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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吾乃食色-第104章

小说: 吾乃食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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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将那小盒子递给云易风。
    之后,我又倒了杯水,润喉咙。
    话说多了,真费口水。
    云易风慢慢地打开小盒子。
    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他的鹰眸,瞬间眯缝起了。
    “这是什么?”他问。
    “你认不出来吗?”我讶然:“不可能的啊,这东西你身上也有的,而且每天洗澡时铁定会看见的。”
    “你的意思是,”云易风眯缝的鹰眸中,射出了道精光,凉凉的:“这东西,果真是你身上的?”
    “如假包换。”我拍着B罩杯的胸脯保证:“看这油光水滑,看这漆黑润泽,看这高贵典雅,不是我的毛,是谁的?难不成,你认为这是你的?放心啦,上次拔下的你的毛,都已经落在车里还有那座别墅里了,我怎么会这么变态,去收集呢?”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上次收集了,说不定可以放在网络上拍卖。
    凭着云易风的身份,铁定能卖出个好价钱才是。
    哎,可惜了。
    我这边正在惋惜,云易风则开始幽幽地向着我射出冷箭:“寒食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灌下一杯水,作出诚恳的样子,道:“是这样的,我呢,经过仔细的思考与回忆,发现,我们之所以会纠缠不清,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拔过你的毛,您云哥是何许人也,铁定是一毛不拔的啊。所以,你潜意识中就决定,一定不能便宜了我。这也是您云哥不愿意对我放手的重要原因。所以,刚才,我将毛巾咬在嘴中,狠下心,用力地拔下了自己的毛,送给云哥,希望你能消消气。而且这么一来,我们之间的帐,也就算清了。”
    我发觉自己今天说了很多的话,都快词穷了。
    所以说,分手是个技术活。
    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心,为了维护他的面子,我做了多少功课。
    可是云易风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苦心。
    在我说话的当,他敛眸看着我,脸上的冰霜,一层层地加厚。
    果真是全自动电冰箱。
    其实我还挺想对着他哈口气,看能不能把他给吹化了。
    但是考虑到自己睡了这么多天,似乎都忘记了刷牙。
    我此刻的口气,估计和那硫化氢有得一拼,这么一哈,云易风铁定会倒下。
    想到每次我祸害了云易风,他就缠得我更紧一些。
    害怕这一情况的发生,我生生将那口气咽下肚子。
    祸害我自己算了。
    厨房中很安静,就我和云易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估计会相看两厌的。
    其实,云易风还是挺帅的。
    脸部线条流畅而深邃,虽然带上了点锐利,可是平添了些危险的气息。
    女人的血液中,天生便有探险的渴望。
    所以,危险的男人,更具诱惑。
    他胸前的衬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是解开的。
    蜜色的丝绸般的肌肤,就这么露出了大片。
    占据了所有人的视野。
    他的发,自然柔韧,带着野性。
    而他的眼睛,则是一双兽眼,能在漆黑的夜里闪着光。
    在我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同时,云易风脸上的冰霜开始慢慢消融。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云易风慢悠悠地说道。
    我点头。

    没错,感情确实是两个人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一个人说断就断,是不行的。”云易风说道。
    他轻易地用这样一句话,就将我刚才那一大摞话全部都否决了。
    我感觉喉咙里像是哽了个蛋黄。
    被气的。
    我深吸口气,决定学习他,用比较言简意赅的话来对抗:“感情,确实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不是其中一个人硬咬着不肯分手就能继续下去的。”
    云易风将身子靠在流理台上,轻轻一笑:“不一定呢。”
    我喉咙中的蛋黄,越发涨大了。
    亏了,真的亏了。
    我容易吗?
    为了撬下那块砖头,我偷跑到小区花坛里,差点被狗给咬了。
    我容易吗?
    为了拔下那根毛,我眼泪飙了三大三滴。
    这么有诚心的礼物,却唤不回云易风的良心。
    亏大了。
    我蹲在墙角,默默垂泪。
    捶了一会,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那么,你有把你想和我在一起的事情告诉易歌吗?”
    虽然小乞丐远在国外,但我还是时常和他联系的。
    上次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小乞丐豁了出去,居然真的脱下了外套。
    我一饱眼福,口水决堤。
    从小乞丐的话中,我听得出,他压根就不知道我和他哥的事情。
    也就是说,云易风没有向他透露。
    我估计,小乞丐是云易风的软肋。
    果然,云易风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他的眼睛扫到了我的手,看见了我食指上被自己割伤的口子,便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这时什么?”
    “伤口。”我答:“切菜时不小心被割伤了。”
    “你也会受伤?”云易风轻笑。
    居然用这种语气。
    说得我好像是大力女金刚一样。
    我正想回嘴,岂料云易风一把将我的手指给拿起,放在唇边。
    那个动作,是吻吮吸的结合。
    他闭着眼,锐利的眉目在那瞬间变得柔和了。
    云易风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抚去我食指上的疼痛。
    我感觉到了一种湿润,以及嘴唇内壁的柔滑。
    这个动作持续了几十秒,之后,云易风抬起头来,柔声道:“怎么了?”
    我心中很犹豫。
    两种思想在不断打架。
    最终,我决定了,我要告诉他实情。
    所以,我咬咬下唇,用一种饱含同情的目光看着云易风,道:“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在撬那块砖头时,不小心碰到了花坛中的一堆狗的便便。因为想赶紧来你这里和你说清楚,我就没来得及洗手。”
    “我的意思是,”我用另一只手拍拍云易风的肩膀,一脸痛惜:“兄弟,快去漱漱口吧。”
    闻言,云易风看着我。
    牢牢地看着我。
    想要把我吸入他的眼睛似的看着我。
    想要把我给吞入腹中那样看着我。
    良久,他说了一句话:“寒食色,我不会放过你的。”
    接着,他转身,向着洗手间走去。
    虽然他努力作出了镇定的模样,但是我的火眼金睛还是看出了他脚步的一丝踉跄。
    看着我那被他吮吸过的手指,我觉得,自己很无辜。
    本来是想来解决一个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更混乱了。
    出师不利。
    可是我不放弃。
    接下来,我去到了医院。
    我要去向童遥说清楚。
    我不能接受他。
    因为……他是童遥。
    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因为……其他。
    我特意买了束百合去。
    带着质感的白色花瓣,纯洁,气味淡雅,清新。
    我就怀抱着这和我的气质完全相反的花,站在病房门前,踯躅着。
    我也觉得奇怪,像云易风那种道上大哥的家,我都大无畏地进去了。
    为什么童遥这里,我却当成是龙潭虎穴呢?
    正当我犹豫之际,一名护士从里面出来,我闪躲不及,就这么被躺在床上的童遥给瞧见了。
    没法子,我只能僵僵地笑着,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我没敢看童遥,只是低着头,将百合插到花瓶中。
    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得到一股目光胶着在我身上。
    “怎么想着买花了。”我垂着头,声音低低的,像是蚊子哼哼。
    “我还以为,”童遥清淡的声音中,含着些许意味深长:“你是在故意拉远我们之间的距离。”
    被看出来了。
    我买花给他,是一种疏离的表示。
    意思就是:童遥啊,我们之间是没戏的。
    可是被童遥这么明说之后,反而是我不好意思了。
    所以,我的头,落得更低。
    虽然极力放慢了速度,但百合很快就插好了。
    我只能抬头,面对童遥。
    “童遥。”我唤他。
    “嗯。”他应了一声。

    这一声,可是带着浓情蜜意,柔情缕缕,听得我浑身酥麻。
    我瑟缩了下身子,鼓起勇气道:“童遥啊,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合适的。”
    “嗯。”一继续应着,面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
    好像是听见我说,童遥啊,我今天中午吃了个汉堡包那样平常。
    见没有反应,我反而有些慌了手脚,继续道:“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对你真的只能有朋友般的感情,要我和你产生男女之情,太不可能了。我们还是回到以前那样好吗?真的,男女朋友是来来去去,但是,朋友却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我们不可以因为一时的男女之情而放弃了最珍贵的友情,你说是不是?”
    童遥看着我,脸上的神色,像是天空中的浮云。
    辽远,豁然,一望无际。
    “嗯。”他还是这么回答。
    可是,我听得出来,这声“嗯”根本就不是赞同的意思。
    他现在对待我的态度,就像是在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
    不论我说什么,他只是宠溺地答应,接着,再用自己的方法让我妥协。
    意识到这点,我很无奈。
    “童遥!”我认真地唤了一声。
    但是一看见他那如水深沉的眼神,我又变得无力了,接下来的声音,夜低了许多:“为什么你们都不认真听我的话呢?”
    “我们?”童遥的眸子里,浮云聚散片刻:“你刚才去找了云易风?”
    “是的。”我在他躺的床边坐下,将双脚伸直:“来这里之前,我就先去找了他。我告诉他,我和他,是真的合不来,大家干脆一点,将关系撇撇清楚。”
    “可是他不答应。”童遥猜测道,语气是肯定的。
    “没错,他不答应。”我承认,语气是苦恼的。
    “别担心,有我在。”童遥握住了我的手。
    他微笑,唇上绽放着自信悠然的华丽的花。
    我像是被小鸟给啄了似的,下意识便要将手收回。
    但是,童遥却道:“别动。”
    接着,他从病床旁边的抽屉中拿出了一张止血贴。
    “你看你,这张都脏了,,自己也不知道换一下。”
    童遥边说着边将我食指上的文止血贴给轻轻撕了下来。
    动作轻柔。
    撕下时,胶布拉扯着肌肤,牵连到结疤的伤口,不禁引发了些疼痛。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
    那动静是轻微的,甚至能轻易消融在空气中。
    但是童遥看见了。
    他俯下头,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地吹着气。
    那暖热的气息,喷在伤疤上,痒痒的,将痛全部吹散。
    我吞了口唾沫。
    接着,童遥拿出新的止血贴,熟练滴帮着我贴上。
    他的手指,非常干净,指腹,轻抚着我的手部肌肤。
    我呆愣了。
    等换好之后,他并没有就此放开我的手,而是将唇印在我的脉搏之上。
    轻轻的一吻
    他形状完美的唇瓣下,涌动的,是血液。
    我幽蓝圆润的血管下涌动的,是同样的嫣红。
    他的唇接触着我的血管,彷佛有什么东西,顺着我们接触的那点,进入了我的身体。
    游丝般的细小东西,徜徉了我的全身。
    细胞的组合,分裂,消亡,重生。
    “改换药了。”一名护士在这时推开了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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