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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韩信-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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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如此气魄,来个大手笔——千里奔袭。项宝儿事小,滋事关系重大,且要速回都城,报知乌力犍。”

琅琊先生转过身,便欲下山。陡听一声呼喝:“休放走了此人,暴露我军底细!”琅琊先生身前草丛中,又跳出数百军士,拦住去路。
琅琊先生望那说话之人,身披绣金披风,着一身金色铠甲,威风凛凛。身旁一人,面如冠玉,手摇折扇,却是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十几员战将,侍于他们周围,如众星拱月。
琅琊先生是聪明人,立即猜出此人是谁,哈哈一笑如夜枭长号:“冒顿小儿,想不到你会到这里来了。”冒顿看了琅琊先生样貌,也猜出他的身份,说道:“原来是东胡帝师,琅琊先生。先生怎会有此雅兴到这山中一游?”
琅琊先生不动声色道:“今日风和气爽,正好踏青。失陪。”一拱手便欲下山。冒顿哪里肯放他走了,手一挥,一排匈奴士兵,围了上来。各执兵器,来击杀琅琊先生。
琅琊先生公然不惧,右手舞动蛇形魔剑,左手挥起五指铁爪,冲撞过去。一干军士,近身即死,其势悍不可挡。
冒顿额头浸出冷汗:若让此人逃脱,岂不坏了全盘大计。乃问:“子房先生,你有何良策收拾此人?”
张良思索一刻,说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万军难以阻拦,更别说将之击毙。若想困住此人,只有借项宝儿王弟身边那位姑娘的一件物事。”

第三十一章 布瘴困敌
项宝儿与虞芷雅此时已逃到匈奴军中,来到冒顿身前。冒顿说道:“宝儿王弟,你一路辛苦了,我们约定的事,办得如何?”项宝儿兀自上身僵硬,答道:“我刚到红都,便被那乌力犍拉去喝酒,没有机会下手,夺下城门。偏遇到这老贼,逃到这里,所幸撞见单于大哥,否则小弟我就要遭殃了。”
冒顿目光投向风姿绰约的旷世佳人虞芷雅,眼中闪过一丝惊叹:“这位姑娘是谁,竟生得如此美貌,与我那敖登公主妹妹,也不知孰美?”
虞芷雅敛裙施礼,“墨家弟子虞芷雅,这厢有礼。你的敖登公主妹妹,小女子也曾见过,确是风采照人,是个大美人呢。”
琅琊先生一路凶狠厮杀,匈奴士兵已倒了一大片。冒顿心中焦急,问道:“子房先生,如何收拾这个老贼?”张良道:“还请借虞姑娘墨家神器,烟雨瘴一用。”
虞芷雅道:“我那烟雨瘴,只能生出瘴气,如何能困得住琅琊先生这等高人?”张良说道:“烟雨瘴不能,万千大军不能,但如加在一块,就成了。”虞芷雅疑惑道:“如何加在一块就成?”张良道:“请虞姑娘布瘴。”
虞芷雅从怀中掏出一个皮囊,将囊口的木塞拔下,只见一股紫色烟雾袅袅飘出。张良令众军士用沾湿的布塞住鼻孔,尽快退离。
那紫烟一遇山风,立即膨胀起来,方圆一丈之处,尽被烟霞笼罩。用不了数下弹指工夫,那烟霞便弥漫到了十丈开外。
这烟雾瘴原是墨家祖师墨翟亲赴岭南山林,用内力吸取提炼的瘴气之精。瘴气之精见风即长,产生瘴气,人若吸入,便会头晕目眩。若不及医治,便会身体糜烂而亡。瘴气色本极淡,墨翟用颜料炼制瘴精,这烟雨瘴便能产生紫色瘴气。而这瘴精本是动植物腐败产生的致毒气体,若隔了一层浸水的布吸入,便过滤减淡了不少。
紫色烟雾瘴气,很快追上琅琊先生,将他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

琅琊先生鼻中吸到一丝瘴气,立觉不妥,急屏住呼吸。似他这等武林高手,内功修为极深,本不惧什么瘴气,只须几个吐纳,便可将瘴气逼出体外。
瘴气越集越厚,烟霞逾来逾浓,琅琊先生眼前已辨不出方向,尽是紫色翻涌的毒气。琅琊先生大惊,闭了气,向山脚下冲去。
张良遥遥望着,喝令一声:“放箭!”一排匈奴射手,手持雕翎箭,齐刷刷向烟雾中的琅琊先生射来。琅琊先生奋力挥动蛇形魔剑,舞出一道光幕,将来矢隔挡在身前。张良号令射手继续放箭。一排排流矢,在琅琊先生身前坠下,积成一堆小丘。
琅琊先生格挡久了,略一松懈,鼻中吸入一口瘴气。他只觉脑中剧痛,有撕裂的感觉。情知毒已蔓延,偏偏身在瘴中,无法吸气吐纳,来不及排毒!
若不及时排毒,便有生命之虞,若要运功解毒,便会有乱箭穿心之噩运。琅琊先生饶是武功高绝,此是也陷入两难之地。
他只有枭叫一声,将蛇形魔剑舞得如一团乱银也似,连人带剑,滚下山崖,落入百尺山谷中。

张良长嘘一口气,说道:“虞姑娘,你可以收瘴了。”
虞芷雅盘膝坐下,手捧皮囊,两只纤纤食指连在一起,搭了一个诀,默运玄功,送入皮囊。
缕缕烟霞,似千百道龙蛇,向皮囊中涌来,烟霞翻滚,直向囊中钻去,盏茶工夫,弥漫的瘴气尽被收入皮囊,山林中恢复一片澄清。

一旁项宝儿已被冒顿拉起,问长问短。冒顿得知乌力犍酒席上调戏项追事情,不由大怒,高声道:“那乌力犍老贼太过嚣张。追姑娘乃堂堂王妹,我匈奴的公主。那老贼索要我的阙氏,土地,我都给他了,他居然还要调戏本单于的义妹。你们说,这口气咽不咽得下?”
一干匈奴将领,均义愤填膺,齐道:“踏平红都,生擒老贼,为大单于报仇雪耻!”

一行人走上山来,却是飞燕门五位高手。项梁见虞芷雅,项宝儿安然无恙,放下心,说道:“虞姑娘,方才吾等见山林瘴气甚重,不敢上山。此时瘴气已消,方敢前来,见姑娘与项公子无事,甚感欣慰。只是不知那剑魔琅琊先生,此时如何了?”
虞芷雅道:“子房先生用乱箭和我的烟雨瘴,将他逼下了山谷。此时他摔落山谷,是死是活,不得而知。纵是不死,恐怕滋味也不会好受。”
项宝儿此时上肢已渐渐舒活,对项梁五人拱拱手,说道:“多谢诸位出手相救。”
项梁道:“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乃是我侠义中人本分。何况有虞姑娘亲自请我们出手。吾等怎能坐视不理。”
项宝儿望向风姿绰约的虞芷雅,感激道:“多谢虞姑娘。”虞芷雅淡淡道:“不用谢,你父亲是我墨家苦苦寻觅的人,项公子有难,我自会救助。还请项公子不失前言,事毕之后,引我去见你父亲。”
项宝儿痴愣住。敢情这旷世美人救自己,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意在老爹手中的墨家钜子令。

冒顿揖手道:“闻飞燕门项掌门乃楚国名将项燕之后,今日一见,幸何如哉。”项梁苦笑道:“亡国臣子,形如丧家之犬,能有一块栖身之所,就不错了。”
张良道:“素闻项掌门任侠仗义,豪气干云。飞燕门志在复国,一如我三晋盟,正是志同道合。”
项梁问道:“这位公子是?”冒顿道:“子房先生乃是三晋盟副盟主。现为我军军师,助本王出战东胡。”项梁竖起大拇指,说道:“公子年纪轻轻,就做了三晋盟的副盟主,又运筹帷幄,决策千里,真了不得。”
那项缠闻听“子房先生”四字,不由心生疑惑:张良公子不是为护韩公子成死了么?又哪里来个子房先生?狐疑的眼光投向张良。张良笑如桃李,对他道:“项缠先生,自从下邳我语嫣山庄被毁,便与先生失散,想不到今日又见面了。”
项缠心想他怎对往事如此清楚?再仔细一看,那说话的浊世翩翩佳公子,面庞依稀有点似张珢。心中明白了几分,也就不再多问,说道:“昔日多承公子收留,项缠没齿难忘。”项梁道:“原来缠弟说的,收留他的人便是公子么?项梁多谢了。”

项宝儿忽问:“项掌门,你们刚才与琅琊老贼厮斗的阵法,威力奇大,那是何阵?”项梁淡淡道:“那是老夫布的五虎群羊阵。本是作战阵法,被老夫略作演化,用于武功格斗。公子对此也感兴趣么?”
项宝儿道:“原来是作战阵法。项掌门原来也会兵法。”项梁捋了捋颔下长须,不答算作默认,神情颇有些得意。一旁张良说道:“项掌门乃是名将之后,自然是精通兵法。听说项燕有本遗作,名叫《项氏兵法》,不知是否在掌门手中?”项梁点了点头。
冒顿谦道:“本王有个不情之情,请项掌门统率我匈奴大军,出战东胡。掌门意下如何?”项梁道:“有子房先生在此,已成竹在胸。大单于敢奔袭千里,出现在这红山山头。东胡之败,已能预知。老夫又何需画蛇添足。”
项宝儿作揖道:“请项掌门教我兵法。”项梁诧道:“项公子也有意兵事么?”项宝儿道:“我从小与父亲学武功,只知蛮斗。今日与单于大哥出战东胡,方知行军打战,必要知道兵法。学好武功,至多杀敌十人,百人,学了兵法,就可以杀敌万人。”
项梁哈哈一笑,一拍项宝儿肩膀,“好小子,有志气。有机会老夫一定传你兵法。只是现下老夫要赶赴河南,无暇教你,他日你来找我吧。”
于是飞燕门五人,告辞而去。

且说酒席中,乌力犍调戏项追,项宝儿忿然出手,却被剑魔琅琊先生抢走了兵器,项宝儿尾随追去。殿上一时乱作一团。
这场酒席,便闹了个不欢而散。项追忿忿辞席而去。
乌力犍在项追面前吃了蹩,心中藏了一团邪火。回到寝宫,有女侍官上前扶他入座,问道:“大人,今日您要临幸哪两位美人?”
乌力犍“哼”了一声,说道:“把那匈奴献的诺敏阙氏带来。”
神情戚然的吴姬来到寝宫,脸上犹挂了两行清泪。
乌力犍望着楚楚可怜的美人,霍然起身,伸出肥手,如老鹰抓小鸡般扯过吴姬娇美的身躯,撕开衣衫,恶狠狠将她按倒在床上。
吴姬惊惧道:“大人,饶了小女吧。”乌力犍哪里肯依,心中默思着项追娇美如花的容颜,对眼前的美人肆意蹂躏。寝账中,只传来吴姬一阵呜咽。

第三十二章 手刃淫贼
次日,项追正在驿馆等候。其兄项宝儿迟迟未归,叫她分外担心:宝儿哥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有侍女来请,说道诺敏阙氏请敖登公主入宫一趟。
在匈奴单于庭,项追平日里常往吴姬帐中跑,因同是中原人,又都是女子,项追也只有吴姬一人说得上话。吴姬远嫁东胡,项追亲自护送,一路上二人关系又亲近不少。
见吴姬派人来请,项追便收拾打扮一番,随来人到了吴姬寝宫。
女侍通报:“吴美人,敖登公主来了。”吴姬正在宫中端坐,闻言扭过头来。
项追一见吴姬,,吃了一惊。原来那吴姬脸上有一块青瘀。
项追问道:“吴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吴姬闻言,清泪“扑簌”而下。
一晚上的折辱,乌力犍如狼似虎般的抓啃,她遍身都是伤痕,何止脸上一块青瘀。
项追怒道:“可是那乌力犍欺负你了。”吴姬叹了口气,说道:“追妹妹不要说了,都是命。作为我们女人,又能如何?”项追道:“单于哥哥那么疼你,这老贼却如此狠心,叫妹妹好生疼心。”
吴姬摆了摆手,说道:“追妹妹快别说了。”只见那侍女一闻“老贼”二字,脸上早已变色。吴姬示了个意,那侍女才退了下去。
吴姬“唉”了一声,说道:“这里是东胡王宫,不比我们匈奴。妹妹你说话可得当心。这女侍是乌力犍派来的,她听你骂乌力犍老贼,还不知背地里会怎样告状呢。”
项追倩脸含怒:“呸,呸,我就要说老贼,怕他怎的。” 吴姬道:“你是匈奴使者,他自然拿你没办法。可是他会把怨气,发泄到我身上呢。”
项追闻言一呆,拉起吴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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