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七爷 完结 >

第31章

七爷 完结-第31章

小说: 七爷 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愿墩獍镒永习傩眨故怯辛桨阉⒆拥摹

景七紧赶慢赶,抵达之时,暴动已经被镇压下去了,几个带头的都给抓了起来严加审问,剩下的,不过是扫尾清匪。

廖振东早早得了消息,带人迎出了三十里,虽说同是皇差,可景七大概是最受礼遇的皇差了——廖振东正焦头烂额着,下了死命令要将参与暴动之人一举缴清,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他心里也有数,自己干的那点事儿,若真叫人捅出来,那是杀一万次头也不够的。

谁知道老天保佑他,来的这位爷听说是跟京里的大殿下是连着气儿的,这回若是讨得南宁王爷欢心,这事情就没到绝路上。

两广水患刚过,数十万灾民还无处安置,而这一年的秋冬,老天爷好像故意为之,可着劲的冷,眼看便要过不去了,才不过十一月,往年连雪渣都不见的两广之地便天降大雪,一场雪后,地里不定又添上多少无名尸首。

景七到的时候,便是这一场百年罕见的大雪方歇。廖振东为了怕冻着他,紧急征调了万余人,几天之内便搭起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棚子,上面都搭着上好的绸布防风,迎风招展,煞是好看,中间的空隙刚好够马车随从等人经过。

绕是景七在京城见惯了各种穷奢极欲之事,也忍不住抽了口凉气。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了一下,吉祥和何季就在他两侧,听见他嘴里几乎低不可闻地念道:“……整饰店肆,檐宇如一,盛设帷帐,珍货充积,人物华盛,卖菜者亦藉以龙须席(注)……”

何季和吉祥都没念过几天书,听得半懂不懂,却听出他话音里的几分压抑的愤怒来。

吉祥轻声道:“主子……”

景七轻轻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脸上咬紧的线条已经柔和了下来,方才森冷的眼睛又带上了叫人熟悉的笑意。

廖振东带人远远地迎了过来。

诸人行大礼,景七一声“圣躬安”,规矩场面之事罢了,景七这才搓搓手,将披风紧了紧,笑道:“倒不曾想到你们这里也有这样冷的时候,刚下车,这西北风差点要掀我一个跟头,难为廖大人想得周全。”

廖振东忙赔笑道:“王爷不远万里从京城赶来,下官不过尽些力所能及的绵薄之力,边陲之地,如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往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他心里先松了口气,看这南宁王的样子,多半是比较满意的了,言语间也是客客气气,没有横加刁难之处,看这岁数模样,好像也明白了些,大殿下私下致信给自己,叫自己不用担心,说两广暴动之事,皇上并不以为意,只随意指点人处理,看来是真的了。

廖振东心里的石头一放下,言语间立刻活分起来。

那提督学政李延年,最是个能凑趣插科打诨的,见机行事,三两句话便将景七逗乐了,加上景七也是左右逢源之人,有意逢迎,一时间其乐融融。

随即廖振东大摆筵席给景七接风洗尘,无论景七心里怎么想,别人是看不出的,至少表面上总是欣然受之。两广之地数百官员悉数作陪,摆的乃是九九八十一道奇珍八八六十四种海鲜,景七曾经自以为是个吃喝玩乐的行家,竟有一多半的东西尝不出名堂。

忍不住玩笑似的对何季道:“何侍卫,你伺候御膳,见过这么多名目么?”

何季登时愣了,半晌,才低声道:“今日才知道,属下竟如山野村夫。”

景七笑道:“是呢,本王也是今儿才知道,什么叫富可敌国。”

这几句话一说出来,廖振东寒冬里当时吓出一身白毛汗——这话里话外的,不是说自己盖过皇上去么……这这这可是大不敬。

他心肝乱颤地抬头望去,却见景七笑得没心没肺地对他说道:“怨不得他们都抢着来呢,敢情出使贵地是这么好的差事,还亏得皇上疼,可怜本王长年在京城,连个出去见世面的时候儿都没有。廖大人今日忒客气了,以后你若是到了京里,可得到我府上来,本王要请回来才是。”

这位是真缺心眼还是故意的……廖振东瞅着景七那张无辜的笑脸,唯唯诺诺地称是,心里七上八下。

借尿遁转到后院,挥手招过家人,如此这般交待一番。

于是,正当众人正是酒足饭饱之时,就隐约听见有人吵闹,还没等旁人反应,廖振东先怒道:“钦差大人在此,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在外喧哗?”

这一说,景七也放下筷子,望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注:是来自《资治通鉴》,说的是隋炀帝为了显示国力,在胡商到达之前,就把市场整饬一新,供各国商人参观。每一个店铺都重新进行了整理,卖菜的小商贩都要在店铺里铺上地毯。还用丝绸将路旁的树木缠起来,结果胡商奇怪为啥这么富得流油,路边还有乞丐的缺德事儿。

ps 今天太热了,屋里现在还三十五六度,抹汗……帝都最热的时候我在帝都,好容易立秋了帝都要熬出来了,我又跑回到39度高温的魔都= =常年奋战在祖国最热的地方

 






第三十四章 扑朔迷离 。。。
只见一个长衫的青年人直闯进来,身后几个侍卫围追堵截,可怜那一介书生,一头长发散落下来,夜色里迎风招展,好似活鬼一般。

这一番吵闹,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了过去,偏景七抬头扫了一眼,便去看廖振东,笑道: “廖大人,这是唱的哪出戏?”

廖振东忙唯唯诺诺地认错,回头又对几个后来赶来的侍卫骂道:“什么东西也放进来,养你们干什么的?!”

片刻,这书生便被抓住,双手扣在身后。抓着他的侍卫又死命一按,叫他弓下腰去,又上来两个人,便要把他往外拖,只见那书生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叫骂道:“好无耻的贪官污吏!什么总督什么钦差,都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瞧瞧今……今日这江山,竟是谁家天下?那金銮殿里坐着的,是瞎了眼的不成么……”

景七眼睛微微一眯,微微扬起脸,说道:“别忙着,先放开他。”

几个侍卫看了廖振东一眼,这才撒手将长衫书生放倒在地上,那书生倒是不惧怕,纵然狼狈,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挺直了腰板,目光烁烁地望着景七。

景七笑道:“怎么,说我和总督廖大人蛇鼠一窝,你瞧我们俩谁是蛇谁是鼠啊?”

书生梗着脖子道:“两广总督廖振东,以民脂做活,上食君家膏禄,下饮百姓髓血,不修其政,蚕食其民,贪而畏人,岂非硕鼠?你堂堂南宁王,自京城而来,背三尺尚方宝剑,不思为国请命,却于此处沉迷升平歌舞玉盘珍馐,贪鼠之美味而甘心与之同眠共枕,说你一句蛇鼠一窝,还冤枉你了不成?!”


  “大胆!”吉祥先不干了。

   景七摆摆手,问道:“书生姓甚名谁?”

书生朗声道:“我穆怀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景七点点头,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地浅尝了一口,半晌,才又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么?同窗好友有几人不曾?”

穆怀明高声道:“家里父母高堂具已不在,不过和小仆二人相依为命聊以度日,同窗好友……”他声音颤抖了一下,脸上现出激动神色,又勉强压抑了下去,指着廖振东道,“同窗好友大半已经被这狗官抓了,其余人等举着状子,就在门口!”

“状子?”景七轻轻一笑,看向廖振东,“我说廖大人,你这里虽是富贵,可也忒不太平了。”

廖振东低头只是不语,有心等着看景七如何解决。

却不想,景七突然放下酒杯,在酒桌上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脆响一声,年轻的南宁王爷冷冷地一笑,吩咐左右道:“还等什么,如此刁民暴徒,公然毁谤朝廷,大放厥词,还不给本王把人都抓起来,还有门口那群狂徒,若敢漏了 一个,本王唯你们是问!”

   这一番断喝却叫周围的人都愣了一下,景七微微低头拨弄着袖子,学着赫连琪的腔调阴阳怪气地道:“怎么?本王说得快了,诸位都没听仔细不成——”

侍卫们忙架起穆怀明,五花大绑了往外拖,一边又有人领命,叫了廖振东府上一群护院的出去,没过片刻,便把外面的意气书生们都给绑了回来。

 穆怀明一边被人死狗一样地拖着,一边还怒骂道:“贪官!酷吏!廖振东给了你什么好处?!景北渊,你如此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必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穆书生虽是个读书人,却也颇有一把好嗓子,将“不得好死”几个字喊得是抑扬顿挫,颇有绕梁三日的感觉。

景七低低一笑,心说不得好死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几百年自己都问心无愧,可也没得过一回好死。

廖振东第一个离席而起,诚惶诚恐地道:“下官办事不利,王爷赎罪。”

虽这么着,心里却放下来了,不管怎么说,景七那一声断喝也是清晰地表明了立场。这回这南宁王爷,和他可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提督学政李延年更是见机得快,一拍巴掌,只见小廊尽头,一群素衣美人鱼贯而入,不见大红大绿珠宝首饰,只以琴箫配之。为首一人更是艳绝,眉目间竟和那京城月娘苏青鸾在伯仲之间,颇有几分神似,比苏青鸾之妩媚又多了几分清幽。

景七心里暗笑,好么,打蛇打七寸,这两广之地虽远,大人们的消息却一点都不闭塞,竟连自己的喜好都打探得清清楚楚。

李延年先对一边的巡抚章逊拱拱手,又对景七道:“不过一些个寻常人家的女孩子,算不得国色天香,可也是章大人费心找来的,王爷乃是风雅之人,恐也看不上什么庸脂俗粉的,章大人着人特别细心调教了,这些人在我们这里,也都算是绝顶的颜色了,但愿能入得王爷的法眼。”

一番话拍了上司又拍了上司的上司,景七偏头打眼扫了他一眼,来时路上便见了这人,印象颇深,至今虽是个提督学政,却也有几分屈才了。

章逊笑道: “是呢,要说,确实比不上那京城里和王爷相熟的青鸾姑娘,可也算不错了,各有风味么。”


景七嘴角一弯,好悬没笑出声来,老半天才压下去,抬头瞄了一眼章逊没吱声,怪不得这位先帝二十三年的进士到现在胡子都白了,还在这旮旯里当巡抚呢,估计巡抚也是花钱打点来的。

连廖振东都瞪了章逊一眼,心说这不是拆台么,一张嘴明确告诉人家,你们京城的动向我们这都有数,谁谁还不是那么点事儿啊。

那京里的贵人们最忌讳别人打探自己个儿的行踪,章逊半晌不说话,一张嘴就犯忌,可也是个角儿。

席间美人歌舞自不必多说,散席后廖振东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将那为首的美人送到景七房里。乃至于景七一推门,一见屋里坐着个大美女,灯下影影绰绰欲语还休的,刚迈出一步的脚险些又给吓回来。

说来也巧,倒像是心有灵犀一样,京城里的乌溪正听着奴阿哈报告他打探来的事情,当然各中人各路心思奴阿哈是打探不出来的,只能说出个人人都知道的大概来。

乌溪道: “你是说,是派他去查暴动的原因么?”

阿伈莱在一边添油加醋:“听说那边有很坏的官,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才会闹事。不过我看大庆的特产就是很坏的官,这个可能坏到极致了。”

乌溪有些担心地皱皱眉。奴阿哈察言观色,忙道:“不过巫童也不用太担心,珈路人很聪明,不会有什么事的。”

“珈路”在南疆那边,就是“好朋友”的意思,乌溪瞟了他一眼,轻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