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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世--今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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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大脑!
“嗯,好,爹听昱儿的话。”他的双眼在瞬间变得有些无神,并有点昏昏欲睡起来。
而怀里的夙沨被他那最后一句话惊得抬起了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及疑惑的瞪着我。紫昱的父皇不是死了嘛,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爹?!
“司讦,进来。”
“大人,有何吩咐?”司讦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眼睛也始终看着地板而不敢乱瞄,深怕再看到什么不宜的画面。
“带他去睡觉,一个时辰后我来接他。你,守着他,不许离开半步。”
“是。”说罢,他便拉着旁边先前还精神奕奕,此刻却已哈气不断的人,逃命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们离开后,我看向怀里那个一直盯着我的人。“明白了?”
“不可能,他……他……”
第十九章
    御书房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桌上的奏折,忍不住回想起几天前的事。那天悦君阁回来后,父皇他苦思冥想,终于在三天后恍然大悟的告诉我,原来那天光着身子和我一起在床上的美人,是他未来的儿媳!然后他便开始了作为父亲的职责与权力,在我耳边整整聒噪了一天。说什么我作为男人,太不负责了,怎么可以在成亲前就和人家那样,事后更是一点责任都不负,简直有点像始乱终弃!看他讲的头头是道,我忍不住告诉他,夙沨是男的,父皇愣了一下,思考片刻后,居然回答我都一样,反正不应该这么不负责任。还说什么,我不应该因为他是男人就嫌弃他,要知道他那么漂亮,连女人也没几个能比得上的,何况还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娶他绝对好处多多。
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仰天长叹,什么叫好处多多?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吗?怎么对这件事,不但很懂,还特别热心!更让我满脸黑线的是,他居然还到悦君阁去向夙沨提亲,而夙沨居然不顾在场众人一口答应,春风得意到在我面前叫爹有空常去坐。真搞不懂,夙沨什么时候叫我父皇”爹“这么顺口了?还有我那一向排斥与人接触的父皇,怎么就跟他好得好像他们俩才是父子似的!这几天居然也不来粘我了,反而老是跑去找夙沨,说什么要在成亲前搞好关系,以后一家人相处才会和睦。唉……
拖着脸,我看向旁边认真替我批阅奏折的司琪,我不禁想起了父皇那天训导我的话,没办法,整整一天,他的那些话不断在我耳边循环,想忘掉也很难,更要命的是,我竟然觉得父皇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前世的我,从来没有人教导我这些,因为这些不在我所学习的范围内,所以和他们发生关系后,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更不认为自己要负起什么责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且理所当然。
“司琪,我是不是很不负责任?”
“呃?”南宫司琪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从奏折中抬起了头,陛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是说,我抱了你,却未负起责任的娶你,你会不会怪我?”父皇说,既然和人家发生了关系,那就应该负起责任把人家娶回家,然后好好疼爱。不要以为对方是男人,不会怀孕,就可以始乱终弃。如果真的要我娶他们,我是不介意啦,只是他们会愿意吗?夙沨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没有任何束缚,所以他会愿意,但是其他三个人所处的身份地位,会允许自己雌伏于男人的身下吗?他们都是我很在乎的人,所以我不愿意、更不想伤害他们,我不希望他们会变成像我母亲那样可悲而又可怜的人。
“陛下,您何出此言?”听了我的话,他忽然变得坐立难安起来,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别紧张,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你很不负责任。”唉,我并不想伤害他们,但我却发现伤害到他们的正是我。明明是那么高傲、优秀而又强悍能干的人,却总是因我而害怕不安,甚至无助。我不想这样,不想变成前世那个让母亲一生都如此悲哀的父亲,也不想变成让父亲变得如此丑陋的那个男人。
司琪猛然站起身,双手握拳,忍不住颤抖地说道:“我……并不需要你对我负责,因为我……我根本配不上你,我…我只是希望……希望能一直……一直留在你身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而又大胆的向紫昱表达自己的心声,因为他忽然觉得,对待紫昱如果再一味的隐忍或唯诺,他终将失去一切。
唉,看看,他又开始不安了,而且就是因为我。站起身,我朝他走去,然后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拥住。“在我心里,你是完美的,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会满足你。”说罢,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听到我的话,司琪也伸手回拥住了我,而我则感觉到胸前有股莫名的湿意。
过了许久,胸前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为…为什么你都不碰我了?”派出去的人回来后,消息最多的,似乎是紫昱总在慕容夙沨那里过夜。
哎?我一怔,有点不敢相信司琪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在我的映象中,司琪都是冷傲而高贵的,就像一枝傲立在白雪中的红梅般坚毅而挺立,而且为人一向正直保守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为什么?”他进一步追问。
“你身子不好。”这可是实话,尘渁说过,司琪的身体已经不适合过多的房事,好歹是他破例救的人,所以严重警告我不许把人家操死了。唉,他说话的方式永远都那么直白而不加修饰。其实我虽然是个寡欲的人,但却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欲望的人,只不过从未涉足深入过这方面,而且我更懂得应该如何控制自己,毕竟前世我学的就是这些,不能因为任何情感或感知而影响自己的理智与判断。所以我体内的欲望永远是平静的,但是在碰过他们后,我发现自己有了明显的改变,有时候我会主动想要他们,甚至会有些失去冷静,我知道这对于自己算是一个不好的改变,但是我却有一点喜欢。只不过,炏岄他超级怕痛,事后总是狂骂我,再加上现在又有些怕我,所以我也就不怎么碰他了;司琪嘛身子不好,碰他的话我怕他受不了,对我来说,还是他这个人比较重要;而玄苼,自那次后就回他的屺迦国了,就算我想要他,也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赶到屺迦吧?只有夙沨,他不但不怕我,更是很坦率而又放得开,总是让我感觉很舒服且又有些疯狂,再加上我特别喜欢他的身体,所以碰他的次数似乎比较多。
这回换他怔住了,实在没想到紫昱不碰他的原因是这个。的确,他的身子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破败不堪了,他知道紫昱非常欣赏且又看重他的才华,但是他却奢望能和紫昱能有更进一步、更深入的接触,所以除了他的身体,别无他法。过去,人们总是重他的外表而忽略他的才干,所以以色侍人的牌子从未在他的身上消失过,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懂他。直到他遇到了眼前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的人,那时的紫昱明明还那么小,可是那纯净而又毫无杂质的幽深眼神,让他不禁深陷其中。紫昱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正懂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他愿意用身体去服侍挽留的人,只是他已经变得很脏,所以只要紫昱愿意碰他,即使要他马上死去,他也决不会说个不字。
“你呀……”叹口气,我把他抱起,朝书房的内室走去。
天蒙蒙亮时,我睁开了双眼,而身旁的司琪正侧身注视着我。
“你睡得很沉。”他轻幽的说道。
“累了。”我转过脸看向他,发现此刻散着发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温和柔情,完全不似平时那束发戴冠时的冷傲及难以亲近。抬手撩起他那乌黑顺滑的黑发,我柔声问道:“不后悔吗?”
“决不。”他坚定的点了下头,然后把脸靠在了我胸前,聆听着我那平稳而规律的心跳声。从和紫昱在一起开始,他便再也不在乎世人的言词目光了,他只想和紫昱在一起。
“随你吧。”我来回抚摸着他那些与我交缠在一起的青丝,心里不禁在想,打碎他一直以来所捍卫的尊严,他真的可以不在乎吗?能有今天的地位,除了我的赏识与重用,更多的是他甚于他人的付出,但是今天,如果他和我一起走出这个门,那他所有一切的努力都将被否认。为了我,真的有必要如此牺牲吗?
“陛下,早朝的时间快到了。”门外,宫仆的声音想起。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仍然看着司琪,也罢,即是他自己选的,必有他的道理,至少他还从未让我失望过。能挡的,我自是为他挡,不能的也只能靠他自己了。
坐起身,拿过床边的衣服,正要起身,他竟快我一步起来了,似乎想要服侍我更衣。见他这样,我则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低声道:“朝殿上是君臣,在这里是平等的。”说罢,我把刚才拿起的衣服罩在了他那单薄的身体上。“好好保重自己。”
“紫昱。”他埋首在我胸前,轻声唤道。
“嗯?”
“一直看着我好么?”他抬脸与我相视。
“好。”我吻了吻他的唇,替他穿好内衣后,便让宫仆进来服侍他了。而我一如既往的自理,束发嘛,在宫里我一直都是让风打理的,但今天,司琪要求了,我也就由他了。
一旁的宫仆在我身边久了,已经不会再对此惊讶了,看到我这般举动,反而立刻就明白了南宫司琪的与众不同,重要性更是等同于赫连炏岄和慕容夙沨。
消息传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快呢,我才一上殿坐稳龙椅,便已看到众多异样而又鄙夷的眼神射向了司琪,甚至还有人就这么当场参起了他的本,犀利的言辞、恶毒的辱骂,丝毫不留情面的打在了他身上。
我瞥了一眼那个参奏的人,再看向站在众臣之首的司琪,依旧抬头挺胸、冷傲而又自信的站在那里,他真的是没让我失望呢!
于是,朝殿上,我当众送了他一首一直以来我认为很配他的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同时也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与他之间的关系,毕竟他已经独自承受着那些指责与辱骂,我又怎能让他太过于委屈!
众人皆愣,没想到作为上位者的我,竟然如此直接而又轻易的承认了。均纷纷下跪劝我三思而后行,而我只回了句:“朕的私事,还轮不到尔等妄加评论和干涉!”就连父皇在位时,也没管过我,这些人又凭什么?是不是,国家太安逸太平了,他们就没事找事?
众人依旧长跪不起,只有少数几个人未跪,特别是棾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一阵不悦,站起身,冷声道:“尔等可知川泽纳污,所以成其深;山岳藏疾,所以就其大的意思?”
底下的人一片茫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只见说了这么一句。
“那就跪着想吧。”既然这么喜欢跪,我自然成全。“明日早朝前,擅起者杖五十,不明者贬官。”不给点刁难和竞争,似乎特别会让人安于现状。“退朝。”
众人皆惊,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不少人已经在后悔,明知道我的脾气,还硬撞上来,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第二日,我有些慵懒的起床,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衣,然后朝花园走去。
“朕今日不早朝了,命人去看看殿上的那些人。”
“是,陛下。”
没一会儿,宫人便回来了,然后就把朝殿上的事如实的向我汇报了一番。我眯起眼,看来还是有些觉悟的。“告诉他们,举善从谏,在上之明规;进贤竭言,为臣之令范。再犯,提头来见。”好不容易把原来那些自以为是的都换了,如果再来一群,即便是再有才,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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