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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种田文系列)莫明其妙的穿越-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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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认为,景熙出面首告托合齐等结党会饮与贪赃不法,肯定是派性作怪,受了胤?的指使。太子因谋逆被废,又因无实据复立,储君之位很不牢固,难免有人别有用心,背后放冷箭。胤?图谋太子虽在情理,但托合齐等不法又不能不查。调查结果表明,托合齐等确实喝酒了,也确实舀了千把两银子,但结党谋逆则属诬告。户部尚书沈天生等在包揽湖滩河朔事例时收受红包,分给托合齐2400两、耿额1000两、齐世武3000两。这么点小数目,如果不认真追究,一闭眼也就过去了;如果认真追究,足以将这几个人拉下马。是否予以追究,则取决于政治需要。

    这个案子牵涉到胤?。

    康熙在立废太子时,完全受了环境影响,考虑失之周密。第一次立太子是战时的应急之策,第一次废太子是神伤时的仓促之举,第二次立太子则迫于党争的压力。几次折腾下来,动了国家的根本,也伤了康熙的元气,损了皇帝的威严。胤?是帝国的二把手,大臣有所依附完全正常。如果以此来追究责任,势必酿成政治运动,影响稳定团结。

    康熙悄悄将案件压了下来。

    要怪就只能怪胤?不争气。

    政治和情感一样,都是非常脆弱的,需要小心经营,认真呵护。世界上没有永远不变的政治关系,也没有恒固久甜的情感关系。当拥有的时候,必须小心呵护,一旦失去,就别想从头再来。即使勉强再走到一起,也会留下敏感而易裂的伤疤,轻轻一碰,就会流血。胤?似乎并不懂得这一点。这是一块典型的不可雕琢的烂木头。他在政治的地狱中转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快乐的天堂。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本来可以让他长长记性,只可惜白白混了这么多年。康熙的宽宥纵容,让他产生了一个致命的错觉,这个国家少不了他,太子之位是私有财产,谁也别想染指。

    胤?错了。

    康熙复立他为太子,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忘了教训,不独善其身,就很难兼济天下。因串联推荐胤?被迫退休的王鸿绪说:“京中常有密信来,东宫目下虽然复位,圣心犹在未定。”在籍丁忧的东平州知州范溥则预言:“东宫虽复,将来恐也难定。”阿灵阿推举胤?失败后,气得寻死觅活,差点上了吊。他和揆叙“合谋买嘱优童下贱,每于官民燕会之所,将二阿哥肆行诬蔑”,到处说坏话,制造不利于胤?的舆论。

    康熙希望胤?可以重新做人,胤?却不理会老爸的苦心。重新走上二把手岗位后,他重萌旧态,不仅纠集了一批党羽,成为独立于康熙之外的政治核心,而且大摆二把手派头,饮食服御陈设超过了皇帝。他还经常派家奴到地方上去,搜集美女,索要贡物,得不到满足,就肆行诬告打击。对于胤?的拙劣表现,康熙一忍再忍,只是担心患生肘腋,“使不得须臾离侧”,不让他单独活动。

    然而,康熙的这种隐忍,不但让胤?变本加厉,而且让朝臣无从适应。在大臣们看来,如果不跟着太子,将来就要遭殃;如果不跟着皇帝,立马就会招来祸害。康熙对这种状况看得很清楚:“至于臣庶不安之处,朕无不知。今众人有两处总是一死之言。”

    康熙坐不住了。

    五十年(1711)十月二十日,康熙任命隆科多为步军统领,以患病为由革职托合齐。二十七日,康熙在畅春园逐个指责耿额、齐世武、鄂缮等,你们都是我提拔的,受恩五十年,现在却跟在太子**后面,打算干什么?发了一阵火后,将所有参与喝酒的人羁押候审。另外,将托合齐交宗人府。五十一年(1712)四月二十日,康熙将户部贪污案抖搂出来,判耿额、齐世武绞监候,秋后处决;判托合齐凌迟处死。还没有等到凌迟,托合齐病死。康熙连死人也不放过,命将其剁尸扬灰,不准收葬。还有材料说,齐世武是被铁钉钉在墙上,呼号数日才闭眼。

    放在历朝历代帝王中看,康熙都算是个仁慈之主。鳌拜和索额图专权擅行,康熙只是将他们拘禁而已。在处置托合齐等人时,康熙手段之狠辣,为本朝处置大臣所仅见。我们今天查遍历史典籍,除了发现耿额、齐世武、托合齐依附太子外,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有叛逆行为。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会饮结党,存心谋逆,康熙也绝不会让腹患滋长近两年。所以,托合齐等人谋逆,极有可能子虚乌有。

    康熙为什么会以如此残忍的手法对待大臣呢?这里只有一种解释:康熙对胤?彻底失望,他已经动了再废太子之心。

    四年之内三次废立同一人,在历史上找不出第二个记录。康熙是一个事业型的帝王,他绝对不可能将江山托付给胤?这样的人。再废太子的想法,肯定深深灼伤了康熙的尊严。为了合理合法合情地废储,罪名必须扎实,不能留下遗患。因此,他重提会饮结党案,并重查贪赃枉法案,以莫须有的谋逆罪名和轻微的经济问题,严厉处治耿额、齐世武、托合齐,完全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目的想做实胤?的罪名,使再废之举有充分的理由。同时,他也打定主意不再册立储君,为维护政局稳定,杀鸡骇猴,打击皇子和权臣结党之风。

    经过深思熟虑和认真准备后,五十一年(1712)九月三十日,康熙在畅春园宣布将胤?拘禁。十月初一,亲笔写了朱谕,坦陈了拘禁理由:“(胤?)数年以来,狂易之疾仍然未除,是非莫辨,大失人心。朕久隐忍,不即发露者,因向有望其悛改之言耳。今观其行事,即每日教训亦断非能改者。”正式宣布废黜太子,并明确表示,今后不再册立太子。

正文 第121章 跷家宝宝 2

    苏荔赶到时,太子正独自站在池塘边上,抱着宝宝看荷花,苏荔有些后悔没带着明心一起出来,现在看太子也是一个人,让人看见了,还真是说不清楚,看来不喜欢在身边带人的习惯要改了。这些天在宫里她没事绝不出宫其实也是怕见到太子。现在是非常时期,见到太子说什么、做什么、自会有人向老爷子报告的,如果真的惹出事来,不是给胤找麻烦吗?更何况自己和康熙八字不合,自己的命康熙估计要不去,但让自己受点苦还是轻而易举吧!她在太子身后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六月了,正是荷花怒放时,宝宝哦,哦的指着花说着什么。而太子爷的淡黄色龙袍上印上了乌七八糟的印迹,可不是吗,宝宝在花园里晃荡了半天了,不脏才怪,但抱着宝宝的神情淡定,没有胤抱起宝宝就会泛起的微笑,但也不是一味的冷淡,至少此时,胤没有以往的阴柔冰冷的感觉,平静也是一种态度吧。

    宝宝看到苏荔,马上拍着脏手要扑苏荔了,苏荔马上躲开,太子只好抱紧,省得摔了宝宝。苏荔去池塘边上沾湿了手帕给宝宝擦手,但也不伸手把宝宝抱过来,仍旧让胤抱着。不一会儿,白手帕就成了黑手帕,苏荔恨得牙直痒,使经劲掐了掐宝宝的胖脸,宝宝往胤的怀里缩了缩,但还是把谄媚的笑容奉献给苏荔。

    “唉!这宝宝倒真是可爱,总能这么笑吗?”胤总算是见识了,不禁微笑起来,这小子果然是不肯哭的。

    “傻子嘛!”苏荔不理宝宝,舀手帕去池塘洗洗,再继续擦,并且检查宝宝的手脚破了没。手上除了脏倒还好,而他的裤子算是没救了。膝盖上的补丁已经磨毛了。露出了里面的棉花。顺手又使劲拍拍宝宝的**,真是太不听话了。苏荔倒真不介意宝宝把裤子磨破了,她自己小时候玩滑梯还把新裤子磨了个大洞呢,如今自是不会为这点小事打宝宝了,主要是恨宝宝不该乱跑。真是害人不浅啊!

    “真地不记得你阿玛、乌雅夫人、齐哥儿和……我吗?”身边没人,看苏荔像个教养嬷嬷似的检查着宝宝,完全没有要和太子套瓷的自觉性,太子终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

    苏荔本低头给宝宝擦手的,听太子这么说了,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地胤。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她可以不用回答了,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告诉他自己不记得谁是齐哥和他?拜托,她是根本就不认识齐哥儿和他好不好,可是怎么说?说自己再世为人?那得人家相信啊?还是装傻最安全。

    也不知道胤在那儿站了多久了。看他那脸色,只怕又吃醋了,唉,嫁个心眼儿比针眼还小的男人真是苦啊!她笑着,摇摇宝宝的小手,指向了胤。宝宝在太子怀里回头,看到自己的老爹,马上兴奋的又想跳跃起来。

    苏荔从太子手上叉起宝宝,直接又放回地上。指向胤,就差没喊上一声“go!”了。但不喊,宝宝也撒欢的向胤爬去。此时太子和胤瞬间石化,这是什么额娘啊!哪有额娘真把儿子当狗的,不过看宝宝那样,倒还真像。

    太子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些人为啥找不着这一个了,爬得还真快,穿的又是身鸀色地小花衣,扔在草地上还真是不容易被发现。

    胤则更关注宝宝爬行的速度。看这个就知道这几天苏荔真是在任宝宝发展了,不然能有这么大的进步,他记得在家时宝宝没这么快地。胤只好急步上前,抱起了宝宝,于是现在宝宝有点湿又沾上泥的小手直接拍到了胤的肩头。胤那一丝不乱,闪现着丝绸亮眼光泽的黑色官服上印上两个清晰无比还带着掌纹的小泥手印!

    苏荔看着那小手印。笑颜如花。心里不禁感叹起。难怪好来坞地明星都爱留泥手印了。真是行为艺术啊!下定决心。胤这身官袍她是不让人洗了。多有纪念价值啊!向太子行了一礼。直接向胤走去。

    “怎么看孩子地?”胤毫不客气地吼了苏荔一声。苏荔也懒得介意了。说下人们不尽心?这不是她地风格。把责任推给下属是无能领导地做法。在现代职场中这是大忌。所以苏荔即使到了清朝。也有自己地行为准则。再说以胤地性子。明心。彩玉只怕都没好果子吃了。还是自己担了算了。

    宝宝看额娘挨骂了。轻轻地拍拍胤地脸。扑上去亲了一下。笑得像个小傻子。胤爱怜地回吻了宝宝一下。也不管宝宝花猫一样地脏脸。

    苏荔几乎是哀号了一声。两父子都不知道细菌很嚣张吗?好像他们是都不知道。于是也只有用刚刚地湿帕子去擦胤和宝宝地脸。她主要是怕胤和宝宝脸上地脏东西经过这么亲来亲去。成了交叉感染了。她更怕宝宝把拍到胤脸上地细菌再吃回他地小肚子里去。拉起肚子来。倒霉地还是自己。

    太子默默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看上去倒真地是其乐融融了。苏荔没有回答自己刚刚地问题。可是茫然地眼神已经告诉了自己答案。她真地不记得了。可是记得又如何呢?还能回来不成?胤恍了一下神。是啊。自己这是怎么拉。苏荔在乌雅家地三年。自己好像也没这么想过。而她进入雍王府自己甚至想过杀了她。此时这是怎么啦?难到是因为再见她于是又想起了往日地情怀?或者……自己是重新爱上了这个新地苏荔。一个已经不再记得自己地女人?

    胤吼完了苏荔。看到太子爷那失魂落魄地模样。回头瞪了苏荔一眼。抱着宝宝拉着苏荔过来。本想把宝宝交给苏荔抱。自己好跟太子行礼。可宝宝现在这泥巴猴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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