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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韩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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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于此时,拿出一简献于越王。原来伍子胥留下的神功秘笈,是她暗中派人窃了去。勾践一见那秘笈,大喜,遂按书修炼。
也不知何故,越宫嫔妃,再也没得到越王勾践的宠幸。勾践每日空帐独寝,对女色再也提不起兴致。
而西施和范蠡,已悄然离去。共乘一叶扁舟,泛游五湖。勾践闻之,也懒得派人去追寻。
勾践练成秘笈所载神功,天下无敌。越师一时强盛,诸侯莫敢与争锋。勾践去朝贡周室,周王赐以祭肉,命其为伯(霸),成为春秋时最后一位霸王。他所练得的神功,遂命名为《霸王神功》。

第二章 婚宴重逢
单说书中女主角张良辞别匈奴单于冒顿,与义弟荆力过了长城顺着驰道,挥鞭南下。
羸政二十七年,即他统一六国后的第二年,始皇下令着手修建全国的驰道。驰道由咸阳为中心,通往全国各地。为了进一步加强运输的效率,以保障来往车马的安全,他又下令“车同轨”,全国所有的车马两个轮子的距离一律改为六尺。其实赢政并不是“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的始作俑者,此九字最早出于《礼记…中庸》。在东周春秋时期,便有孔子之孙子思著书描述东周名义上的统一。秦朝李斯作小篆,程邈创隶书,只是将书写方法大大简化。在西周时期,已有国家级的道路,当时称为“周道”。经过多年战争的创伤,这些道路已面目全非。赢政只是将这些道路修缮恢复罢了。
张良与荆力经上郡道改临晋道,来到河南三川郡阳武县的一个镇上。这里在战国时代,乃是韩国的地界。
张良拉着荆力,到了一家卖布匹衣衫的店铺,挑了半天,拣了一件藏青色长袍,买了一条犀牛皮革带,又替他扎了一只英雄巾,换了一双厚底带花纹的蟒靴。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一身野性的荆力,经过张良一番修饰,显得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张良目光柔柔,望着荆力。荆力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买衣裳给我?”张良道:“咱们到了中原,不比塞外蛮荒之地。过几天参加英雄大会,弟弟得穿着体面些。”
荆力问道:“有哪些英雄,会来到此间?”
张良道:“除了我三晋盟与墨家行会、飞燕门,还有齐地的圣剑门,山东的鲨鱼帮,江浙的龙翔阁等各大门派。”
荆力问道:“那岂不是人数很多?”
张良道:“总有好几千人吧。可羸政出巡,动辄上万禁军随行,虎将高手拱卫。也不知杀不杀得死他。”
荆力道:“那么我们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张良寻思片刻道:“离始皇东巡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每日都在思索,钜子莫庄他们硬碰硬的办法,能否奏效。”
荆力攥紧铁拳道:“可是国仇家恨,怎能不报?”
张良叹道:“最怕你我报仇未成,反把老本又搭上了。”
荆力道:“姐姐,你足智多谋,那冒顿用你之计,东胡不也被打了下来。你有什么良策,可以一举击杀秦始皇,而又不让咱们这边有太大损伤。”
张良深思道:“兵法有云,筹谋者先识天文地理。待姐姐研究此间地形,再作论处。”
荆力拉起张良的柔荑,目光炽热,说道:“姐姐,等我们杀了那羸政,为我爹报了血海深仇,你就脱下这身男儿衣裳,换上女儿红装。随我回大漠,我要娶你为妻,过那世外桃源的生活,好不好?”
张良感受着荆力的目光,不知说什么好。她心中惦的人是韩信,偏这荆力一心要作自己夫君,热情如火。她低头避开荆力炽烈的眼睛,幽幽叹道:“我大韩还没有复国,胡谈家为。”

正说话间,街上忽有一家丁模样的人,走过来抱拳行礼,道:“二位公子,可有闲暇,去喝上一杯喜酒。”
张良愕然道:“你我素不相识,无缘无故你怎会请我们去喝喜酒?”
那家丁满脸堆笑道:“今日是我们张家孙小姐大喜之日。你们不知道,我家孙小姐嫁人可难啦,这次终于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佳婿。”
荆力问道:“可是你家孙小姐长得丑陋,难以嫁人?”
那家丁两眼一瞪:“你家小姐才长丑呢!我家小姐貌美如花,知书达礼。家有良田广厦,富甲一方。”
张良“哦”了一声,说道:“这么一说,连我都有点心痒了。可是你说你家小姐嫁人很难。”
家丁解释道:“这只能怪她命太硬。她嫁了五次,夫君都莫名其妙地突然死掉,有相士给她看过相,说她命中克夫,从此没人敢娶她。”
张良惑问道:“那么这第六个娶她的,难道就不怕死吗?”
家丁“呵呵”一笑,说道:“有位高人,那便是纵横家弟子天下名士蒯通,给小姐看了看面相,说只有大富大贵之人才能架得住她的硬命。他说在我们阳武县,有一位公子天生硬命。于是我家老爷派人上门提亲,那位公子说想见我们家小姐一面,于是老爷安排二小见了面。二小一见面,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不得了,都十分满意。于是那位公子便作了我家孙女婿。”
还有这种奇事!张良不由好奇问道:“娶你家小姐的公子是谁?”
家丁抬起头,得意道:“做了我家孙女婿的是蒯通师弟,风流倜傥的陈平。”
张良一闻陈平之名,思绪顿时回到了一年前在清溪鬼谷,自己与韩信﹑陈平同时欲拜师的光景,又勾起了她对韩信的思念。她心想,也罢,就去喝杯喜酒,正好问问信郎的消息。
于是欣然同意,随那家丁去了张府。
  
阳武人张负,年已六旬,乃是当地大豪,有良田千顷,仆役成群。是时豪绅均养有家兵,张负也不例外,蓄有家兵三百,以防乱世。
张良未入张府,便感受到新婚喜庆的气氛,门前张灯结彩,鞭炮燃了一地。在院门外摆了一长条流水席,贩夫走卒,只要撞到,尽被张府中人请来,免费吃上一顿。看来张负对孙女此次的亲事十分满意,张罗起喜事来不惜巨金。
张良因衣着考究,被安置在内院一个角落。正中坐的尽是张负亲朋好友,济济一堂。
那荆力也不客气,自顾品尝这免费的好酒好肉。见张良吃起来心不在焉,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吃啊?”
他却不知,张良心中牵挂她的信郎,哪有味口吃得下。
大豪张负,在酒席间劝酒穿梭不停。

忽有人报,新郎来接新娘子了。
一顶花轿,伴随着欢天喜地的锁钠锣鼓之声,来到了张府院门前。风流倜傥的陈平,身着大红喜袍,戴了一顶新郎倌的帽子,喜气洋洋,迈进大门。
而张良的秋水清眸中,却牢牢盯住内中一人,那就是她魂萦梦牵的爱郎——韩信。
原来纵横家一干师兄弟,这些时日,来到阳武县始皇东巡必经的驰道附近,临时便住在陈平家中。师弟好事临门,他们便充作伴郎,簇拥着陈平,前来张府迎亲。这几个哥们,韩淮楚和钟离昧、周叔、蒯通、陈余都在其间。
张良的一颗芳心已经“砰砰”乱跳起来,直想大喊一声“信郎”,冲上去将爱郎紧紧拥抱。可碍于人多,只有作罢。
荆力见她神色有异,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张良“哦”了一声,会过神来,说道:“我瞧见了以前的几个老朋友。”
荆力追问道:“姐姐的朋友是谁?”
张良回答道:“新郎倌陈平,与他的师兄韩信,和姐姐是旧识。”

这一边陈平上前向张负问好。张负便宣布请出新娘。在一阵众人的掌声中,走出一袅袅婷婷的女子,头掩红盖。陈平上前,将她的手牵起,显得喜气洋洋。
韩淮楚却没留意到在角落里坐着的张良,跟在陈平身后,嘴角露出微微笑意,依旧是那么俊雅。他修练胎息之法一年,人似乎脱胎换骨,更加神清气朗。
陈平向新娘张大小姐一大群至亲好友问过好后,寒暄一阵,便要携新娘离府,过自己家中。
张良好生失望:信郎未认出我来,眼看要与他失之交臂了。

正在此时,忽有家仆来报,县尉屈突到访。
是时秦虽灭亡六国,赢政致力于中央集权。但山东六国远离咸阳,六国后裔各地豪强势力仍十分强大。秦廷任命的大小官吏,往往不能无视于这些势力,与豪绅们便暗通款曲。这阳武县尉屈突,与张负素有来往。
张负初以为屈突来是道喜的,忙不迭地将之迎了进来。
膀大腰圆的屈突却身着甲胄,右手持了一根长鞭,左手提了一面盾牌,身后站了两名军士,却哪里是来贺喜的样子?
张负笑迎道:“屈爷今日到至,是来喝杯喜酒的么?”屈突拱手道:“听闻贵府孙小姐择得佳婿,特来叼搅一杯水酒,顺便还有一要事。”张负问道:“屈爷还有何事?”屈突将脸一沉,“听说天下通缉的要犯,三晋盟盟主张耳,便藏在你府中,是也不是?”
此语一出,席间众人目光齐转向张负,看他如何作答。
一旁张良闻言一振:原来盟主到了此间。
三晋盟盟主张耳,乃天下名士,朝廷通缉要犯。张负居然敢窝藏,这可是灭族的大罪。
原来屈突收到线报,说有要犯张耳私藏于此。他虽素与张耳有交往,在这私藏反贼的大事上,却一点也不敢含糊。亲自上门盘问。
张负脸色略微一变,哈哈笑了一声:“屈爷说哪能里话来!三晋盟与朝廷作对,均是朝廷要缉拿的要犯。我张负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窝藏。”
屈突干笑一声:“张公即如此说,屈突就信得过。也好,今日既然来此,就叼扰两杯。未带贺仪,还望张公见谅。”
张负赶忙道:“屈爷大驾光临,是张某的荣幸,何谈贺礼。”将屈突安置在前排坐下。

陈平、韩淮楚一干师兄弟,簇拥着新娘出门,上了一顶花轿。张良在一旁望着,好生失望。
韩淮楚笑问道:“师弟,你今日娶得美人归,可如意了。”
陈平脸上洋溢着喜悦,随口说道:“何时师兄也娶一位佳人?”
韩淮楚怅然道:“可惜我心中的佳人,却对我不屑一顾。”陈平“哦”了一声,问道:“师兄心中的佳人是谁?”
韩淮楚不答,心中只忆起那佳人虞芷雅高雅的气质,旷世的姿容。
一行人刚出门,便发觉有异。门前摆的一大长条流水席外,一群持械的大秦军士,排了一个圆,将张府的院落团团围了起来,密密麻麻,水泄不通。

第三章 三晋盟主
喜庆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看那人数,似有数百人之多。
陈平欲行,秦军一领头的伍佰主厉声阻拦道:“屈大人有令,此处任何人等不得进出!”陈平问道:“为何?”那伍佰主傲慢道:“只为捉拿反贼张耳。”
陈平师兄陈余怒道:“你们有何证据,证明张耳藏于此间?”伍佰主“哼哼”冷笑:“屈大人有确报,只等收网擒拿。”
韩淮楚和钟离昧对视一眼,二人心下已经明瞭。钟离昧道:“今日我师弟大婚,须接新娘过门,可否行个方便,让吾等过去,不要误了时辰。”那伍佰主铁青着脸道:“私通反贼及是大罪,还谈什么婚嫁。都给我回去!”
韩淮楚一拉陈平:“师弟,咱们还是进去吧。” 陈平无奈,只有又回到内院。
张负见孙女婿又回来了,心下愕然,赶紧上前问询。陈平将秦军拦阻一事相告,张负顿时脸色变得十分焦虑。
席中众人见这阵仗,原本热热闹闹的酒席,变得鸦雀无声,再也无人言语。

忽然听见后门处一阵喧嚣,有人高喊:“休放跑了反贼!”
屈突霍然立起,冷笑一声:“张公,你果然藏有反贼,是你自作孽,休怪屈某不念交情。”拿了鞭盾,与两位随行径向后门而去。
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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