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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走过都市的忧伤-第24章

小说: 走过都市的忧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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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不管怎么样,都不去想念叶青。
我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这个教训,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细细珍藏。
休息的时候,章程过来说:“周余,你今天表现相当不错,当初我还真没看错你!不过我想你也累了吧,今天就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调整好精神状态!”
我说了声谢谢就和他告别,大刚约我哪天咱们几个一起吃顿饭,最好抽空合练合练。
本来想从此就离开这里不干了的,但是章程的热情和客气让我又暂时收敛起这个心思。我对朋友,总是不愿意去让他们难受。
夏梦君开始收拾东西,一言不发。我不禁为她感到几分难受,这个世界的背叛,对那些陷入爱情中的男女来说,未免显得太过残忍了一些。
走出酒吧,街区依旧热闹非凡,每家酒吧里似乎都客满为患,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尽情释放暗夜激情。
夏梦君从我身边走过,我喊了一声:“小君?”
她回过头来,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凄楚,旋即转身走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
背后王媛的喊声传来:“周余!”
她和白梅走到我面前,白梅问我:“现在去哪里?”
我说:“回家,我累了。”
她笑着:“真是好孩子,王媛,那我们走吧!”
王媛对我说:“傻瓜,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我点点头,她们离开了。
我穿过广场,沿街走着,心底里满是落寞。
旁边汽车鸣笛声,我下意识地一让,一辆银灰色宝马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王媛摇开车窗,对我说:“帅哥,我们载你一程?”
我摇头说不必了,看着坐在驾驶席上的白梅,她那优越的风度,让我不由得心中一动。她微微点头笑着,算是打招呼。
宝马车走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真是好车。
我爸爸一直都开那辆桑塔纳两千,从来不肯换,他总说,车子就是用来代步的嘛,要那么好干嘛?
一阵风吹来,有几片树叶在地上卷着跟头,发出沙沙的声响,不远处的1912,依然灯火辉煌。
民国时代的建筑风格,现代的夜生活,将近一个世纪的时光,被悄悄浓缩,渐渐融合一体。
这个深夜,注定不会太过平静。

回望校园

回到住处,虽然感觉到有些累,但是我还是坚持着给陆仪然写了信,告诉她叶青来找过我了,我终于从这段感情中解脱。我叫她好好坚持着,过些日子我会去杭州看她,不要气馁,不要对生活失去希望。
真的,我和她并没有多长时间的接触,但说话间却像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各种心事,无所不谈。每当想起她,我都忍不住恻然,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等我把信通过电子邮件发出去了,疲倦才轰然袭来,我躲闪不及,匆匆睡去。
一夜无梦,一直到下午才醒来。坐在床头,看外面大街上的人来车往,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无聊和苍白,每日里重复着自己单调得惊人的生活。我这算是真正融入到这个城市里面去了吗?为什么他们的生活和我截然不同?他们有家,有朋友,有爱人,他们可以在下班以后和朋友们相聚,或者回家陪着父母谈笑。而我呢?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我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最孤单的一个,我这是怎么了?我所渴望的亲情、友情、爱情,如今都到哪里去了?这些看似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东西,在我看来,如今都已经成了奢望。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会对我如此地不公平,要我来承担这些并不应该由我来承担的东西?
我想哭,可是怎么都没有眼泪。
在床上干坐着,想起白梅,想起她白皙圆润的手臂,我居然莫名其妙地起了绮思,自己难以控制。好半天才惊觉,感觉很是荒唐,忍不住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又下来洗了个脸,那股躁热才算渐渐平息。
起来以后就去买一个新手机,原来那个已经在大雨中被泡坏了,好在SIM卡并没有被烧坏,插到我新买的三星D…608上,开机还能用,那些号码依然存在着。
又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的食物,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总不能还要刻意折磨自己,让自己饿着肚子吧?我向来在生活上不肯亏待自己,毕竟我有一个向来对我慷慨的老爸,在生活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节俭。
手机响起来,我能听出是秦落的声音,清脆得如同玻璃珠掉落在瓷盘里发出的声响。
她一接通电话就问我:“这几天怎么了,为什么打你电话都打不通,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好担心你啊,小说也有几天没有更新了。”
秦落几句知冷知热的话一说,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
为什么她和我之间如此亲切?我当时自己都闹不清楚,只感觉这小女孩,怎么就这么像我亲人啊?
一瞬间人的感觉是很重要的,我的直觉就让我知道我和秦落的以后,不会仅仅通电话这么简单。
我对她说:“落落,我这次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前两天我女朋友过来,我们之间彻底断了。”
秦落立刻说:“好哥哥,你别难过。”
我说:“别担心,我不难过。”
她说:“这段感情结束了也好,明天我帮你介绍几个合适的啊!”
我尴尬地笑着:“那算了,不必要了,我现在就想一个人好好地生活。”
秦落笑着:“那好,那你以后一定有时间陪我咯!我今天已经回学校了,哪天约你出来见个面啊!”
我一算算,果然已经快到开学的时间。
不禁又是一阵黯然,离开校园已经将近两个月了,而我却还一事无成,甚至丢失了自己的爱情。
秦落看我不说话,便问我:“周余哥哥,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那你哪天有空啊?我想见见你。”秦落主动要求见我。
我有些奇怪:“丫头,你要见我做什么?”
她笑着:“我就是想见你,看你帅不帅。在我的想法中,你应该是一个爱意如花,英俊温柔的才子吧?”
我说:“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长得很难看,见了你恐怕会失望的。”
秦落惊叫起来:“不会啊,你不让我见,那我才难受呢。你明天有空吗,周余哥哥?”
我对她无奈,只好说:“那行吧。”
“嗯!那我们明天手机联系吧!咱们不见不散!”秦落开心地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我的电话又响了,看来我还挺忙。
我接了电话,是王媛,她急急地问我:“周余吗,你在干什么?”
“在超市呢,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啊?”我手里拎着一篮子东西,走到收银台前。
王媛问我:“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么?我妈妈让你考虑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哎呀,她不提醒我,我可真差不多给忘记了。于是我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回来就睡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她说:“哦,这样啊,没关系。你晚上有空吗,一起吃晚饭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她有些幽怨地说:“周余,你不要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好不好?晚上妈妈想喊你一起吃饭。”
想起白梅,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于是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在新街口一家西餐厅见。
我拎着东西回到家,塞满了大半个冰箱,这才感觉有些满足的意思,我又可以懒懒地待在家里好几天不用出门了。一个人的生活,总是如此寂寥,如此地让人渐渐淡忘了时光。
尽管我的爱情丢失了,但是我的生活总还是要继续,这段时期,正是我的思想急剧变化的一个时期,任何一种可能,都可以发生在我身上。
打开电脑,继续写小说,这几乎已经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我总是喜欢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写那些曾经发生在我身边的往事。
想起来给林枫打了一个电话,很奇怪地他居然没有和我谈有关于叶青的任何一点事,甚至是一点都没有提到。他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歉疚的意思,我对他无比信任,根本就没有细想,再说了,我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是有话就说的,向来没有什么隐瞒。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反正这两天我的感觉也不是很正常,我也就没有深究。

一期之约

挂了电话,似乎轻松了许多,继续我的写作。无论我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都没有放弃对这个小说的写作,也许是出于对大学生活的一种隐忍怀念,这也是源于我那一向执拗的性格。在对大学往事的回忆中,我似乎又可以重新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大学校园,那里是我人生的一片净土。那里,有美好爱情,有完美友谊,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同学,一种浓浓的让人感动的群体氛围。
毕业两个月了,我一直不习惯,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一个学生,而不是一个已经离开大学校园,必须走上社会面对残酷竞争的毕业生。我的心态,还只是停留在那个叫做仙林的地方,不知道还要停留多久。常常总是悲哀地想着,为什么人要长大,为什么要面对那些自己本不想去面对的那些东西?我一直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总是活在自己的理想中,执着地盘旋着,不肯离开。叶青的背叛,对我的理想主义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的梦被叶青给砸碎了,破碎得无法弥补,我开始用另一种目光来审视我身边的这一切事物。
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心理的释放,是一种心灵的解脱,一种与神灵对话的过程,我无须别人怎么看待,我只求我自己写得高兴,抒发了我的胸臆,那似乎就已经足够。反正我每当我写完几千字,合上电脑的时候,总有一种难得的满足感。
每天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我还沉浸在对文字的把握中,夕阳已经西下,在电脑屏幕上留下一道残红。每当我专注地写字时,总会忘记身边的人和事,常常忘记了身在何方,很有梦境醒来的感觉。
每天我总要写到自己厌倦了文字,不愿意再去构思为止,正如一个人喝酒一定要喝得酣畅淋漓、痛快尽致。还好我对文字的厌倦一般会在我每次写完五千字以上后才有,所以我每天还能坚持算是比较高的产出。
快要到七点的时候,我关了电脑,换了一件格子衬衫,那还是我爸爸在南京的时候买给我的,自己在镜子里照了一会,还挺满意。
收拾打扮了以后,就出了门,我从来不刻意在着装上花工夫,自己感觉舒适就行。
七点半,我在餐厅见到了白梅和王媛。
白梅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裙装,显得高贵而庄重,衬着金丝镶边的眼镜,很有一种贵族气质。她的女儿还是旧时模样,一副小女人的温馨甜蜜,虽然也是娇艳可爱,却比不上白梅更让我动心。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愚顽不可及,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我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我也恨自己,暗骂自己卑劣无耻。
她们母女两个坐在我对面,一个端庄华贵,一个温柔可人,此时的我真是羡煞旁人,可是,谁又能体会我心中的无奈?
白梅手持着酒杯,浅浅地啜饮着红酒,带有笑意的眼睛看着我,那目光里似乎带了一种不可言说却暗自流动的温柔。
在妈妈身边,王媛却一改往日作风,变得格外忸怩乖巧,仿佛一只听话的波斯猫。
我用刀叉分离着冒着热气的黑椒牛排,心思却飞到了极远处,在高空徘徊不下。
白梅问我:“周余,你家是哪里的?”
我说:“山东青岛。”
她笑着说:“是吗?看样子可不太像哦,要说你是江南人我还更相信呢。”
我的眼前闪过妈妈那并不清晰甚至可以说是莫须有的面容,忍不住心中一酸:“我妈妈她是上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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