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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唯望三身皆有幸-第22章

小说: 唯望三身皆有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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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分给我的贴身宫女,明兰,知道我为什么要选她么?因为当时碧鸢要我自己挑人,但是我看着那群女人的脸不知道为何就觉得会处不下来——各个都是一张死人脸,估计都是那种上面规矩要四更起床,她们三更半就会起来准备的人。
恰好明兰这丫头在给我端茶,一个不小心就踉跄了一下,幸好没摔,刚看她惊魂未定地朝前走两步,结果她“扑通”一声真给摔了。
看着她被方见薇的贴身宫女胭脂给骂得狗血淋头的样子我就不高兴——这是我在选人,白让你带着丫头看了半天我也就不说了,现在她是给我捧茶,她是在我面前摔的,和你一点事都没有,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看我不顺眼也别拿别人摔脸子!
于是我指着明兰对碧鸢说,我就要她。
碧鸢问我要不要考虑,我道:“就凭她平地里走路也能摔,我也选她。”
方见薇皱着眉头,李荷涟淡淡微笑。
我知道这理由很烂,但是她会让我想起若水和思月轩。
好吧,我承认,那两人要稍微好一点,至少平地里走路没摔过多少回,主要是我门口那道为了对付应太迟的坎害人。
其次是那个传说中要照顾我的大公主。
这位是传说中你想见见不到,不想见偏又见得着的那种,怎一个神出鬼没了得。
这丫头的脾气比起我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抱琵琶她嫌重,拿笛子她嫌轻,弹琴她说坐不住。
所以今天我坐在衍庆宫里,那叫一个凄凉,除了做主子的芪沁,连个旁人都没有。
这位公主那脾气叫一个怪,总体来讲是四个字——生人勿近。
好歹是个公主,身边伺候的人我扳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比我身边的人都还少。每天去给皇帝还有太后请个安跑回来继续蒙着头睡,贴身伺候只有一个哑巴老太婆,然后身边有几个宫监和杂使宫女,这就完了。
该说她不受她老爹待见还是什么?不过这孩子坚强得不像一般小孩。
比如她从来没对我摆过架子。
比如我现在捏着她鼻子让她起床,她也不会冲我发火。
她挣扎了两下,把嘴咧开,继续睡。
我用被子蒙着她下半张脸,真好,总算是醒了。
看着她那金鱼泡一样肿着的眼,我奇怪:“你怎么了?”
这也是个好处,和她说话不用那么计较身份地位,她好像从来不觉得是自己是个公主。
她边揉眼睛边道:“我老婆死了。”
“啊?哈?”我傻眼,你老婆?
“我养的宠物猪死了。”她换了个说法。
“啊?啊?”我继续傻眼,应该不是我笨吧?宫里的贵妇养狗或猫做宠物并不是什么怪事?但是猪……
是不是太那个了点?
她躺下去把被子裹紧:“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她翻身坐起来:“总之,就是我的宠物死了,娘的,我费心费力累死累活养了那么小半年,朱颜辞个混蛋就这么把它给我养死了。”
真是言语粗俗的公主大人。
“为什么我没见过?”你养了一只猪?!这整个宫里的人竟然不知道。
“我在别的地方养的,不是在宫里,”她慢慢地道,好像在检审自己的每个字:“所以只能托朱颜辞照顾,结果他居然跟我说他养死了,他简直是个白痴二百五混蛋加三级。”
最后一句我只听懂一半:“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混蛋到了极点。”
“哦,我同意,不过你是不是该起来了?”
她下了床,到梳妆台前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顿时大惊失色:“靠,怎么这样了?”
“你到底怎么把你的眼睛弄成这样的?”
她想了想,然后开始作痛哭流涕状:“老婆,你死得好惨——”然后她耸耸肩:“就这样。”
“你哭了一晚上?”
“是啊。”
“你感情真充沛。”
“多谢夸奖。”
“不客气。”其实我真没想夸你。
如此废话了一阵,我叫人进来伺候她梳洗穿衣,然后我们面对面坐着开始摆棋盘。
下五子棋。
围棋下起来太累,照她的话是太费脑子浪费青春,还是五子棋好啊!只是这丫头未免太会耍赖,下一盘她要悔无数次,毫无信用可言。她赖我也赖,不然太不公平了。
即使如此她都还在输,而且输得十分凄惨。
所以她最后恼羞成怒地掀了棋盘:“不下了不下了。”
我赶紧告辞,这个疯丫头,简直跟座火山似的。
坐着轿子回了栖风殿,明兰迎了上来:“浮舟大人,要喝茶吗?”
看她那期待的眼神,我都不好意思回绝:“好……吧。”后面那个字声音有些小。
不是我打击她,这孩子真的很那个啥,端十次茶有九次要摔跤,收拾东西要碰坏大半,所以什么事都是交给其他的宫女做,以前她是天天被骂,好在皮厚,笑一笑云淡风清,继续摔跤继续,现在做了我的贴身宫女,成天混日子成了吃白饭的。
不过好在最近有进步,做事仔细多了,端茶的功夫有进步,摔跤的次数明显减少。
她稳稳当当地捧了茶给我:“新送来的雨前龙井。”
“哦。”我喝了一口,果然不错。
“小舟。”
我抬起头,应太迟摇着他那把黑扇进来了,我站起身请了个安:“王爷。”
明兰跪下道:“奴婢给王爷请安。”
应太迟道:“起来吧起来吧。”明兰刚站起来,就听应太迟道:“原来是你。”
明兰很激动地道:“王爷,你认得奴婢?”
应太迟干笑了两声:“当然认得,你不就是那个原先在养心殿给我端茶,结果在我面前摔了一跤,还把茶洒了我一身的明兰么?”
明兰泫然欲泣地抓着我袖子不放,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地:“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有前科的。
应太迟道:“没事,上次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就是把我从养心殿调到栖风殿来了。”明兰松开我的袖子,连连摆手。
还好还好,要是颜莛昶是个暴君,手下的人也跟他一样的话,估计会吩咐人把你拖出去,把你的两只手给砍了。
想想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我让明兰退下:“你来干吗?”
应太迟笑着坐下:“没外人了就对我这么不客气?”
“好吧,我把你当内人。”我翻了个白眼。
“瞧你这话说得——”
“那说正经的,你来干吗?”
“不是怕你没熟人照应,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么?”
我扳着手指头数:“自打我进宫来,看过的人能叫出名字来的,不超过二十个。我整天跑完衍庆宫就回栖风殿;尚乐这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我又没招惹哪个有权有势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
“那可说不准,今天没有,或者明天有呢?”
“王爷算准了我该在这宫里四面树敌?”其实皇帝的老婆又不多,她们斗来斗去刚刚好,没我什么事;底下的宫女啊什么的和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再说我又没跑到皇帝面前去怎么怎么着,应该不至于让别人眼红,怎么看我这太平日子都能过很久吧?
“不是算准了,你为人单纯,我是为你着想。”他眯着眼睛,用黑扇撑着下巴:“你最近见过思月轩没?”
“没有。”
宫里规矩,虽然掌乐女官不是女妃,但也不能与其他男子有私交。
我觉得当时听碧鸢那说话的意思就是,你出了宫了咱们管不着,进了宫我们就一定得管,你就把自己当成给皇帝预备的就成了。
真无聊。
“怎么不见?”
“见不着。”
这是实话,给我请平安脉的是个太医院的半老头子,姓王。
“想不想见。”
我没好气:“废话。”
“哦,那你是不想见?”他还在继续废话。
“王爷,门口在那,慢走不送。”我言简意赅,伸出手指着门口。
“我是真有事,芪沁那孩子最近好吧?我这段时间忙,刚才过去一看,又没人影,到处都找不着,只好过来找你。”
“还好。”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她那双金鱼眼,真是罪过。
真是罪过。
“那就好,这孩子挺怪的,你要多费心。”
“知道了,”我换了话题,“听说淑妃是你姐姐?”
应太迟叹气:“我就知道你要问。”
“你不想我问我可以不问。”我可以问别人。
“没事,的确是我姐姐,大哥的亲妹妹。”应太迟两眼发光:“你还想问什么?”
也就是说,她也是妾生的。难怪是淑妃,要不然凭颜莛昶和应家的关系她该做皇后嘛!
“呃,你要是想说你可以说。”看把他给激动的。
应太迟好像受了极大的鼓励,道:“我姐姐生得很美,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态浓意远淑且真,真是琼姿花貌,惊为天人。”
“比颖贵妃还美?”难以想像,那不是美成仙女了?
结果应太迟嗤笑:“就叶潇颖那样的,还美?送给我我都不要。”
人家那么一个大美人,你该去听听人家思月轩怎么说的,什么“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这胸口就跟堵了一口气上不来似的。
“你怎么了?”
“没事。”我把放在胸口的手拿下来,“你继续。”
“总之,我姐姐是美得出尘脱俗,惊天动地。”他总结道,“不要拿她和叶萧颖那种女人比。”
“说得别人好像得罪了你似的。”
应太迟道:“我跟他们叶家天生不对盘,偏偏大哥娶的还是她妹妹,咱们两家还算亲戚。”
这样都行?颜莛昶你可是乱点鸳鸯谱的高手。
“反正我没见过比我姐姐更美的人。”他神往地道,“可惜——”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应淑妃是难产死的,生下来的孩子就是芪沁。
“你很喜欢她?”
应太迟面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最后他道:“浮舟,宫里说我姐姐是难产死的,是不是?”
我点头。
“那是骗人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被谁?”
“不知道,总归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人,你觉得会是谁?”
“我当时又不在宫里,怎么会知道?”
“那直觉呢?”
“僖嫔?”看她那一脸妖媚又高傲的表情。
应太迟不说话。
“总不会是颖贵妃吧?”
应太迟迟疑地摇头:“那个时候她还没进宫,现在皇上身边的这几个人里,她进宫最晚,却最得宠。”
这回换我不说话了。
应太迟笑笑:“这些事和你没关系,反正我表哥不喜欢你这样的。”
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喝了一口茶。
他站起身:“我走了,最近忙得要命。”
“忙些什么?”我站起来送他出门口。
“忙靖安王爷我的婚事。”
我愣了一下:“就是之前说的那个?”
“是。”
“那若水呢?”
应太迟道:“总之这事你别管了,记得到时候送我份大礼就成;我会记得让太医院安排思月轩给你号平安脉。”
最后这事我还挺高兴的。
至于之前那句,我宁可不去想。

                  巧遇
应太迟说到做到,第二天给我请平安脉的人就换成了思月轩,淡蓝袍子,一看就知道是官服,穿上去还挺精神的。
这小白脸装模作样地给我把完脉,眉头皱得死紧。
我看他那样子就觉得我好像是病入膏肓,时日不多了一样,等他把手收回去我问:“怎么了,我哪有毛病么?”
他指了指他自己的脑袋:“你是这有毛病。”
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脑子有毛病。”
他笑笑,我道:“我们出去走走吧,半个多月没见,我昨天做梦梦见你了。”
“梦见什么?”
“梦见你跟我说你喜欢我喜欢得要死不活。”我随口胡诌。
思月轩一下脸就红了,那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你胡说八道,就你这么个丑样子的,我喜欢你什么?”
“哎,你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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