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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罪--爱-第88章

小说: 罪--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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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诗心知狄路垂必定说话不算数,但事到如今,为了风瑶月,也只有咬牙一试了。拣起掉在地上的手机,递给狄路垂,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蹲着身子,把他背了起来,迈步便走。
“驾!驾!驾!”狄路垂犹如大将军般跃马扬鞭,快意非常地挥手拍打着到诗的屁股。
到诗咬紧牙关,闷头赶路。
走了有一里左右,狄路垂突然大叫道:“错了!错了!你怎么往前走了?应该掉头回去!”
“没错!”到诗气喘喘吁吁地道,“向前下山很快就到江海市,你就可以早点报功请赏当英雄,说不定方霏还会专门派人来迎接你!”
狄路垂一想也是,遂不再反对。
又走了里许,到诗问:“请你看看手机,现在有信号了吗?”
狄路垂随口道:“没有,没有,还早呢!”继而心念一动:“还是看看,如果有了,立马就可以报功请赏了,也免得万一碰见同事还得分人家一杯羹。”遂掏出手机,却见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关了机。赶忙开了,片刻之后,嘀嘀、嘀嘀信息提示声不停地响了起来。
到诗惊喜地问:“有信号了?”
“我在测试信号!”狄路垂不耐烦地糊弄道,“有信号了自然会告诉你!”嘴里呵斥着,“快走,快走!”手指按着功能键,调出信息,只见上面写着:“现已查明,单思楚是失足摔死,到诗并非凶手,所有追捕警员终止追捕行动,立即撤回!立即撤回!!”登时心都凉了,追捕了半天,眼看着就要完美上演一出“单枪匹马千里缉凶”的英雄大戏,现在凶手却变成一个无辜者,英雄也变成了莫名其妙的狗熊,这不是老天在拿自己开涮吗?不甘愿地瞪大眼睛又看了两遍短信,依然还是“现已查明,单思楚是失足摔死,到诗并非凶手,所有追捕警员终止追捕行动,立即撤回!立即撤回!!”这些可恶之极的狗屁文字!恼羞成怒,忍不住骂道:“我操!我操!我干死你娘!我强奸死你这没天理的狗娘养的东西……”一时间各种各样恶毒尖酸、卑鄙下流的话语抑扬顿挫、滔滔不绝地冲出腹部,穿过喉咙,嚣张地窜出嘴巴!
到诗听得呆了,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警察!关切地问:“狄队长,你怎么了?”
狄路垂狠狠地敲了一下到诗的脑袋,吼道:“关你屁事!快点,快点!”觉得还不过瘾,紧接着把满腔的怨恨都发泄到到诗头上,曲起手指,用指节接连不断地狠命敲打着到诗的脑壳。
到诗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我跟你拼了!”猛地弯腰向地,使尽全身力气把狄路垂向前摔去,登时把狄路垂摔了个四脚朝天,七荤八素,差点没晕死过去。到诗不敢迟疑,趁着狄路垂哀哀呻吟苦苦挣扎的当儿,赶紧搜了钥匙开了手铐,接着去捡摔落地上手机,可惜手机已经摔得粉碎,不及细想,撒腿就跑。
狄路垂眼见到诗跑了,居然忘了疼痛,一个鲤鱼打挺,翻跃而起,潇洒地一转身,单膝跪地,刷地掏出手枪瞄准到诗的后背,气急败坏地嘶声叫道:“站住!站住!要不然我依法开枪了!”
到诗霍地停住,回身挥舞着双手,悲怆地吼道:“法,法!你依的是什么法?啊?连人性都丢了!都没有了!还依什么狗屁法?!”说完决然转身,不管不顾地向山下冲去。
狄路垂狞笑起来,恶向胆边生,手指一扣扳机,砰的一声枪响,正中到诗右手手臂。
到诗一个踉跄,几乎扑倒在地,然后昂然一挺身,飞快地没入了原始森林之中。
狄路垂见到诗瞬间失去了踪迹,心想:“如果让他逃脱,事后将真相告到局里,那自己可就彻底玩完!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了他灭口!”赶忙飞跃而起,奋力向前追去。可追了半天,根本看不到到诗半点人影,显见到诗已然逃远了。无奈,只得懊恼停下,心中暗叫不好,却又无可奈何,想了一下,手搭喇叭大声喊道:“到诗,你给我听着,我知道你一定会跟你的朋友联络,我告诉你,只要你一跟朋友联络,我立即就可以查到你的踪迹!那时,你再想从我手里逃脱,门都没有!而且,我还要连你的朋友一起抓!”声音在森林里盘旋回荡,余音袅袅,久久不绝。狄路垂希望因此可以吓唬住到诗,让到诗再也不敢跟朋友联系,只要不跟朋友联系,到诗也就无从得知冤案已经告破的事,只能如惊弓之鸟一样,继续亡命天涯。这样,他狄路垂便可以从容回局复命,把一切罪恶掩盖得干干净净,只要过上那么一段时间,等到诗伤口好了,就算回来找他算账,也没有了证据。打好这个如意算盘,狄路垂慢慢地下了山,到了江海市,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拨通局长方霏的手机,故意装出一副紧急而又兴奋的样子,汇报道:“局长,局长,我是狄路垂啊,我一路追捕凶犯到诗,现在他刚刚逃进了江海,恐怕会伤及无辜,请求紧急支援,请求紧急支援……”不用说,方霏闻言自然是立即向狄路垂说明真相,命令他马上撤回。狄路垂又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惊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而后心安理得地回到江壑市公安局,独自躲在厕所里,想象着无辜的到诗如丧家之犬千里逃亡的狼狈样子,开心得偷偷地笑。
再说到诗。狄路垂喊话的时候他还没跑远,自然清清楚楚听到了每一个字,不知内情的他还真被唬住了,打定主意再也不跟盛笙、乌萌浩等朋友联系,免得又连累朋友又泄露行踪。
他一路狂奔跑到山下,估计狄路垂一时半会不可能追上,便找了一条小溪,清洗伤口。庆幸的是子弹穿臂而过,没有留在手臂里,否则的话就必须到医院动手术了,那样耽误时间且不说,恐怕就要自投罗网!
现在当然无此之忧。咬紧牙关清洗好伤口,却没纱布包裹,想了一下,脱下衬衣背心,把背心搓洗干净,撕成布条,紧紧地裹住伤口。这一番折腾疼得满头大汗,脸色发青,但神经却兴奋无比,丝毫没有落难之后的凄凉与沮丧。斗志昂扬地站起身来,利索地穿上衬衫,正欲迈步继续前行,却发现自己全身脏兮兮的,活脱脱就像一个逃犯。这怎么能行?就这样子恐怕还没进市区就被人当作犯人扭送公安局了。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遂脱下衣服裤子,飞快地跳进小溪里洗了个澡,然后哗啦哗啦地把衣服裤子搓洗干净,用力拧干,摊开迎风抖了抖,重新穿上,这回感觉清爽多了,基本恢复了以前俊朗挺拔的架势,只是脸上肿块斑斑,有些不雅。
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地进了江海市。
首先找了一个ATM机取了10000元人民币,然后到一家比较偏僻的小服装店买了套衣服换上,接着去医药商店买了消毒酒精、云南白药、药棉和纱布,躲在肯德基的洗手间里给枪伤消了毒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感觉好了许多,这才到路上叫了一部出租车,谈了价格,直奔广州。
此时到诗已经洗脱冤屈,不是什么杀人凶手了,自然不会有什么警察追捕拦截,收费关卡的武警们当然也不会没事找事,因此一路上平安无事,次日凌晨四点便顺利抵达了广州。到诗不知事情本该如此,还以为自己运气奇佳,是苍天有眼眷顾自己、保佑自己,若不是还要急着赶路,肯定要去寺庙对诸般神灵顶礼膜拜。
请司机吃了早餐,付了1500元车费,挥手道别了司机,也不稍作休息,又以1500元的价格包了广州本地的一辆的士,奔赴海安镇,下午两点,平安抵达。可叹到诗兀自以为自己是好运随身,庆幸地付钱结帐,告别司机渡船过海而去,一个小时后,到达了美丽繁华的海口市,却无心逗留观光,心急火燎地拦了一部的士,上车便问司机:“三亚东部八十公里的一个无名村庄,3000元人民币去不去?”司机一听惊喜地问:“你说真的?三千?”到诗道:“只要你送我到三亚东部八十公里的那个无名海边村庄,我就给你3000千块钱。”说着把一叠百元人民币递给司机,“这是一千五百元,等到了目的地我再付你一千五。”司机喜出望外地接过,生怕到诗反悔,二话不说,赶紧开动车子,往南奔驰而去。
这一次的旅途却有些不顺,倒不是路上碰见了警察追捕、车匪路霸拦路抢劫什么的,而是车子不是爆了胎,就是突然熄火罢工,因此,本来晚上11点就可以到得三亚的,结果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才抵达。到诗看看时间,离中午潮起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急得长吁短叹,所幸司机对三亚的周遭环境极为熟悉,接下来车子也没有再出毛病,只花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便找到了风瑶月所说的那个无名村庄。
这个村庄小极了,随便一眼便可望到了头,看样子全村总人口绝不会超过一百个。
到诗有些担心司机带错了地方,拿着风瑶月的相片,询问坐在石砌码头上的几个妇女:“大婶,请你们看看,前一两天这个女孩是不是来过这里?”
妇女们凑头看了看,纷纷点头说:“来过的,来过的!她还买了一只我们的游艇,说要到附近的岛屿去考察,然后直接回三亚。”
到诗欣喜若狂,终于找到月儿了,一切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他开心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拼命地向几位大婶鞠躬至谢。
大婶们觉得到诗好玩极了,嘻嘻哈哈俯前仰后地欢笑了起来。
到诗直起身子,摸着后脑勺陪着傻笑了会,毕恭毕敬地问:“大婶,你们还有游艇吗?租一艘给我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们三倍的价钱。”
其中一位较为年长的大婶随和地道:“那倒不必,我们也是随便做做生意,反正一个小时租金10块钱,如果没钱的话也无所谓。”转身指了指沙滩,“喏,游艇就在那边!”
到诗想也不想,顺手掏出几张百元钞票,不由分说塞在大婶手里,道:“这些都给你。”转头对司机道:“司机,麻烦你等我到下午三点,三点我没回来你就自己回去。”
司机笑容满面地点头应了。
到诗拔脚往游艇跑去,片刻间便跑到了游艇近旁。定睛一看,天,这么破烂,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游艇了!一时间傻住了,有些担心游艇根本载不了人。
大婶们却以为到诗不懂得怎么启动游艇,纷纷叫道:“用力拉一下绳子,用力拉一下绳子!”
到诗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声:“谢了!”心想:“顾不得了!再说,如果载不了人大婶也就不会租给自己!”跨步上船,开动游艇,径直往南而去。或许是心情太过迫切了,总觉得游艇的速度实在太慢太慢,度日如年地熬了也不知有多久,远远的,看见了一座漂浮在湛蓝海面上的黑色小岛。心中大喜,开足马力,疾驶过去。
小岛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几分钟后,游艇终于抵达了小岛岸边。
到诗按捺住激动迫切的心情,跨步上岸,把小船拴在一块高高耸起的岩石上,而后忐忑不安地爬上高处,刚刚探出头,一眼便见风瑶月迎风伫立在一块巨大的礁岩上,一袭白色长裙随风飘飘,宛若凌波踏空的仙子,端的是美不可言!顿时开心得热泪盈眶,全身仿佛因此虚脱了,迈不动脚步,只好呆呆站立着,痴痴地看着风瑶月冰清玉洁的侧影!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到诗清醒了过来,伸手抹掉眼角欣喜的眼泪,轻手轻脚地向风瑶月走去,想给她一个意外一个惊喜。可堪堪走到身后,风瑶月却知道了,盈盈转身,嫣然微笑道:“诗哥,你来啦!”说着亲昵地抓住到诗的手。
到诗惊讶地道:“月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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