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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重生之农家酿-第85章

小说: 重生之农家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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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墨轩的走账是有专门的人来管的,每天卖出去多少盒胭脂水粉那都是要记录在案的,云歌这边只是随口一说,但在那小伙计眼里,只有记到账上才算做数。
“我瞅着你这生意做得蛮好,不过就现下那几样,只怕新鲜劲过去,留不住客人吧。”云歌对这方面还是颇有点感触的,她上辈子好歹也算白领丽人,但化妆品这东西也是今天看这样口碑不错,赶明儿用完了又觉得那个好像也挺好,还真从来不是什么大牌子的固定忠实粉丝。
“嫂子就放心吧,咱们这地方,一到秋冬时节,见天的就冷起来了,风一吹那脸皴的,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我最近正想法子看有没有能脂粉能解决这个问题的,等弄出来了,别说安阳城,就是整个北地,也是咱们家独一份的,客人这新鲜劲啊,永远都过不去。”顾秋蓉信心满满道,紧接着却又犯了难,“可我到现在试了许多种花草,好像都没什么用处,嫂子你见识广博,不如给我支支招吧。”
苗圃里的话全是云歌为酿酒所移植的,当初也没想过顾秋蓉会用这些东西蒸花露做面脂,自然有许多都派不上用场。不过云歌虽然对如何制作胭脂水粉没什么研究,但补水保湿还有这一块,作为现代人,那该有的常识可是全都有的。
“苗圃里的玫瑰花有这方面的作用,不过现下花期早就过去了,这个法子肯定是不能用。”云歌低着头思索道,说到补水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芦荟,但她又没仔细研究过,谁知道这古代到底有没有芦荟,思来想去,却又想出另一个法子,“我在书上看到过,说是蛇油有滋润皮肤,防冻防裂的作用,现下还未到蛇虫冬眠的时候,不如你试试,只是天慢慢冷起来了,不晓得能不能派上用场。”
云歌小时候经常生冻疮,那个时候农村人对化妆品没什么概念,冬天擦脸和抹冻疮全凭一包蛇油膏,所以印象很是深刻。
“嫂子知道是就是多,那回头我试试,要是有作用,咱们家冬天就不愁了。”顾秋蓉是个行动派,立马找了纸笔给记了下来,随即才问道,“牧场那边的事我都听说了,嫂子,上回你不是说季宗青他们一家子在江南吗,为什么不给哥哥写封信,请他帮忙呢。”
顾知轩如今在江陵做知府,虽然官不大,但实权在握,确实能帮上一些忙。
云歌摇摇头道,“你哥在外头做官并不容易,他想当好官,必定会阻碍了一些人的利益,跟这些地头蛇周旋已是不易,就甭拿这些事去烦他了。再说了,这事出在安阳,你哥纵然想管,也鞭长莫及,咱们有证据,把幕后黑手揪出来那是迟早的事。”
随着开始做生意,顾秋蓉也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了,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反而是云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笑道,“我倒是有桩生意,不晓得顾掌柜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什么生意?”顾秋蓉立刻感兴趣起来,在她眼里,她嫂子简直是奇思妙想的代名词。
“也不是旁的什么,就是用来酿酒的牛奶。”云歌笑了笑,在牧场里,利润最大的是马奶,羊奶次之,牛奶产量大,但是是最不值钱的,可谁让顾秋蓉好巧不巧开了个脂粉铺子呢,云歌一下子就想到牛奶的美白功效来,“书上说古代有美人以牛奶浴身,时日一久,肤若凝脂,白皙夺目,既然若此,不如你想法子把这牛奶做成面脂或者身上抹的香膏,添些香料去了腥味,我想,生意定然会好起来。”
顾秋蓉闻言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好像有大把的银钱已经到手似的,“这个好,这个好,嫂子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就让知晴派人去牧场。”
云歌扑哧一笑,“你怎么说风就是雨,急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来,要多少都管够,倒是蛇油的事,你得上上心。”
“放心吧!嫂子。”顾秋蓉拍着小胸脯保证,看得云歌又是一阵发笑。                        
作者有话要说:顾小姑娘也是理财小能手呢。

☆、生悔意指证主使

这年头收蛇的全都是药材铺子,但用量不大,捕蛇的人也不多,云歌也不晓得秋蓉这丫头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收到这么一大批蛇炼油,但这蛇油膏捯饬出来确实是条好财路,要不是云歌对这不赶兴趣,说不定早早就打上主意了。
衙门那天终于还是来了消息,其实仔细算来是茯苓派着帮忙打听的,原来这小海并不是什么孤儿,而是在外头讨生活的时候伤了人,不得已逃到外头,季宗青在江南的时候顺手救了他一回,这孩子在市井里打滚得久了,很是仗义,是以季宗青随口一提的话茬,他便记在心上,巴巴的跑到安阳牧场来报这救命之恩。
云歌听到这种缘由心里头却是有些恼了得,旁的不消说,报恩却是没什么可挑剔的,但踩着别人的性命来成全自己报恩的心愿,却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那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了没有?”云歌现下也只求一个结果,希望这事尽早了结,不然外头的风言风语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呢。
那来传话的公主府暗卫道,“衙门那边审了好几回,一点话都没吐出来,不过打听来的消息说是小海在家也有父母亲眷,我们家主子已经打发人去接了。”
茯苓这主意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缘由,大容朝重孝,这小海犯了事能跑出来怕是不想连累家里头人,若是能从他父母这里破开个口子,当真是最好不过。
“你们家主子费心了,回头我去瞧瞧她,也累得你走这一遭,有劳了。”云歌对公主府名下的侍卫丫鬟婆子们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绝不会因为自己和茯苓交好就趾高气昂,一来自己确实是平头百姓,公主府那有品级的女官就比自家高上那么一等,二来在她眼里,谁也不比谁差到哪里去,现下为奴为婢的,保不齐哪一天就会飞黄腾达,即便不能与人交好,也切莫与人结仇,这一向是云歌的生活之道。
那暗卫轻轻颌首,便退了出去,不消片刻,身影就消失在院中。云歌不由喟叹,传说中的高手,果然深不可测。
且说粉墨轩那头,顾秋蓉研制出能防冻防裂的蛇油膏尤不知足,想起自家嫂子用牛奶做面脂的提议,又一门心思扑到这上头鼓捣起来。
虽然在脂粉制作工艺一道上顾秋蓉极有天分,但架不住她一个古代土生土长的小姑娘,又哪里会懂得什么化学反应,分子式之类的原理,摸摸索索好一阵都不得其所以然,牧场那边送来的牛奶实验失败成了肥料,便宜了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连她自己,鼓捣了小半个月,也不由得开始泄气。
眼看着牧场的案子有眉目了,云歌也没顾上她这一头。小海的父母到了安阳以后,由衙门那边出面给安顿了下来,当然,花费全是由云歌承担的,只是她现如今是受害人的身份,自然是要避嫌的。
在云歌和衙门那边默契的交流下,选了个恰如其分的日子让小海父母探监去了,多年不见,一家人自然是抱头痛哭。听看牢房的狱卒说,关起来那小子心硬的很,他老子娘劝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不吭,差点逼得他娘给他跪下磕头。此外还很是感慨了一番这老两口得上这儿子,也算倒了八辈子霉,等这案子了结了,八成菜市口砍脑袋的下场,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忍心哟。
这话原原本本地传到云歌耳中,她倒是一下子就察觉出,像小海这样能在牧场隐藏这么久,博取众人信任而未被察觉,可见是聪慧的,他不松口是因着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只是不晓得这父母亲情在他心里到底有几斤几两重,比不比得上那仗义相助的情分。
说起来连马太守都没想到小海这般嘴硬,好生也劝说了,大刑也伺候过,偏偏这小子是个软硬不吃的,硬扛了这么些日子,这么一桩人命官司没个结果,安阳城里的百姓茶余饭后免不了议论几句,把马太守急得团团转,生怕上头知道了给自己记上一笔。
云歌虽然不能亲自去大牢里探查情况,但茯苓很是贴心,每每有了新动静,总会让暗卫过来跟自己说一声。所以几乎是小海刚松了口,云歌这边就知道消息了,原因无他,只不过是茯苓出面说了句,若是能如实招供,便免去他的死罪。这安阳城是公主殿下的封地,城里的人要怎么样,还真是全凭公主殿下一句话,小海的爹娘得了这个准信,那更是三天两头往监牢里跑,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儿子。
伺候着二老的丫鬟是楚翊挑的,嘴巴巧会说话,天天在二老跟前描绘他儿子以后娶妻生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景象,老两口又把这话原封不动的拿来劝儿子,小海纵然知道是个套子,但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哪会真的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对爹娘说得那样平和的生活自然也充满憧憬,心里渐渐有了悔意。
重要案犯肯松口指证幕后真凶,案件审理起来自然快得多,衙役频频在城南季家宅子走动,落入旁人眼里,自然有一番闲话要说。
季宗青是季家儿子,按理说他的作为最起码应该是同家里打过招呼的,但季大老爷季元安和他的长子季宗渝闷不吭声,听了缘由后脸色难看的很,季元安更是维持不住面上的和气,对前来讯问的衙役破口大骂道,“血口喷人!你们这群混小子……欺负我家老二不在,什么屎盆子都敢往他头上扣!走走走!我们季家不欢迎你们!”
要说季元安,那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乡绅,自然不把衙门的小衙役放在眼里,但不凑巧的是,那衙役是个新来的,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立刻嚷嚷着季元安妨碍查案,侮辱官差,非要把他押到衙门去不可,幸好季宗渝从中打圆场,同他一起来的其他衙役也在旁边劝着,这才没闹得不可开交。
但,季家的闲话,在安阳城已是逐渐传开,更有好事者,翻出数年前,品酒会上季宗青使黑手的事来,两件事遥相呼应,有那心思聪敏的立刻会意过来,原来这些年,季家一直都在打解忧酒坊的主意,还有人,干脆把酒坊那一次的失火事件也安到季家的头上。
酒坊隔壁杂货铺子的掌柜娘子嗑着瓜子说闲话,“你们等闲是没见,那晚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响,街上老远就有狗吠,披了衣裳出来看,酒坊那火光冲天,连我家铺子的半边墙都烧着了,后院的伙计正泼水救火呢,可那酒水见了火星子燃得有三尺高,哪能铺的灭,最后还是小程管事冲到铺子里头,把账本银钱都取了出去,幸好没什么大伤亡,就是我们这邻里邻居都遭了秧,多多少少都损失了些,当时还以为是酒坊不甚走了水,谁知道是季家那个杀千刀的放的火,他们家那么有钱,何苦跟咱这些小门小户的过不去,那许掌柜当时还是个寡妇,拉扯着先头夫君的一双弟妹,养过孩子的都不容易,唉……”这一声叹息,好似她忘了酒坊失火的时候,她和周围一众人堵着云歌要她赔钱的事了。
杂货铺子的掌柜娘子姓林,平时周围有什么新鲜事,大家都喜欢聚到她这说一说,此时说起城里最近的流言,那眉飞色舞的模样,怕是云歌瞧见,都要以为她说得跟真见过一样。
“这季家人的心眼简直坏的流脓,平时施粥放粮,还以为真是什么大善人呢!我呸!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积阴德呢,不然等到入地府,阎王老爷非得让他们下油锅不成。”有人如是评论,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认定姓季的没一个好东西。
也有人辩驳道,“这事还没个定论,我瞧那季家大公子就是个好人,说话和和气气的,听说待下人也好,从来没跟谁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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