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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墓中无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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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到把我们给忘记了。那个女孩子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龄,可是她的心态说出的话倒是像一个成熟的少妇。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田欣的肚子上。田欣的笑使得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他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泛着红晕的脸顿时白了一块儿“我今天这不是来找你们了吗?还给你们带来一个财神。
第四十七章
    田忠义不仅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知道田欣经常到这里光顾算是这里的常客,他还大言不惭的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做大生意的李老板,撒谎真是有一套子。太岂有此理了,身为国家干部,竟然能做出这种勾当,这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难受好像被人骂过脊梁一样,他想冲上去冲着田欣大骂一通,骂这个不是人的儿子,到底是怎么了,所有的人都是怎么了,变得这般丑陋。
可是,他终于忍住了,把自己的舌头嚼碎了往嘴里咽。
小玉。田欣给不远处的一个女孩递了个眼色。那个叫小玉的女孩心领神会靠近田忠义凑起了热闹。瞧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极不情愿,或许是看田忠义太过寒酸,在利益的驱动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装也要装出一个笑脸来。
别过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他厉声对那个姑娘说。
小玉吓得不敢近前了,做错事一样木呐的望着他。
田忠义瞟了小玉一眼,她穿的那件白色纱裙透明的不能在透明了,一张纯洁的脸蛋上被浓妆涂的妖气十足,失去了女孩少有的原始气息。在他看来,她的年龄也许还没有秋萍大。
再看那田欣,早已和那个小文搂抱一团,在他的面前做着下流的动作,他的无耻行为把田忠义的肝脏都气疼了。
客厅里装饰的严严实实,粉红色的吊灯和地上紫蓝色的地毯相互映衬,显出几分浪漫色彩。但是田忠义认为,自己传统的思想里根本就灌不进去这种西方人的浪漫。
片刻,田欣用客厅里的分机打电话让服务员送餐上来。
田厂长,快请坐,小文你真不懂事,这可是个有名的大老板,恁好的机会送给你你还不抓住机会。像是在责怪小文又像是在劝解田忠义的脑子不要太死板。
有人敲门,他们就马上变得正经起来,先后在八仙桌上坐下。
大约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倘大的八仙桌上被堆满了山珍海味,其中有很多都是田忠义所没有见过的,他聚精会神的看着满满的一桌子美味佳肴,竟然没有一点食欲。
田厂长,说起来咱们还挺有缘分的。田欣云里雾里侃了起来:你创办了咱们全市第一家垃圾处理转化厂,是我们江宁人的骄傲,也是你们这个田氏家族的荣耀,要不是我有自己的生意,恐怕早就去跟你干了,实不相瞒,五百年前咱们可能就是一家人。
什么时候学的竟是这么的圆滑世故,听起来让人就是觉得恶心。他突然想起来要捉弄捉弄他,接着他的话题说下去:是啊,我们能在醉仙楼里相识的确是很有缘分的,田大书记,你的公事忙完了吗,有闲时间在这里神侃。
田欣只是愣怔了一下,但是脸不发红气不发喘,装作糊涂地说:谁是田书记,我姓李,是李老板,田大厂长可能是饿昏了头在说胡话,或许是真的记错了。”他挥舞着手冲着那两个小姐说“你们说我到底是谁呀?
是的,你就是李老板,你经常来这里给我们姐妹两个捧场,我知道你是做大生意的,很有钱,而且你也常常给我们姐妹小费。小文肯定的说着,好像她是他的亲妹妹一样。
这不就是在演双簧吗?不过是故意抬高田欣的身份有意来贬低田忠义也好让他在这里出丑。
田欣狠狠的楞了他一眼。
算了,我们都不要在计较了,说句不是恭维的恭维话,田大厂长和我的老父亲长的像极了,就跟一对双胞胎似的。谈工作论事业你在我父亲之上,他也许还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哩!
瞎了你的狗眼,把你自己的老父亲贬低的一文不值,现在的人也未免太现实了点,见人说人话,要是见了鬼就要说鬼话。看着田生也蛮会享受的,用这么多昂贵的菜来款待我真不知道居心何在。他转动着左眼,很快扫视了一圈客厅,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没有危险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砰的一声,门被关死了,田忠义侧着头提高了精神。
田欣打开一瓶XO,正好倒了满满的四大杯子。
田大厂长,为了咱们的缘分干上一杯。
来呀,田厂长,小文先喝为敬。小文一仰脖子那杯酒就下了肚,在田忠义看起来那个利索劲儿就如同喝一杯白开水一样,也许这就是别人说的在一条工作岗位上干的时间长了,自然不自然的就会形成一套属于自己的风格,像她这种就是在酒场上锻炼的结果。
小玉和田忠义碰了一杯。
田欣乐得拍手叫好,蓦地,他自己又高举酒杯要和他干杯。
田忠义知道自己的酒量只不是半斤八两的量,而且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一沾上酒总爱拿头劲儿,在没有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喝了多半瓶子的啤酒,如若再混着喝,肯定会支撑不住的,他能猜得出来洋酒一旦发挥了作用,那种难受的滋味是非常痛苦的。
他把杯子反过来扣在桌子上,向他们表示自己已经不再喝了。他此刻什么也不去多想,就是想知道田欣把他邀请到这里来的目的,他试探地问:田书记,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也别在卖关子了,我其他的什么也不想知道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不急,不急。田欣皮笑肉不笑地说:喝完了酒,吃完了饭,再讲也不迟。他把田忠义的酒杯端到他的手心里。他正在犹豫的时候,小玉趁势往他跟前凑了凑,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闭门羹。她搂住田忠义把酒杯里的酒给他罐进了肚子,喝的太猛,田忠义不停的咳嗽。
田欣吩咐小玉接着倒酒。
田书记,你如果实在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告辞了。田忠义的舌头开始打颤好像已经不在听使唤。他一摇三晃的站起来,看眼前的什么东西都觉得是重影,小玉乘机又灌了他一杯,他已经不愿意张嘴了,那些酒就顺着脖子往怀里流淌,田忠义直觉得眼前一黑,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田欣搂着小文和小玉亲热起来,弄得两个女孩好不快活。
李老板,付钱吧,我们的交易完成了。
田欣极其下流地说:赏两位美女的钞票就在我的身上有本事就上来随便拿。之后仰儿八叉的睡在临时休息室的地毯上任两个小姐折腾,最后田欣被两个女孩脱的精光才得到了实惠,两个女孩同时也给起了田欣实惠。
完事后,田欣整理好了衣裤,掀开桌帘从餐桌里边掏出一个相机,冲着两个人喊:快点,把那个老家伙的衣服给褪掉。
像他这样寒酸的人你也不放过,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冤仇有多深,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小玉不情愿的发着牢骚,小文已经主动的爬上了田忠义的身子。
李老板,你就手下留点情,我和小玉以后还要嫁人哩。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也只是拍你们的身子,再说了我也不想公开你们漂亮的脸蛋的。
田欣按动快门的时候,发疯似的大笑着,那狰狞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房间掩盖了一切,也掩盖了一切的罪恶。他所想要的就是让田忠义身败名裂,滚出江宁市。
田忠义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在第二天的清晨,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还是没有一点气力,整个头部仍在隐隐作痛,他恍惚还记得摔下去的时候他是在地上躺着的,现在竟然躺到了一个单间客房里的大床上,他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从上到下都是赤裸裸的,没有一丝布匹,才有气无力的骂着:妈的,我这个不是上了那个畜生的当了吗?这个不要脸的畜生连你自己的亲生老子还不肯放过。
现在他才醒悟过来,心里非常明白,田欣是冲着田生来的,他也是如此狠毒的人,他做梦都不曾想到田欣会这么对待他。他和他们之间真的已经没有感情可言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沮丧到了极点。眼前他觉得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把衣服找回来,他光着身子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寻了个遍,没有看到衣服的下落。
他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想整我不会正大光明偏要耍些旁门左道,不觉得自己的良心上过不去吗?也许良心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了实质性的意义了。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敲门,他的心脏开始狂跳,喉咙紧缩,口齿不清的甩出一句:谁呀?
半晌才有回应,是服务员,来打扫卫生的。
这房间里有人,还没有起床哩。
外边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起来。
此刻自己所在的地方仍旧是宾馆,他以为。他双手搓了搓脸,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使自己趋于冷静状态。看到床头有部电话就如同遇到了救星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抓起话筒。
之后,他就跟掉了魂魄似的傻呆呆的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心里冷的犹如刮过了一阵西北风,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不敢回忆昨天的那件事情,他也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能想起来的就是自己喝了很多的洋酒,倘若时光可以倒流,田欣讲出一万个理由自己也都不会到这里来的,问题是现在自己已经上了他们的当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杨仁德给他送来了一套衣服,田忠义看见他的时候,羞愧的抬不起头,仿佛不是羞的,确切的说是愤怒的没有力气抬头。
杨仁德也被他的这副模样吓懵了,他的眼神阴暗苍白,要不是他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以为田忠义昨晚上去省城了。现在睡在这里衣服还被别人给拔光了,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小声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忠义萎靡不振,轻声说道:我中别人的圈套了。
看到他那失魂落魄的状态,杨仁德不再问下去,他搀扶着他回家了。
随后的几天,田忠义总是提心吊胆,恍恍惚惚,吃饭也突然觉得没有了胃口,也不敢出门了,就一直守侯在黄永发的身边,他以为躲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然而,他想错了,很快,不幸再一次的降临到他的头上。
第四十八章
    这一天,他正在给黄永发洗衣服,那条裤子上沾满屎尿,但是他一点也不嫌弃他的人老无用,他觉得那就是他应该做的。不一会儿,有电话打过来,他胡乱的在身上擦了几下就去接电话。
对方没有声音,他就喊道:喂,你好,我是田忠义,你是哪位?
——。
电话那头先是冷笑了两声,继而开始向他示威起来:你这个老杂毛,你可给我听好了,我不会向你重复第二遍的。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想不到你还挺会玩的,是你强奸了我的两个亲妹妹,如果你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谁?田忠义急促的问: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
电话突然没有了声音,他就连着喂了两声,那边可能是故意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断定那肯定是个恐吓电话,有人在故意捉弄自己,他又想不出自己和谁结下冤仇,把自己的亲戚朋友前前后后盘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丁点的线索,把怀疑的对象最终还是锁定在田欣的身上,也许现在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共戴天的仇恨,他就在那里耐心的等待着看着电话,他坚信这个恐吓电话还会再打过来的。
电话真的又打过来了,他忧郁了一会儿才拿起电话,这次他不吭声了。
那边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估计还是刚才那个人,可能是有意在变着声音说话。
你就别装蒜了,敢做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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