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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四爷党-第164章

小说: 四爷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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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十三日,仁寿皇太后在永和宫崩。胤?为了安慰皇太后在天之灵,晋封贝子允?为郡王。
    
    仁寿太后最终还是用自己的一条老命为最宠爱的小儿子换来了一个王爵。可是他仍被囚禁在景陵守陵。
    
    期间五月十日年妃临产,落下的却是个死胎。她宫里的嬷嬷跪在胤?面前痛哭流涕地说贵妃一定是被人害的,因为之前御医所请的脉案均为正常,根本不应该诞下死胎。而年妃只是默默地流泪,抓着胤?的手不让他离开。璇玑越听越觉得那嬷嬷说得离谱,便跑出去问跪在外间的接生稳婆究竟是怎么回事。稳婆说小阿哥出来的时候脐带在脖子上绕了三圈,小脸乌青乌青的,已然早已没了气息。
    
    璇玑不愿再进年妃的卧房,就在门廊外站着。两个原本一边走路一边嘀咕的小太监见到她立刻低下头没了声响,却在走过去后接二连三地回头看她,弄得璇玑有些迷惑。从屋内出来了一个嬷嬷,一看到她就连退了两步,又闪回到屋里,更加让璇玑摸不着头脑。不一会儿,胤?出来了,脸色不大好,他见到站在门边的璇玑,二话没说拉了她便往回走。
    
    璇玑小跑着被他扯着快步走出了咸福宫,才使劲掰开了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胤?叹了口气,抚着她的脸庞说道:“年妃宫里的嬷嬷暗示我,说是有人对年妃下蛊,咒死了小阿哥……”
    
    璇玑迷惑地看着胤?。忽然,她恍然大悟,又气又笑地问胤?:“怎么,她们怀疑是我干的?”
    
    “上次不该带你来看年妃,更不该让你为她诊脉。”
    
    “怎么,你也怀疑我?”璇玑心中闪过一丝剧痛。
    
    “怎么会?”胤?摇了摇头,握起她的手说道:“宫里谣言传得快,她们既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估计很快就会传出去,我怕这会伤了你……”
    
    “哼哼,”璇玑冷笑了两声道:“伤了我?笑话!这样也好,让她们传吧,到时候人人知道我会下蛊,人人都怕我几分,我倒可以落得个清静!”
    
    “又说气话!”胤?使劲握了握她的手,“这样的传言若从后宫传到前朝,那班臣子肯定要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联名上书迫我加害于你,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璇玑只觉得委屈,哽咽着问胤?:“若事情真的发展到那样的地步,你怎么办?”
    
    胤?转过身去,一边拉着她慢慢走在回养心殿的甬道上,一边缓缓说道:“给你封位,你不要,若是有封位他们便……”
    
    璇玑歪着头思度了一下,反驳道:“这不成立!唐玄宗在马嵬坡时不还是君王掩面救不得?杨玉环可是皇贵妃呢!”
    
    胤?停下来,转头无奈地看着她。
    
    “嗯,我就要用侍女的身份呆在你身边!就这么定了。若他们迫你,你就反问他们,若我真是心怀恶意之人,他们怎么容我在圣祖身边呆了将近二十年,当初怎么就没人提出清君侧?!那时他们这些所谓的忠臣都干什么去了?!”
    
    胤?把她拉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脊背,说道:“好,到时候我就这么说。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了。这件事,交给我吧。”
    
    璇玑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小声嘟囔道:“我讨厌后宫的争斗……”
    
    胤?轻笑了一下,说道:“你一不要名分,二不要地位,还有什么可去争的?你提防着她们点就行了,别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璇玑抬头看胤?,眼中充满了信任。
    
    次日,胤?以年妃宫中诸人侍奉主子不谨慎,一些奴才行为不端,以妖言恐吓贵妃,导致贵妃落死胎为由,把他们杖责后送浣衣局的送浣衣局,发边塞的发边塞。又让内务府拨了新人去伺候年妃,并赐年妃珍贵补药膳食若干,以示安慰和恩宠。?里看,年妃这次甚是风光,有些因祸得福的意思。可只有当事人知道,这却是皇上拔除她身边那些毒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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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寿皇太后薨,后宫最高的女性成了皇后乌喇那拉兰慧。在皇太后的丧仪彻底结束的第二天,悠闲地坐在长春宫中喝茶的她忽然觉得心中一阵空虚。抬头看了看对面摆置的西洋钟,原来是到了以前需要去皇太后宫中请安的钟点。如今皇太后走了,可这个习惯却还在。兰慧兀自地笑了一下,这种由衷的解脱感让她有些欣慰。倒也不是为着自己,而是为着皇上终于能从皇太后的猜忌和取闹中解脱出来而感到欣慰。
    
    兰慧出神地盯着身边小桌上香炉中冒出的袅袅白烟,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不可言状的天边,直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侍女,通报她熹妃娘娘来长春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如今是住在紫禁城中的一国之后。
    
    熹妃钮祜禄宛茗仍同在藩邸时一样小心谨慎,她总是那么安安静静的,走路轻,说话轻,也不肯轻易开口说什么,对所有的事都是淡淡的,让人有些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兰慧让宛茗坐下,微笑着问她:“前些阵子孝恭皇太后的大丧,年妃又病着,多亏有你在我身边帮衬着,又要你往咸福宫那边多陪陪病中的贵妃,把你累坏了吧?等皇上闲了,我定会上报皇上,请他赏赐你。”
    
    宛茗颔首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些都是本分中事,皇后谬赞了,更不敢承受什么赏赐。”
    
    兰慧也微微一笑,赞许地点了点头。她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问道:“贵妃那边怎么样了?身子有没有好一些?”
    
    “大概是诞下死胎后伤心过度落下了病根,到现在还是虚得很。皇上赐了她许多贵重的药膳让她好好保养身子,正在服用,可估计病根是在心上的,所以并不见多少好转。”
    
    “什么病根,能让她落在心上?若是因着皇上这些日子冷落了她,那就实在太不应该了。看看皇上都忙成什么样子了。不过病人就是喜欢钻牛角尖,她自己走不出来,你去陪她的时候就多多劝慰她吧。”
    
    “是,我知道了。”
    
    “贵妃她,还对你说了什么吗?”兰慧似乎心不在焉地又问了一句。
    
    宛茗沉默了一下,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鞋尖,缓缓开口道:“贵妃这些日子有些着魔一般,每次去,她总是疑神疑鬼地说有人要害她,这次若不是小阿哥用自己的命换了她一条命,出事的人肯定该是她。这回去的时候,她又支支吾吾地要我回禀皇后说,一定要防着一个人……”
    
    “防着谁?”兰慧心中小小地一惊。
    
    “皇后娘娘,有些没证据的话,宛茗不想讲,怕平白污了他人的清白。”
    
    兰慧轻笑了一声,道:“你从贵妃那儿‘学’来的话儿还少么?”
    
    宛茗的神色一凛。
    
    “再说了,既然是‘防’,若不能事先得到些风声,又从何‘防’起呢?”
    
    “皇后的训示宛茗明白了。贵妃是要我回禀皇后,要防着皇上身边的一个人。”
    
    “你说的是……哦,她指的是,养心殿的璇玑?”兰慧心中早猜出了七八分。
    
    宛茗低着眼睛,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轻轻抬了抬右手,换了个地方又放下。
    
    兰慧看着神情淡然的宛茗,心中忽然一阵懊悔:那个名字说出来容易,收回去可就难了。璇玑是两代君王的近身侍女,在这宫中的身份有些特殊。现在看来,不管她有什么样的居心,只要皇上不发话要处治她,没有人能如何得了她。再说了,那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怀恶意的人,为何年贵妃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她是一个祸患呢?难道,是贵妃觉得璇玑抢了她的荣宠?可她的身份再特殊,也不过只是个宫女……
    
    “我看贵妃是多虑了,璇玑那丫头,自圣祖四十多年起就在圣祖身边伺候着,深得圣祖的喜爱和信任,她如今能留在皇上身边,估计其中也有圣祖的意思吧。”
    
    “皇后说的极是。贵妃可能是想念皇上了,又得知璇玑能日夜伴在皇上身边,便打翻了心中的醋坛子,才会这么疑神疑鬼的。我倒也看着那丫头应该是心地纯良之人。不过,若是说心中不羡慕她,那也不是实话。”宛茗羞涩地笑了笑。
    
    兰慧宽容地笑了一下,道:“别整日胡乱想的,皇上身边的侍女多了去了,她不过是其中一个,怎么就会抢了你们的荣宠?不过,依我看,贵妃提防着璇玑,可能还有另一个原因。”
    
    宛茗立刻明白了皇后的所指,便接话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兰慧点了点头,便只顾低头摆弄着手中的一串玉佛珠。两人静默了片刻,宛茗起身告退。她方走到屏风前,只听身后的皇后不紧不慢地说了句:“你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从她那儿留心打听着就是了。”
    
    宛茗行了个蹲安,转身离开了长春宫。
    
    走在甬道上的熹妃钮祜禄宛茗两眼怔怔地盯着脚前的石砖路,看似是在专心走路,一步步中规中矩,可她的心中却极其纷乱复杂。自从入府后,嫡福晋便对她这个地位低下的格格很是照顾。开始,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受用着,单纯地报答着,常常送给嫡福晋一些亲手精心绣出的帕子或做出的衣衫。可后来侧福晋年琮碧入府,嫡福晋反倒不怎么跟她亲近了。五十年时生下了弘?,因为身份低下,所以不能自己养着,嫡福晋一指,便把弘?指到了从未生育过的侧福晋那里。后来侧福晋开始受宠,嫡福晋更是悄悄暗示她多跟年福晋亲近,一则好一起照顾弘?,不至于生的儿子跟自己不亲,二则年福晋看似单纯,可其实心有九窍,颇有些手段。可惜年福晋不知道嫡福晋更是心思缜密,对她洞若观火,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斤两,所以让她去亲近年福晋也是为了让她当个中间的传话人,把年琮碧那边的动向时时告知嫡福晋。也幸好她在藩邸时一直是个安静本分之人,侧福晋并没有把她当作是嫡福晋的人,而是把她当作自己的知心之人。
    
    或许说知心之人言过于实,她明白年琮碧没少在背后怂恿着她在嫡福晋面前挑是非,作那根先出头的椽子。可她明白,也只有这样,才能取得侧福晋的信任,从而完成嫡福晋的委托……这样的日子过得小心翼翼,有时甚至两头夹气,但至于嫡福晋,当今的皇后这边,她还是非常感激她曾经对自己的恩情,实在是不想失了她的信任……
    
    如今的皇后已年近五十,颜色衰退,是不可能跟仍风韵娴淑的贵妃争后宫之宠的。可皇后要争的,是皇上还未决定的储位!
    
    弘时阿哥实际上是如今的皇长子,又是从小被嫡福晋养大,两人如同亲生母子,皇后当然希望弘时阿哥能成为皇上储位的不二人选。弘时阿哥的生母齐妃,本来在藩邸时也为侧福晋,所以弘时阿哥的出身跟福惠阿哥是平等的。可皇上册封后宫主位后,年氏成了贵妃,李氏只是妃,不仅两人在级别上差了一级,而且直接导致在继承人选上福惠阿哥也要超出弘时阿哥一级。再加上福惠阿哥的舅父年羹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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