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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媒子鸟-第29章

小说: 媒子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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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谁?”我一只手掀她腰上的衣服,一只手在后背上摸索着胸衣扣子,半推半就中,两轮明亮的满月从胸衣底下探出头来,颤动颤动。我用嘴去咬,舌头去够……“那个女人是谁?”终于够到了。吴嫣啊地呻吟一声问:“那女人是谁?”

“嘘。”

“那女人是谁?”

我褪去她的衣服,潮湿的。我扒去我的衣服,潮湿的。她没有挣扎。我很温柔。我用手拉下她的头发,五指穿插,梳理,揉乱,揉乱,再梳理。

吴嫣吞了吞口水道:“说你爱我。”

“你爱我。”

“不对,是说我爱你。”

“你爱我。”

“不对,说江北爱吴嫣。”

“江北爱吴嫣。”

“以后不准和任何女人亲近。包括那个让你心动的长发女妖精。”

“嗯。”

吴嫣的身子和我的身子契合在一起,她两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凶猛的激情,象狂风翻卷的海浪,咆哮着,骤然暴发出光彩夺目的野性之美。我很快就被她的热情焚烧,两个人放肆地翻滚。当她的舌尖触到肩膀时,我的心一颤……“在你身上,我只占用了这么小的地方,但江北你给我记住,至少这里是完全属于我的,你不能让任何人碰,我希望这个记号能够刻骨铭心”……哦艾艾。我推开吴嫣的头,用自己的唇封堵上她的唇,这是圣地,属于艾艾的圣地。

我嘴里喃喃着说:“我想你。想你想得心都痛。我想你。想你想得心都痛。”心里却在反复叫着“艾艾,艾艾。”

闭上眼睛,吴嫣的喘息变成艾艾的喘息,吴嫣的身体变成艾艾的身体,啊——我大喊着……美丽的,温暖的,明亮的,橙黄的,蓝紫的……各种色彩交叠闪耀……

从来没有这样投入过,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

“江北,我爱你,我们结婚吧。”吴嫣偎在我胸膛上软绵绵地说:“我想和你结婚。”

“为什么突然想到结婚。”

“反正今天想了。”吴嫣用肘支起头狠狠瞪我一眼道:“本来该你跪下来求婚的。”

“呃,那你怎么就等不及我求你。”

“我讨厌形式,对了,最近上面打算定外科主任人选名单,你想不想干。”吴嫣象丢诱饵似地说:“若想,我可以帮帮你。只是,你要怎么来报答我。”

“哦,老婆,让我来报答你,暴打你,抱大你,嘿嘿——你真好,亲亲小耳朵……”

“讨厌。”

“嘿,讨厌就是你要。”

“无赖。”

“嘿,无赖就是你爱。”

……

第二天,我决定去找师兄谈谈。我冷静分析过,我不能找院长,这件事是李东明挑起的,若把这个难缠的刺猬丢给院长,虽然李东明不会明着顶,但从公上来讲他有整顿科室作风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从私来讲他和吴英达关系非比寻常,我没把握吴院长会为这点小事儿出头,也没把握他会为了师兄来得罪李东明,而且弄不好还让吴英达看低我,觉得我没用没本事,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找他出马,好比拿着地雷来炸蚂蚁窝,结果对师兄没好处,尤其对我更没好处。

 
刚查完房,师兄就凑过来充满期待地问:“怎么样,吴院长说什么没有?”

我犹豫着回答:“这事儿吴院长不大好出面,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师兄神色黯然地问:“什么办法?”

我告诉师兄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件事的症结在李东明身上,你就要对症下药从他身上下功夫,这样才能由根治表。师兄没多说话,估计他对我不积极找吴英达帮忙存有怨言。

我冷静地说:“咱……”我斟酌词句,不想太刺激师兄说:“咱……还是向李东明低头服软吧,做做样子,认个错儿,而且要低声下气,让他感觉到诚意,尤其要体现出弱者之势,不能硬碰硬。”

“你说我该怎样向他服软。”师兄倔强地挺了挺脖子,不服气地说。

“我看……”我低头寻思着说:“还是我找个机会约他出来吃个饭,你也过来,借着酒劲,求求他宽大处理,给他个台阶下……我再在旁边敲敲边鼓,如何?”

“你就看着安排吧。”师兄寡然地说。

师兄沉默着低头朝外走,远没了乍一看到我时的神采。临出门前又回头扫了我一眼,摇摇头垂头丧气地走出门。看着他远离的背影,我心底萌生出抑郁的伤感,觉得师兄回头的眼神中蕴涵难言的苦涩,无形中两人之间竖起一道陌生的屏障。

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我和师兄把李东明和医务科的张主任一起叫上,在东城酒家吃了顿饭。李东明脸上飘浮着未冲开的茶沫似的笑意,笑意深处埋伏着强者的凌人之气和不肯轻易妥协的阴冷,师兄因为并不心甘情愿,虽然语言也算到位,但语气和表情未免勉强和猥琐。

这餐饭对于师兄自然味同嚼蜡,就连我也难以下咽,脸上呈现着石膏凝固般的笑容,手里却握着把汗,舔着脸装孙子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李东明虽没表态,笑意随着酒意的加深,比之以前明亮了许多,他哈哈笑道:“元涛的酒量不错嘛,以前准成是装熊……你也别小心眼儿太担心,做我们这行,谁也不愿意出事儿,再说我是科室负责人,有问题自然义不容辞首当其冲,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当然要维护你。”

师兄的眼睛都喝红了,他端着酒杯反反复复絮叨:“李主任,李主任,李主任……谢谢,谢谢,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担待,多多担待,来,我敬李主任个酒。”

我知道他喝多了。便给张主任施了个眼色,张主任站起身道:“时间不早啦,明天李主任好象还有手术,元涛,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看就到这儿结束吧。”

“不,我还得敬您和李主任个酒……张主任,我没醉,别人都叫我酒漏,我没醉,来来,坐下,再喝一个。”

李东明摸摸肚皮哈哈笑道:“元涛,你还真挺会隐蔽,怎么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我就不知道你是酒漏,好,今天我就捞捞实底儿。”

“嘿嘿,李主任,师兄哪里敢和您比量,他那是吹牛。我看,咱还是鸣锣收兵吧。”我把头凑到李东明耳边殷勤地提示:“我瞧他喝得差不离啦……您看……”

“不,不是吹牛。李主任,喝……”

师兄这次心情抑郁的放量,导致他连续三天头重脚轻,脑袋抽风似地发晕发涨痛疼,虽然天天灌醒酒汤,也不见成效,我担心他酒精中毒,好心催他去查查,师兄不悦地说:“有什么好查的,过两天就好了,不就是喝了点儿酒吗?你以为我真没喝过酒啊,比这个多的我也喝过。”

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有的人成功,有的人失败,成败的关键似乎并不只在于人们是否知道该如何做,而在于他们做了没有,不要欺骗自己,说你不稀罕成功,成功使你快乐,失败使你沮丧,人的天性决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成功,只是各人所追求的目标不同而已。

我坚持不懈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全力奔跑,虽然有时力不从心,有时灰心失望,但我相信只要度过了艰难的极限区,等待的必将是欢欣的终点站,胜利往往溃败在踯躅不前的优柔寡断中。

我孜孜不倦地在动物身上尝试趾骨移植手术,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周前对一只猴子的小母指进行的趾骨移植手术成活了。安华象发现新大陆一样招呼李东明和曲凡生去看时,我心里一片激动和潮湿,小心翼翼地看护着这个小小的指节,象守护着自己刚孕育出的婴儿。今天是8月9日,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在台历8和9这组数字上重重地画了个蓝色的圆圈,并郑重其事地写上“猴子的手指接活了”。我本来想写的是“猴子猴子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我太兴奋啦,兴奋象开锅的爆米花,喷溅而出。我努力控制住面部表情,怕得意忘形顺着嘴角溜出来,显得太轻浮,我还担心自己的快乐无意中被别人窥去,似乎别人窥探的越多,幸福感就会越少,这种快乐是不能和周围的人分享的。我又发现原来8月9号是我阴历的生日,今天是个好日子,我默默哼起这支歌。

真可谓双喜临门,要怎么来庆祝呢?我首先想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艾艾,她无论如何都会发自内心地为我高兴,她的兴奋比我的兴奋来得高来得猛,象充足了氢气,飘飘地一股劲向上蹿,艾艾的快乐更能感染和启动我的幸福感,瞧着她动人心魄的小酒窝,我往往神魂颠倒……

真想她啊——。

济南那个雨天里的相遇,就象一把手术刀,不但没有削弱我对艾艾的思念,反而在记忆之门上割了道不能愈合的伤口,爱意象汛期来临伴随着阵阵疼楚,终日纠缠不休。爱和恨是一对孪生兄弟,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可我从来没恨过艾艾,包括当我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我至今不敢正视,我在偷吃和艾艾相守那个男人的醋,吃得很凶,我甚至后悔那天放她走,如果我留住她或者占有她……我这样后悔着……

 
我用食指摸了摸艾艾在肩膀上留下的齿痕,疼,这丝丝拉拉的疼感激荡起难言的快感。艾艾,原来思念是个魔术棒,它可以把痛苦变成快乐,把快乐变成痛苦。有时,工作着或和别人说着话,大脑会突然一片空白,白茫茫的,思绪的触角被困住,窘迫或窒息,塞满了苦痛,我愣着神,发着呆,忘记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对你的爱让我失魂落魄,只是我不敢承认。我后悔当时没狠狠地咬你一口,让你也象我一样伤心难过,而不是陪着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纵情欢笑。

你会和他纵情欢笑吗?醋意再一次袭击上来,我恨恨地咬住舌尖。

我要给艾艾打个电话,这个念头象火苗燃烧上来,泼都泼不灭,我多想亲口告诉她:“想你想得我心痛。”以前听到这样的话,总会觉得很肉麻,可现在却想千遍万遍地重复“想你想得我心痛。”

东方红高昂地唱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好。”

“生日快乐。”

不会吧,怎么可能,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地叫:“喂喂……”

“在呢。”

“真怕这个声音突然消失,或者纯粹是想你想成的幻觉。”

“傻。”

“嗯,傻得差点掉豆子。”

“唉——”浅浅的叹息。

我的心揪了一下,慌乱地问:“怎么啦,艾艾?”

“没怎么,很久没听到你的甜言蜜语啦,我……我有点激动……你……你想不想见我?”

“想啊,当然想,想得不行。”我口不择言地说。

“晚上在宿舍等我吃饭,要给你个意外惊喜。”

“你不会还没离开济南吧,这不可能……”

“不行,有人叫我,我还有点事儿,先这样吧,记得等我啊……”艾艾急急地扣了电话。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不会是:“想艾艾,艾艾就来吧。”天底下有这样的美事儿?老天真是有眼啊,能窥探别人的心事。不过,我感谢老天理解我,能够让我再次见到艾艾。听到她的声音,所有的痛苦和忧郁就变得微不足道,其它的人和事,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记得“今晚艾艾要来”,似乎这一点足够让我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我神经错乱地反复验证刚才所接到的电话是不是幻觉,我翻看手机记录,几秒钟前的已接电话记录里的确有个陌生的号码在那儿愉快地闪动。我笑啦,笑得正得劲,杨丽丽匆忙地跑过来说:“江大夫,快快,急诊室接了个外伤病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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