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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男人的另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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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叶淑珍拎着竹篮子沿村边小路走来。她走到畦头,招呼白佐停下。白佐向她走去,他现在觉得累了、饿了,他是没吃早饭就出来的。叶淑珍掀开盖在竹篮子上的毛巾,篮子里装着一壶茶和一碗稠稠的粥,茶是七境绿茶,粥是皮蛋瘦肉粥。叶淑珍递了毛巾给白佐,白佐在地头坐下,拭了汗,喝着茶,然后三下五除二地把一碗皮蛋瘦肉粥倒进肚里。他问叶淑珍还有没有,叶淑珍说,肚子里有老虎了,过去一杯牛奶、两块吐司还嫌多!说着两人哈哈大笑。
一个月后,几畦绿油油、脆嫩嫩的芥菜在村边的菜地上兴高采烈地长起来,像一块绿地毯盖在黑土地上,引来全村男女老少络绎不绝的参观。白佐浇水施粪,捉拿虫蟊,细心伺弄,看着芥菜抽心拔节,一转眼就可以割摘了。第一茬收成,白佐按人头,每人半斤,按斤论两称好,叫叶淑珍、老会计一家一家地送。那天,全村上下,家家户户都煮起芥菜粥,像过节一样吃着谈着,笑逐颜开。因为这是一个县长种的菜。县长是父母官,过去县长出巡,鸣锣开道,肃静回避;现在县长种菜,村民享用,这对一个偏僻的山村来说,是可以记入村史的大事。
白佐一次无意中发现村委会楼上的阁楼里有一张网和一只小木船,问起老会计,老会计说那是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时留下的。算算上山下乡至今有三十多年了,白佐只比当年上山下乡的青年们大一二岁。命运使他比上山下乡的青年们幸运,但命运也开玩笑地让他在暮年来临之际补上了再教育的一课。他经老会计同意后,把网和船拖下来。网破了几个洞,他托人到城里买来尼龙绳修结起来。船破了,他和村里的老木匠一道动手修。网补好、船修好,他约了几个中年村民,择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到天堂湖捕鱼。那天全村男女老少,都围到天堂湖边,连附近的畲族群众也闻风赶来观看。小学校也放假了,学生和老师也来看,好像是参加一个盛大的集会。白佐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现在,他的皮肤已晒成古铜色,他的肌肉已一块一块地隆起,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壮实的农民。他负责撒网,两个中年村民负责拖网。那个下午他们劳作了两个多钟头,捕了约五百多斤草鱼、鲢鱼、鲫鱼、胡子鲶,唯独没有鲲鱼。当场由老会计主持,称斤论两分给各家各户,大家又像过节一样高兴。
最后一网捕到一只特大的草鱼,那草鱼一上船一个腾身扑打,把两个拖网的中年村民打翻到湖里,围观的人拍手叫好,起哄逗乐。两个中年村民不会游泳,在水中狗爬式地挣扎。白佐双脚一蹬姿势优美地跳入湖中,只扎了两个猛子,就把两个中年人拖到湖边。围观的人对白佐的游泳技术大声叫好,有人喊:“白县长,游一游给大家看!”许多人拍手鼓励,白佐觉得学校的学生和老师叫声最响,那声音中有清晰的女教师的叫声。白佐跳起来,抹了抹脸招了招手,一个翻身游了起来。他先游自由泳,后游蝶泳,再游仰泳,最后游蛙泳,四种姿势,白佐都娴熟自如、游刃有余。村民的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捕鱼活动变成游泳表演,白佐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如的兴奋。
晚上,叶淑珍犒劳他,给他熬了鲢鱼头豆腐汤,外加一小壶畲家米酒。疲劳了一天的白佐吃完饭就上床睡觉。那一夜,白佐的鼾声如山风,如暴雨,如虎啸,如狼嗥。叶淑珍觉得,现在这个男人将永远属于她了。


第七章 灿国商务咖啡馆

第七章 灿国商务咖啡馆(1)

18
我回到北京,是灿国大哥陪我回来的,机票也是他买的。他亲自把我送到单位门口才离去,并说有事给他打电话不必客气,他会帮助我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
一到单位,先围上来的是大姐、三妹、四妹、五妹,我们五人紧紧地抱在一块儿,大家都噙着泪花。接着是同事们围上来,问长问短,我说也说不清。最后马兴过来了,把我带到中心主任办公室。主任告诉我,南海省来了三个人,要问我一些问题。我说什么问题,他说不知道。他拿起电话照着桌上一张留条上的号码拨起来,告诉对方韩慧已回来了。对方告诉他把韩慧送到什么宾馆,他记下来,交给马兴,要马兴和大姐陪我去,立即去,他们在等着。
我们三人打的到了那个宾馆,马兴和大姐把我送上去。我敲了敲房门,门立即打开,房间里有三个男人,年轻的两个我不认识,另一个是林时祥叔叔。他向我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没想到在北京见面吧!”
“没有……”
“这是张处长、刘处长,别紧张,坐下。”他对马兴和大姐说,“你们先在大厅等。”
我和张处长、刘处长握了握手。林时祥叔叔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呷了一口,开始镇静下来。
“小韩,在江城我不好说,你可能对我和黄汉所长有意见,因为当时情况不太清楚。现在情况稍微清楚了,你帮助我们核实一下。”
“核实什么?”
“白董有没有给你汇一笔款?”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你好好想一想,也许你忘记了。”林时祥叔叔温和地说。他比起江城会见时形象可爱多了,先前那种猥琐好像消失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去江城还没钱买票,是我大姐托人想的办法,乘免票火车,回来是灿国大哥给我买的机票。”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张处长问:“你最近刷卡取钱了吗?”
“刷了。”
“你取了多少钱?”
“几百吧,里面没多少钱了。”
“你查过余额吗?”
“没有。多少钱我清楚。”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卡里多了钱?”刘处长问。
“怎么会呢?”
“你卡带在身上吗?”
“在。”我翻了坤包,取出那张工行的牡丹卡,交给刘处长。
“这卡里有五十多万元钱。”刘处长说。
“不会吧?!”
“如果你同意,我们一起到大厅查一查。”
“可以呀!”
我和张处长、刘处长一起下楼,正在大厅等候的马兴和大姐迎向我问出了什么事,他们样子很紧张。我说没什么,就到取款机前查询。屏幕显示的款项使我大吃一惊,我卡上可用余额居然有五十一万零五百元。那五百元是我的钱,那一万是银行许可透支的余额,那五十万元呢?我实在想不出那是谁给我的钱,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我们三个人又回到楼上,马兴和大姐仍留在大厅。一到房间,张处长就说:“小韩,我们相信你不会说假话,我们最后再问你一次,白董到底有没有说过给你汇款五十万元?”
“没有,真的没有。”我再次肯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你卡上会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五十万元钱呢?”刘处长说。
“我也莫名其妙。”
“既然这样,”林时祥叔叔说,“小韩,我有个建议,你能不能把那五十万元钱退还给汇款的那个单位。”
“当然可以。”
“退了后,你写一个材料,说明一下事情的经过,你就没事了。”林时祥说。
“那白董有事吗?”
“那由组织来定。〃
我把事情经过写了个材料,当即下楼到宾馆附近的工商银行退了款。马兴和大姐把我送回宿舍。
马兴一走,我就扑到床上放声痛哭。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我只觉得委屈,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像开闸的洪水倾泻了出来。我哭着喊着,喊着哭着,眼泪像是打翻了一盆水,浸湿了半个枕头。
我哭的时候大姐给我烧水,烧好后她倒了一杯水用嘴吹着气,扶我喝了几口。我看着大姐,大姐看着我,没有言语,似乎什么都明白,什么也不用说。相似的经历、相似的磨难、相似的命运把我们的心一下子拉近了。大姐开始拥抱我、抚摸我,我没有先前的腻味和恐惧,很自然地接受了大姐的抚慰,这时的我特别需要有人安慰。我紧紧地倚在大姐怀里任凭她亲昵。
“宝贝,我想你……”
“我也是……”
仿佛是宝在我身旁,仿佛是宝在拥抱我、抚摸我。我回身抱住大姐,仿佛是抱住宝。大姐让我抚摸她,教我抚摸她,不一会她“嘶嘶”地呻吟起来。我把大姐当成宝,凑近她,配合她,我们享受着爱的高潮。十多日郁积的苦闷释放了,宝,这个世界上唯有你能安慰我,唯有你能让我解脱。宝,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里?我呓语着……
晚上,姐妹们给我接风,还是吃火锅,也只能吃火锅,我们这些下里巴人,也只配火锅水平。大家要我讲这次“南巡”的经历,我就绘声绘色地讲,适当地加点油添点醋,说得津津有味。我得意扬扬地说到那个中年列车长,大姐咧嘴笑;我说到那个中国犹太人,大家十分感兴趣,说什么时候要他请吃饭,宰他一次;我说到林时祥、黄汉,姐妹们破口大骂他们鸡巴;我说到陆志浩,大家捧腹大笑,说什么时候要认识认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他。姐妹们吵吵嚷嚷、闹闹哄哄,把个火锅城搅得锅底朝天。大厅里吃火锅的人不时回眸怒视唾骂,姐妹们像吃了豹子胆裂眦瞪目,放肆撒泼,仿佛我的经历一下子使大家临阵壮胆生威:老娘怕谁,有种的过来,不硬的去买伟哥,哈哈哈……
19
第二天灿国大哥给我打电话,问事情怎么样了,我把经过告诉了他。他说我退钱干什么,姓白的汇的,你不拿白不拿,这种人你千万不能可怜他,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是条大色狼、老色狼。我问他怎么能这样说,他说你不信我给你念一封姓白的写的信,是写给一个叫初雪的女人的。这封信是姓白的亲自交给看守的人传出去的,那看守是个卧底的,复印了交给上头。你说这姓白的有多傻,本来没事,这不抓到证据了。
灿国大哥念着信,这是我的宝在向他一直瞒着我的他一生至爱的女人的倾诉、忏悔、发誓和解脱的信。最不能忍受的是,他在信中把我和初雪作了对比,说我是在初雪疏淡他时出现的,是空虚时的补充,他的真爱不是我而是初雪,由于他太在乎初雪,所以走向反面酿成苦酒,只得他自己喝下去。但他此生不后悔,他会到一个远离城市、远离人群、远离一切功名利禄的地方去自我反省、自我教育、自我调节,去度完他以后的人生……我一边听一边颤,一边听一边抖,像遭电鞭敲击、五雷轰顶、暴雨浇淋。天啊,这对我太不公平了!这就是那个一心爱着我的男人?这就是那个说自己除了妻子外没有其他女人的男人?这就是那个说从此会关心我、照顾我至死不渝的男人?这就是那个满口荣誉感责任感的男人?他还在和初雪相好时碰上我,他和我发生关系的同时还在和初雪幽会,他同时在向我和初雪信誓
旦旦,他同时在我和初雪身上发泄他的狎情肉欲。卑劣!无耻!下流!骗子!色狼!混蛋!宝一下子在我心中变成一个猥亵、卑劣的角色,他一下子失去了情父的光环。
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我一看是宝家的电话,气得七窍生烟、肠胃痉挛。我不接,暗地里发誓:从此之后我再也不理他。灿国大哥说,他早就对我说过,不要轻信男人,很坏的男人会骗人,很好的男人也会骗人,喜欢撒谎骗人是男人的天性。我的手机又固执地响起来,是宝的手机,我寻思着接还是不接,最后决定只接这一次。我调用了人世间最激烈的骂人话回答他,我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我说痛快了,就关机。这事就到此为止,不想他了,从今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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