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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罪--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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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萌浩问:“你怎么知道?”
首堪惠压低了声音:“有人告诉我的。”
乌萌浩严肃地道:“你别听人瞎说!”
首堪惠急了:“师父,是真的!我敢确定,望月楼绝对不是什么意外失火!”
乌萌浩心想:“难道还有人在追查真相?会是谁呢?”嘴里郑重地道:“不管是真是假,在我回去之前,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听到了吗?”
首堪惠摇头道:“不行,明明是纵火案,却公布说是意外失火,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乌萌浩知道首堪惠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就是九匹马也拉不回。可是这件纵火案错综复杂,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有杀身之祸。要知道,毕剑宁愿独自喝下价值数亿的苦酒,显而易见纵火案背后隐藏着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如此,他又怎肯让人触及?自己虽然无法接受堪惠的爱情,但也万万不能让她身入险境。只是,要怎么才能说服她呢?也许,只有动之以情了。遂柔声道:“堪惠,道理我不想跟你多说,总之,为了你,也为了我,你就听我的话,在我回局里之前,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我不想你有危险。答应我,行吗?”
自认识乌萌浩以来,首堪惠何曾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话语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激动地叫道:“师父,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乌萌浩趁热打铁道:“你说,答应我。”
首堪惠见自己百般的柔情终于得到了回应,忍不住掉下了幸福的眼泪,哽咽着道:“师父,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乌萌浩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此时见自己仅仅一句温柔关切的话,首堪惠便感动得哭了,说明以前实在是太过绝情!歉疚地道:“堪惠,对不起!”
首堪惠慌忙道:“没关系,没关系!”然后深情地道,“师父,我只是太高兴了!原来,原来你也是爱我的!我什么都满足了!”
听得首堪惠这么说,乌萌浩胸中忽地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意,忍不住道:“堪惠,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
首堪惠幸福得都快晕了,只懂得接连不断低声呼唤着:“师父,师父……”
乌萌浩心想此时案情紧急,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忙抑制住满腔的柔情,叮嘱道:“堪惠,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一定要等我回来,知道吗?”
首堪惠低声应了。
乌萌浩放心地挂断电话。
回身走到到诗跟前,问:“步德斯说什么?”
到诗道:“他要我立即赶回公司,说有紧急公务!”
乌萌浩略微一想,道:“这样吧,我们分工负责,你回公司,注意一下步德斯有什么异动,随时跟我保持联系,风瑶月就呆在家里等待绑匪的电话,既然绑匪提出要100万的赎金,肯定会再打电话来的,我马上回局里,安排几个可靠的同事共同破案!”
到诗提醒道:“催催盛笙,叫他快点回来。”
“好!”乌萌浩道,“你马上回公司。”
到诗遂跟风瑶月道了别,匆匆赶往信海公司。
乌萌浩则到风瑶月家里仔细勘查了一遍,确定屋里没有任何窃听和录像装置,这才放心地赶回刑警大队。可是等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首堪惠却已不见踪影。顿然心惊,赶忙问值班的同事。还好同事说首堪惠是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去了。乌萌浩松了口气,心想:“晚上再去看她吧。”却不知道,首堪惠其实根本不是回家。
那么,她去哪里了呢?
原来,首堪惠跟乌萌浩通完电话,冷静下来以后,忽然想:“师父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嗯,一定是为了纵火案,他是怕自己单独行动会有危险,又怕自己脾气执拗不肯听话,只好跟自己吐露了心声,想以柔情来约束自己。可是,师父,难道你不明白么?你不想我涉险,我更不想你有任何危险啊!对不起了,师父,这事是我发现的,就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
这么一想,顿时热血沸腾,冲动地只身前往望月楼……
第27章 跳梁小丑
    殷士赋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也从来没有这么惊惶失措过。
一直以来,不管面对什么大事,他都举重若轻,不慌不忙,至少表面上可以做到从容不迫的样子,但这次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在当前生死攸关的时刻,毕剑居然做出引火自焚的蠢事,绑架什么小种蝶,把原本已经明朗的局势一下推到没有退路的悬崖边上,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想象着即将来临的末日,他什么事也顾不上了,立即驱车赶到望月楼现场。
现场已经完全被公安局封锁了,周围用厚厚高高的布幔围着,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幸好现场看守的警察是狄路垂的心腹,见是老大的主子殷士赋来了,慌忙上前点头哈腰地打招呼。
殷士赋理也不理,怒喝道:“毕剑呢?叫毕剑给我滚出来!”
警察见向来可亲的殷士赋突然变得如此凶狠,吓得呆了,半晌才慌里慌张地道:“毕,毕总不在这,他,他早就跟队长走了!”
殷士赋闻言一愣:“也是,楼都烧了,他怎么可能还在这?”不想暴露自己的弱智,蛮不讲理地骂道:“哪个队长?什么队长?啊?说都不会说清楚!白痴!”
警察吓得两股战战:“是,是狄路垂狄队长……”
殷士赋鼻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屁股还没着凳,便抓起电话拨通毕剑的手机叫他立即滚过来。
二十分钟后,毕剑奉命滚到。
殷士赋两眼冒火,手指点着毕剑的鼻子厉声骂道:“你怎么糊涂到去绑架风瑶月的女儿?你知不知道风瑶月的女儿也就是步德斯的女儿?知不知道穆葩就是带这孩子的保姆?这下好了,不但惹恼了穆葩一把火烧了望月楼,还有可能带出一连串的事情,你毕剑有什么本事把这一切压下去?你活腻味了想尝尝牢房的滋味是不是?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啊?!”
毕剑哭丧着脸辩解道:“老大,真的不是我绑架了小种蝶!我毕剑再没人性,也不至于卑劣到对一个小女孩下手!穆葩烧了望月楼实在是无理取闹,存心报复,不是我的责任哪!老大,你一定要相信我!”毕剑委屈极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不是他做的事,为什么大家非要认定是他做的!
“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穆葩已经打电话给我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殷士赋怒气依然,“她说亲眼看见你带走了小种蝶,起先还以为你只是吓唬吓唬她,可当跟踪到望月楼问你要人时你却否认,这才一怒之下放火烧了望月楼。你说,难道是穆葩胡说八道、信口开河?”
毕剑懊恼地大叫:“冤枉啊老大,真的不是我啊,我只是在公园西路碰见穆葩的时候叫住她说了几句话而已啊,真的……”
“给我闭嘴!”殷士赋怒喝道,“是不是以为我现在不得势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就不听我的话?就可以随意欺骗我?告诉你,你毕剑离了我殷士赋,恐怕什么事也干不成!”
毕剑有苦说不出,连声道:“是,是,是。”接着又不甘心地叫道,“老大,我真的冤枉啊!”
殷士赋见毕剑这时候还敢狡辩,简直气晕了,吼道:“毕剑,你是不是真的想找死啊?啊?!你知不知道,穆葩手上有我们设计杜小子的录音带?你是不是想逼着她交给公安部中纪委呀,啊?!告诉你,毕剑,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总之,你马上把小种蝶还给穆葩,马上,马上!”
殷士赋暴跳如雷,似乎望月楼的一把火烧掉了他往日纵横捭阖的气势和智慧,根本冷静不下来。不过,也难怪他,想想这段时间以来的一切事情哪一件不是按照他的设计发展的?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杜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市委书记京辉牟、市长易依竹、常务副市长沈先楚以及副市长蔡匀刿都被糊弄得舒舒服服,风瑶月和到诗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也被整治得晕头转向还懵懂不知,只要再稍稍加把劲,此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偏偏毕剑少不更事,激怒了本已牢牢掌握在手的穆葩,致使穆葩破釜沉舟,一把火烧了望月楼,把全市的眼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你让他如何不心惊肉跳?须知在这样众目睽睽的情势之下,只要一个不小心,他所有的阴谋诡计便将无所遁形,大白于天下,那可就是灭顶之灾啊!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骂个不停,一个辩个不停,搞得天昏地暗。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齐晾在门外大声叫道:“老大,老大,快开门,我有重要的消息!”
就像是听到了音乐休止符,一听到齐晾的叫声殷士赋和毕剑都闭上了嘴。
他们知道,在谁面前吃瘪都可以,就是不能在齐晾面前露出一脸孬像,否则让他看见了还怎么有信心跟着他们?
殷士赋深深吸了口气,勉力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堆起笑脸开门把齐晾迎进大厅,和蔼地问:“齐老弟,是什么消息?”
齐晾回身拧了拧门把,确信已经锁好了门,这才转身,眨巴着鳄鱼般的小眼睛神秘兮兮地道:“老大,昨天晚上我看见穆葩去找杜小子了!”
殷士赋遽然一惊,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慢悠悠地道:“不会吧?我想你一定是看花了眼!”
齐晾不容置疑地道:“不可能!”然后回忆着说,“昨晚大概9点的时候,杜小子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匆匆走了。当时我在旁边听到好像是穆葩的声音,可说什么却听不清楚,心想一定是什么要舻氖拢懔袅烁鲂难郏低档馗诙判∽颖澈蟆R恢备俚侥粗负叩某ぃ醇螺庠谀堑茸拧彼档秸饫铮成舷殖瞿岩远糁频挠纸粽庞中朔苡志斓纳袂椋澳忝遣拢铱吹搅耸裁矗课腋铱隙ǎ忝且欢ú;虏坏剑?
毕剑好奇地问:“你看见什么了?”
殷士赋开玩笑道:“那还用猜,齐兄弟一定是看见杜小子跟穆葩搂搂抱抱的乱搞男女关系了!”
一语中的,齐晾崇拜地看着殷士赋惊叹道:“老大,你太厉害了!没错,我就是看见他们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这下殷士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失声惊叫:“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个玩笑,竟然给说中了!难道,难道……心头发紧,不敢揣测下去。
毕剑也被齐晾的话吓了个目瞪口呆。
齐晾见自己的话有如此奇效,内心里别提有多得意,却不敢流露出分毫,故意想了想,这才接着道:“我生怕他们发现,不敢走得太近,只好躲在远处偷听。可惜实在太远了,只隐隐约约听到风瑶月、小种蝶还有到诗等等字眼。”说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不禁两眼发光地看着殷士赋,紧张地道,“老大,你说,会不会是杜受指使穆葩把小种蝶藏起来,然后故意诬陷毕总绑架了小种蝶,紧接着便以此为借口让穆葩一把火烧掉望月楼,以此来向我们宣战?”
毕剑在旁听得真切,见齐晾帮自己洗脱了冤屈,也不管他说的对也不对,迫不及待地附和道:“是的是的,我敢肯定一定是的!本来我就没有绑架小种蝶嘛,这肯定是杜小子的阴谋!”
殷士赋又一次被齐晾的话惊呆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一连串惊天动地的事件居然是自己的死对头搞的鬼,而自己却还蒙在鼓里,不但没有丝毫警觉性,还配合地冤枉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自己怎么会愚笨到这种地步?
殷士赋背上冷汗涔涔,片刻之间便湿透了内衣。他第一次感觉到杜受的可怕,不动声色之间便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齐晾见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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