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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不曾爱过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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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喜出望外。但沈洁又说话了:“反正你有的是时间,我陪你玩玩也无所谓。”
“玩玩?”李雨怔怔地望向沈洁,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缕诡谲的难以捉摸的光。
于是,李雨与沈洁之间的游戏便开始了。说是游戏,其实是沈洁把这一切都当成了游戏,她不是不相信李雨的感情,但是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心了,她无法再让自己的心去爱上别的男人。所以,尽管李雨是那么郑重其事地提出要追求她,她却把他的追求当游戏,只陪他“玩玩”。
李雨听到“玩玩”这句话时,心里一下子便凉了一半,但是他并不肯就此放弃。他自我安慰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或许某天,她会被我感动罢!
是啊,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大家都走着瞧吧!
从那以后,李雨常常在有太阳的早晨来到沈洁的门外,轻轻地敲门,递上一支滴着露水的玫瑰花或百合花,然后请她一起出去散散步,到草坪上晒晒太阳。然而沈洁每次和他走在一起都是默默无语,她时而看看天空,时而看看草地,她甚至把目光流连于从天空中飞过的鸟儿,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李雨对此并不着急,他充分尊重沈洁的做法,并不勉强她跟自己亲近。他甚至觉得,能静静地和她一起在阳光下散步,已经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幸福。
然而,沈洁并不知道李雨心里是这样想的。她常常拿他与黄仲做比较,她觉得黄仲比起李雨活泼多了,在他的身上她看到的是充满张力的青春美,但是在李雨身上,她看到的是沉闷,无趣。
那日,李雨坐在沈洁的客厅里看报纸,看得出神时,便不知不觉地翘起了二郎腿,并把翘起来的腿不停地抖动着。
沈洁看到这种情景,心中十分反感。她想起了黄仲。她知道黄仲是从来不翘二郎腿的,即使是故意让他翘,他也翘不起来。假若不想起黄仲也只是反感罢了,一想起黄仲,拿李雨跟黄仲一作对比,便不再只是反感那么简单了。
于是沈洁走过去,抢下李雨手中的报纸。李雨糊里糊涂地被她把报纸抢了去,不解地问:“怎么啦?”见沈洁并不答话只盯着他的小腿看,他愣了愣,然后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把翘起来的腿放下,陪上笑容说:“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我以后也不翘了。”
“下次再看到你翘,你就离我远点,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沈洁说。她的语气仍是悠悠的,但是听在李雨的耳中,却如同军令,不敢违拗。
沈洁把报纸扔回给李雨,然后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也拿了本杂志,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着。她心里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刺激李雨,让他对自己反感的念头油然而生。于是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翘起了二郎腿,并且把脚趾翘得高高的向着李雨抖动起来。她瞥了李雨一眼,见他专心看着报纸,并没有看她。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又装作陶醉的样子哼起了欢快的小调。
果然,李雨听到她哼歌便向她望了过来。他看到了她的二郎腿,看到她一抖一抖的脚趾头。他感到沈洁简直是在莫名其妙了,她不允许他翘二郎腿,他以为她不喜欢,那好,既然她不喜欢他就不翘了;可是为什么她又翘了起来呢?难道真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么?于是他大惑不解地皱着眉头看着沈洁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点蛛丝蚂迹。然而,她的表情淡定自如,让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雨最终将沈洁翘二郎腿的原因归结于看杂志看到投入时,情不自禁就翘起来了。他觉得应该提醒她,于是他叫了一声:“沈洁。”
“什么?”沈洁抬起头看着他。
“你的腿……”李雨的目光投向她的腿。
“哦!”沈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你见笑了,我喜欢这样。怎么,你有意见么?”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李雨的意料之外。李雨好不容易才想好要如何回答她:“我,没有意见,既然你喜欢,那就随便吧!随便。”
沈洁听了,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李雨摸不着头脑。沈洁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渐渐止住,轻轻拭去笑出来的眼泪,突然又换上了一张紧绷着的脸,一言不发地望向窗外。
第二十一
    沈洁在房间里细细地化妆,她柳眉如黛,双目含颦。五官在略显苍白的脸上组合出一种特殊的气质,宛如寒冬从高山上汩汩流下的山泉一样清冽孤傲。
晚上有一个派对,参加的都是成都的一些社会名流。李雨和刘治这样的知名人物来到成都,是一定会引起文艺界的注意的;至于沈洁,也早就在成都文艺界混了个脸熟。所以他们都受到了邀请。
沈洁化好妆之后,重新照了一遍镜子,确定没有不到位的地方之后,才站起身要走。刚走出客厅,李雨便来电话了,问沈洁要不要他过来接。
沈洁拒绝了,她说她可以自己打车去。
李雨不再坚持,却又不忘叮嘱沈洁注意安全。刘治在一旁听得暗暗发笑,说李雨中了爱情的毒,要么就是被沈洁蛊惑了,说沈洁是一个女巫。
李雨无奈地笑,想想刘治说的也是,沈洁的确像一个女巫,一个让人心碎的女巫。但是他心甘情愿受她的蛊惑,他甚至有点庆幸受到了她的蛊惑。他想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蛊惑而喝下爱情的毒药,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可以这样去爱一个人,丝毫不计较自己得失。
李雨和刘治到了派对上之后,便四下寻找沈洁的身影,他没有看到沈洁,他想她也许还在路上罢!她为什么还没来呢?塞车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看不到她,他发现自己的心竟是忐忑不安的。
终于,他的眼前一亮,沈洁轻盈地走进了大厅。又是他初识她时的一身雪白,这身雪白使他想起月光下的凉亭里,她像仙子一般飘落在他的生命中,给他的心灵留下抹不掉的痕迹。这身雪白使他忘记了她曾给他带来的伤痛,使他相信她依然是初识时的纯洁。
当然,她的那身雪白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何坚便是其中的一个。
何坚是成都著名的收藏家,社会上有传闻,从他手里经过的艺术品,没有一件看走眼的,凡是他说好的东西,那就是好东西,是丝毫不容置疑的。这是一个年近五十的人,却保养得极好,脸色红润,神采奕奕,全身上下光鲜利索。
沈洁走进他的视线时,他几乎疑为天人,在他看来,沈洁并不算得上是惊艳,但是她是不俗的,站在人群中宛如一只丹顶鹤站在鸡群中一般引人注目。
李雨迎上去,要与沈洁共舞,不料何坚却抢先一步,拦在了沈洁面前。李雨愣了愣,刹住了脚步。
“小姐,请赏个脸。”何坚微微弯下腰,向沈洁伸出了手。沈洁回之以一笑,从容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中,由他挽着飘向舞池。
李雨坐在一个角落里,落寞如投在那个角落里的一缕灯光。有女子来邀请他共舞,他含笑谢绝,目光一直追随着沈洁雪白的影子。
何坚问沈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文坛新秀沈洁沈小姐?”
沈洁笑了:“正是,难得何老还会记得我这种小辈,不过何老的名头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哦?是吗?那么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见过几次何老,只是何老从未注意过我罢了。”
“那就是我的不对了。”何坚说。
沈洁笑而不语,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李雨,稍稍抬头,便触到了他的目光。她知道他一直在看着她,于是她故意笑得很夸张地继续跟何坚聊了起来。
整整一个晚上,李雨没有跳舞,就那么坐在那个角落里,就那么看着沈洁挽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翩翩起舞。他看着沈洁笑,他但愿她是发自内心的笑,看着她笑他心里也轻松。他希望她能永远这样笑靥如花,永远。
回去的时候,李雨让刘治先走一步,自己则坚持等沈洁。夜深了,他要把她送回去才放心。
刘治无奈地摇头,依然是那句话:“你被那个女巫给蛊惑了,你无药可救了。”
李雨便想,即使有药可救,他也不吃那药。
坐在出租车里,沈洁一直望着窗外。在经过步行街的时候,沈洁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黄仲和叶贝!他们偎得很近,双臂紧紧相扣;她们谈笑着,看起来很开心,很幸福。
她把脸贴在车窗上,一直看着他们,直到车从他们身边开过,把他们丢在后面她看不到的地方。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李雨。
李雨看着沈洁,只觉得心疼。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对黄仲如此紧张?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并把脸别过去,看着车窗外,努力让自己去忽略刚才所看到的。
沈洁此时的心是不平衡的。她最不愿看到黄仲与叶贝在一起卿卿我我,她打心底里希望他们也像她和郭东那样,吵架,冷战,离婚。但是他们并没有,相反他们很恩爱,黄仲没有了沈洁依然很幸福,因为他的身边还有叶贝。
这不公平!不公平!沈洁在心里呐喊。
可是,感情不是物品,不是能掰开来称的物品,所以大多数时候它就是不公平的,强求公平只会让自己痛苦。但是沈洁没有想到这一点。
正因为如此,她把那个报复的计划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并且她要尽快行动,尽快!
钱惠的来访使沈洁感到十分突然。回到广州之后,她几乎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所以再来成都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起过要联系她。沈洁心里时时惦记着周小乔,可就是没有一次想起过钱惠。
所以当她看到钱惠站在自己门外时,竟是愣住了。她没想到她会来,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沈姐。”钱惠叫。
这声“沈姐”在沈洁听来,很是熟悉,却并不觉得亲切,远不如周小乔叫得亲切。真的,沈洁很惦记着周小乔。
“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她说着,让钱惠进来。
钱惠一边走进来一边说:“这么久没见,我想你了。知道你又来了成都,就来看你啦!”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沈姐,你现在是名人了,要打听你还不容易么?”钱惠笑着,那笑容十分灿烂,比阳光还要灿烂。
可是沈洁怀疑那笑是夸张出来的,她觉得她没有必要笑得那么灿烂。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女孩子心术不正。她清秀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勃勃野心。所以沈洁淡淡地一笑,说:“难得你还记得我。”
“我就算把全天下的人都忘了也不能忘了沈姐你呀!”钱惠说。
沈洁笑着,坐在椅子上,让钱惠也坐。
钱惠坐下来之后,却又不说话了,低下头,两手绞着衣角。沈洁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次来并不只是来看看她,而是有事要求她。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今天也许就不会来看她。所以沈洁问道:“你今天来有事?”
“我……”钱惠犹豫着,想说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她极力地想把话说得好听一点,所以她必须先把那些话理出一个头绪来再说。
沈洁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点然一根香烟,优哉游哉地吸了起来。
钱惠抬起头,看到沈洁的样子,吃惊地问:“沈姐,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
“怎么?很奇怪么?”沈洁不以为然地说着,随手磕了磕烟灰。
“啊,不!”钱惠急忙着,语气有点慌乱。
沈洁说:“说你的事吧!”
钱惠鼓起勇气,向沈洁提了个要求,其实那样的要求对于沈洁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不需要她花钱,也不需要她花时间和精力。她只须在参加文艺界的派对时叫上她便行了。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对于钱惠来说却是不简单的,她想进军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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