阳节时,在宫中吟诵的林妹妹的“问菊”,再看落款赫然是“望溪”两字,不由大是激动。
我在现代时就是中文系的学生,各时期的文化名人是我的必修课,而各名人中我最欣赏的便是清朝的方苞。
方苞(16681749),字凤九,一字灵皋,号望溪。清代著名文学家,桐城散文派的创始人,方苞治学,尊崇宋儒朱之说,治经求其义理于空曲交会之中。他将道统与文统结合起来,首创“ 义法”说,二十四岁至北京入国子监,以文会友,声誉鹊起,被称为“江东第一”,大学士李光地称他的文章是“韩欧复出”。三十二岁举乡第一,三十九岁中贡士,以母病告归,未应殿试,康熙五十年(1711)“南山集”案发,方苞被株连下狱,定为死罪,方苞入狱两年后,因重臣李光地极力营救,遂免死出狱,方苞入南书房为皇帝的文学侍从,深得康熙赏识。
我正想着只听小四道
“佟格格显然知道望溪先生,来来,今儿个方先生也在,我给你引见引见,方先生也非常倾慕你呢”
说着便拉着我来到桌旁,我抬头一看,见围着一张精致的茶桌坐着三个人,其中赫然是李光地洪雨轩和一个大约四旬的中年人,见他身穿一袭青色儒衫,面容清俊,举止文雅,自有一种脱俗的气质,他们一见我,都站起行礼,我连忙微微一福还礼,这时小四笑道:
“大家不必如此客套,这是在外面,随便些吧,”又对我言道:
“李大人洪大人,你都很熟悉了,这位就是那幅墨菊的画者,当代大儒方苞方先生,偶而听我吟诵你的问菊,便很是倾慕,总缠着我引见你这位才女”说着还打趣的对我道:
“佟格格的多才多艺,早已远播到了我大清的每个角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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