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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罪--爱-第10章

小说: 罪--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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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笙拍着桌子道:“更可恨的是,他们还要自欺欺人搞什么公开庭审!你瞧他们是如何公开庭审的——限定五家新闻媒体进入,所有记者不得携带包裹以及照相、记录、录音器材,宣判后统一采用法院提供的稿件,不得采访辩护律师,拒绝未经获准的媒体旁听、采访……”指指到诗,“……你呢,不允许你向任何人透露有关案件的资料,不允许你接受记者的采访。如此公开庭审,真亏他妈的想得出。我就不信他们的脑袋都是猪脑,难道他们不知道公审案件拒绝媒体采访旁听是对新闻媒体采访权的无理剥夺?进而等于是剥夺了公众的知情权?而我国法律明明规定——凡是不涉及国家机密,或者因特殊原因不适合公开庭审的案件,法院不得拒绝媒体和公众旁听。而他们是怎样糟蹋法律的?天方夜谭、天方夜谭,真比他妈的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
到诗盛笙和乌萌浩是骂得痛快,可苦了单思楚和师青沉,她们听得他们三人如此肆无忌惮地大批特批人人都敢怒不敢言的案子,吓得粉脸变色。师青沉拼命地扯着盛笙的袖子,单思楚伸手去掩到诗的嘴巴。可三人说得兴起,就是不肯停口。师青沉没法子了,只好暗叫老天保佑,不要让爱拨弄是非的小人听见。单思楚接连几次都被到诗拨开了手,火了,喝道:“到诗,你给我闭嘴!”
到诗、盛笙和乌萌浩齐齐吓了一跳,乖乖闭住了嘴巴。
这时,包厢门忽然开了,杜受跨步走了进来,看着众人笑道:“哎哟,谁敢叫我们的到大律师闭嘴?”
到诗赶忙申明道:“我已经不是律师了。”
盛笙笑道:“除了我们的大明星单小姐还有谁?”
乌萌浩礼貌地拉开一张椅子请杜受坐下,师青沉为杜受倒了一杯茶。杜受说了一声谢谢,端了茶杯深深闻了一下,抿嘴品了一口,看着到诗和单思楚取笑道:“到诗,这下你可惨了,经常要听河东狮子吼!”
单思楚也觉自己刚才叫得太大声了,未免削了到诗的面子,大为歉疚地看了到诗一眼,冲杜受道:“哼,你想听还听不到呢!”
杜受盛笙乌萌浩三人一起大笑,师青沉一口茶差点没笑喷出来。
盛笙油腔滑调地道:“到诗,我真羡慕死你了!”
到诗还击道:“你可以叫青沉给你来一下的呀!”
师青沉抗议道:“到诗,我可没惹你啊!”
杜受、到诗、单思楚一起大笑。
师青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随即忍不住也跟着大声笑了起来。
乌萌浩这回却没反应,他正躲在角落里愁眉苦脸地接一个电话。
到诗忽然注意到乌萌浩的表情,稍微一怔,随即明白一定是他女徒弟首堪惠打来的,眼珠一转,黠促地叫道:“大家看,大家看,萌浩正在洗耳恭听漂亮女徒弟首堪惠的河东狮吼啊!”
众人一听顿时笑得更欢了,单思楚和师青沉差点就笑出了眼泪。
杜受好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了,心情大好,却不敢忘记风瑶月交待的事,拍拍到诗的肩膀,示意他到凉台出去说话。
两人走出包厢,在凉台的石凳上坐下。
杜受问到诗到底为什么要辞职,是不是因为他的连累。到诗觉得很对不起杜受,心想不应该再隐瞒他了,就把单思楚逼迫的事以及前些天跟单思楚闹的误会都告诉了他。杜受听了心怀大慰,原来到诗并不是怕了无处不在的恶势力而对自己退避三舍,而是因了女友的缘故,自己还以为到诗是个虎头蛇尾的懦夫呢。接着笑容荡漾地问为什么想到去信海应聘呢?到诗也照实说了。杜受隐隐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到诗见他满脸疑虑的样子,笑道:你是想楚楚怎么会认识步德斯的吧?其实,她也不熟,我问过她到底是谁推荐我的,她说反正是政府部门的高官,不许我多问。我想,这又不是坏事,也就马马虎虎了事了。接着想起刚才盛笙的主意,遂跟杜受要风瑶月的QQ号码。
杜受心有所系,随口说了句“风语无痕,326338898”,便跟到诗、乌萌浩等人道了别,匆匆赶回家里把这些信息告诉了风瑶月。
风瑶月回复信息说:“肯定是殷士赋一伙为了便于控制到诗而特意安排的。”
杜受惊讶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风瑶月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步德斯跟毕剑的关系吗?”
杜受老实回复说:“不知道。”
风瑶月回复道:“您真是桃花源中人,连这都不知道,难怪你斗不过殷士赋他们。”同时发来一张叹息的脸谱。
杜受惭愧地道:“我太笨了。”
风瑶月回复说:“不,是您太正直了。您没有他们的蛇蝎心肠,也就永远也不可能明白他们的歹毒心思!”
随后,风瑶月发来一个请求,请求杜受想办法阻止到诗去信海上班。
杜受欣然领命,马上打电话给到诗,要他不要到信海去,说已经给他介绍一家规模更大的文化集团。
其时到诗还在茶馆跟盛笙、乌萌浩等人聊天,闻言笑呵呵说:“不必了,刚刚步德斯来电话要我明天就去上班,职务是副总。”接着不解地问,“怎么你也不赞成我去信海呢?”
杜受不好说出原因,急切间找理由道:“我还不是怕你去了信海工作太忙,就没空找寻风瑶月了。”
到诗认可了这个理由,笑道:“你放心,找寻风瑶月的事我时时刻刻放在心上,早就开始查了。”
杜受心有不甘地又问:“你到底答不答应?”
到诗感激地说:“谢谢了,只是去信海是楚楚之命,不敢不从。”
杜受无奈,只好把这个结果写信息发送给风瑶月……
次日早上八点,到诗兴致昂然地来到信海文化上班。
步德斯对到诗的加盟显然极为重视,亲自带着到诗参观公司,每到一处,都隆重推介到诗是江壑市著名的大律师,还吩咐各位同事做详细的自我介绍。搞得到诗很不好意思。幸好到诗担心的事终究没有发生,那就是他怕敢见到的步夫人果真不见人影。
最后,步德斯带着到诗来到了董事长室左边第一间的副总经理室,说这是你的办公室,然后叫来温璪,吩咐她给到诗解说公司的运作状况,自己转身走了。
到诗目送着步德斯消失在门口,而后正襟危坐,认真听着温璪讲述公司的业务经营详情。正听得入神,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迟疑了一下,伸手拿起电话,只听步德斯亲切的声音说:“到诗,麻烦你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到诗礼貌地跟温璪说:“步董叫我,我去一下?!”
温璪含笑说:“你去吧。”
到诗快速来到步德斯的办公室。
步德斯见到诗来了,愁眉苦脸地说:“有一件事恐怕要劳你的大驾了!”
到诗忙问:“什么事?”
步德斯懊恼地说:“咳,秘书跟我闹意见,坚决要辞职……”
到诗惊讶地道:“这么好的单位,她怎么舍得辞职?”
步德斯目光坦诚地看着到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是江壑大学毕业的,年初我去学校招聘选中了她。自进公司的几个月来,工作认真细致,我很喜欢。昨晚一起出去会客,喝多了些,回到酒店的时候把持不住抱住了她,跟她说我喜欢她,想跟她做那事,惹得她生气了。清醒后跟她赔罪了老半天,都不肯原谅我……”
到诗听得呆住了,想不到步德斯会如此坦率地把说不得的隐私都告诉了自己,而且还是让他丢脸的隐私。感动地想:“难怪他能在商海叱咤风云,像他这样胸怀坦荡的企业老板,谁不愿意替他卖命?”
步德斯却以为到诗不愿意,诚恳地请求道:“你是律师,口才一流,又善于说理做思想工作,你去帮我跟她道歉,就说我已经知错了,真诚地请她原谅,好吗?”说着眼巴巴地看着到诗。
到诗回过神来,慨然应允:“好!”
步德斯高兴地拉着到诗来到董事长秘书办公室门口,低声说:“她在里面,拜托了,我真的非常喜欢她,你一定要帮我留住她,我在办公室等你的好消息。”
到诗点了点头,心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屏气凝神,调整了一下心态,开门进去。令他惊讶的是步德斯所说的秘书就是那天早上热心引他去见步夫人的苏婉,顿时信心倍增,随即心头闪过一丝疑虑:眼前的苏婉姿色平庸,举止神情也没什么动人之处,怎么会使得步德斯神魂颠倒呢?回想刚才参观公司的过程,所见到的女孩除了副总温璪,全都相貌普通,身材不佳,不是粗如水桶,便是胸部扁平,根本跟美女搭不上边。由此显见步德斯并非好色之徒,否则以他的条件身边肯定是美女如云。对,这一定是一场特殊的面试。他是想试一下自己的应变能力和口才。很少服人的到诗又一次被步德斯独具匠心的考试方式折服了,不敢多想,彬彬有礼地伸手道:“您好!我叫到诗,是刚来的副总。”
苏婉显然也没料到进来的说客会是那天相见的到诗,迟疑片刻,伸手轻轻跟到诗握了一下。
到诗开门见山地道:“今天是我刚刚上班的第一天,我不希望我刚刚进来你就辞职,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极为残酷的一件事!”
苏婉眉头一皱,低声问:“你是来做说客的?”
“我不是说客。”到诗笑道,“我曾经做过律师,因此,我的个性是只讲道理。我相信,只要我说的在情在理,苏小姐一定会听得进去,然后做出最合理的决断。”
苏婉叹道:“我看你还是别浪费口舌了,你不明白的,我是不可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了。”
到诗不慌不忙地道:“苏小姐,你刚刚踏入社会不久,应该明白一个最直观的比较。读书的时候是自己掏钱辛辛苦苦地求学问,还要感谢老师的教导,毕业之后,那是老板掏钱让你学习,而且是学最实在的真实本领。试想想,在这种时候,如果不抓紧机会学学人家是怎么办公司的,公司开起来后又是怎么开拓业务、如何进行管理的,人事、行政、财务管理的特点又是什么,那不是入宝山而空回吗?因此,这时候最重要的不是计较收入的多少,而是要把公司的运营管理学到手。只有把公司的绝招都学到手,那才是永不贬值的工资!”
苏婉佩服地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前我的确没想过这些。”继而黯然了神色,低声道,“不过,我走的原因跟工资无关。”
到诗故意追问:“那是什么原因?假如可以的话请你告诉我。我想,基本的对错我还是有能力替你分析的。”
苏婉又是尴尬,又是难过,低头不语。
到诗兀自以为苏婉是在演戏,心想:你的演技可真好。嘴里慷慨陈辞道:“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碰到了你现今无法忍受也无法应对的事,所以打算辞职。这或许是一个好办法,但绝对不是一个最妥善最可行的办法,因为你一踏入社会刚刚碰到些挫折,就选择了逃避。我觉得你忽视了一个根本的要素,那就是社会。社会是由人组成的,包括你在内。应该说所有的人都无法逃脱社会。你在信海公司遇到的事只是社会的一个水花,这样的水花同样也会在社会的其他角落遇见到,甚至可能更严重。我想请问你,假如到那时候,你还能选择逃避吗?又能逃避到什么地方?”
苏婉被到诗的说辞触动了,抬头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到诗掷地有声地道:“克服他,决不妥协地克服他!”
苏婉问:“那、那行吗?”
到诗大声道:“行!不行也得行!”顿了一口气,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苏婉,接着道,“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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