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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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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嘟嘟不满意时,让人忍不住疼惜。
歌儿在我怀里换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窝着,坎肩上的金银鼠毛挠得我脖子处痒痒。不一会,歌儿捂着小嘴神秘一笑,凑在我耳朵嘀咕着道,“郁歌也在给妻主绣荷包呢,不过郁哥哥说还没有绣好,让我别说!妻主,你可别说歌儿告诉你了哟!嘻嘻!”
瞅着侧脸淡然,恬静抿着嫣嘴的郁离,心底内涟漪层层漾开,虽我与郁离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恋,可我知道我与他之间的爱情如细水般永远长流着,不用多说,不用多意,郁离总会在下一刻明白我想要干什么,一路来生活琐事亲手打理得有条不紊,全不需我与禁卫们操心。薄唇绽放着深情一笑,凤眸温柔浅浅凝视着缝绣荷包中的郁离。
在享受温馨中时,船上猛然传来一声“哐……轰……”巨响,整个船身遭到重力撞击左右摇晃。心里一惊,抱起受了惊吓的歌儿连忙坐在郁离身边,郁离眉心拢了会,波澜不惊搂住我肩头,我侧头安慰笑道,“别怕,估计是撞到暗礁上!”
“来人,怎么回事?”冷若冰霜的望向船舱外,冷喝道。
“轰……隆!”又是一个撞击,摇晃得我差点倒在暖榻上。还未回神,便听到船舱外刀剑打斗声。神色一变,凤眸清冷幽寒,看来是有人在袭击。突双耳听到船舱两侧外隐隐有物件厉风杀气涌涌而来,带着两人快速挪到舱口侧,脸色沉重!船舱里撞击进四个斗大的流星大铁锤,后又飞跃拉出去。我们刚刚坐的暖榻上则是深陷破裂,直见下船底。
“大人!”元图棱卷起浓浓作恶的血腥冲进舱内,乌甲有几处暗色血渍,佩刀更是滴溅着殷红的鲜血,眸内寒气涌溢,快速扫视元图棱身上,还好,没有受伤!
抱着的两人看到血腥,脸色吓得苍白,郁离倒好,怀抱中的歌儿身子骨都战栗起来,“怎么回事?”侵骨沁寒的声音让元图棱脸色惊变,“回大人,水贼来侵!”
元图棱只听到耳边传来呼呼煞气,“乒……乓”四声巨响伴着四个铁锤再次击落船舱内,一击到船底,我听到昭陵浊水汹涌入船内!原来是想凿船淹没!哼!想取我命,下辈子再说。
“元图棱,这是水贼们?睁大你的眼睛给本官看清楚!滚,速通知禁卫勿恋战,每人抱一块浮木弃船,记得带上火折子,到戍北郡十里坡会合!”一脚过去将元图棱揣出舱外。这妞竟还有时间发愣!
寒渗的凤眸微微恢复温意,横手劈下一根长长舱梁递给郁离和歌儿,一字一吐,“放心,有我在!”闪身到倒散在暖榻边拾起三个火折子,再将三人身上华贵保暖的狐瓜裘氅尽除,揣破舱侧,“郁离你一会抓紧别松手!我们可是发过誓的。”
浊水已涌到腿脚,我背着歌儿,用力紧握郁离的手,凤眸深凝,希望他明白我所做,大吼“跳!”三道身影便齐齐扑通落入昭陵峡内。
“快,她们三个落水逃跑了。”阴厉沉毒的如蛇蝎女声在另一条船上大喊起,船上马上飞来两个铁锤,手中浮木一转,借着夹抛而来的急流便一下流出那船口一里之外。
“废物,废物,快,给我跳江,给我跳江!”红衣蒙面女子在船上大声喝令着,可无人敢跳入江中,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越流越远,消失眼前。
深秋的昭陵水寒冷透骨,沉船又是在江心,离岸甚远,再加急流汹涌,我抽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带他们划到岸边,不稍一会,身子便僵硬起来,内力也渐渐使尽。咬紧牙关,任浊水迷糊双眼,坚信自己是可以带他们游到岸上。
急目四顾,瞧见郁离是清眸紧闭,凌乱湿发扭曲粘稠在他苍白的脸上,我心悸不敢松手探他鼻息,只得使力蹬腿借着浮木向江边两岸游去。
离江岸还有五米远时,瞅见郁离睁开了眼睛,只知道心中重梏长吁放下,还好没事,还好没事!只要快点游过去,我们都可以获救的。
“妻主,歌儿好累!”伏在我身上的一直未出声歌儿虚不可微在我耳朵边说了话,环在我脖子的小手一松,小小的身子就软软倒入江中。
郁离这时反应竟快过我,一个扎子过去,在急流中将歌儿托起,我心焦灼连忙接过晕厥的歌儿放在浮木上,便伸手去拽郁离,“哗……嗵”。眼见就要拽到手时,一个涛波狠劲急急打来,将我与歌儿全掩在浊水中,涌流过后,我再看去,郁离呢?郁离呢?急急环顾四周,我只见过波涛流涌的水面,唯独不见我的郁离!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牙关紧咬下唇,试图让冻冷的脑内清醒会,殷红腥甜的血丝丝溶入唇内,朦胧的眼内仍是寻不到郁离踪迹。
手中紧紧抓住歌儿,强忍心中酸痛,一次次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不然我连歌儿都会葬身江中。
不知是泪还是水涌下脸颊,我只见到茫茫江水,涛浪起伏,涌起的浪涌像魔鬼狂暴的利口,吞噬一切。我看不见我的郁离,我找不到我的郁离!我只听到耳边似依稀听到郁离叹息的离别声,“好好照顾他,少一个人多分获命!”
想大喊,想大哭,嗓子呜咽的半晌出不了声,出不了声!麻木茫然机械扭着头,在最后晕厥时我死死抓住歌儿的手,我不能连歌儿都保护不了。合上的眼睛我似乎看到一个紫红浅银的荷包随着江水从我身边掠过!心里闪过最后一个悸动,“它……好像是郁离要绣给我的荷包!”
夜来幽梦时(上卷)  第三十四章  寒阙楼,再遇月馥溪
帝都皇宫,勤永殿
九重宫阙雷霆密布,梁柱攀绘金龙凛凛腾飞,睥视深宫高院,金漆雕栋上的七彩璃玉金鸾灯恣意照耀着长长宫阙,墨玉玄砖上急促的脚步声带着狂风暴雨!宫侍齐齐吓退,给来者恭谨惶恐让步。
“太女,您真不能见陛下!”御前女官弄扶急挡住怒火冲天的紫韫纾,心里一个劲叫苦。
“弄扶,你别丈着母皇倚重便在本宫面前作威作福!快给本宫滚开!”紫韫纾凤眸寒厉,阴霾森冷,秀美英气的脸骇人扭曲。母皇,潋夜昭陵遭害生死不明,您竟置若罔闻也就罢,竟还有推波助澜欲将她至于死地!您究竟意欲如何?她怎就让你下这般狠心!
弄扶汗流浃背,连忙下跪,手不忘紧揪太女的明黄袍角,诚惶磕头,“太女恕罪,真是陛下下旨吩咐小官,不然纵给小官千个胆,小官也不敢冲撞太女您的。”弄扶跪地眼示于前禁卫!
“太女,小官得罪了。”弄扶低首惶道,十位御前禁卫往前将紫韫纾围住。紫韫纾见此,披散着头发失魂落魄的离开勤殿门,母皇,也知我看重这紫潋夜,竟然出动御前禁卫!空洞无神的凤眸呆滞望着前方,凤眸闭目两滴清泪划破空气落没入地,待睁开眼睛,他深深凝视这九重宫阙,满目萧瑟,只是眼中浮光幽暗,带着些许忧伤与执著逐渐蔓延到心口,漾得满满的,轻凉而涩楚。
女帝凤眸闭目,九五之躯倚在飞凤朝阳金漆御椅,金冠玉珠冷若垂直,女帝手中握着的是二日前昭水郡八百里急报。女帝龙颜冷峻,嘴唇边浅笑无情亦有无奈,韫儿,不是朕不想放过那小儿,是因为她母亲手撑两大秘密,足可光明正大颠覆我朝的秘密啊。凭这两点便让朕不得不防,纵然是亲妹,可这帝王家有什么亲情?女帝睁开深邃浩瀚的威瞳,眸里乍涌的无情与阴厉让人心惊!仰首深看雕梁画栋上的一条条金龙狰狞攀踞,五爪龙爪勾勒着七彩云雾,仿佛在将凡人的神魂勾住带出红尘,步向权力金顶。权力,皇朝至高权力,谁人不想要?亲妹!能有几分亲?阴寒冷笑在女帝唇边慢慢涟漪开,只有断她血脉,切其后路,朕才放心!
定王府,定王书房内
秦氏与莫氏两人凝视坐在书案前的定王,自接两日前接密报,她便是一夕间苍老十岁,两鬓斑白,神色苍凉。
“泾粼,你也休息一会吧,夜儿一定会没事的,炽还在全力寻找啊!”莫氏忧心忡忡的看着定王。
“嗯,泾粼,你现在应是要防女帝。”莫氏清冷秀容忧愁,与莫氏劝慰定王。
“她终究是不想放过本王,不想放过本王!”豆灯下,定王阴郁如乌云,猛地站起,握紧拳头恨恨敲在书案上,骨骼分明的关节处一片红殷。“此事定要不能让子涔知道!”忧心如焚,仍不忘子涔。
昭水郡,一富家深宅内
“蓝衣,本公子记得曾警告过你,没想到,你真令我失望那。”水榭亭楼内艳内的帐幔随风摇曳,满亭翻飞,红衣薄纱男子妖娆风情斜卧在一块白狐毯上,红唇轻起,慵懒泛冷问向水榭三丈远跪着的女子。一头墨发长垂妖媚飞舞,薄纱上的金莲随着水榭缕风吹动,妖冶惑人。
蓝衣身寒抖栗跪在石阶上,静静听着公子柔和阴冷的教训,紧握的十指倔强扎肉,她只知道当自己看到那人落水时,心中快感尤胜,明是可以出手相助,可她偏偏冷眼旁观。
“蓝衣,如果本公子的剑在你脸上划个百来下会是怎么样呢?那两粒眼珠子割出给狗吃应该也不错吧。”音如情人呢喃,柔和温润,玉粒清脆却是点点寒心。
蓝衣全身冷冻,唇色苍白颤抖,她终是触犯了公子底线!如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给你三日,三日后本公子再毁你脸容,割你双目,断你口舌!”冷风扑面,涔涔凉意如刀刃刺透划过蓝衣全身,步有蹒跚,趔趔趄趄消失水榭尽头。
漫天的飞纱妖艳舞动,亭楼内的男子如一朵娇艳的血色樱栗立在亭楼栏前,精致唯美的小巧玲珑脸蛋妖娆美魅,一双妩媚的双眼泛着点点寒星望向前方。
…………
绫罗绸被暖意融融,感觉像在水里飘摇。没有江水寒浸,没有波涛大浪,如此来说我便是被人所救了吧。
渐渐睁开眼睛,便见白纱垂漫,倾天飞舞。四周氲氤水雾,袅袅升腾。屋内隐隐花香入鼻,清香沁脾。屋角四处悬缀七彩琉璃玉晶灯,灯晕炫耀,照映屋内。虚起凤眸,细睨望去,便见:窗栏墙壁栏槛是以檀木为之,装潢修饰是以金玉珠翠缀之,门户是以玉雕为黄金饰之,不得不叹喟这家主人是富可敌国,奢侈靡华。
糟糕,怎么不见歌儿?晕厥时我明明是紧抓住歌儿小手的,我既已获救那歌儿也应是得救的!躺卧试图运气,便有丝丝暖意凝于丹田,还好已恢复。老狐狸这次真感谢你!下次见面一定会好好感谢!
起床时头便有隐隐眩目,眉宇蹙拢,难道我睡了几天?不顾晕眩,穿上帛屐连连跑出屋内,眼前便是洁白!长长回廊白如洁雪,雪墙绘有足以弄真的层层红梅,似红梅落英,满天漫舞。回廊两侧雪色流苏宛如细柳垂落,雪色流苏随风摇曳时,竟像有点点星光亮烁。无语手按额头,这唯美梦幻让我有些疑似此乃天界!
“吃了药晕睡二日,醒来倒挺快。”清冽冷雅如凝冰的声音在回廊前面吟起,凤眸微眯,便见惊鸿翦影般的男子衣袂翻飞,从那漫天吹舞的雪色流苏中忽隐忽现缓缓旖来,白衣胜雪,红梅落英,在垂眉刹那我瞥见他那光可鉴人,长垂如墨染的青丝随风飘舞。
弯腰辑礼,垂眉低首柔浅谨问道,“请问公子可是这家主人?”
“嗯,算是吧,你要找的小孩在别处屋里。”在我五步之远的那道翦影冷澈如凝雪淡浅吟回。
如此他应该是相救之人了吧,颔首再辑一礼,“夜紫多谢公子救命大恩!夜紫还想请问公子一句,不知公子可若有见一位身穿葱白淡色五色绣袄锦的男子?”强压心中暗晦,苦涩着问于眼前人。郁离!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不必,举手之劳,你若想见那小孩,随我来便罢!可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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