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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执手逍遥(女尊)-第10章

小说: 执手逍遥(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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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大姐了。”唐紫真说完,看了看天色,离开了义庄。
*** ***
唐紫真回到小院里时,院中早已空无一人了,她跨进小屋却差点撞到靠在门边的蝶起,好在她反应快,伸手扶住了他。
“怎么会靠在这里?”唐紫真退后一步,对上站在阴影处的蝶起。
“我……我……”蝶起低着头站在那里,犹犹豫豫地向后缩了缩。
唐紫真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等着,给他时间,让他有勇气说完下面的话。
“我,想去,去院子里,坐坐。”蝶舞越说越小声,下巴都快贴到胸口了。
唐紫真听了蝶舞的话却笑了,“好啊,我陪你。”说完,伸手扶着走得还不是很稳的蝶起,慢慢地走进了院子里。
“你,这是去了哪里?”蝶起指了指唐紫真一身的黑衣短打,她一身的风尘仆仆,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哦,出去了一趟,你先坐会儿,我换了衣服就来陪你。”唐紫真扶着蝶起坐在院子的木凳上,见他点头,这才转身进了屋。
唐紫真洗漱了一下,开始换衣,心里却在琢磨,这房子还是快点建好吧,她都多久没有洗澡了,每天就这么擦擦擦,还要擦到什么时候?实在不行,就去山里的水潭里去洗洗好了。
刚披上外袍,就听见外面传来麻雀的大嗓门,“老大,你找的那个梁子援,我找到了。”
唐紫真一听,连外袍都来不及拉上,就立刻冲出了小屋,可蝶起却在听见麻雀的这句话,忘了对女人的恐惧感,颤巍巍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声音不稳地问道,“你说,找到,谁?”
麻雀却突然看见院子的蝶起,当即愣在那里,这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天仙样的人物,还对着她说话。
“你……你说……”蝶起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
“麻雀……”唐紫真哪里想到她居然一夜之间就查出来了,更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跑回来,如今蝶起已经听到,不论消息是好是坏,怕是都瞒不住了。
可麻雀看蝶起看到发呆,根本没有听见唐紫真的声音。
“麻雀。”唐紫真提高了声音,心中竟然不甚舒畅。
“哦,老大,”麻雀这才反应过来,倒豆子一样地说了起来,“那梁子援我找到了,可是已经死了。”
唐紫真连阻止她的时间都没有,连忙冲向蝶起,却只是刚好接住了他软倒的身子。
“我……”麻雀看着昏迷在唐紫真怀里的蝶起,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大……我……这……”
唐紫真没空责备她,只是抱起蝶起,看都没看麻雀,留下一句话,“去请乌大夫来。”转身进屋。
麻雀转身就跑出远门,可是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自己说错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唐紫真将蝶起抱回小房间内,才将他放在床上,蝶起就悠悠地醒了,缓缓睁开的眼,泪也顺着眼角流淌而下。
可那美丽的眼中空洞洞的,好似泯灭了所有的希望般,死水一片。
“蝶起~”唐紫真轻声唤他。
良久,蝶起美丽的眼微微眨了眨,微弱地呢喃着,“我怎么办?”
“蝶起。”唐紫真蹲在床边,一手握住他身侧虚握着的冰冷的手。
“我要怎么办?”蝶起喃喃地重复着,如月的眼却在搜寻到唐紫真的身影时定住了,那眼中,无泪。
唐紫真对着他无泪的眼,心中泛起了怜惜,轻声道,“蝶起,还有我,我会陪着蝶起,蝶起要坚强一点。”
唐紫真知道自己的安慰很苍白,很无力,可是她相处最多的是那些姐妹们,而狼毒花的每一个成员都有照顾自己的能力,连心理辅导都不需要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却也都有自己疗伤的能力,她们都是坚强的人,她根本不会安慰人。
蝶起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眼中渐渐闪动着些许的光亮,手紧紧地反握住唐紫真的手,似乎想要汲取她的力量一般,本就透明的手指此刻根根泛白,好似抓住了唯一的希望……
唐紫真坐到床边,拉起蝶起,将他抱进怀里,手臂密合,除了这样,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蝶起仰着头,靠在她的肩头,眼睑微垂,遮住了满眼的月色光华,也只是静静地任她抱着,手臂也渐渐地环住了唐紫真的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两滴、三滴……滴滴都滑落至她的衣襟内。
“老大,乌大夫来了。”麻雀这回可不敢再莽撞了,站在木屋外喊了一声,她想了一路,才好像明白了一些,老大让自己找的人必与那天仙一样的男人有关,看来自己又闯祸了。
蝶起在唐紫真的怀里抖了一下,唐紫真拍了拍他的背,“蝶起,是乌大夫,你的伤一直是乌大夫给看的,我陪你,不怕。”
蝶起静默了一会儿,这才松开了环着唐紫真的手,坐起身,微仰头,对上了唐紫真清澈坚定的眼,轻轻点头,手却紧紧拉着唐紫真,不肯撒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直在写凤舞,写的莉莉我到现在还头晕眼花的,可是逍遥也很久没有更新了,所以莉莉我爬来更新了……




第13话 善心

“乌大夫,进来吧。”唐紫真提声说道,自己也转身坐到了蝶起的背后,让他靠着她,左手握住了蝶起放置在床内的手。
乌大夫进屋,坐在床边的木凳上,麻雀留在院子里,没敢进来。
蝶起颤巍巍地伸出右手,当乌大夫的手指搭上他的腕间时,他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之后便僵着身子,紧紧抓着唐紫真的左手,直到乌大夫收回手指,这才瘫软地靠进了唐紫真的怀中,身子轻颤着。
唐紫真轻拍着蝶起的肩头,知道勉强他这么克服着恐惧感让乌大夫诊脉很残忍,于是,示意乌大夫去外间等候。
乌大夫当然了解,提着药箱出去了。
“蝶起。”唐紫真抱着他抖动不已的身子,让他靠躺在自己的怀里,头侧靠在她的肩窝里,“没事了,没事了……”
唐紫真揉搓着他的手臂,直到蝶起渐渐平静下来,可他不动,唐紫真也不动,就这么坐着,任他靠着,还探手拉过被子,盖住他单薄的身子。
唐紫真隔着被子抱着蝶起,知道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必是累了,可是此刻的他,怕是很难安心休息吧。
“蝶起,麻雀一定知道你娘的坟在何处,我昨夜找到你姐姐的尸身,不如,将你姐姐葬在你娘身边,让她们可以做个伴,好不好?”
“姐姐?你……找到了姐姐?”蝶起有些激动地想要起身,却被唐紫真抱着,不让他动弹,只好作罢。
“是啊,所以蝶起要安心养好身子,才能好好替姐姐办理后事。”唐紫真只能这么一点点地给他希望,让他努力地撑住,好好的活下来。
以前,她或许不会在乎他是死是活,可是如今,她动了心,动了情,那么,她一定会努力让他活下来。
“真的找到姐姐的……”蝶起怎么也说不出那个词。
“嗯。”唐紫真轻声应着,手却隔着被子拍抚着他,不再说话。
蝶起却感觉到无比的温暖,整个人都被她身上散发着的温暖所包围着,每夜每夜,无论如何卷着被子,都无法将自己焐暖,被这样的暖意烘着,所有的疲惫都奔涌而出,眼皮沉重起来,很久都不曾有过的困意席卷而上,渐渐地,睡了这么久以来难得的一场好觉。
唐紫真轻轻舒了一口气,终于睡了,真怕他就这么闷着,怎么就是个自苦的性子呢?
唐紫真将熟睡了的蝶起轻轻放倒,替他盖好被子,这才来到外间,看见闭目养神地坐在凳子上的乌大夫。
“乌大夫,久等了。”唐紫真低声致歉,这小屋的隔音效果几乎等于零,她怕吵醒蝶起,他一向都睡的很不安稳。
“无妨。”乌大夫点点头,明白她的用意,抬手示意去院外再说。
唐紫真随着乌大夫走出木屋,就见麻雀在院子里团团转,一见二人出来,疾步走过来,刚要开口,却被唐紫真抬手阻止,示意她噤声。
“乌大夫,蝶起情况如何?”唐紫真沉声问道。
“唉!公子似乎是受了什么打击,脉搏紊乱,可他内伤未愈,不宜受到刺激,需静养才行,否则难免会落下病根。”乌大夫说的语重心长。
“那个,老大,是不是我的错?”麻雀也压低了声音,不过似乎很不习惯。
“多谢乌大夫,我会注意的。”唐紫真拍拍麻雀的肩,拱手相送乌大夫。
看着乌大夫的身影远去,唐紫真对麻雀道,“麻雀,你可知梁子援葬于何处?”
“乱葬岗。”麻雀直觉地说道,“不过也许是有人帮忙安葬,有块墓碑,才这么容易找到。”
唐紫真闻言沉吟了一下,“麻雀,你去帮我找个山明水秀的坟地,先将梁子援的坟迁过去,墓碑重新刻过,你等我一下。”
唐紫真转身回屋,提起笔,好在出身在书香世家,毛笔字、繁体字都难不倒她,她下笔写道,“先母梁子援之墓 儿 蝶起立。”
写罢,给了等在院子里的麻雀,麻雀接过后,只道,“麻雀一定办好。”便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唐紫真再次走回空无一人的院中,想了想,还是进了房中,坐在床前的木凳上,看着床上睡的好似并不安稳的蝶起,于是,握住他的手,见他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看着他。
唐紫真奔波了一夜,倒也不累,想到若是蝶起醒来,还要好好陪着他,不如趁机休息一下,于是,枕着手臂,闭上了眼。
*** ***
蝶起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手中的温热,他侧过头,顺着手中的温热,不意外地看见闭着眼,伏趴着睡在他身侧的唐紫真。
蝶起没有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细细地打量着她,他一直知道,她长的很俊俏,却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看过她,她的眉很英气,眼睛闭着,鼻梁很挺,薄唇红润,斯斯文文地,说话做事不难看出她的出身,必是名门世家。
蝶起的眼眸暗淡了下来,不说他如今这般的处境,即便是从前,依他的家世,怕也配不起她这般美好的女子。
“你醒了?”唐紫真有些担心地看着蝶起,他做了什么梦?为何看起来如此黯然?
“嗯。”蝶起垂下眼,静了静,低声道,“我……我想去见见姐姐……和娘。”
唐紫真没有说话,心里有些犹豫,他不能再受刺激了,可是,不让他看又不太可能,而他姐姐的尸身也需要他去确认,还有那墓碑要如何刻写,她还没有问过他姐姐的名讳。
“我……求你……”蝶起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身子一软,差点跌下床,却被唐紫真双手托住,让他坐在床上。
“唉!”唐紫真轻叹了一声,解释道,“可以,不过要等到晚上,你不是怕人多的地方?等晚上街上没什么人了,我再带你出去。可那义庄晚上阴森了些,不适合你去。所以我才会犹豫。”
“我早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蝶起听了唐紫真这话,淡淡地笑了,可那笑容却好似即将消逝的流星一般,美丽动人,却只能感觉到即将消失的悲哀。
这样的蝶起却牵动了唐紫真的心,她坐到床边,替蝶起拢了拢头发,“好,我陪你去,你再休息休息,我们入夜启程,可好?”
“嗯。”蝶起点点头,沉默地躺下,闭上了眼,这样的顺从,倒是让唐紫真担心了,这样子就如同之前一般,他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扉,似乎再次关闭了。
夜晚降临后,院中的女人们吃了晚膳,或坐或靠的在草棚谈天说地,而雪琦已驾了马车等候在院外。
唐紫真用披风将蝶起包的密不透风,拉起斗篷,罩住他的头也顺道遮掩了他的视线,这才打横抱着他出了木屋。
经过院子时,女人们的声音透过斗篷,传进了蝶起的耳中,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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