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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墓中无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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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不情愿的把目光移向五寸相片上,出乎他的意料,是一个女人的相片,从相片上看那个女人是一个比较白净的女人,个子中等,那双眼睛是那样的动人,在一个小竹子林前拍的照片,他觉得那个女人的眼睛是一直盯着自己的,心里一下子还怪热乎哩,摸了一下额头,汗珠子直往下掉,担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还不错吧!
李长明说道:她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她结婚三天的时候丈夫就在车祸中丧生了,身边也没有留下一男半女的。她的丈夫死后就一直没有再嫁过人,她硬说自己是个扫把星不能和男人在一块儿,那是迷信说法,她的丈夫确实死于车祸,但不是她说的那样自己从此就不可能和男人接近了。她的脾气很好,绝对是那种贤惠的中的老好人,她可能比你年轻十岁左右,行不行你就表个态,如果上眼的话我就找个时间让你们彼此见个面。李长明现在充当的是一个比较实际的媒婆角色。
说句老实话,田忠义的第一眼就对相片上的女人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死亡的某一根神经又奇迹般的复活起来,让他有一种无穷的力量。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正是祸不单行地时候,那件事情如果不早一点的吐露出来,心里就塌实不下来,他终于憋不住掏出了口袋里的照片。
李长明斜了他一眼,也拿出了那张和他手里一模一样的相片。
你怎么也有?你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田忠义吃惊的问。
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由谁寄来的,信封上只有无名氏三个字,寄信人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李长明直言不讳的问。
他顿时就觉得头重脚轻,胸口一阵阵疼痛,他就下意识的用手按住了胸口。李长明背对着田忠义仰脸望着天花板,似乎在等待他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田忠义不好硬撑下去,他真的就要倒下去了,只好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这是为什么,不同意也就算了。李长明不高兴的说。
我……我……我实在是不配呀,我最近的新闻很多,都是些黄色的,极其下流的。
你说的是这个吧,我才收到的,我也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是不是你和谁结下了解不开的冤仇,他们用这样的方法来侮辱你的人格,你给我讲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忠义咬紧嘴唇,沉默着看他,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先回去再给你两天考虑时间,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田忠义拿上照片,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办公室。
李长明也不吭声了,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
不大一会儿,听见楼下一片嘈杂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在大声喊叫,就走到窗台前,向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他慌慌张张的连走带跑下了楼。
这不是垃圾厂的田大厂长吗?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
值班室的小飞紧张的说着。
会不是病了?一个年轻姑娘凑近跟前摸着他的鼻子。
估计是累过去的,还呼吸各方面也还很正常。
让开。”李长明歇撕底里喊:都给我让开。他自己背上田忠义就往自己的车厢里放,司机刚好买香烟回来。他喊:快,快送到中心医院。、
在路上,李长明给杨仁德打了电话,杨仁德去省里参加在省城召开的工业系统会议了,正在返回的途中。李长明此刻意识到了刚才自己所说的那一番话说的真是有些过激了。
江和平院长撅着屁股正在指挥两个医生往宣传栏上贴着刚刚下发的通知。
李长明摇开车玻璃向他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了医院,江和平也紧紧的跟在后边。
江和平观察仔细的观察了田忠义的病情,田忠义竟然睁开了眼睛,嗫嚅着:我没事。
第五十二章
    晚上,杨仁德赶到医院的时候,李长明书记还在床头前守侯着,看上去他显得那样的雍懒。他让李长明回去休息,他则守侯在他的身边。
李长明嘱咐了一些事就回去了,多半年了,一到星期天不是有这样的事就是有那样的事,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工作是快乐的,他非常的热爱工作,今天之所以能混到市委一把手凭的是什么,就是那种永不言败的开拓进取精神在支撑着自己顺利的走到今天。
杨仁德看到田忠义那憔悴不堪的神情,心都碎了。他心疼地说:我的好老哥,你不要太拼命了好不好,总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吧,没有一个好身体所有的事情都谈不成。
田忠义闭开他的话题,热情的问:会议是什么内容?咱们的厂子现在在省里排到了第几位?
杨仁德一脸的喜悦,高兴的说:截止目前为止咱们的垃圾处理转化厂在全省排行第二,邵华良省长还在大会上特地表扬了咱们厂,还特地奖了咱们厂子一辆新款轿车,那个场面真是隆重,当时邵省长再三追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到场,他让我代向你问声好。
田忠义的一脸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没有了踪影,眉头紧蹙,长长的悲叹了一声,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全省就奖励了三辆轿车,其中也有咱们一辆,应该高兴才对哩!
高兴?拿了个第二名有什么好高兴的,没有更好只有最好,我的目标是拿下全省领头兵也就是第一名,看来我们的厂子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的。
杨仁德给他拨了一个橘子,揉出一瓣填到田忠义的嘴里:一定争取拿下第一,你把身体养好了,一切问题对于你不都是很简单吗?
田忠义意味深长的说:可不能空口说大话了,要用实际行动去证明自己所说的一切。
第二天,在田忠义的病房里突然涌进来一大批的记者同志,他们现在最为关注的已不是他的厂子而是冲着他的花边新闻也就是那张裸体照片来的。
田忠义本来想低调处理这件事情,现在看来想掖着藏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开始慎重的对待这件事情,借着媒体单位他要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他想了五分钟的时间,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流进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说:关于你们现在最敏感的话题也是我现在最大的心病,老实说,起初我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想做太多的解释,现在你们既然已经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只是现在我不是太方面向你们解释,等到合适的时间我一定会就这件事情做一个记者见面会,澄清世人对我的不解。抱歉,我现在只能给你们说这些了。
他冲着杨仁德喊:仁德,帮我送送记者朋友们,请给予我的理解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请相信田忠义是个守信的人。
记者们不欢而散。
杨仁德折回来的时候问他:我们要不要请个律师?
不必了,仁德,这件事情我想最好还是别让秋萍知道了,不然我真的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那是自然,我们都会保密的。
中午十二点,醉仙楼。
田欣和张庆祥正在聚会,两个人自斟自饮起来,时不时发出一阵冷笑。
酒过三巡,张庆祥已是面红如赤,说话也开始结巴了,他神秘的笑了一下:这件事情,你办的非常好能得满分,知我莫如你呀。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亮堂多了。
田欣这个人平日里最爱听光堂话了,他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爱慕虚荣,耳朵根子听不得别人表扬上两句就开始乐的屁颠颠的。他在他这个既是领导又是朋友的面前开始谦虚起来“都是张市长教导有方,如果你觉得不是很解气,我就再来点狠的,听说现在那个老家伙为了相片的事情经不住怎么打击已住进了医院。
是吗?张庆祥幸灾乐祸的说:看来这把火烧的还挺是时候的,若不然你就再添一把柴火把火再烧的旺一些,最好能把锅里的水烧开,把锅给烧炸。
OK!田欣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洋文。
张市长,快活一下吧?田欣冷笑着:他妈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瘾了,每次来这里不由自主的都会生出这样一个念头。
张庆祥笑着说:你的精力旺盛,偶尔来一下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总不能上瘾啊,要有节制,小心会传染上可怕的脏病。
怕什么。哪里就恁容易传染到我的头上,你不说还不觉得怎样,这样一说我可真的就没有了兴趣。
来,再陪我喝两杯,咱弟兄两个难得今天这样高兴。
两个人又碰起了酒杯。
这天,田忠义又挂了一个吊瓶,杨仁德凑着这个空儿回厂子里安排下一部的工作计划。
护士小姐收拾完,去隔壁的病房里给人扎针了。
田忠义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问题。恍惚中感觉好像有个人朝自己走过来。他以为是护士小姐也没有睁眼就说道:你先去歇会吧,护士小姐,等会儿我会叫你的。
没有反应。
他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眼,不由的愣怔了一下,是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多岁,一身黑色西装,连皮鞋也是黑的,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下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使人看了直觉得寒气逼人。
田忠义有几分惊恐,但还是和蔼的问:请问你是找我的吗?
那个黑衣人点点头,阴沉着脸冷漠的说:就是找你的。
你找我?田忠义怀疑的问:可是我并不认识你。
你为什么一定要认识我,没那个必要,我认识你就足够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叫做田忠义。刀疤面带凶色,嘿嘿一笑说道:田忠义啊田忠义,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对你都有怨恨,他们说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硬如钢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田忠义在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刀疤急忙上前一个箭步冲到他的身边,没等田忠义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死死的堵住了田忠义的嘴巴,另一只手关掉了输液的开关。液体顷刻间就停止不动了。田忠义知道这是个作案高手,他现在面临的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他也比较仔细的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自己真的不认识他,他在最短的时间里认定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比较虚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在做着反抗,用力的挣扎,有脚踢那个刀疤的要害。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行动起来都不是很灵活,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起来。他怒视着这个年轻人,那个人也在看着他,四目对视着,那个年轻人终于耗不过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突然,有个护士开门进来,见此情景,忙不迭地拉响了医院里的报警系统。
见到有人报警,刀疤恼羞成怒,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向田忠义的脑袋。田忠义稍微偏了一下身子,那刀疤的拳头重重的落到了墙上,痛得嗷嗷大叫,仓皇逃窜,背后扔出了一句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还会再次找到你的。
值班的两个特种保安跑过来的时候刚好和刀疤撞了个满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刀疤给摁住了,他们架着他到了医院的保卫科。
保卫科里正好还配备了手铐,它们把他给拷到了窗户上的钢筋上,让他面对着墙壁。
一个保安问道: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个坏人,无缘无故的到我们这里捣乱作恶,你的这种行为就是犯罪,知不知道。
刀疤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吼叫:别在白费口舌了,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老子什么都懂。
放你娘的狗臭屁。一个中年国字脸看似老刑警的人重重的赏赐刀疤一个响亮的耳刮子:做了错事态度还这么生硬,不思悔改的家伙,这一记耳刮子是让你清醒清醒。
刀疤勾着头,咬着流血的嘴唇不服气的叫嚷:当个狗屁保安就了不起了,敢乱打人了,小心我以后……
怎么,你以后还要报复我是不是,谁怕你呀,随时恭候着你,既然动手打你,就敢承认。他把自己的姓名给刀疤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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