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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紫禁清萍-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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笸y圣祖庙,尊谥并加“仁”字。雍正谕旨:“朕惟母后升祔太庙,大典攸关,欲伸臣子之孝恩,必准前代之成宪,务得情理允协,乃可昭示万年。”诸王大臣等引据宋朝太宗、真宗四后祔庙之礼,雍正以此为例,谕旨:“恭惟孝诚仁皇后元配,宸极,孝昭仁皇后、孝懿仁皇后继位中宫。孝恭仁皇后诞育联躬,母仪天下。按先儒耐庙之仪:一元后、一继立、一本生,以次并列。今母后升祔位次,当首奉孝诚仁皇后,次奉孝昭仁皇后,次奉孝懿仁皇后,次奉孝恭仁皇后。如此庶于古礼符合,而朕心亦安矣。”雍正元年九月初一日,葬孝恭仁皇后于景陵。
德妃甫一咽气,雍正便将她的梓宫(即棺材)移到宁寿宫,停灵三天才放到帝后死后应停灵的地方——寿皇殿,曲折的透露出雍正心中的忿恨与不平,其中的三昧着实耐人寻味。
胤禛因早年中过署,故而特别怕热,德妃死后,虽天气酷热非常,但为免落他人以口实,他坚持守灵,以致数度昏厥,身体不支,在他给心腹年羹尧的密折中就有这样的话——“朕安,你实在为朕放心,实力不能撑,也顾不得丢丑了。况受过暑,一点热也受不得,只得以身荷之重,着实惜养,不必为朕过虑。”一种负气、愤懑的情绪,一看便明,母子之间关系若此,实在是雍正一生莫大的悲哀。
太后乌雅氏带着困惑、忧虑离开了人世,既未能同日夜牵挂的十四诀别,也未能让当上皇帝的儿子放弃骨肉相残,令她的确死不瞑目……
德妃的奠礼,我虽然未能亲自去参加,但从高无庸的口中,还是可以知道一些外界的信息,德妃临死前,雍正也没有让她见上十四一面,直到安葬的那天,才让十四去送葬,那时候两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还记得那天,他回来养心殿之后,把所能看到的,能砸的都给砸了,我那时候一见他回来就躲在了一边,看着他发泄自己的情绪,我想应该是十四说了什么话让他生气了,他才会这样的大发脾气。
对于他这样的发泄,我可以站在一旁当看戏,高无庸就不行了,跟在了他的身边,嘴里总是说着:“万岁爷,别气了,小心气坏了龙体啊!”雍正每摔一件东西他就说一次,可真是落地有声。
后来,一支未干的笔砸在了高无庸的脸上,他立刻就成了花脸猫了,我不禁地就笑出了声来,引得他们两个都看向了我,雍正还正在气头上呢,我示意他看看高无庸的脸,他看了,很久才微微地笑了一下。
之后,他的气也就消了,又恢复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王,只是眉宇间的愁绪是怎么也消不去的,不知道他的愁苦为的是什么,但他不说,我也就不想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
只是那天晚上,我竟然被外室轻微的响声惊醒了,原本是不想去加以理会的,但双脚却好像是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来到了他的床边,掀起了帷幔,他仿佛睡得很不安稳,额头出了点汗,双眉紧锁,手上紧握成拳,身体还有点发抖。
他难道是做噩梦了?我不知道弄醒一个做着噩梦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拿来了汗巾,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想抽身离开的时候,手却被他捉住了,还听到他的呢喃,“额娘,别走,别丢下我……”
额娘?难道他梦到德妃了?我也无从可知,但可以肯定的,他对德妃的感情,绝对不会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淡薄,他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实在是太深了,别人还没有发现,就已经离他而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不正是最大的悲哀吗?所以说,当你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时,就要懂得去珍惜,莫要等到失去了才来后悔,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要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想掰开他的手,但却怎么也弄不开,他实在是握得太紧了,越挣扎,他仿佛就要把我的手捏碎似的,最后,只好放弃了,在他的床边,坐待天明,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睡在了他的龙床上。
惊得一下子跳了下来,环顾四周,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去上朝了,如果他还在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还是不见的好。
自那以后,我还尴尬了一阵子的时间,但看他仿佛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仍然如常地对我,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了,跟他相处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踏入了雍正二年。
正月,祈谷于上帝,奉圣祖仁皇帝配享。诏大学士图海配享太庙。命岳钟琪为奋威将军,专征青海。定嗣后十七岁以上太监不许收用。
二月,御制《圣谕广训》,颁行天下。诏临雍大典,改幸学为诣学。行耕耤礼,三推犁毕,雍正帝复加一推。
三月,诣太学释奠,御彝伦堂讲《尚书》、《大学》,广太学乡试中额。
四月,诏王大臣训饬廉亲王允禩,令其改行,并令王大臣察其善恶,据实以闻。因敦郡王允礻我受命护送前来谒见梓宫的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返喀尔喀,托辞不行,居张家口,私行祝祷,称“雍正新君”,犯大不敬罪,削爵拘禁。允礻我以奉差擅回,削爵、禁锢。
雍正现在终于开始处理以前的政敌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八阿哥,四月初七日,雍正责其“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而在诸王大臣的面前训斥了八阿哥,一点情面也不留,那天的朝会显然是不欢而散。
其实,早在雍正元年的九月初四日,因奉圣祖皇帝及其上皇后神牌升附太庙事,八阿哥于端门前设更衣帐房,因新制,油气薰蒸,雍正怒,命其跪太庙前一昼夜。十一月二十一日,因为其母良妃之事丧事奢靡事受雍正责。
从那时候起,八阿哥的处境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了,经常被雍正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骂,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反观八阿哥都把这一切都看得很开,被骂过之后仍然是如往常的一样,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再来的就是十阿哥,成了雍正朝第一个被削爵拘禁的皇子,接下来会遭殃的是谁?会不会是十四?如果真的是他,那我要怎样才可以帮到他免于祸患?可他那倔强的脾气又怎么会屈服呢?难啊!
如果我能和十四互通消息就好了,至少可以让他知道我的消息,就算是只言片语,只要能传递给他,让他知道我还跟他同在,为了能和他早日团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把自己逼到没有退路就好了。
就在我为十四担心的同时,也在应付着雍正的喜怒不定,虽然处理了八阿哥和十阿哥的事情,他展露了欢颜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过几天他的脸又变了,弄得侍候他的人都人心惶惶的,不知所措。
这天,他回来养心殿的时候,我正在无事找事做,擦拭着柜子上的一个花瓶,“这些事情让其他人做就好了,何必自己动手呢?”我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什么,转身面对他时,却愣住了。
跟他一起进来的,除了高无庸,竟然还有十三,这还是自那次他把我弄晕后,第一次见他,他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讶异,这是当然了,是他把我弄进这里来的,但他也只不过是授命于雍正,我也不能怪他。
只是雍正从不让我见外人,为什么这次却让十三见着了我呢?我就不得而知了,看他们好像有事要商量的样子,径自回到了内室,不听不闻不问,随他们去吧!外面的事情并不想知道,除了十四的消息。
良久,外室一阵声响后,以为他们都离开了,我就想透透气,出来的时候,没想到十三竟然还没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就这样无言地对立着,未几,我问了这么一句,“能帮我带封信给十四吗?”
“只要是你让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到。”十三淡然地道,笑容依然如初见,仿佛让我也回到了刚认识他的时光,我落笔,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四个字,“安好,等我。”就把这封短短的信交给了十三。
那天跟十三的见面,就连一句告别的话语都没有,看着他默默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也是一阵一阵的痛,也许我跟他都回不到从前了,以前我还能把他当作朋友,但经历了这几年的一切,什么都变了,对他总有个心结在,怕是解不开了。

第一百零四章 谜底

闰四月,续修《会典》。青海叛虏阿尔布坦温布等械系至京,雍正御午门受俘。
五月,祭地于方泽,奉圣祖仁皇帝配享。惩处曾阿附允禩诸臣,降贝勒阿布兰为辅国公,贝子苏努削爵,削贝子弘春爵。京畿太监因好生事,多被遣还原籍。命太监习武以备将来随驾出行。设圆明园护军营与内务府三旗护军营。
五月二十日,八阿哥并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人雍正责为“夤缘妄乱之人”。
戊辰,贝子弘春坐允禩党,革爵。雍正谕宗人府:“弘春朕加恩授为贝子,令其效力行走,乃伊父及伊伯廉亲王每事逼迫禁止。伊父伊伯既不愿其在朕前效力,弘春著革去贝子。”
雍正对八阿哥的打压,做得是越来越摆在台面上了,在这个月里,以前曾经拥附过八阿哥的诸臣,阿布兰、苏努、七十、马尔齐哈和常明等人,都被雍正惩处了,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牵连甚大。
而至于弘春,则是雍正元年封了贝子,雍正命他效力御前,但十四却不愿自己的儿子帮了对头,便让八阿哥加以阻止,雍正见此,便革去了弘春的贝子爵位,当作是八阿哥的一党了,着令他在府里闭门思过。
现在,他们的事情,已经牵涉到下一代的孩子了,为什么会演变到现在的这种局面呢?那些孩子毕竟是无辜的,祸不及下一代,难道他们就不能放开一点,别再斗下去了,也算是放过了那些孩子。
这天,我还是跟他过着和平相处的日子,只是,他竟然把我带出了养心殿,说是要让我出来透透气,从西二长街到御花园的路上,一个闲杂的人也没有,怕是他已经安排好了,他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
在御花园假山上的亭子里,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棋,不是他爱下的围棋,摆着的竟然是象棋,他坐在石凳上,才道:“坐吧!知道你不会下围棋,只会这象棋,来陪我下一盘。”语毕,就走了第一步棋。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我的这些事情,其实对于象棋,也只是会那么一点,还记得初中的时候为了学象棋,特定去商店买了一盒象棋回来,要老爸教我下,只是没学多久,就没兴趣了,可谓是三分钟热度。
但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了一会儿,才下了第一步棋,只是没过多久,就已经觉得招架不住了,他的棋攻势凌厉,我只好一直防守,却又找不到进攻的机会,最后只有满盘皆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说实在的,我这三脚猫功夫,哪能是他的对手啊!“我输了。”我如是道,他笑了笑,“再来一盘吧!”既然他都这么说,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这一盘他的攻势缓和了很多,我下起来也没有那么吃力了。
下着下着,假山下面就传来了声音,心想他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怎么会让人闯进御花园来呢?但看他仍然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我就不再多心了,继续下棋,只是当我听到一熟悉的声音时,就再也坐不住了。
来到了亭边往下看,下面正在赏花的是被封为了熹妃的钮祜禄·杜姮和裕嫔耿氏可柔,还有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就是弘历和弘昼,另外的一个女孩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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