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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奴家是头牌-第13章

小说: 奴家是头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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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你的泪水,不要为我伤悲,未来的日子我不会,不会再往下坠~”汉子一口网络歌曲唱起来,还声形并茂的伸手擦杨俊博的脸。他和杨俊博都没见过覃玉强,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一个在看笑话,一个是状况外。

前面两人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便分开拥抱,十二目相对,熟人啊!

覃玉娇见到李上源后有点慌张,手慌乱的擦这脸上的泪,怯软软的看着他。

“好巧啊。”覃玉强走到他们身边,笑吟吟的说。

“你是猴子请来的卧底吗?”赵辛的眼神从覃玉强和覃玉娇脸上飘来飘去,一点都不像。

“我来给today送饭,既然遇到了,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吃顿饭吧。”覃玉强扬了扬手中的保温桶。

“我们已经吃过了,你跟覃玉娇是什么关系?”李上源身为前男友,虽然已经不喜欢覃玉娇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覃玉强猜到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四人其中一个就是覃玉娇的前男友,看架势李上源已经对号入座了。

“什么关系都没有,我跟她是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就抱上了,去了西方资本主义列强就腐蚀了古老中国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吗?李上源呲之以鼻,这男人就想追如画,下辈子吧,自己的专一就甩他几条街了。

“真的没关系?”赵辛不信。

“要真说关系,八百年前可能是一家。”覃玉强说觉得好笑便笑开了,揽上赵辛的肩被对方拍打掉,又去揽李上源的肩,得到同样的结局。

“李上……”覃玉娇鼓起勇气走过来,“我刚刚是太伤心了才会那样,我跟这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你别想多了。”李上源不愿意多站先走了,赵辛无视她也走了。

“我们去找麻袋。”汉子拉着杨俊博跟上。

“有意思。”被留在原地的覃玉强看着四人的背影,没有去安慰被冷漠对待的覃玉娇,自言自语。

**

景如画觉得覃玉强送完饭回来后不对劲,觉得他在看她,当她看过去之后又发现他没有。但是总感觉不管她干什么,背后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观察她。

晚饭时间,陈默今破天荒说要回来吃。其实他早跟她打电话叫她没事就待在卧室,等他回来了她再出来,只是她没照做。

“如画,进来帮我个忙。”覃玉强站在厨房门口求救:“帮我下楼去外面超市买几支芥末回来,我千买万买把最重要的芥末给买忘了。”他在厨房做着寿司,三文鱼每片切得大小厚薄一样,其他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什么是芥末?甜的酸的还是咸的?”景如画没听过这个东西,猜应该是跟醋和酱油一样的佐料。

“芥末啊,味道和上次today给你买回来的蛋糕上面的奶油一样的。”覃玉强打了个比方。

原来是甜的啊,景如画从茶几下来拿了些钱,开门下楼找了几家超市才找到,带的钱不多没买到几支。等她回到家时,陈默今也回家了并且已经换好衣服了。

“去哪里买了?不是跟你说了出门要带手机的吗?”

“小区外面的超市没有卖,我就跑远了一些,才买到。”

陈默今把袋子提着,叫她先去洗手,再打开袋子一看,这么多支芥末要吃到什么时候?

餐桌旁的覃玉强喊着上桌可以吃了,手还在滴水的她就从洗手间跑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坐下来,看着盘子里卖相俱佳的饭团,好有食欲!

陈默今从袋子里拿出一支芥末,她就抢过去,拧开盖子戳开出口,挤了好大一坨在她碗里的一个寿司上面。

哇,绿色的,是绿茶味的奶油吗?她兴奋的用筷子夹起芥末寿司就往嘴里喂???先是冲鼻,再刺舌头,她捂着嘴站起来狂奔向厕所,然后从里面传来呕吐声。

对面坐着的覃玉强笑趴下了,陈默今放下筷子追去厕所,她觉得味道难闻又难看就把他推出厕所关上门,又翻江倒海吐起来。

“你跟她说了什么?”陈默今重回餐厅站在覃玉强身后问他。

“我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她真的不知道芥末,笑死了,哈哈,芥末怎么可能是奶油呢,哈哈……”覃玉强手捧腹,笑倒在桌上了。

“是真的精神有问题,我以前都没发现,哈哈哈哈……”

“你今天就从这里搬出去吧。”陈默今丢下这句话后就去敲洗手间的门,她不开他就去拿备用钥匙开锁,她呕吐一直没停,吐得只剩清水了还在吐。

因为这样,陈默今怕出事才从她衣柜里找出一件大衣给她披上,半搂半抱带着她出了门去医院。

覃玉强坐在餐桌前一直没动,陈默今出门前还说了一句话:“把钥匙留下,我不想换锁”


第16章 二人空间


很多人第一次吃芥末都有泪流满的经历,况且景如画她还一口吃了那么多,幸好没吞进去,整个下来她自己觉得仿佛失了味觉。

如此之事也没有非要闹到医院去,她一脸泪一脸鼻涕的抓着陈默今的衣服叫他给她买糖,于是他带她去了离家最近的一家超市,站在棉花糖的货架前,由着她吃。

虽然不符合规矩,陈默今解释他会拿着袋子去收银台付账,超市服务员也由着景如画吃了。

一包、两包、三包……五包下来,景如画觉得她真的失了味觉了,怎么都是苦味啊?

“那是因为你吃多了甜腻了。”陈默今无奈,一手拿着五个空袋子,一手牵着她去收银台付账。

景如画恨死那些饭团团了,一吐肚子都吐空了,便抓着陈默今的衣袖要他带她去吃饭,又是扑闪着大眼睛又是娇着声音,差点把以前哄赵老板的伎俩用出来了。以前她每次脸上堆着笑时心里都在暗暗鄙视,可最近自己越来越没有心理活动了,就是拉陈默今的衣袖也是极其自然,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男人见了心软兮。

陈默今带着她去好好吃了顿火锅,又辣得她鼻涕眼泪直流,也确定她没有失去味觉了。

回家时差不多快十点了,覃玉强见两人进门,立马从沙发上起来。

“today,我……”覃玉强也觉得自己过了,闻到两人身上的火锅味,要解释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感情好,不是去医院而是去涮火锅了,陈默今出门时火气那么大他连电话都没敢打去问,原来是出门开小灶了。

“忒不够意思了吧,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好吗?”覃玉强双手抱在胸前,鄙视的看着两人换鞋。

陈默今直接越过他看都没看他一眼,“明天走得时候,把钥匙放在茶几上。”

“today你什么意思?”覃玉强火了,不就是吃了点芥末吗,至于把大家的脸皮都撕破吗?

“叫你从这里搬出去的意思。”

“这个房子是我买的!凭什么我要搬出去!”

“房子的主人现在是我。”

景如画有点尴尬,她是觉得覃玉强戏弄她有点过分,也不用赶人家走啊,反正他住不了多久就要回东北老家了,伤了朋友感情不至于。

“我没事的,是我自己什么都不懂就吃那么多,跟痛你没多大关系。”景如画慢慢走到站在饮水机前接水的陈默今旁边,自然而然伸手抓着他的衣角。

覃玉强看的两人这么亲密就眼热,扯着嗓子喊:“房子我不卖了,我把钱退给你!”

“白纸黑字写着了,你说不卖好像不成立。除非我再倒卖给你,但你觉得可能吗?”陈默今冷冷的说完,再扬手灌了一口水。

覃玉强脸皮再厚,也是有尊严的,这不给面子的旧同学他是不打算忍了。一把把还套在身上的围裙取下来,气愤地扔在地上。

“陈默今,你把她当什么,你又把我当什么?”

“我也想问你,你把她当成什么了?”陈默今放下水杯牵着景如画让她站在两人中间,“试验品还是玩具?实验室里的白老鼠?”

覃玉强理亏,往下接不了话。

“她是人,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怪物。”

覃玉强脸色更差了,没想到陈默今听到覃玉娇与他的谈话了,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可没这么说,是覃玉娇说的。”

陈默今冷笑,“你是没这么说,但你这么做了。”

怪物,景如画听到有人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呆了。不管她来自哪里,她都是个女人很在意自己容貌,这个词比有病更伤人。她已经让自己适应他们的生活了,抛掉了以前总总观念和习惯,为什么还有人这般看待她?所以才让她吃芥末那么刺激的食物,就是让她出丑,怪物吗?

“不是的如画,你听我解释啊。”覃玉强手刚要抓着景如画的衣服,就被陈默今向后一拉她站到了他身后。

“真的不是我说的,是覃玉娇那个女人说得,她说你白天装得柔柔弱弱的什么都不知道,晚上就会狐狸精上身专慑男人心魄。”覃玉强说完自己都不信,可他就是这么做了,想试试景如画到底有多傻,只是倒霉催的正好被陈默今撞见了。

陈默今连冷笑都觉得多余了,转身跟景如画柔着声音:“你先进去休息,我还有话要跟覃玉强没说完。”

男人的世界她懂,只是觉得覃玉强太让人心寒了,再没有看覃玉强一眼转身回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三个人一直住在一起始终不好,如果你不搬,那我只好带着她去外面住了。”

本以为是什么和好如初的话,覃玉强都觉得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陈默今就这么执着的要赶他走,两人之间的情分都去哪儿?

“today,虽然很荒缪但也只是觉得好玩,她都说没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抓着事情不放?”

“我没有抓着事情不放,你已经知道她的底细了,还会拿正常人眼光去看待她吗?”

覃玉强忙不迭的点头:“会啊。”

“你自己信吗?”

好吧,覃玉强勉强不下去,都是知根知底的,陈默今很了解他。

在陈默今绕过他时,他对着他的背影问:“你这么维护她,是拿她当病人,还是……”

“她需要我。”陈默今给了个模凌两可的回答,进了卧室。

第二天,家里所有覃玉强和他的东西一起不见了,茶几上还放着一串钥匙。

景如画收到他的一条三个字道歉信息,陈默今也收到了他发的短信,不止三个字:朋友妻,不可欺。

**

覃玉强走后,陈默今在学校被覃玉娇拦过两次,一次还说要跟他给一道符。陈默今理都没理她,他的师弟师妹们看到覃玉娇也很烦,神经兮兮的惹人厌。久而久之,覃玉娇就打听不到陈默今的任何消息,也进不去他的教室或是实验室了。

日子就这么舒坦的过了一段时间,景如画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待在家里,学会了做些小菜,也会帮着陈默今洗衣服了。

穿在外面的可以用洗衣机,贴身衣物则要用手洗了。第一次洗的时候,全程脸都是红的,甚至都把眼睛闭上猛搓两把就拿到阳台上去晒了。第二次还知道打些洗衣皂了,再往下就慢慢习惯了,从洗衣机里拿他的贴身衣物也不别扭了。

倒是陈默今自己没发现,直到有一天景如画到他卧室门口双手泡泡去问他内`裤扔哪了她没找到,他才暗觉最近一段时间衣柜里整齐叠着的衣服都是她的手笔。

如此近乎,陈默今决定忙完这阵后要跟景如画谈谈以后的日子,她像白猪一样养着也没长胖真是够奇怪的。

“裤子丢哪了?”她没有得到答案,又问了一遍。

“哦,在浴室。”陈默今刚说完,只见她走进浴室,毫不避讳的拿着他的贴身裤出去了,然后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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