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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凤衣素华-第166章

小说: 凤衣素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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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休想!”宋盈嘴角掠过一抹冷厉笑意,二话不说便大步追了上去,常林连忙跟上。
宋一看了萧珩一眼,萧珩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宋一便也紧跟在身后追了上去。
追出没多远,宋盈似是追得急了,一甩手扔出一把细针,细针稳稳扎入那黑衣死士的体内,黑衣死士只觉身上一疼,渐渐便手脚麻木,摔在地上。
“哼!”宋盈追上前来,俯身看着那人冷冷笑着,“说,究竟是谁派你来来刺杀傅姑娘的?”
那黑衣死士把头扭向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问了许久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宋盈不由得越来越浓越恼怒,脾气也在一点一点往上冒。
常林和宋一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突然只见宋盈脸色一冷,冷笑道:“不想说?也不是不可以,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银针硬!”
说罢,几乎是没有给那个黑衣死士说话的机会,抬手塞了一颗药丸道那黑衣死士嘴里,笑道:“好好尝尝这是什么味儿,否则,以后可就再也尝不到了。”
“你……”黑衣死士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宋盈,“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宋盈淡笑着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就是一颗能让人肠穿肚烂、痛苦万分的毒药而已,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死得那么快的,只有等你全身全都溃烂了,爬满了虫子,嗜咬你的骨肉,喝你的血,最后,你可能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别说了!”黑衣死士突然厉喝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却怎奈不管他怎么呕也吐不出来。
宋盈站在他身边笑道:“你不用做这些无用之事了,这种毒吃下去之后就会立刻侵入你的血脉,除非能在三个时辰之内拿到解药,否则……呵呵……”
莫说是这黑衣死士,便是身后的常林和宋一也吓得变了脸色,两人全都皱着眉头,相视一眼,眼底有对宋盈深深的疑惑,也有与宋盈一样的问题——
东朝那个想要杀楚倾的人到此是谁,而他又为什么要杀楚倾?
趁着宋盈转过身去的空档,那黑衣死士突然起身,抬掌就要朝着宋盈袭去,怎奈宋盈根本不当做一回事,只微微扬手,那人便觉得自己的腿脚都已经断了一般,刚刚站起便又倒了下去。
“早与你说了,不要再做这些无用之功,你倒不如省些力气,好好想想那个背后指使你们的人是谁,你若说出来,我兴许会令你一命,若你不说……”到此时,她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像是地狱来的魔鬼,像是来勾魂的使者,“我的耐性不好,你最好尽快考虑清楚了告诉我。”
那人依旧倔强地皱着眉,忍受着骨子里传出来的疼痛和不适,低垂着头不说话。
宋盈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底没有意思怜悯,手中的剑缓缓指向那个黑衣死士。
“宋盈!”宋一和常林几乎是同时喊出口,两人上前来拉住她的胳膊,“你……”
宋盈冷着脸色摇摇头,“放心,我没事。”而后又把渐渐抵在那人下巴处,冷笑道:“不要想着咬破毒囊自尽,你的毒我早就已经在给你下药的时候就已经取出来了。”
黑衣死士只觉额上汗珠成串,却又不想多动,浑身似有蚊虫在叮咬一般,而且全都是在骨子里,想要拜托根本不可能。
见他不愿说,宋盈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摇摇头道:“真是没想到,为了那些根本不在乎你们死活的人,你们倒是忠心的很,殊不知,为了他们的野心和目的,被牺牲的第一人却也正是你们这些为他们卖命的人。”
黑衣死士犹豫了一下,宋盈便从怀里取出另一颗药,递到那人面前,继续道:“这就是解药,只要你说出那人是谁,我就给你。”
“我……”黑衣人看着那颗解药,还是有所迟疑,偏得就在此时,腹中传来如火烧、如虫咬一般的剧痛,痛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却又没辙。
宋盈淡淡瞥了他一眼,道:“说,到底是谁!”
“是……谦……”
宋盈一惊,“是谦澜!”

第二百零七章 入阵(一更)

看着面前缓缓倒下的那人,宋盈的神色有片刻的恍惚,手背上还有温热的血液,带着腥味儿传入鼻中。
“宋盈!”常林一把扶住她,与宋一相视一眼,点头道:“走,先回去禀告王爷。”
宋盈这才稍稍回神,几乎是被常林和宋一一左一右扶着回了军营。
萧珏三人和楚倾都还在帐外候着,着火的几顶帐篷的火势已经弱了下去,见到宋盈三人回来,似乎都稍稍松了口气。
看出宋盈神色不对,楚倾上前一步从二人手中接过宋盈,宋一轻声道:“那黑衣死士已经吐露,派人来刺杀傅姑娘的人,是谦澜。至于那个黑衣死士……”
宋一说着低头看了宋盈一眼,楚倾即刻会意,不再多问。
宋盈神色惶然道:“对不起,姑娘,我……”
“我乏了,你随我一道回去休息。”楚倾淡淡笑着,拉着宋盈朝她们营帐的方向去了。
萧珏几人也没有阻拦之意,只是脸色都沉了下去,直到楚倾二人走远了,萧珩方才扫了宋一一眼,“你方才说,派人刺杀傅姑娘的人,是谁?”
宋一道:“黑衣死士只说了一个‘谦’字,宋盈问是不是谦澜,那人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然看那脸色和情绪,已然是默认了。”
谦澜……
萧珏的眸色微微一凛,便是当初在历城,救下尧冽的那人?
萧珩二人却不知,下意识地拧了俊眉,“谦澜是何人?”
宋一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话音刚落,便听身后传来一道深沉的男子声音,“谦澜是东朝皇帝亲自下旨提拔上来的太常卿,也是这次东朝出兵的军师,据传此人神秘难测,聪明无比且诡计多端,如今是崇明帝面前的红人,亦是中宸王和慕安候都争相拉拢的人才。”
循声望去,只见尧冽快步走上前来,对着几人垂首行了礼,“不管怎样,这是个强劲的敌手,绝非如想象中的只是个普通的文官,绝对不能忽视。”
几人闻言,似是都陷入沉思,各有所想。
就在几人欲要离去的时候,突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北疆的方向疾驶而来,没多会儿便进了军营,匆匆奔至几人面前,承上一封密函。
“启禀珏王殿下,历城急报!”
萧珏脸色微微一沉,接过密函打开匆匆看了两眼,骤然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朝着萧珩看了一眼,而后将密函交到他手中。
萧珩也只迅速扫了一眼,便微微吃了一惊,对萧珏道:“你为主帅,我不过是个空职监军,想要怎么做,你尽管下命令便是。”
众人闻言都暗暗吃惊,心知定是有什么紧急之事发生,否则萧珩定然不会连二人之间的身份都来不及顾虑。
萧珏?萧珏点点头,转向众人道:“尧冽,传令下去,全军休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整装出发!”
尧冽顿然吃了一惊,“是!”
看着尧冽离开的背影,萧珏和萧珩不由得相视一眼,终究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历城内,已是忙做一团。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李越的伤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却已经不影响他平日里的行动。
此时听得小兵来报,不由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轻……轻骑卫千人已失踪近八百……”
“怎么会这样!”李越一声怒喝,推开面前的人快步朝着城楼走去,边走边问道:“老将军还是没有消息吗?”
副将答道:“老将军只是说要出去找暗营轻骑卫的下落,并没有交代太多,是以属下们去找了,却不知该到哪里去找。”
李越神色凝重,握拳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找到老将军,并且将他安全带回来!”
副将道:“大人放心,只要老将军现在还在附近,我们就一定能找到他,怕只怕万一……”
“没有万一!”李越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沉沉地看了副将一眼,“无论如何、不管要付出多少代价,也一定要把老将军给找回来,否则……我李越当真不知如何面对王爷、面对尧将军,以及王。”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还有苏姑娘。
站在城楼上,他目光定定地看着东朝大营的方向,只见那里又按时地升起了阵阵炊烟,是在提醒着李越,他们还没有离去!
“啪!”赫连盛狠狠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冷眼看着宛珂,“十天,十天!当初说好十天,你替本王解决了这些恼人的暗营轻骑,却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你以为,凭着你一人之力,偶尔去杀个三两人,暗营就会消失吗?”
宛珂神色一如既往地清淡,不骄不躁,浅笑道:“王爷莫要着急,万事皆有定数,什么事应该在什么时候发生,那是老天定好的,不是你我所能改变的。王爷大可放心,我既是承诺过王爷,十天之内解决他们,就必然有我的理由。”
“你的理由?”赫连盛冷笑一声,想了想,点头道:“好,本王也不在乎多等一天,便再信你一次,且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说罢,领着身边的人怒气冲冲地离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偷偷溜了进来,有些担忧地看了宛珂一眼,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对付暗营的办法?”
宛珂笑意稍稍收起,反问道:“你认为如何?”
赫连曦不由撇撇嘴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这件事情由你来做,会比别人来做为难很多。”
闻言,宛珂没由来的一愣,赫连曦不察,继续道:“不管怎样,你毕竟都曾是暗营的领将,如今要你去对付他们,即便你们已经各为其主,可是这无异于是要你亲手去杀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搁谁都会觉得这种事情未免有些残忍了。”
宛珂轻轻摇头,“不会。”
赫连曦愕然地抬眼看他,他微微一笑,轻拍着赫连曦的肩,“放心吧,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对了,这两日我兴许不在营中,你便留在我帐内,我会嘱咐无影好好照顾你,不会让别人发觉你的踪迹。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说罢,他缓缓转过身去,目光落在那柄短剑上。
曾经是一对短剑,不是送与恋人,而是赠予兄弟。
犹记得这是那一年他和尧冽一起随萧珏大败靺鞨,从靺鞨的边界古城里取来的,剑长不过两尺,却精致无比,削铁如泥,剑身上各刻有“乾坤”二字,萧珏见二人喜欢得打紧,便将“乾”赠予宛珂,“坤”赠予尧冽。
这些年来,他与尧冽走哪都会随身携带着这柄剑,除了它短小便携易防身之外,便是因为它的意义非凡。
而今,他便是要以这把利刃,这对付自己曾经的兄弟!
入夜之后,山脚下的低温陡降。
马鸣潇潇,来回兜转。
他已经在这里转了很久,找了很久,却不见一人。
坐马低着头以示抗议,这几天它只喝了几口水,却连一口草也没吃得上,如今在这山里又迷了路,不免焦躁。
似是看出了它的情绪,尧仇纵身跃下马背,轻轻摸着它的头叹息道:“老伙计,辛苦你了,你现在这里等着,老夫去给你找吃的。”
说罢转身朝着似有水光的地方走去,就算这里是北疆,可是如今毕竟已经天气回暖,开了春,总该有些可以勉强喂马的草。
倒也是巧了,找了足足一刻钟,果真让他找到了一些马草,起初不觉有异样,然当他走近那些马草之后,顿然收了脚步,只觉情况有些不妙,这里的草似乎是按着某种规则排列着,有迹可循。
熟读兵法多年,且又是战场老将,尧仇只稍稍瞥了一眼就沉了脸色,这个阵法他似是在哪见过,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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