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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韩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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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又行抽签。这次项宝儿又无巧不巧抽到了拓木。拓木竟然也学哈赤弃权。场外之人嘘哨之余,大为奇怪:拓木与哈赤均是族中有名的勇士,竟对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布尔古德不战而退,是何缘故?
如今场中只剩了三人,除项宝儿外,尚有左谷蠡王乌赫巴兽与右大将查干巴拉。
项宝儿嫌麻烦,傲然道:“你二人一起上吧。”
匈奴军民,闻言大为震惊。右大将查干巴拉勇冠三军,战功赫赫。左谷蠡王乌赫巴兽便是去年比武大会的折桂者,他这王位也是因历年战功彪炳,累积而封。还未见过如此狂人,竟要以一搏二,独身挑战族中两大高手!
冒顿兀自与吴姬,项追谈笑风生,似乎对这位麾下勇士充满了信心。

塞外朔风吹啸,山高处人迹罕逢。张良这纤纤的弱女,经过长途跋涉来到塞外借兵,又马不停蹄去攀山越岭。
阴山地势,南北差异甚大。北坡和缓,而南端尽是陡峭山岭。
两个赳赳武夫,爬山爬得累了,不由出声报怨。一人道:“大王怎给了这个苦差与吾等。”另一人问道:“张公子,阴山这么大,你知道那侠客到底住哪么?”张良手中捧起两锭银子,只道:“继续找。”那两名武夫便没了言语。
行到一处,只见前方一道峭壁。一条软索从峭壁顶处直垂而下。张良喜道:“是这里了。”两位武夫又不乐意了:“这峭壁高有百尺,靠这一条软索爬上去,岂不把我们累死。再多银子,也不干了。”
张良说道:“多谢二位兄台护送张某到此,咱们就此别过。”便欲只身攀援。二位军士倒过意不去,说道:“既已到这里,我们也不急于走,就等等公子,寻到高人报讯一声,再走不迟。”
张良便攀那软索。朔风狂啸,飞沙走石扑面而来,张良却毫不畏惧,只见她那茕弱纤细的身影,一步步艰难地向上挺进。
突然身后传出一声巨啸,却是一只吊睛白额大虎,出现在岩下。两位军士猝不及防,被虎扑倒,膏了虎吻。
张良已上得一半,早已筋疲力竭,岩下这只虎,兀自停在绳下,等着她掉下来。再美餐一顿。她已无退路。只有奋勇向前。
好不容易爬到岩顶,“噗噗”从草丛中又窜出一条长蛇,足有碗口粗细。丑陋的三角头颅,吐出尽余长的红信,向张良袭来。
张良“啊”了一声,吓昏过去,一失足从岩下直坠而下。岩下猛虎,等的就是这机会,便要来享用这飞来美餐。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良悠悠醒转。只见自己置身于一间木屋。落霞透窗而入,耳畔传来阵阵鸟语,鼻间闻到馥郁的花香。
“我还没死么?”张良下意识活动一下身躯,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自己脑后的束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解开,如云的青丝包裹着诱人的娇躯。
她忆起有毒蛇突袭自己,而自己一失足掉下山岩。迷迷糊糊感觉腰间瞬时被一物托起,接下来发生什么却浑然不知。
大门“吱”的一声打开,走进一位少年。在这冷风呼啸的山巅,他居然只穿了一件兽皮缝制的背心,袒露出强健的双臂。身材强壮高有八尺,鼻若悬胆,两道剑眉斜插而上,一双眼睛如天空中的流星,清沏透亮。
少年开口道:“姑娘你可醒了?”其声温柔如水,好似坚冰也可溶化。
张良意识到自己女儿身已暴露。不过在这人迹罕至的山巅,就算暴露也没关系。不由自主回给少年一个甜蜜的笑容:“公子,是你救了我?”
少年道:“我见姑娘从岩上坠落,便飞起一条软索,将姑娘接住,救了下来。”张良又问:“那虎可曾伤你?”少年淡淡一笑:“正好我这身衣衫已旧了,再缝件虎皮袄也不错。”
张良情知猛虎已为少年所杀,心中对这少年之勇猛感到震惊,乃问:“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可听说过仓海君?”
张良知道,那神秘的仓海君便住在这附近,这位少年也居于此,又有如此身手,料与仓海君必大有关联。
少年苦笑道:“我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师父叫我阿力,家师正是仓海君。”

比武场中,项宝儿正傲立核心,身旁倒了两人,却是左谷蠡王乌赫巴兽与右大将查干巴拉。
场外欢呼声雷动。匈奴人最重英雄,纵是左谷蠡王乌赫巴兽与右大将查干巴拉,也为族中诞生这位勇士而欢呼。
原来那项宝儿只用了七八个回合,就将族中最厉害的两位勇士收拾了。
场中终于平静下来,左贤王苏合宣布,“第一场胜者,大王子冒顿旗下勇士布尔古德。”场上又响起震耳的掌声。 苏合又道:“第二场比试射箭开始。”
场中这次站出了三十余位射手。胡人最重射击,作战时,若箭术精良,纵近身肉搏不济,也可远距离杀伤敌手。各部落均派出射手,来争高下。
场子上抬出来十余只箭靶,一个个放在五十步外。 项宝儿试着拉了一下弓,正中红心。
匈奴射手果然身手不凡,大部分射中靶心,于是箭靶又移至六十步远。这次有十余人脱靶,便失去了机会。淘汰了下来。
箭靶逐渐移远,八十步,九十步,最后停在了百步之外。场中只剩下三人,除项宝儿外,尚有马巴图,哈达。一个射手能百步穿杨,已是神乎其技,神箭手的称号也可得之无愧了。
瞄准靶心,马巴图,哈达各射出一箭,马巴图脱靶,哈达正中红心。场外喝声一片,众人均大声叫好。
轮到项宝儿射了,他看了看靶心,张满弓,正欲射去,只听“绷”的一声,却是弦断了。项宝儿对苏合道:“左贤王,这弓太轻,不好用。”
箭手用的弓,均是大会配备的标准弓箭,也是匈奴军中统一使用的武器。
苏合乃道:“取我的玉胎弓。”两名军士抬出一张大弓,宽有四尺,重有百斤,看上去十分沉重,这弓本是先王赐予苏合的兵器。项宝儿用劲一拉,弦又断了。
头曼单于大为震惊,乃道:“取本王的裂日弓来。”四名军士抬出一张弓,色作赤红,宽五尺,看上去又重了不少,恐怕有一百二十斤重。项宝儿再次用劲一拉,弓弦应声而断。
场中众人面面相觑。大单于的裂日弓,乃是匈奴中知名的兵器,居然给这布乐古德弄断了。
项宝儿问道:“还有没有更称手的弓?” 头曼道:“有一张弓,是我族中宝物,不知壮士能不能拉起来。”项宝儿道:“请抬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六名军士抬出一张弓,宽有六尺,色作乌青,弓背上雕满了龙纹,龙嘴处镶了一颗卵大的珠子,这弓看上去,不下一百五十斤重。 头曼道:“这弓出自阴山,从一宝藏中得来,无人知晓它的名字。我们只叫它为阴山神弓,我族中无人能拉满此弓,不知壮士可愿一试?”
项宝儿也不多说,单手就将弓操起。头曼为他神力所震,道:“壮士真神勇也!”
天边忽飞来一群大雁,八字排开,为首的头雁,带着一群北徙的伙伴,南面而来。 项宝儿鼓足劲,拉满弓,“嗖”的一声射出一支雕翎箭。领头大雁哀鸣一声,跌落下来。却见项宝儿的箭正穿过雁首。
头曼哈哈大笑:“宝弓终于有人拉开,看来它找到了主人。壮士,这弓就赐给你了。”场下响起春雷般的掌声。
项宝儿得了此阴山神弓,后又作了西楚霸王,此弓唤作霸王阴山弓。后世以讹传讹,便有了霸王硬上弓一说。

第二十章 绝壁寻踪
比武场中,项宝儿犹在高兴。场外欢呼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一群匈奴族少女,手捧鲜花,来到场内,将项宝儿簇拥起来。少女纷纷向项宝儿献花。项宝儿两手已捧满了花,仍有少女往他手中硬塞,叫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张开口吃吃憨笑,样子十分滑稽。
冒顿对项追笑道:“追女侠,你看你哥已迷倒不少女孩子呢。”项追“扑哧”一笑:“你看他那美滋滋的傻样。”冒顿道:“你还说他粘了胡须,就没有女孩子喜欢他了。现下有这么多少女向她献花呢。快看,有更疯狂的来了。”
只见一位少女,硬抱住项宝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道深深的唇印。少女手捧一杯酒,说道:“布尔古德,勇敢的雄鹰,我亲爱的勇士,请让我为你献一杯酒。”项宝儿哭笑不得,眼光向项追扫来。项追也不搭理他,将俏脸扭过一旁。项宝儿放下手中的花,接过酒,一饮而尽。
左贤王苏合干咳两声,说道:“姑娘们,下一场比武要开始了,请下去吧。”众少女咯咯笑着,退了下去。苏合宣布:“第三场比武,用武器上马对搏,现在开始!”
这一次各部落推出十六位勇士,泰半乃是武将出身。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均在列中。另有太子麾下拓木与哈赤,与大王子旗下勇士布尔古德,左谷蠡王乌赫巴兽及一帮万骑长。
弓马弓马,战场中,最具杀伤力的还是武将马上施展兵器的功夫。故这一场比武最为重要,决定了谁最后能够胜出,成为匈奴族第一巴特尔,赢回那匹宝马踢云乌骓。
冒顿让一名军士,抬上项宝儿的兵刃——百战宝刀。众人一见这刀,均感惊奇。只因项少龙发明刀后。虽有少许人仿制,却未曾流传开。这漠北草原上,很少人见识过刀。

却说张良得知那阿力师傅正是自己要找寻的世外高人仓海君,不由大喜,乃问:“你师傅住在哪里?”阿力道:“我师傅就住在崖上,姑娘如何知道我师傅名号,到这没人敢来的悬崖作甚?”张良道:“你师傅是我父亲一位故旧,我专程来找你师傅,请带我去见他。”阿力道:“不知家师现在在不在崖上,或许去山巅练剑也未可知。也罢,姑娘请随我来。”
张良随那阿力到了崖边,又见到那条长有百尺的软索。张良不由犯愁。上次攀这软索,已透支全身的力气,勉强到达。此时只觉浑身乏力,已无信心再攀一次。
阿力见她犯难,心下早已了然,笑道:“姑娘可是觉得上崖困难,不妨,让我拉你上去。”这崖高达百尺。张良疑道:“你如何拉我?”阿力不答,两手抓起软索,“噌噌噌”直上,矫捷如猿猴。不一会已上到数丈。山风凌厉,沙石弥漫,阿力却似浑然不觉。张良喊道:“你真能啦!爬得这么快。”少年扭头回应道:“我爬这绳爬惯了,有时一天要爬好几次呢。”
不一会,阿力已上到崖顶。高呼:“姑娘,抓紧绳,我拉你上来。”
那长达百尺的绳,再加张良的身体,不知重有几许。那阿力居然要徒手拉张良上去!
张良将信将疑,紧抓住绳索。阿力双手扯绳,硬生生将张良拉起一长。张良又惊又喜:“这少年手劲,竟这么大!简直力能拔山。看来自己不用再吃上次那番苦楚了。”
阿力将张良扯到崖顶,长喘一口气。张良问道:“你可是累了?”阿力点点头:“有一点点。”张良又问:“你手劲怎这么大?”阿力脸上露出童稚般得意的笑容:“我这是天生的,举起几百斤重的东西像好玩一样。”张良问道:“你最多能举多重?”阿力道:“我从没试过。”
张良不由对这少年感到好奇,乃问:“人都有父母,也就有姓,你怎么没有姓氏?只叫阿力?”阿力闭起眼,脸现痛苦:“我从两三岁起,就被师傅带到这山崖,也不知道父母是谁。”张良又问:“你可记得在你两三岁前,你在哪里?”
阿力眼现迷茫:“我好象居住在一个很大的府邸,里面有很多的人。又好象住在一个偏陋的草舍,跟随一位孤寂的老人。唉,隔太久了,记不清楚。”
张良心想:仓海君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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