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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重生之农家酿-第74章

小说: 重生之农家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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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顾秋蓉亦笑,“嫂子,哥哥这是想一劳永逸呢。”
秀华抱着吃饱喝足的宝哥儿,扑哧一声笑,“小轩比远哥儿强多了,他媳妇还不知道在哪呢。”
程远听到自己被点名,有意无意地看了顾秋蓉一眼,他的心思家中诸人早已看了出来,只有这小丫头懵懵懂懂未曾察觉。
“行行行。”云歌实在拿一肚子主意的顾知轩没法子,转头跟楚翊商量了一番,才道“我这就去请媒婆提亲,人家姑娘要是不愿意,那我可不管。”
顾知轩老神在在,阿绾虽然容易害羞,但自己绝对能搞的定,哪像楚哥哥,这都快三年了,还没把嫂子娶到手。
宁绾无父无母,也早就出师,她的亲事跟云歌一样,属于自己个做主的,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云歌一语成谶,请上门说亲的媒婆被小姑娘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宁绾还亲自提了礼物上门致歉,“承蒙许掌柜看得起,但宁绾知道自己的份量,是决计不敢高攀的。如今知轩喜欢我,不过是少年郎临时起意,谁能说得清这份情意永不变,若是将来被退亲损我名声,不若从未定亲的好。”
云歌心中暗赞,这小丫头是个透亮的,想了什么就全都说出来了,“你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小轩?”
宁绾闻言一怔,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的担心并非不无道理,但对于小轩的为人你应该清楚才对,如今你这样说,岂不是污了他的一番心意。”还未等宁绾反应过来,云歌继续道,“小姑娘,你虽然喜欢知轩,但心底到底是自私的。忠伯,送宁姑娘出去吧。”
云歌起身回到后堂,楚翊正坐在那里把玩梳妆台上的玉雕,宁绾来时两人正在说话,不得以只好让他现在自己房里避嫌了。
“你说的这般严厉,那小丫头恐怕心里也不好受。”楚翊笑着道,“是想帮他们吗?”
云歌摇头,“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如果小轩不能让那姑娘打从内心接受他,只能说明两人有缘无分。”
只说了这一通,两人便不再提宁绾之事,楚翊捏着玉雕像,“怎么不见你常戴那些首饰,对这个东西倒爱得紧。”
楚翊开的玉器店,她沾了不少光,有些首饰还是独一份的,“你送了那么多,我哪戴的过来,头上这簪子,手上这镯子,都是你楚记出品的。对了,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云歌为了搞清楚酿出来的酒有何功效,翻了不少医典,就连陆白宁也给了她许多建议,她只是暗暗记下,在京城的时候,借着茯苓的关系,认识了一位致仕的老御医,两人聊了不少关于酒的效用,渐渐地成了忘年交。
因着在京城刚开店,日日忙碌,吃不好也睡不好,老是提不起神来,还是那位老御医告诉她,以玉制成枕,不仅能改善身体疲劳的情况,对于睡眠也有很大的帮助。茯苓知道后,不知从哪里真的弄来一块玉石给她做枕头,果然有用。
云歌立刻就想到了楚翊的玉器铺子,若是能将这玉枕推广开来,不知要赚多少银钱,更何况这玉枕只要打磨光滑就能用,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工夫。
楚翊听她这么一说,眼睛也亮起来,他的商业嗅觉不必云歌差,“若是能在两侧雕上些花纹,想必更受人青睐。玉枕也分品阶,上好的玉石有价无市,我想那些有钱人定会趋之若鹜的。”
“顺便请茯苓帮你造造势,从公主府传出去的,更有可信度。”云歌也跟着出主意。
楚翊点头,“顺便可以让布坊做一批套子,以作装饰。送礼也看着更为体面。”
“你倒是两头都不落空。”楚翊的皮草铺子其他季节经营的大多是布匹,城郊院子里那些人染出来的布很受欢迎,抢了李梓睿不少生意。云歌虽然话语中调侃,却不妨碍她想法子,“可以做些独一份的图案,这样有身份的人会更有兴趣。”
“那照这么说,我让他们做些成双成对的,到时候用来给你下聘可好?”
云歌对他时不时就把话题转到成亲这上面已经习惯了,“好啊。你干脆把整间玉石铺子当聘礼送给我得了。”

☆、阴谋诡计全不怕

玉枕很快在安阳城风靡开来,就连上赶着想借云歌搭上公主府这条线的,也都不惜重金,送了她这刚刚时兴起来的物件。
云歌也曾跟茯苓讨论过这些事,然后坚决地贯彻了两人研讨决定的方针,礼照收,事不办,见着银钱对半分。
那些无论是送到酒坊还是贵重的贵重礼品,要么被分成两份送进公主府,要么遇上像玉器绸缎之类的,全都送到楚翊的铺子,卖出去得的银钱云歌也会差人给茯苓送一份。她是不缺这个钱的,只是这般得来的银钱花着是无比的趁手,就连云歌也比往昔大方了不少,又是给秋蓉兄妹俩置办衣裳,又是琢磨着扩大店面。
月底的时候,砚台给云歌来送分红。
这玉枕的主意是她出的,亲兄弟明算账,她自然不会同楚翊客气,一开口就要了三成的干股,两人争执半晌最终八二分成。虽然只占了两成,但这利润可不小,瞧砚台送来装着银子的箱子大小就知道。
她粗粗看了一眼,便吩咐知晴拿去兑成银票存进钱庄。
知晴前脚刚走,知朗就拿着封信来找她,说是三叔从望月差人送来的。
三叔就是李三,他写信来也不是因着别的事,望月那间酒坊生意兴隆,不光是西蛮人喜欢的乳酒,就连五谷丰登这般粮食酿的烈酒也是大受欢迎,而被誉为贡品的百花蜜倒鲜有人问津,当然,这跟店铺的地址也有一定的关系。
乳酒在望月没法酿,但五谷丰登不同,只要找一两间小院,挖下地缸,等发酵好在蒸馏即可,云歌从安阳调了几个人过去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至于粮食嘛,哪里都有,更何况贸易往来最为频繁的望月。
李三这回写信是说如今春耕刚过,粮食正处于青黄不接的状况,价钱涨了不少,有位粮商找上门说要合作,开出的价钱居然少了几厘,可别少看这几厘,成百上千石的粮食算在一起,酒坊占得便要可不是一星半点。
说到粮商,云歌立刻想到了季宗青。打从她拿下贡酒之名,这人几乎再没什么动静,连同他当时招揽来的那位方姑娘都没了音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忙派人找忠伯来。
忠伯对于跟云歌接触过的人还是很上心的,略想了想便道,“听说季公子去了江南,临走时身边还有位姑娘,好像是跟大小姐参加过品酒会的那位女子。”
云歌总觉得这个消息来得不正常,一边回信给李三让他莫要轻举妄动,暂时先拖着这个粮商,一边差人去打听季宗青的行迹,她可没忘,季宗青在望月那也是有影响力的。
这边暂时没消息回报,但城北那间店的规模已然扩大,光靠程远一家和知月知明是支撑不过来了,云歌把自主权交给了程远,看他打算如何处理。
程远到底还是有经验的,很快就雇了两个伙计,和一个赶车师傅。原班人马全都留在铺子里打理生意,新雇来的全都干着把酒从花圃、果园和牧场运送过来的体力活。
眼看着端阳即将到来,宁绾始终没有再等顾家的门,顾知轩倒是找了她几回,小姑娘也没有避而不见,只是对定亲一事咬紧了呀不松口,临到顾知轩去江陵赴任时,两人终究还是没能定成亲。
顾秋蓉拍着胸脯向她哥哥保证,“你就放心去吧,小嫂子我给你看着,绝不会让人欺负了去的。”
云歌对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不知道是谁上回在外头没带银子,被一个卖糖葫芦给了脸子,回家郁闷了好几天,还保护别人,你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
细说起来,顾秋蓉虽然能干,但那也仅限于管理家事和做生意,对于生活上的细枝末节,这个粗枝大叶惯了的姑娘一时还改不过来。
见嫂子提起自己的糗事,顾秋蓉得意的神色瞬间萎靡下来,不过没一会儿就又兴致高昂,反正这里只有嫂子和二哥,她又不怕丢人,将顾知轩送到城门口,还不忘叮嘱,“江陵那有什么好吃的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啊。”
顾知轩哭笑不得,他们这一家子性情够奇怪,嫂子是个看得开的,说什么人生自有相逢处,妹子是个粗心惯了的,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叫离愁别绪,而自己性情内敛,见她们都没有丝毫伤感,更不会流露出丝毫离乡之意。
他还记得前一晚楚哥哥找他,两人虽然年龄差了不少,但还是能说到一块去的。楚哥哥说,“你现在年龄还小,在官场上打两年滚,觉得不合适就回来,你嫂子不想打击你,所以才叫我跟你说,无论你何时回来,家都还在。”
顾知轩年龄虽小,岂会不知宦海沉浮,旁的不说,就是他爹顾铮,当初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就因为受了牵累,被免了官职郁郁而终,娘亲生下小妹后跟着撒手人寰,大哥也因家境败落,心疾难愈,又要扶持弟妹,早早离世。旁的人莫不盼着家中子弟有出息,能够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只有他的家人告诉他,不想干了就回来,家还在,亲人都还在。
想起这一幕,随着车轮辘辘的声音,向来情绪内敛的顾知轩不由泪湿眼眶。
另一头,忠伯的打探终是有了眉目,不过这消息,还是从楚翊那里得来的。
“你闲着无事打听季宗青做什么?”楚翊可还没忘记,那家伙曾经觊觎了自己媳妇好一段时间。
云歌压根不理会他的醋劲,把李三的信拿出来递给他。
楚翊看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你觉得这个要跟酒坊做生意的粮商是他?”
“我也不敢全然断定,毕竟咱们对望月不像安阳那般熟悉,只是如今新粮未收,旧粮的价格自然上去了,能开出这个价证明此人根本不怕亏损,也说明他屯的粮不是一星半点儿,在望月能有这个实力的,又有几人呢?”云歌将如此猜测的缘由一一分析,“忠伯说你那里有他的消息,是怎么回事?不如说来听听。”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年在品酒会上他暗自想迫害你的手段不知怎的传了出来,他爹季元安为了避嫌,把安阳这边的生意全都交给长子季宗渝打理,把他派到江南去了。”楚翊知道的这么清楚,无非是因为他卖的布匹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江南运送过来的,“到江南以后,他也算有本事,很快跟官绅们都攀上了关系,李梓睿也在那边也有门路,一来二去的就留意上了,说起来也奇怪,他做的并不是季家最为擅长的粮食生意,而是和你一样,开起酒坊来。”
话到这里,云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那位方姑娘起了重大作用。回想起三年前向府别院后花园的那一幕,方云馨明明是气急拂袖而去,不知季宗青用什么法子挽回了她的心意。
“他们那酒坊,生意应该不错吧。”云歌笑着问道。
楚翊纳闷,“你怎么知道?”
季宗青她到底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这个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用意,无利不起早,他开酒坊,江南乃鱼米之乡,又有原先酿制宫廷御酒的方家姑娘坐镇,生意想不好都难。
云歌轻声把方云馨的来历告诉了楚翊。
“这是来者不善?那我差人去问问,季宗青现下是否还在江南,不就知道这想搀和酒坊生意的是不是他了?”楚翊瞬时间就想通了其中关节,从三年前品酒会上给云歌下绊子,到自己开酒坊,如今又有这么一出,说没有目的那是骗傻子的,只不过这人心机好生深沉,竟然花了这许久来布局。
“不必了。”云歌摇头,“季家的人那么多,随便派一两个心腹就能办事,是不是季宗青本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打算干什么?阿翊,你帮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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