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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心荡漾 下部-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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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晚上,那个专门分拨来伺候福沛的嬷嬷面色惊慌的来报小阿哥不好,结果没等太医赶到他便夭折于乳母怀中。年妃心疼得撅了过去,我心中也跟着一疼,哪个母亲能受得了丧子之痛呢!见她晕厥过去屋里一阵慌乱,我赶忙先将之前太医给的棕色药丸塞入她口中,然后让以春快引太医过来。等待的时候我看着年妃苍白的面庞叹气:“人生不如意十之**,皇家的人也是如此,希望你能坚强挺过这关。”
我想皇上心里同样极为难过吧。他赶来时孩子在暖阁里已经包好由嬷嬷守着。他先去看了年妃,然后屏退左右独自在暖阁中坐了很久,眼看着快半个时辰了苏培盛在院中急的来回踱步,但是谁也不敢打扰皇上。最后苏培盛对我说:“兰姑娘去试试看能否想个办法或是说些话让皇上保重,昨晚批奏折一夜未合眼……”我思咐了一下,点点头。我让以春去端份绿茶过来,我拿了茶站在暖阁前,想了想说道:“皇上,兰萱可以进来吗?”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到:“进来。”
他坐在那里,我看到的雍正仿佛比之前疲惫很多,眼里有些红血丝,面庞清瘦了一些,在雍王府的时候他身上看不到疲惫和寂寥,不知道拼了命要了这个位子给这个男人带来多少真正的好处呢?丧子之痛之他们来说应该比现代人更多经历,他素来少子嗣,孩子夭折了几个,福沛的夭折他比之前伤心很多,对年妃的喜爱是原因之一,再有就是刚好他这段时间很劳累,政务上非常繁杂,亲情上对他要求更是不同以往,这个儿子的夭折刚好是他的感情宣泄点。其实我想他或许只是想在这里坐坐。
“皇上,请节哀。”我将茶水放在桌子上,垂手站在一旁。“绿茶色碧,先苦后甘,清热解暑、消食去腻、清心除烦、解毒醒酒……总之好处多多,请皇上多喝些绿茶,可使龙体更加康健。”
“你进来就是为了和我说绿茶的好处?”他端起茶杯轻泯一口。抬眼看我。
我微低头,说道:“太多的劝解之话我等做奴婢的不必讲那么多,这些道理皇上心下比奴婢们清楚明白。”
他静默了一会儿,“朕知你意。你所讲的绿茶的好处大多为朕现在身上的不适之处。”
“谢皇上。”
“为何谢朕?”
“皇上能够保全龙体安康,是大清之福。”
“这些能从你的口中说出,出乎朕的意料。”
我沉默不语,他起身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停住,低声说道:“你劝劝你的主子,朕看她身子大不如前了,福沛的事情她比朕更伤心,知你投她心意她也喜爱与你一起,故朕早早安排你随旁侍候陪伴,你若有何需要可直接报苏培盛。”
“奴婢明白,自当尽力,请皇上放心。”
“福慧甚是喜爱你,你亦……”
我微微俯身,道:“兰萱谢皇上看重。”
他点点头临出暖阁时我听他说了一句“看重你,也信你。”
时间如梭,夏天转眼过去,秋去冬来,当漫天飞雪的时候,年妃迎来雍正的正式册封。雍正元年十二月,年妃正式受封贵妃。之前病了大半年,入冬的时候稍有好转,雍正见她好转了些,情绪也稳定很多,知她渐渐从福沛的事情中走出了,下旨册封。我每隔一天便调些花草茶水给她喝,配合太医开的中药慢慢调理,大补的参汤如果药房送来,我只给她喝少许,其实连少许都称不上,只泯一口。吩咐以春每隔三天给她清炖鸡汤,小火慢慢炖煮,汤里放些枸杞和蘑菇,调料一律不放盐只少许。她的面容终于逐渐红润了些。
年妃下午小睡,我因照顾年妃大半年也没离开,身上久未舒展。见她睡了我让当值的多多留意,我披上斗篷慢慢散步,不知不觉走到御花园附近,天空灰蒙蒙的,有零星雪花飘落,无风。仰头望天,让小雪花落在脸上,它们触脸即融化凉丝丝很是惬意。好一会儿我都不愿意低下头,直到脖子都仰酸了我才将头回转过来。我来回转着微酸的脖子,发现远处站着一个人好像在望着我。凝神望去,我不禁呼吸一滞,那不是胤禟么?黑暖帽,黑斗篷,颈上围着黑色围领,微雪中甚是明显。
我呆立当场,他距离我不近,就那么望着我,我也看着他。脚下移不动半步,只就那么望着。半响,他手一拢斗篷大踏步往我这边急不走来,但是一阵说话声传来,自他右侧朝他走过来五六个人,全都是头戴黑色暖帽,身披斗篷。只一人不同身披明黄色黑色大翻领斗篷。胤禟应是听到声音顿住了脚步。我忙侧身闪到树后,按住如擂鼓一样的心悄悄望过去,五六个人当中有人和他说话,他朝明黄色斗篷行礼,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终还是随在他们里面走了。
直到回到年妃殿里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真的是他么?那五六个人应该都是阿哥,不应该说是王爷们,当年的阿哥们都已经加官进爵。一时我有些恍惚。
 

☆、55故人故来
 
天寒地冻;我围着炭火取暖;自前些日见过他的身影后一直闷闷不乐。我知道现在只是雍正朝初期;九爷的悲惨命运还未正式开始;只是暴风雨前最安静的时刻。或许那天我见到的情景再也不会有了。康熙薨了,当时的新君四阿哥根本不让已是抚远大将军的十四阿哥进京哭丧。后等到大丧时十四阿哥当众不拜新君早已经在宫内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十四爷是肯定见不到了。皇上已经将他派往遵化看守皇陵。其实在我看这对十四阿哥是再好不过了,远远的躲开这些是非恩怨;清清静静过自己的日子。现今五爷依旧是恒亲王;八爷虽然刚封了廉亲王不久,授理藩院尚书。现今命办理工部事务,但是后面如何可想而知,胤禟没有封王;他到底是该怎么了呢?怕是情形凶险万分吧。
正想着念着;门外有人叩门:“兰姑娘,在吗?”
“在呢。谁呀?”我起身开门。
一个眼生的宫女闪身进来,我疑声问道:“你是……”
她低声说道:“兰姑娘;九爷有几句话带给你。你只管听不要问。”
我一听是九爷的人急忙将她拉倒屋里。她压低声音附在我耳侧:“唯恐落下口实,故九爷没有写信,姑娘只仔细听我说便可。”见我点头她继续道:“九爷马上就要动身前往西宁,年初的时候就已下旨了,九爷拖到现在实是不走不行。九爷说此去行将出家离世,知姑娘平安已安心。此生与昭兰姑娘在一起的那些时日是他最难忘的,但苍天弄人,缘分相错,望姑娘今后珍重,珍重。
闻听此言,我眼眶一热,心中不免酸疼泪水潸然落下。
胤禟还不知我为何要到四爷府,为何放着五爷那里不待偏的到四爷身边。到此时他即是不清楚也不会再问了。
连日来年妃见我不怎么说话问过几次,我都以天气太冷身上不适为由托辞过去。日子一天天过去,第一场春雨下来的时候传来好消息年羹尧加封太保;一等公。年妃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在欣喜,想着年妃这个哥哥肯定为年妃撑腰,皇上必会对她更加恩宠那么作为奴才们的身份也是会跟着主子水涨船高。虽下过春雨,但二月早春还是很冷,年妃突然咳嗽起来。传了太医说肺火旺,思虑重,稍有不慎让寒气袭到定是会咳嗽。好在不严重每日服药便是。
有亲近扶持的宫女私下议论这哥哥刚刚加封正是得意风光的时候怎么年妃还思虑过重呢?想是年妃听到奴才们的窃窃私语,淡淡的笑了笑,看着窗外树枝上的小鸟轻声道:“盛极必衰,哥哥正在风口荣光里;自己有心收敛身边的人也必是阿谀奉承极尽能事,除非定力非常;且看透世事的人,不然怕是由不得自己了……”她低下头,眼里有了泪光:”皇上现在对我的恩泽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因着哥哥……”她不再继续说下去只闭了眼睛;泪滴顺着眼角滑落在锦面枕头上。阴湿一片。我见她如此无声的叹了口气,望着外面枝头的鸟儿心下黯然。
夏末,二阿哥也就是原来的太子爷死在山西,早前一直幽禁在宫内,四爷继位后先是封王,后来移到山西幽禁,必是郁郁不乐身体上也疏于照顾。其实对于某些人来说死亡是种解脱,如他这样四爷肯定不会将其放出,之前的太子对于现任皇帝就是根扎在在精神上的刺,死了最好,死了两头都不折磨。
接下来该谁了呢?我这边身不由己,如今也不能在他身边需找机会。离他看似近实则远。自身能否活着都在两说着。在宫中又有何用?暗骂自己愚蠢,正想着这些乱如团麻的事情,听得门外有人问道:兰姑姑在吗?”唤我兰姑姑的并不多。
推门一看,是位小太监,他满面笑容的说道:“兰姑姑,我是王爷身边的多喜,王爷来看你了。”王爷?哪个王爷?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五爷,院中低头踱步走进一人,30岁上下的样子,黑帽,赭色衣袍。身形很是眼熟。他走到院中央抬头微笑道:“难道认不出我了么?”
我细细端详,竟是小十六。心中惊喜几步上前,他伸手扶我止住我要行礼的身子。
“多年没见了,你可好?”我们都在端详打量对方,都说出一样的话。他面容较之前更加英俊,微微胖嘟嘟的面颊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朗眉深目面颊清俊,较几年前在雍王府上相见时眉宇间多了稳重成熟。
他一直微笑着看我,见他的微笑我仿佛看到初次见他时那个在雪中站着的小男孩,红彤彤的脸蛋在嘟着嘴生气。
“兰儿,我在你这里坐坐,咱们说说话。”他拉起我的手往屋中走过去。我笑道:“好呀!还是坐在院中吧,天气刚好,我去冲些茶来。我悄悄抽被他握在手中的手。
拿了茉莉蜂蜜茶过来,我将茶水倒好递给他,看着杯中白色茉莉在琥珀色的水中旋转舒展,笑道:“雅致清淡,这些年你对这些花花草草冲泡茶水的方法没少琢磨。”他依旧按照自己的喜欢叫我兰儿,我低头笑了笑,道“曾经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习惯你沉静的样子。还是最喜欢带着我们在大殿后面玩耍的那个你……也喜欢在皇兄的府邸里打马球的你”他的话让我想起当年那场踏板车比赛确实是玩的非常开怀。就好似没发生多久。雍王府的事情更是仿佛昨天。我笑道:”我最喜欢那个红嘟嘟脸蛋的十六阿哥。”
“怎么总是最喜欢小时候的我呢?若一直是红嘟嘟脸蛋;怕是不好看吧。他的笑容越来越明朗。我也跟着开心起来。十六阿哥泯一口茉莉蜂蜜茶;点头道:”淡淡的甜且香;并不腻口,很好喝。”
“茉莉蜂蜜茶可消除烦恼;去火生津。”我也喝了一口。
两个人相视一笑;
”上次你回京城后我在五哥府上见到你,你非得说自己不是;我真以为是看错了;后来用膳的时候你讲了那个好笑的事情后我认定你肯定是了。只有昭兰才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讲那个好笑的小故事。你越是不承认我就越认定你是;只是你最后的坚决让我生气;怎么就不能告诉我呢”我从十四哥那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但你在四哥府上还是那么坚决的抗拒我,让我无法表露什么;也不能继续再去找你。兰儿;我真是琢磨不透你是怎么想的”
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思附该如何回答他。
这个阿哥到目前为止是对我最无害的;历史上记载的十六阿哥算是四爷党;只是康熙朝并未表露出来。他后来到底是如何我无从得知;现在心性到底如何我也不知。这么多年了,人总是会变的。我只知道应是没有受雍正所排挤。但是我为何要到四爷身边来现在也同样不能告诉他。念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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