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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五大贼王(最终完整版)-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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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借着和蠢驴喇嘛较量的时候故伎重演,你说三奇峰该不该死?而那个臭嘴赵顺财早已被我偷走了号牌,却想骗大家现身出来与我为敌,以便他趁火打劫,此人该不该死?苦灯和尚,不是我专横,而是你我本就是一类人。你既然拿了他们的号牌,望你大慈大悲,为他们两人超度吧!嘿嘿!嘿嘿!嘿嘿!”甲丁乙的笑声不绝,竟渐渐远去,很快就没了声息。

    苦灯和尚手上的两块号牌,正是第八位福建三奇峰和第十七位北平赵顺财这两个死人的号牌。

    苦灯和尚愣在原地,道了声佛号,再不说话,慢慢盘腿打坐在这块石上,闭目念经。众贼见苦灯和尚能把甲丁乙喝退,就算此时苦灯和尚破绽百出,却谁都不敢轻易动偷苦灯和尚手中号牌的心思。

    卓旺怒江喇嘛站在高处,听甲丁乙最后一席话听的瞠目结舌,低头看了看死在下面的三奇峰,念了声佛号,正要退下一旁,却听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边咳嗽边缓缓说道:“咳咳,大喇嘛,我和你较量一下,你看如何?咳咳,咳咳!”

    卓旺怒江站住脚步,向一侧下方看去,那个病泱泱的上海王孝先,绰号病罐子的人正慢慢走到离苦灯和尚不远的光亮处,抬头看着卓旺怒江。病罐子慢慢扶了扶眼镜,神情不振,站立不稳,几乎一个手指就能推倒似的。

    卓旺怒江笑道:“哦!上海的病罐子王先生,你要与我比试?”

正文 第101章:第一百零六章火门三关(7)

    病罐子咳道:“咳咳,是,是我要和你比试!”

    卓旺怒江显得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好!你等我下来,与你一会!”

    卓旺怒江说完,纵身从高空跳下,这高矮有三层楼,平常人跳下怎么都会摔个骨断筋折,而卓旺怒江跳在空中,双臂大袖一挥,整个僧袍鼓起,竟坠落速度顿减,如同彩色气泡一样飘落在地,不伤分毫。

    卓旺怒江落地,把袖子一卷,缠在手臂上,笑道:“王先生,你说怎么比?”

    病罐子咳嗽一声,说道:“大喇嘛好本事!既然你是修佛的,那咱们比一比定力如何?”

    卓旺怒江笑道:“有趣!你说怎么比?”

    病罐子说道:“我们把号牌放在头上,单足站立于石头上,相隔三尺距离,在空中可以互相推击,若是号牌从头上掉落,或者整个人掉下石头,又或者双足落地,就算输了?你看如何?”

    卓旺怒江哈哈大笑,说道:“好!就依你!只是你不要怪我欺负病号。”

    病罐子咳嗽一声,十分艰难的说道:“不怪,不怪,我没什么本事,跑动打闹肯定喘死,大喇嘛能胜我,我绝无怨言。苦灯和尚,你德义俱佳,我佩服的很,能否请你做个见证?”

    苦灯和尚微微睁开眼睛,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此法甚妙,小僧斗胆给两位做个见证。”

    卓旺怒江冲苦灯和尚行了一礼,算是谢过,转头对病罐子说道:“王先生,你挑地方吧。”

    病罐子慢慢悠悠走到两块彼此相邻的尖石上,缓缓爬上一块,显得十分吃力,不住咳嗽,说道:“大喇嘛,你站我对面。”

    卓旺怒江哼了哼,走到病罐子身边,一跃跳上尖石,身子在尖石上一转,身形一稳,抬起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微微一蹲,竟如同脚上生根一样,牢牢扎在石头上,纹丝不动。

    病罐子咳嗽一声,艰难笑道:“好本事,好本事,看来我凶多吉少啊。”

    病罐子从怀中把号牌摸出,放在自己头上,抬起一只脚,勾住另一只脚的膝盖弯处,说道:“大喇嘛,你把号牌放在头上,我们这就开始比试。”病罐子边说,身子还不住晃动,摇摇欲坠。

    卓旺怒江哼了声,把僧帽捏了捏,摘下来丢在一旁,自己的那块号牌已经躺在脑袋上,看来卓旺怒江的号牌一直就在头顶帽子里藏着。

    病罐子说道:“好,那就开始吧。”

    卓旺怒江大笑一声:“好!”双臂一展,亮出大袖,向病罐子猛然挥去,数道劲风吹的病罐子头发乱飞,风力之劲,几乎能把病罐子吹落石下。

    病罐子扶着眼镜,身子后仰,任凭卓旺怒江的两只大袖在面前挥舞,自己如同一根枯草,吹得东倒西歪,脚下摇晃,可就是掉不下石头。

    卓旺怒江舞了一阵大袖,见病罐子尽管狼狈不堪,但浑然无事,心中一紧,暗道:“这是韧草扎根!不妙!”卓旺怒江把袖子一收,念了声佛号,双手合十,两目微垂,如同一颗山崖寒松,牢牢站稳,不动如山。

    病罐子扶正眼镜,微微笑了下,镜片后的眼神一闪,脸上的病怏样一扫而光,反而露出兴奋的模样,身子一挺,站的笔直,垂下双手,也一动不动。

正文 第102章:第一百零七章火门三关(8)

    这两人在这里较量着,一时分不出胜负,暂且不表。而刚才甲丁乙连杀两人,已经有的贼人吓破了胆。

    青云客栈中,众人下到溶洞中的石室内,店掌柜悠悠然的坐在一张藤椅上喝茶,店小二们聚在一旁,也是有说有笑。此时一条下到溶洞的路口中,连滚带爬钻出一个人,翻滚着冲到店掌柜面前,才站立起来。店掌柜赶忙迎上一步,笑道:“这不是第十六位章建吗?怎么回来了?”此人是第十六位,南京来的章建,绰号窑子钩,他满头大汗,面色慌张,一把将怀中的号牌拿出来,丢在店掌柜面前。

    窑子钩惊道:“不来了,不来了,我退出,我退出!我没这个本事过关,号牌还你们,让我走吧,我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店掌柜把号牌捡起来,问道:“到底怎么了?”

    窑子钩哭喊道:“那个第六位的甲丁乙,在下面胡乱杀人,已经杀了三个,不,四个了!这个人是个怪物,专门杀人取乐的!根本就不是贼!”感情这个窑子钩,把被亮八杀掉的鬼龙,三奇峰杀掉的尖耳朵,都记在了甲丁乙的帐下。

    店掌柜紧锁眉头,问道:“都是谁死了?”

    窑子钩说道:“荆州尖耳朵,福建三奇峰,山西鬼龙,北平赵顺财大毛,我的亲娘唉,我不比了,不比了,我本就是想来凑个热闹,没想会让人无缘无故的给宰了,我要回南京,我要走,我要走!”

    店掌柜说道:“客官客官,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你出青云客栈。叮嘱一句,青云客栈这里的事情,万万不可对外人说起,否则我们十分难办……”

    窑子钩喘着气,说道:“我在南京贼道混了三十年,知道规矩!我现在发重誓,我章建,绰号窑子钩,若是泄露有关青云客栈以及火王招弟子的一字一句,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万世不能翻身。”

    旧时这样发誓,一般都是胜过无数契约,好使的很。特别是贼道中人,对发誓看的极重,哪怕马上被人逼问死了,都不敢破誓,这乃是贼人们相信三尺之上有神灵,打小就十足的迷信。不象现代,发个誓和放屁一样轻松随便。

    店掌柜说道:“那好,那好!店小三,点小四,你们两个送这位客官出青云客栈!”

    店小三、店小四应了,引着惊魂未定的窑子钩快步离去。

    店掌柜看着手中的十六号号牌,微微一招手,叫道:“店小一、店小二,你们两个去把这块号牌放回洞中,鸣锣相告。”

    店小二上前一步,把号牌接过,问了一句:“店掌柜,这已经过了近二日了,怎么一个过关的人都没有上来?尽管这次成名的强手如云,但功力仍然参差不齐,不至于难分难解啊!”

    店掌柜说道:“恐怕这次来的这些江洋大盗,不同以往了,很多狂妄贪心之人,二块号牌对他们来说,可能填不满胃口。呵呵,乱世贼道,理当如此。”

    火小邪坐在高台之上,看着下面这一幕幕生杀予夺,又听了甲丁乙的一番话,心中也十分恍惚:“到底这个甲丁乙是好是坏,是正是邪?最初甲丁乙偷走我的号牌时,确实有杀我之心,不然不会用刀子顶住的我的咽喉。但他没有杀了我,是手下留情还是我罪不该死?甲丁乙是否觉得我一定耍了什么该死的手段,才混到这里来的?还是另有留我一命的原因?”

    火小邪百思不得其解,向下打量着病罐子和卓旺怒江的古怪缠斗,足足看了近半个时辰,这两人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不知搞些什么名堂。火小邪没有兴趣,正想爬起松松筋骨,却听到高台一侧的下方,有人唤他:“火贤弟!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时间不多了啊!”

    火小邪一听耳熟,赶忙向一侧看去,果然看到郑则道从石缝中探出半个身子,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火小邪不知为何,看到郑则道心中一喜,连忙左右打量一番,挪过身子,但并不离开高台,低声对郑则道说道:“郑大哥,你怎么来了?”

    郑则道说道:“我已经拿够号牌了,现在要回去,但担心回去的路口有人伏击,所以还在游荡观察入口的动静。可我看你看的心急!你已经坐在这里两天啦!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到底还有没有号牌?”

    火小邪尴尬道:“郑大哥,我一块都没有。”

    郑则道紧皱眉头:“那你还要坐在这里坐到何时?还不去偷别人的!你是想被淘汰,还是想被那个甲丁乙杀了?”

    火小邪说道:“郑大哥,我现在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先坐在这里观望!”

    郑则道说道:“火贤弟,你对我说真话,你有没有号牌?是不是把自己的号牌藏在什么地方了?”

    火小邪急道:“郑大哥,我真,我真没有,实话对你说,我一进来,我的号牌就让甲丁乙偷走了。”

    郑则道愁道:“又是甲丁乙!他这个人真是难惹!火贤弟,我现在帮你一个小忙。”

    火小邪问道:“怎么帮?”

    郑则道从怀中摸出一个号牌,向火小邪晃了晃,说道:“我手上有三块号牌,现在送你一块,不管你现在有没有用,这一块都十分重要!你保留好这块号牌,就有过关的机会!呐,拿去!”郑则道说着就要丢过来。

    火小邪一咧嘴,惭愧的说道:“郑大哥,我不能要,谢谢你了!我自己没本事,我宁愿过不了关!”

    郑则道脸色不悦,轻声骂道:“火贤弟,你怎么这么糊涂!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往后一天,更加艰难,你要是一块号牌都没有,就算能保住一命,却没有人愿意与你比试!快拿去,一切等过关后再说!”

    火小邪摆了摆手,说道:“郑大哥,我真的不能要!求你了,不要逼我了。”

    郑则道叹了一口,说道:“火贤弟,我真是不明白你!真的!”

    火小邪心中六神不定,也许郑则道说的是对的,自己一块号牌都没有,谁愿意搭理他?连个较量的机会都没有!但是要了的话,就是受人怜悯施舍。

    火小邪紧紧咬了咬牙关,还是听从了自己的主意,对郑则道说道:“郑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我,我都不明白我到底怎么了。可是,我真的不能要。”

    郑则道跺了跺脚,骂道:“迂腐!迂腐!算了,我不管你了!”

    “哦啊啊,他不要,我要,郑则道,你还我一块牌子,哦啊啊!”一阵怪腔怪调从高台一旁传来,郑则道和火小邪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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