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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吾乃食色-第9章

小说: 吾乃食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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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躲在宿舍中,听着那个班的女生从厕所那边传过来的呕吐声,痛哭声,哀嚎声,叫爹叫娘声,沉默了。
一整天,那个班的女生都没有来吃饭。
不过,她们的牺牲换来了厕所的干净,我们,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拉了。
终于,在熬过那魔鬼般的半个月后,军训结束,我们解放了。
但这个军训在我们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因为阳光太大,我们都被晒得不成样子。
柴柴还好,只是晒成了麦色肌肤,看上去有点男人婆。
而我,因为带去的T恤领口处都有一个镂空蝴蝶结,所以胸前就被晒出了个麦色蝴蝶结,再大些就可以去cosplay惊悚版美少女战士了。
童遥跟我一样惨,因为耍帅,他将军帽反着戴,军帽后端有着塑料扣子,中间是镂空,就这么横在他额头。这半个月下来,他额前生生晒出个三角形,走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是变异包拯呢。
而温抚寞,却屁事没有,还是那么白净,像冰雪一般,让我又妒又爱。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活着回来了。
第一天开学报到时,我都怀疑老天是不是我亲妈,居然让温抚寞坐在了我身后。
另外,我还知道,柴柴和童遥以前是同学,并且双方父母也认识,所以两人关系还比较铁,也就是说,我和温抚寞的关系又可以有机会进一步了。
当然,要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这些,都是老天挖了个大坑让我摔呢。
不过当时,我可是激动得手脚发颤,嗓子发哑,头脑发晕,只想冲上去将温抚寞给敲晕,然后再扛到操场旁边堆放体育用具的小黑屋中扒下他的裤子,把他给OOXX了。
也不知为什么,看见温抚寞,我并不是憧憬和他花前月下,牵手打啵,而是跳过ABCDEFG,直接想H,真是人如其名,不愧是食色。
但温抚寞这家伙,却是个冰冻人,惜字如金,平时除了念书,就是到顶楼发呆,所以开学很久,我们都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再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有个别校的女生每个星期六下午都会在门口等着温抚寞,然后两人一起离开,看样子挺亲密的。
虽然隔得很远,但我还是看见,那女生身材纤细,模样娟秀,看上去真叫一个弱柳扶风娇不胜啊,绝对是少男们的梦中女神类型。
这下子,我彻底绝望了。从此,便放弃了那些粉红色的不实际梦想,比如说他在顶楼天台坐着,然后我走过去,他便开始谈论自己苍白的童年,破碎扭曲的家庭,接着我安慰他,然后他便觉得我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却是理解他的。于是乎,虽弱水三千,他却只取我这瓢隔夜水来饮。
虽然梦想是破灭了,但意淫还在继续着,我常常上课时,就在幻想着,等会怎么在温抚寞的饮用水中放安眠药,把他给迷晕了,再拖到任何一个地方,褪下他的裤子,接着用我寒食色这双罪恶的手,对小抚寞进行惨无人道的猥亵。常常想着想着,口水就啪嗒一声滴在书本上,在寂静的教室中引起很大的回响。
不过幸好,我同桌是位外号叫“睡仙”的男生,天天上课就埋头睡觉,不省人事。
所以每当口水滴落的声音引起同学们回头时,我都会无奈地看着同桌,叹息着摇摇头。
然后,同学们都确定是他在睡梦中流下了口水。
当然,有时我不小心放了个屁,当同学们询声望来时,我也会捂住鼻子,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同桌,并貌似无辜地接受同学们同情的眼神。
但不幸的是,有段时间我喜欢上吃黄豆,所以屁比较多,于是,便陷害得同桌在“睡仙”之外,又得了个“屁仙”的光荣称号。
其实说实话,我同桌从五官看来也是位帅哥,他爸爸是我们市希尔顿酒店的经理,家里富得流油,为学校捐了一座体育馆,因此虽然成绩烂得让人痛哭流涕也依旧进入了我们这间重点高中。
他对念书深恶痛绝,每天来学校只是为了睡觉,在课桌上堆了一大摞书,然后就躲在书后梦周公去了。
我们每天的对话一般都是这样的--
他睡眼朦胧地抬起头,问:“我睡了多久了?”
我看着表,手因惊奇而颤抖着:“从上午第一节课到现在,一共是七个小时。”
他再次闭上眼:“那还早,我继续睡,放学时麻烦叫我一声。”
我嘴角抽搐:“……好。”
说实话,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只猫,慵懒而无害。
因为他不爱念书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家都认为那些教科书对他而言只是一堆废纸,只要有谁的教科书不见了,就从他这里拿。
于是乎,他面前的教科书就一天天少了下去。
到最后,当他的书已经不足以掩盖其睡姿的时候,他便会去书店,重新买一套,堆放在自己面前,继续睡。
然后,我们便继续偷。
所以,他基本上每学期都要买三套教科书,而学期末的时候,一本也没剩下。
对此,他从来没说过一句话,实在是位学雷锋的好同志。
多金,帅气,脾气好,但这样的孩子就因为顶着我污蔑给他的“屁仙”这个称号,那些女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从那屁股后发射出连环无敌敌敌畏,把她们给冲到月球上了。
所以,我实在是对不起这位同桌啊。
对了,他的名字叫钟醒,不得不说,这是老天玩的一个讽刺。

那段青葱岁月(四)

既然都谈到同桌了,就不得不谈谈我们的老师,他们几位,也常常让我们无语凝咽。
语文老师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美女,很喜欢给我们念名著。
有一次,她声情并茂地给我们朗诵了鲁迅的《秋叶》,并对那句名言“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推崇备至,说它构造了一种语境,一种氛围,是创新的写法,伟大的写法。
于是那次周记,我也借鉴了下鲁迅,写下了“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茶树,另一棵也是茶树”,谁知在作文评讲课上,语文老师大肆批评我,说这句话重复,啰嗦,简直是在凑字数。
从此,我便明白了,鲁迅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地理老师是一位风趣的年轻人,他常说的话是,同学,那位火星来的同学,我们现在正在讲你的家乡,拜托还是听一下吧。
英语老师是位古板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是地中海造型,每次上课前,我们互相行礼时,就可以看见讲台上出现一块反光,颇有些惊悚的味道。
后来,英语老师谈起了恋爱,便带上了假发,所以,我们互相鞠躬的时候,假发会因为地心引力而坠落。
这可苦了我们第一排的同学,忽然之间就有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掉你面前,任谁都会吓得一颤。
而我们的老师则不慌不忙地,淡定地捡起来,戴好,然后再说,同学们请坐。
不过那时,我们已经倒地一大片。
化学老师则是一名精瘦的老头,记得我们在做一个“钠加水”的实验时,他嘱咐道:“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小心,钠不能放多,放多了就会引起爆炸,爆炸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一定要小心,千万要少放点……”
他边说着,便将四分之一个鸡蛋般大小的钠投入水中,只听“砰”的一声,整个实验室都震了三下,我们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化学老师。
半晌,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看见没,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
从此,只要是他上的实验课,没人再敢坐前排。
我们的数学老师,是一位朴实的青年,讲课功底也不错。
他每天都是穿那一件鹅黄色的T恤,从来不会更换,但奇特的是,那件T恤居然非常干净,这件事在我校八大奇迹中排名第七。
在临近毕业时,我们终于查清,数学老师是去批发商场买的衣服,一次买一打,每天更换。
当谜底弄清的那天,每个人都沉默了。
其中,最最最让我们无法忍受的,便是教我们物理的班导。这位老师的外形和《灌篮高手》中的安西教练非常相似,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肉球。
但他们的性格却是南辕北辙,物理班导仿佛是更年期到了,每天就是没来由地骂学生,并且擅长冷嘲热讽,看不惯谁就给他穿小鞋,实在是个不可爱的大叔。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我们上课时,跑到教室前门处暗暗观察我们是否有专心听讲。
但因为本身海拔原因,他必须要跳起来才能看见。
于是,每当别的老师上课时,都会看见教室前门玻璃窗外,有个圆圆的脑袋一会上又一会下,白天还好,晚上简直是要吓死人。
并且由于物理老师临近一百八十斤的体重,落在地上时,整层楼都在颤粟。
一年之后,我们发现,前门处的水泥地上生生砸出了个洼陷。
有一次,我和柴柴,以及童遥正在教室门外激动地聊天。
为什么激动呢,因为那一天,我校八大奇迹中排名第一的厕所疑云发生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第二节课课间,我们高一这楼的女厕所第三间的便盆中,惊见一条长约三十厘米,宽约七厘米的大便。
再重复一遍,长约三十厘米,宽约七厘米,并且保存完整中间没有任何断裂现象的大便!
我们惊讶了,我们兴奋了,我们雀跃了。是怎样的人才才会拉出如此壮观的连最大压力的水也冲不下去的大便呢?我们紧紧皱着眉头回忆着,想从记忆的藤藤蔓蔓中寻找一个满面通红地进去,却蹦蹦跳跳像嗨了药似的出来的女生,可惜,无果。
其实,这件事是恶俗的,无聊的,但人的本性就是喜好恶俗无聊的事物。
所以那天,我们高一这层楼的女厕所第三个隔间便盆中的这条黄金,被全校女生来参观了一番。
估计当时最热门的男明星到我们学校来,都不会造成这样的轰动。
而那些男生也非常想进去,但害怕被骂流氓,只能望而却步。
当时,每个男生都懊悔自己下面多了一条东西。于是便纷纷找寻要好的女生,请她们详细讲述关于那条黄金的确切情况,有些人甚至准备开始将其申请吉利斯世界记录。
而童遥,更不是普通人,居然把相机从家里拿来,让我们将那条黄金从各个角度照了下来。我和柴柴忍住恶心,最终完成了这一伟大的任务。
看完之后,他长吁口气,颇有点睹此一物,此生无憾的意味。
接着,他说,同志们为了我的恶趣味辛苦了,晚上我请你们吃拉面。
闻言,我和柴柴再也忍受不住,同时呕吐起来。
要知道,那条黄金中间还夹杂着未消化的面条啊!
等我们吐完之后,童遥决定在吃饭时把这些照片拿给温抚寞看。
柴柴阻止他:“算了,别恶心人。”
童遥眨眨眼,问:“你干嘛帮着那个小白脸?”
柴柴叹气,说:“这样不好,不好,同学之间别乱取外号。”
童遥挑挑眉毛,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温抚寞了?”
柴柴怒了,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小白脸!”
我:“……”
不过用小白脸来形容温抚寞也挺贴切的,他那张脸本来就够白的。
童遥还在逗弄柴柴,说:“既然你不喜欢温抚寞那种小白脸,那一定是喜欢物理老头那样的男人了。”
柴柴暴走了,辩解着:“物理老头又肥又丑,并且身高与宽度是一比一,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我当即笑得唏哩哗啦,花枝乱颤,却看见柴柴和童遥忽地蹲下了身子,还没来得及疑惑,我便看见,物理老师正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冰冷的眼镜架上闪过一丝凉薄的光。
我想,这次死定了。
果然,因为柴柴和童遥躲得快,他便将帐算在我身上,将我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大到我的成绩,小到我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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