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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爷,咱俩结婚吧!-第30章

小说: 爷,咱俩结婚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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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兜里手机嗡嗡震响,我耷拉着脑瓜,有气无力的掏了半天才掏了出来,看也不看贴上耳朵,“诶……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钦赐。”

“老佛爷,臣有本奏。”

那熟悉如天籁般的冰冷声音中蕴含着深切笑意,我当即立定站好,前进中的二宝给拽得迈不出步子,回头冲我嗷嗷抗议。

我呲牙踹它一脚,然后对着手机柔情蜜意道:“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来?工作忙完了吗?”

“嗯,忙完了,你在干嘛?”

“我啊,看书呢,李碧华的小说,陶冶陶冶情操。”我赶紧弯腰扣住二宝的头,让它安静。

他敏锐的说:“你那边好像有点吵。”

“二宝呗,它在闹。”我摸出鸡肉干贿赂二宝,它立马乖顺下来,“你那儿事情搞定了没有?都快俩礼拜了,什么时候回来?”

不等他开口,我听见话筒里传来一串铃声,接着是一道由远至近,老迈而沧桑的叫卖声:“凉粉儿哟,卖凉粉儿!”

我瞪大眼睛看着一个中年大叔骑着自行车叮铃铃从身边悠然骑过,“凉粉儿凉粉儿”的叫得那个乡土味十足。即使凉粉行业全国统一了口音,又统一了沿街叫卖的时间,也不可能这么一致吧?

仿佛电影慢动作,我嘎吱嘎吱转头,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路灯底下的暗处,一个风俊清雅男人闲适的靠坐在一只大行李箱上,手持电话悠悠的举高来,凌空晃了晃,闪烁着一口白牙,朗声道:“看书哈~李碧华的小说哈~”

这一瞬间巨大的惊喜猛然袭击我昏庸的大脑,嗡的一白一震,打脚底腾起一波波过电般的激流,我蹬了风火轮似的撒丫子朝那人奔去!

匡恒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张开手臂,即使表情抑制得平静无波,但那双湛湛深邃的黑眸淌着无法错认的浓浓眷恋。我鼻尖带着酸,嘴角藏着笑,脚尖点地飞身一扑,勾住他的脖子,死死抱了个满怀。

“臭男人,还知道回来呀!”
“香女人,我回来了。”

那幽蓝夜色下,一对男女紧紧相拥,脚边一只狗儿欢跳着汪汪叫,男人僵硬了,而女人心里唱着:梁上燕子已回来,庭前春花为你开,等你回来热泪满腮……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30 
ISSUE 36 腻歪那点事
我一觉睡到天大亮,迷迷糊糊摸了把旁边的床位,某人早已消失无踪,闹腾了一宿,一大早又跑去哪儿了?

神智逐渐回笼,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然后我舒心的笑开了,脑海里浮现一副浪漫的画面——阳光明媚的清晨,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体贴的为我准备爱心早餐,亲自端到床头喂我,还从身后变出一支带露珠的玫瑰,夸我人比花娇……

“想什么呢?傻笑成那样。”

说曹操,曹操到。我眨着眼盯着冰山大爷使劲儿瞅,可这厮不但两手空空,而且脸色不太好看。

“你怎么了?”我问。

他一把抽走被单披在肩头,撇着嘴落寞的说:“我以为今儿有球赛,结果……记错了。”

我腾的坐起,搞半天他早起是为了看那什么见鬼的球赛?!果然幻灭让人成长,对这人我压根不该报任何幻想!

我这儿正悲春伤秋呢,突地眼前一黑,某人扑将上来密密实实压我进床垫,被单翻飞之下,冲力加重力顿时把胸腔里的氧气统统挤干净,我难受的张嘴要骂人,他大老爷一口堵过来,一边啄一边嗫嚅道:“既然醒了,运动运动锻炼一会儿身体……”

我挠他到处乱啃的脑袋,“喂,别太过分!”有这么玩的吗?

他掀掉彼此的衣物,捏着我的腰严肃道:“我在帮你减肥。”

闻言我恼羞成怒,蹬腿踹他,去死!

他握住我的脚踝捋了捋,黑亮的眼忽闪着狼一样的绿光,勾唇哑道:“别急,这就来了。”

“你休想!”我拼命顽抗。

“闭嘴,食不言寝不语。”

“……”

过了几分钟,他又建议:“嗯……别那么教条,有时候也可以支应两声……”

什么人呐?!我坚贞的抵死不从。

他伸手一掐,我:“*****!!!”

“乖。”

……

午时,窗外透进从隔壁邻居家飘来的午间新闻片头曲,我揽被趴在床头奄奄一息,不禁心酸喃喃:“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

正在穿衣服的某人回头揉揉我的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好嘛,还跟我对上了。我气绝,用仅剩的力气喝道:“滚开!”

他吻吻我的耳廓,“你睡会儿,我去做午饭。”

我还是那句:“滚!”

他笑得特别得意,神采飞扬的走了出去,我困倦的闭上眼,可没过一秒就听他在门口咋呼:“雅,你快来看看你养的狗。”

我默,别想再折磨我,他哪怕被二宝当肉包子啃了咱也顾不了了,我要睡觉!

他折返回来,摇晃我,“起来看看去。”

我掀开眼皮,见他蹲在床边,神色中没有慌张,倒是满眼的好笑,我狐疑的问:“怎么啦?”

“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卖关子。

“累,动不了,你背我。”我懒洋洋的撒娇。

他依言扶我起来,让我趴上他的背,轻而易举的驮起我,走到门口,指着地上呵呵笑,“你看。”

我低头看,二宝把一块它专用的地毯咬破了,撕裂的线绳一圈一圈将它缠绕,最后像个蚕蛹似的倒在门外动弹不得,这会儿正以非常无辜、无比羞涩的眼神躲闪着我们的注视。

我好气又好笑,想必这狗儿饿了一上午,突破阳台的门进来觅食,无果后便拿地毯来出气,导致“作茧自缚”的结局。

我勒匡恒的脖子,“都怪你。”

“我以为你也乐在其中。”

“臭不要脸!”面对他的含血喷人,我拧他耳朵泄愤。

他左右躲,笑着问:“现在怎么处理?”

“去拿剪刀。”我指挥他。

他背我去找剪刀,回来蹲下,我剪开二宝身上缠绕的线绳,二宝一获得自由立马羞愧的冲向阳台,蜷缩在笼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原来狗也有羞耻心。”他感慨。

“那是,比某些人好太多了。”其实二宝是怕我揍它,因为它咬坏第N块地毯了。

他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径自驮着我进厨房,本想放我坐下,我死拽着他,“不要。”

“我做饭呢。”

“背着我做。”

“你还小啊?”

“对。”

他没辙,只好由着我,于是我穿越回婴幼儿时期,枕着他宽厚的后背,在他走动摇摆间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脸颊被人反复的轻拍,我惺忪慵懒的“嗯”了声,匡恒说:“狗食弄好了,你去拿给二宝。”

“你自己去。”我根本懒得睁眼,感觉已被他放在了沙发里,于是蹭了蹭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再睡。

半天没听见他回答,嘴角却是一热,我蹙眉勉强眨眨沉重的眼皮,看到某人用煮熟的鸡蛋,一下一下熨帖我的嘴,我挥开他,“干嘛你?”

“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他目光幽深的凝视。

我抬手抹了一把,哪有口水?气恼间他降下唇含住未出口的埋怨,一边钳住我的肩头往前按,一边手腕一翻托高我,整个人霎时锁进他怀中,气息热烈扑面,唇齿相依,分不清是藤缠树还是树缠藤。

尽情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但鉴于本人体力有限,担心游戏升级,一口吃喝没下肚最终死于床榻之上,不得不手脚并用隔开他,“行了,技术活给你弄成体力活了,节制点,咱们来日方长。”

他沉哑的笑,嘴唇不停嘬我的鼻尖、眉心,“谁叫你刚睡醒的样子那么傻呢。”

我觉得痒,躲进他肩窝,捏他的背肉,“你就欺负我吧。”

他圈过我,大手轻柔的顺开我的发丝,缓而绵长的呼吸在耳畔吹,心跳有力的一下一下敲打彼此相贴的地方。褪去一场场轰轰烈烈的激情缠绵,直到这一刻我终于真实体会到他回来了,他就在我身边。

人的忘性可真大,十几天的分离陷入时刻骨,而跨过后便是遗忘,惟记得相拥的美好。

手指无意识的搔着他脑后的短发,我问:“你知道吗?有个傻瓜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傻瓜?”

他顿住,长久的无语,我偏头耐心的等,盯着他厚实的耳垂瞧,周围陷入一片静谧,暂停的手又开始抚发,我想听的却没有听见。我极力克制去窥探他表情的冲动,体谅他内敛不喜外露的个性,这般直接的表达或许他不惯……只是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儿,再坚强自信的女人,总少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安静的等待逐渐变了味,没有响应的尴尬忽然叫人害怕,我移开视线,裂嘴打破沉默,声音清亮道:“听老人说,耳垂长又圆的人长寿,你应该是个长寿的人。”

他摸索到我的头,往他颈侧压了压,“不困了吧?不困就过来吃饭,免得饭菜都凉了。”

“好的呀!”我笑嘻嘻的放开他,估计起得太猛,跃下沙发头一昏腿一软,身子一个趔趄。

他从后面稳稳的扶住我,“当心。”

我很快的挣脱,“没事儿,你先盛饭,我去喂二宝。”

“雅雅……”他哼了哼,伸出的手还没收回。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笑道:“去,盛饭吧。”

端起茶几上的狗食,转身走向阳台,近前了看见玻璃上反射出我虚弱的笑脸,后面一道稀疏的人影犹豫了片刻才闪开。低头略微沉重的扣着拉锁开门,说不清道不明心里的感受,是失望还是遗憾?天知道。

我有骨气的想,以后绝口不提谁喜不喜欢谁的问题,除非他主动跟我说。因为如果是逼来的感情,咱不屑。

囫囵吃了一顿饭,匡恒说有礼物送我。

我随他去卧室。昨晚他不声不响回来得仓促,没空整理行李,现在我才发现他那口大箱子旁边多了一只简便的旅行袋。

“买什么了?一大堆,都没地儿搁了。”我问。

旅行袋里塞满了来不及洗的脏衣服,他顺手撂到一边,打开大箱子翻找了一阵,摸出一光板长方形扁纸盒,“你的。”

我接过来,盒盖上印着一串典雅的字母,不懂其意,估计是什么外国牌子。揭开盖子里面是一件淡紫色的套装,目测那质料很是精细。

看来他记得我喜欢的颜色,我乐道:“哟,没瞅出来,你一大老爷们儿居然懂得买女人的衣服。”

受到表扬,他面露得色,急忙推推我,“穿上试试。”

我喜滋滋的跑去换衣服,结果穿好了一照镜子,我决定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对这厮的眼光还真不能太放心。

“怎么样?”他问。

“不怎么样。”我拽拽半高领边装饰用的抛光金属吊坠,“你按你妈的喜好买的吧?穿上身直接把我带入20年后的中老年阶段。”

他备受打击,不爽的走过来围着我上下打量,“不能啊,买的时候我让店员小姐穿给我看了。”

“那姑娘长得特漂亮吧?”

他翻眼,我摇头叹息,“色不迷人人自迷,光顾着看美人儿,魂都没了,哪有精神在乎这衣服给谁买的?”

他一把把我挤进墙角,趾高气昂的撑着墙壁对我说:“有你这么乱吃飞醋的么?”

我轻拍他的脸,“爷,咱没吃醋,咱实话实说,知道为什么美女明星都拿不到奥斯卡奖吗?因为大家忙着看她脸蛋去了,谁管她演得怎么样?这个道理天下诸事通行。”

他挫败的垂头,抵着我的额问:“那怎么办?”

“你妈身材怎么样?要不转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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