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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天生弃妃难自弃-第88章

小说: 天生弃妃难自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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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皇宫如此,外界恐怕也不会安宁,她需要知道近况。

    思雪闻言,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跟在怀柔身后,显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公主突然不是公主,变成了娘娘,尽管容颜还是公主,但是所有的举止却不是她了,也难怪那日会有黑衣人相助,也难怪眼睛好了,也难怪武功……不对,唯有武功是她至今不知的,这些年怀妃娘娘隐藏的太好,永远都是表面的那么温和静怡,端庄如故,儿时还会与幽亲王打打闹闹,但是等长大以后,就和公主一样变得沉默寡言,深居简出,如今才知道,不是深居简出,而是根本掩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不过,她是能够理解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式,怀妃娘娘则选择了隐忍,这是多数人所不耻的,却也是大多数人做不到的,一忍便是七年,除却与公主一般的毅力,还需要平淡如水的心魄。竟不知她也是不输与公主的女子,就凭这一点,她思雪就该敬佩于她,何况不分尊卑这一点也是与公主如此的接近。

    思雪终于收回了思绪,不再畏惧怀柔,或许,还多了几分敬佩,她从小就渴望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公主如是,怀柔亦如是。

    “你守在门口,有人来则通报一声,就像宫里那样即刻,千万不必慌乱。”怀柔清浅的对思雪道,语气微微一沉以示认真。

    “是!……”最后的“娘娘”二字终是知晓她不喜听生生的憋了回去,但叫名字依然不顺口,遂干脆不称呼了,但仍无比的认真的回道。

    怀柔进屋之后,思雪轻轻关上了房门,守在门旁。在宫里也没少守门,不过这样陌生奇怪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因为不知道会来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怀妃娘娘进去是做什么。

    密函早先带回宫中多有不便,所以她干脆直接让夜阁的人收来寄存在哥哥这里,如今大约也收罗了一大堆了。

    怀柔打开暗阁,果然看到二十余本,还不算溪风崖底阴夜交给她的那几本,记载了她知道的,也有她不知道的,不过阴夜偶尔也会与她小小捉弄一番,将密函换成别的趣闻亦或是她的糗闻,但多数还是正经的,那样做除非她惹到他。

    想起夜阁建立之初走到今日她管的甚少,多数还是交由阴夜打理,这家伙的确没让她失望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待在她身边终归是委屈了他,回到阴家也算是补偿了。

    想到这里,怀柔的心里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情绪,道不出是欣喜还是悲伤,但总是暗暗隐涌的。这股莫名的情绪让她想起了第一次教他用现代的拼音代替书信用语时的场景,还有第一次教他习武,第一次教他兵法……第一次,人生有很多的第一次,但好似两人一起就发生了好多的第一次,就像儿时娘亲教她识字一般,她与阴夜两人也是这般度过的。虽然年岁相差无几,阴夜甚至比她大,但是当时的他却意外的没有将她视为异类,反而很感兴趣,她不需要和他解释什么,他也总说学本就该不耻下问的,两人便这么处着处着长大了,君屏幽走后的那段时光,她几乎都是与他腻在一起,打闹是时常有的,被欺负也是一贯的,但都因为心太小,装了君屏幽便再容不得他人,所以只好将他放在了家人的位置。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密函消息

    算是她太贪心吧,有了一个哥哥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家人,可是家人如何能嫌多,阴夜大约是明白她的,所以这些年也习以为常的将自己放在了家人的角色之中,从不越矩,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她与他相处最舒服的,因为他从来最通晓她心意。

    那些日子大约就是有他的陪伴,她才能勇敢的站起来吧,所有人都觉得是她救了他,却不知他也是她的倔强。她最不服输,碰上一个强劲儿的对手简单,难的是亲自培养一个强大的对手。在最艰难的日子里,她和他斗着斗着居然也就挨过去了。尽管学心理的她都不清楚这是什么道理,但是确确实实是最管用的。就像逆风更适合飞翔一般,她也曾依赖于他的存在。

    阴夜,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赶走,因为,赶不走。

    想到这里,怀柔笑了,他不愿意回去也是这个道理,即便回去了也依然要腻在她身边同样是这个道理,他们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视线再回到密函上,皇宫里的大小事记载与她所经历的无二,让怀柔在意的是天下的局势,相对于百姓们的热烈,各地内地里暗潮涌动就要平静许多,就像是湖面一阵大风袭来,滚动的永远只是表面的湖水,而湖底却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北疆与南疆差来无几,如今夏季,因为前几年她的提议,堤坝铸就防固牢靠,并未受到水灾,如今又是果实丰盈之际,百姓们欢天喜地的在摘收果实,比别处太平中多了几分欢快,算是从原先她最担忧的地界升到了最安平的地段儿。

    这些消息和怀柔猜测预想的相差无几,便也混不在意,但是其中有一条消息让她看了有些触动,那是一条极不起眼的消息,消息中说,山岳关的木天涯一日前有约两名士兵在溪流中洗澡无故被冲走,不见踪影,山岳关总兵当时也没多少在意,只送了些慰问品给那些士兵的家人便算终了。

    怀柔看着那条消息许久不动,山岳关是南疆与北疆相接的关卡,木天涯则是一处天然水险,也算是一处闸口。距离山岳关几十里,一旦开闸放水,那么水流直下,淹没的便不仅是整个山岳关,而是南疆与北疆边缘地带的百姓居所!至今因为地势险要,为木天涯重险,北疆对其重兵把守不说,南疆亦常年驻兵在侧,虽然明面上都是为防灾险,但不乏两军会起争执,毕竟南疆与北疆素来不和。若是借故打起来伤亡倒也就算了,为何都不见尸首,不免让她怀疑是抛尸水中毁尸灭迹。

    怀柔想到此,放下密函,眉头有些微蹙。不管有没有事,防范于未然总是没错的。不知道君屏幽是否从各地收揽的消息中发现了这个。她在部队多年,亲身经历了无数案件,每一件大案的发生最开始的时候都不是轰天震地的,而是零星的那么一丝火苗,甚至连火苗都不会露出,就那样悄然无声的发生了,可是当火苗乱窜,光是微风也能让它蔓延很远,再借一阵东风,顺利的话,就是燎原大火,扑都扑不灭,就像是八七年那次东北大小兴安岭强大火险一样,开始也是零星的小火儿,连苗头都没露出,后来竟灼烧了千里,土地二十年都没有生机。

    门外,怀瑾忽然向这边走来,大约是刚得到的消息,知道怀柔在这儿,隐月依然未见身影,身后跟着的是花遗,他如今成了跟随还一脸的欣欣然,在红衣的衬托下更佳。

    “娘,娘娘,有人来了……”思雪也不知道为何,见到两人特别的拘谨,分明是告诫自己要寻常心的,但是胸口却好似失了节奏,心开始乱跳。两人愈是走近,她便愈喘不过气来,忽然觉得那黑衣男子身上的味道特别熟悉,虽然与他身后那名红衣男子身上的味道相近,但是却又好似截然不同,说不出的感觉。

    怀瑾倒是不在意她,花遗落在思雪身上一眼便转移,对向门内,好似自己有一双透视眼一般,能将里面的情况看个通透,不过二人难得的都没有推门进去。

    “思雪,你让他们进来吧,不是说了不必慌张的嘛,你往后就将这儿当自己家吧。”怀柔一番话说的极为轻松。

    怀瑾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毫不在意。花遗皱了皱眉,首先推开了门,回头瞪了思雪一眼抬步就走了进去。

    思雪则是怔然的看着他们,仍是莫名的悸动,直到房门关上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你那么凶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婢女,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怀柔没好气的对花遗嗔道,显然注意到了推开门那一瞬他对思雪的表情。

    “你倒是自在的很!”花遗轻蔑的回道,“我怎么记得这是我舅舅的家啊?”

    “花娘子,小女子错了,不该挑战您在这府中的权威性,不过还是忍不住要奉劝您一句,要是再这么小心眼,仔细嫁不出去!”怀柔放下密函,没好气的道。

    “你……”花遗还欲说什么,但碍于怀瑾在场,终是没有说出口,不过鲜有的脸颊泛红,让本就倾城的容颜更添一分红润。

    怀瑾进了房间后,视线便放在怀柔手中的密函上了,显然是有些在意的,虽然寄存在他这儿,不过没有阴夜的允许,夜阁的东西他还是碰不得的,倒不是翻看不了,只是看不懂罢了,但是仍是能够猜到几分内容。

    “哥哥!”怀柔坐在软塌不动,难得的喊了一声,如今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何况她觉得花遗大约也已经知道,所以对她的态度虽然怪异,但却没有初次见面的敌意了。

    怀瑾难得的一怔,眸光染上一层轻雾,良久散去,扫了花遗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异样,甚至一点也不震惊,继而看向怀柔,“何事?”

    声音虽然一贯的淡然,但任谁都听得分明,有些微颤,大约是许久未听到她当众喊他哥哥了,还是小时候呢,那时她总也叫不惯王兄,最后干脆偷懒,私下里称呼哥哥,对外就叫哥哥,娘亲倒是笑着接受了,父王那时还指责她一阵儿过呢,那段时间被罚着抄了好久的卷文,都是关于礼仪的,弄得她分明是厌恶至极却也被养成了大家闺秀范儿。

    但是,本性还是难改的,她就喜欢叫哥哥,觉得叫王兄太生分。

    怀柔刚要拿起密函,被花遗抢先一步拿了过去,然后懊丧的说道:“小丫头,你不会小时候偷懒没有好好学字吧,这儿扭曲歪八的符号是你创造的?”

    怀瑾突然笑了,从花遗手里拿过了密函返还给怀柔,转身对花遗叱道:“从进来就没有一句好话,现在又要指责我没有教好她了么?”

    花遗顿时吃瘪,忿忿不平的看了怀柔一眼,怀柔也没好气的回了他一眼,转而道:“你还没本事创造呢!看不懂就别充好汉,我还以为你是看懂了才抢去给哥哥做讲解的呢!”

    “是不是边疆出事情了?”怀瑾收了笑意,眸光染上一抹凝重。

    怀柔闻言,点了点头,眸光亦是凝重之色,在那以前还闪过一丝的惊异,她的这位哥哥果然异于常人,即便看不懂却也能猜的几分,实为不易,亦或许,他暗地里也在收罗着消息。

    不过,哥哥的行为一向来隐秘,她无从探知。

    花遗不屑的撇撇嘴,不再开口。

    “哥,大约是一礼拜前,木天涯冲走了两名士兵,说说是洗澡时不慎被冲走的,我倒不是在意他们被冲走去了哪儿,而是担心他们被冲走绝非那么简单。”怀柔不看花遗,径自指了指密函对怀瑾说道。

    “的确,我前些日子收到消息时也觉得有些蹊跷,因为被冲走的两名士兵是来自不同地带,且驻守的两军素来不合,很难不让人怀疑,隐月已经去了那里调查,相信这几日就会有消息的。”怀瑾思考了一会儿,正色道,眸光清淡。

    “嗯,不过,我担心他一人应付不来,毕竟这事儿看似很平常,但深则涉及整个山岳关,甚至于整个边疆地带。虽然如今还是水下风波,但不乏有一日会冲出水面,到时候再防就来不及了而且后果不堪设想!”怀柔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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