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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韩信-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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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下,那神农门的娄敬终于研究出那收割车,正在齐国大力推广用来收割秋粮。娄敬因而被大农丞陆翻推荐,出任他手下治粟内史,负责掌租税钱谷盐铁和国家的财政收支。)
但以曹参为首的一干丰沛老将却急不可耐,奏请韩淮楚出兵。
“汉王大哥在广武山与楚军对峙已久,请大王出兵,想必是事急也。现大军已操练纯熟。大王须念拜帅裂土之恩,增兵相助。”曹参在大殿高声呼吁。
“灭楚现在还灭不掉,先敲掉项羽几个爪牙占他一些城池,声援一下刘邦还是可以。”韩淮楚便同意下来。
于是颁下旨令,命上将军灌婴领十万军从西路攻打薛郡桓楚,声援刘邦。自提十万军马,率左将军傅宽,右将军利苍从南路击季布于东海郡,声援淮南英布。留丞相曹参监国。其余众将,分拨停当。
一向扮演打通关角色的韩淮楚,这一次麾下兵多将广阵容齐整,再也不用像以往那般如履薄冰。
只看那骑兵,便已达到一万六千名,西南两路大军各分八千。这也是韩淮楚大力开拓盐场,以盐巴同匈奴马贩交易的结出的硕果。

“大王真的要助汉伐楚么?”齐宫内安若素一听韩淮楚将要伐楚,很冷淡地说道。
“汉王下旨催促,主上有命,焉能不从。”韩淮楚说道。
安若素突然冷笑一声:“主上!大王便这么在意汉王这个主上么?”
韩淮楚吃了一惊,问道:“爱妃何出此言?”
“今大王麾下有雄兵二十余万,战将过百员,齐国人心尽归大王。汉王无能之辈,便是叛汉自立又能奈大王何?以大王之才,难道只满足于做一个齐王,不思问鼎神器么?”安若素看着韩淮楚,很认真地说道。
这可是大大的反言!韩淮楚闻言,简直是大跌眼镜。
原来以为自己这老婆会满足于做一个诸侯王的妃子,哪里想到她还真是有想法,居然想当皇后!看来她绝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思想单纯。
这反言只能在夫妻间说说而已,绝不能传到第三者耳中,韩淮楚看看左右无人,把脸板了起来,厉声道:“汉王有大恩于寡人,寡人绝不会背他。今日之言,只当寡人未曾听过。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再要休提。”
“我看大王的魄力,还不如若素一个妇人也。不就是拜将之恩吗?汉王驭人之术耳。对于成大事者,不值一提。”安若素讥讽道。
连安若素都看出刘邦拜自己为帅不过是驭人之术不值一提,连安若素都想到要反那刘邦,偏偏自己这个穿人不敢破坏历史进程丝毫。韩淮楚闻言只是汗颜。

次日典军出发,西南两路大军各自迤逦上路。
刚出临淄,便有前哨来报,道路上有人立了一块大石碑,碑上刻字,写道:齐王韩信之墓。
“是谁这般大胆!大王活得好好的,谁敢立碑诅咒大王!”围在韩淮楚身边的众将气愤填膺地说道。
“许是楚国奸细立下此碑,妖言惑众,咒我军兵败乱我军心。”左将军傅宽想当然地说道。
“真的有楚国奸细吗?靠耍这种手段来乱我军心岂不如儿戏也。休要管他,砸毁那碑,大军继续前行。”韩淮楚笑对众将说道。
大军将宿一晚,次日清晨上路。又有人来报,道路上树旁发现悬挂着一套寿衣,衣背上绣字,写的依然是齐王韩信。
韩淮楚再有涵养,那无名业火也直窜直窜。
“寡人料那贼子并不会就此罢手,明日还要在路上弄神弄鬼。不如早派人埋伏在前方路上,将那厮拿下,看看究竟是何人!”韩淮楚叫来健将吕胜,如此吩咐一番。
当晚宿营,果然又有人弄神弄鬼。这一次不立碑,不挂寿衣,竟然抬了一口棺材摆在路上。被那健将吕胜逮个正着,压进韩淮楚的大帐。
“大王,贼子擒下了!”那吕胜兴冲冲地前来禀报,身后跟着几个汉子,皆五花大绑。
“二师兄,居然是你!”韩淮楚望着那汉子中的一人,大为愕然。
“师弟这齐王做得好威风啊!竟然把蒯某当做犯人押来。”蒯通语带讥诮地说道。
“这是新入营的吕胜吕将军,不识得二师兄,该是误会了。”韩淮楚笑着解释,连忙起身来为蒯通松绑。
“原来是蒯通蒯军师。小将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吕胜忙过来赔礼。
 蒯通摇了摇被绳索绑得僵硬的胳膊,翘起大拇指赞一声:“师弟好忠义也!为报汉王拜帅之恩,不惜肝脑涂地。此番为那汉室江山,又要甘冒矢石沙场陷阵。”
蒯通的心思韩淮楚如何不知?说说反话发泄一下他的郁闷而已。他料蒯通必有话说,对身边众人说道:“寡人与蒯师兄久未蒙面,诸位请退。”
待众人退后,韩淮楚开口道:“二师兄好手段也,一封奏疏让师弟我做上齐王,却隐身不见。叫韩信难辞自请为王之咎。”
蒯通呵呵一笑,很放旷地说道:“做个小小藩王何足道哉?师弟若听我之言,便是拥有四海君临天下又有何难。”
“这蒯通果然又想劝我造刘邦的反。”韩淮楚摇头道:“君临天下者非天子莫属。师弟受汉王之封须尽人臣之道,如何敢有非分之想?”
“若是师弟有做天子之相,却不思进取,岂不是古人所云,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蒯通说道。
“师兄莫非看错了,师弟我哪来天子之相?”韩淮楚笑道。
“错不了!”蒯通很肯定地说道:“师弟你印堂之间紫气越来越旺,主大富大贵之相。正是鸿运当头,贵不可言。”
“这蒯通真的是搞错了,竟把我练功结出的紫气当成了天子之相。看来师傅鬼谷悬策相人之术他还没学到家。”
韩淮楚笑道:“我已经裂土封王位极人臣,大富大贵已得。不敢再作他想。”
蒯通深施一礼,疾呼道:“师弟且听吾一言!当今天下,刘项二雄悬命于师弟一人。师弟助汉则汉胜,为楚则楚胜。然而依蒯某看来,莫若自立为王两不相助,三分鼎峙,静待时机。如师弟之才,甲兵之盛,据海岱,并燕赵,得机则西向吞楚灭汉,为民请命,何人不服,何国不从?将来宰割天下,分封诸侯。诸侯俱怀德畏威,相率朝齐,岂不是霸业宏图么?似师弟今日出兵伐楚,只为汉王冲陷沙场,却不知为自己打算,窃为师弟不取也。蒯某闻天与不取,反致受咎,时至不行,反致受殃,愿师弟熟思之!”
熟思是不必了,韩淮楚早已想得透彻,依然笑道:“汉王待我甚厚,怎可向利而背恩乎?”
蒯通嗤笑一声:“妇人之仁!从前常山王张耳,与那成安君陈余,约为刎颈交,后来为各自利益,却反目成仇不惜兵戈相见。陈余逐张耳于河南,张耳诛陈余于泜水,头足异处。师弟自思与汉王之交情,能如张耳陈余否。古人云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狡兔死走狗烹,此乃至理名言。师弟涉西河,虏魏豹,擒夏说,下井陉,诛成安君之罪以令于赵,胁燕定齐。潍水一战,斩杀楚人之兵二十万众。功劳之大,今古无人能及。却是功高震主,岌岌可危也。若想全忠见好汉王,只恐夷族之祸不远也。蒯某为师弟打下棺柩立下碑石购下寿衣,身后之事先为师弟备下!”
太精辟了!连夷族之祸都已料到。韩淮楚听得蒯通一席话简直佩服得不行。
他还是摇头道:“师兄多虑了。汉王仁义之主,岂会加害于我?”
蒯通见韩淮楚还是不为所动,长叹一声道:“夫听者事之候也,计者事之机也,听过计失而能久安者,鲜矣。听不失一二者,不可乱以言;计不失本末者,不可纷以辞。夫随厮养之役者,失万乘之权;守儋石之禄者,阙卿相之位。故知者决之断也,疑者事之害也,审豪氂之小计,遗天下之大数,智诚知之,决弗敢行者,百事之祸也。故曰‘猛虎之犹豫,不若蜂虿之致螫;骐骥之跼躅,不如驽马之安步;孟贲之狐疑,不如庸夫之必至也;虽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瘖聋之指麾也。此言贵能行之。夫功者难成而易败,时者难得而易失也。时乎时,不再来。原师弟详察之。”
(注:这段话极其经典,为《史记》中的名篇。哪怕一点点笔者也不忍心修改,原文奉上。)
韩淮楚依然笑嘻嘻道:“师弟我自有分寸。今我军伐楚,师弟可愿再助我一臂之力?”
蒯通狠狠看了韩淮楚一眼,摇头而去。

蒯通刚离营,便有一群将佐进来。
“蒯军师呢?”“军师前日不告而去,却是何因?久未见蒯军师,莫非他知大王伐楚,特来助战?”众将七嘴八舌问道。
“军师走了。”韩淮楚很简单地说道。
“军师既来,为何又走了?”“听说军师为大王立下碑石悬挂寿衣,还摆了一副棺材于路上。大王与军师并肩作战一起出生入死,又有同门之谊,为何军师要做这些事情诅咒大王?”众将不解问道。
“军师疯了,再不能同寡人一道驰骋沙场。”韩淮楚淡淡地说道。
那蒯通今日对韩淮楚说了这番话演出这多故事,知道必为刘邦所知。算到他日必为刘邦问罪,果然如韩淮楚所说装疯卖傻混迹市井之间。
但最后刘邦还是把他擒住,问他这事。
在刘邦面前,装疯卖傻绝对是过不去。那蒯通也不装了,大放狂言道:“草民确曾教韩信谋反。然吾师弟不用草民之计,故有今日杀生之祸。若是他用草民之计,陛下安有今日?”
刘邦大怒,立马让人抬了一只大镬上殿,叫那蒯通享受一下郦食其的待遇——烹杀。
蒯通这个时候终于害怕,大声鸣冤。刘邦咬牙切齿道:“你教韩信谋反便是死罪,何冤之有?”
蒯通好口才,到底不愧为纵横家的第二大弟子,辩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高材疾足,方能先得。此时有甚么君臣名义,箝制人心。草民闻跖犬可使吠尧,尧岂不仁?犬但知为主,非主即吠。草民当时亦唯知韩信,不知陛下,就是今日海内粗平,亦未尝无暗地怀谋,欲为陛下所为。试问陛下能一一尽烹否?人不尽烹,独烹一人,草民所以要呼冤了!”
蒯通将自己比喻成一只狗,也真是糟蹋自己。刘邦听得哈哈一笑,也就饶而不杀。
宋邵雍有诗道:韩信事刘原不叛,萧何惑汉竟生疑。当初若听蒯通语,高祖功名未可知。宋刘克庄亦有诗道:郦生方横死,蒯彻亦阳狂。设不逢刘季,同趋一鼎汤。

第二十六章 木马屠城
东海郡与琅琊郡分野的沂水,昔日秦楚两军在此交兵。韩淮楚奉楚国武信君项梁之命,守御东海。在沂水之畔扎下营盘,与临沂城互成掎角之势,坚拒强秦。
历史何其类似。而今韩淮楚提十万齐军气势汹汹杀奔临沂而来,扮演的却是攻击的角色。守御东海的,乃是他昔日的属下——西楚后将军季布。
那季布深知韩淮楚之能,绝不会主动出击。是依样画葫芦在沂水之畔扎下大营,又于临沂城分兵坚守,互为呼应。
楚军的兵力在六万之数,若是一味坚守,当能守住十万齐军的进攻。
这里还有一条沂水,也是齐楚两军争夺的焦点。昔日大秦正印先锋英布便是依战船之利,强行突入沂水偷袭东海治所郯城,遭到韩淮楚以火攻强烈抵御。若是放任齐军从沂水穿行而过,直扑东海郡治所下邳,整个楚军的防线就门户洞开。
那东海郡的治所不是郯城吗?原来西楚立国之后,范增考虑到郯城离齐国太近,出于战略的考虑,将郡城改为下邳。楚军的钱粮皆囤积于下邳,为楚都彭城东面门户。
那季布显然有此担心,特地调来楚军船坞新下水的艨艟战舰三十艘一艘楼船,立下一水寨,防备水路被齐军撕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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