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情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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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是谁,不是吗?」学著卓尔凡的话!翱煜一张与他相似的脸,有著彷佛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表情。
就像在对小时候的自己说话,卓尔凡心中充满关爱、自傲,他的儿子多麽像他。
「你对我有敌意。」
「只要欺负蚂咪的人,我都不会原谅。」翱煜握紧拳头。
「翱煜,回房去睡觉。」天恩不希望在儿子的印象中,只记著父亲坏的一面。
「妈咪。」
「去睡,妈咪有话要和……卓先生说。」卓先生,好疏远的称呼,却是最安全的。
天恩看著儿子悻悻然的离开房间,转向卓尔凡,「夜深了,你要回去吗?」依旧温柔的嗓音,但在这种昏黄的灯光下有点暧昧,像情人不舍得爱人离去,害她有些无措,眼睛不敢对上他的。
她的忐忑像个小女孩,也让他想起以前,总是青青涩涩的怕麻烦别人,对於她偶尔的情绪表现,卓尔凡有一丝喜悦,原来她并非无动於衷。
「我今晚要睡这里。」
诧异在天恩的眼底闪过,但随即她从衣橱里搬出备用枕头和薄被,「这房间让给你,我去客厅睡。」她才拉住房间的门把,就被人由背後搅起。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掰开他的手掌,却敌不过他的蛮力,只能一直的挣扎,柔顺惯了的她哪知道该怎麽挣扎才能解脱,更何况一波波由他宽阔胸膛传来的温热,不止暖了她的心,也让它有了跳动的感觉。
卓尔凡感觉到她的挣扎,却也由其中发觉她的意志力薄弱下来,扬起连自己也没发现的嘴角,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睡你的床,也要你的人。」
背对著他,天恩颤著身子,却察觉到脸上热热的,是泪吗?
「这…。:也算是报复我的一种方法吗?」
「该死的你!」他暴怒的揪起她的一把头发,让她旋过身面对自己,在看清楚她氤氲的眸子,怒火霎时被浇熄,喉中低吟感叹,倾向前,却是衔住她的圆润耳垂,「我究竟该怎麽办?」一句话道尽他的无可奈何,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吻住她的唇,继续稍早的迷情。
双臂滑过她的纤腰,轻轻拢起裙摆,触及那丝绸般的肌肤。真不可思议,生过一个孩子,她依然拥有如婴儿般柔嫩有弹性的皮肤,熟知她椎骨尾端凹处的敏感带,他慢慢的爱抚,直到她无依的颤著身子,开始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捉住他的手,他反制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胸膛,柔弱无骨有丝冰凉,居然冷却他的灼热皮肤,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他呻吟。
就像以前爱她的方式,如果是梦,就让她重新回味一次吧!天恩抖著手,不太俐落的打开一个个扣子,也学他曾做过的方式,亲吻他每寸展现在空气下的古铜色肌肤,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像个初上讲台的小学生,但却听见他似是痛苦的呻吟。六年的无欲生活以及曾有一小段的浪漫,虽经人事,但仍是懵懂,犹甚以往的他总是狂放热情,完全没有她处於主动的位置,所以她停下来,嗫嚅半天:「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很痛?」
「SHIT!」原本高张的性欲被浇了一盆冷水,发现他居然沉迷於她的魔力之下,以往他从不让女人主导他的任何事,就连上床也一样,但她这麽一停止,却让他感到挫折。
他俊美的脸好红,模样好可怕。生气了!难道是太痛的关系?天恩连忙将自己的身体挪开一点。
「你要做什麽?」他十分不悦的发现这小女人居然在闪躲他,便将她搂回来,卓尔凡不客气的将她压在身下,身子的契合让她不得动弹。
天恩贴切的感觉到腹部坚实的男性魅力,顿时,豁然开朗让她红了耳垂。
「这些年来,你没有跟过别的男人。」是肯定句,这让他的语气当中充满得意,「但我却拥有很多女人,说不定青涩的你能和她们评比。」
天恩刷白了脸庞,「很抱歉,我没有熟稔的技巧让你快乐,或许你愿意提供人选让我学习。」其实早明白他把她当娼妓,说出口的话只是如他所愿来贬低自己,她在心里这麽告诉自己,以减轻心的痛楚。
她追不及待想离开他,是想投人餐厅里那个男人的怀抱,是不是?卓尔凡的恼怒遮蔽了眼,霸气十足的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没有任何的怜惜心情,狠狠的咽过她的臂膀与颈胸,痛使天恩不停的扭动,想脱离他的折磨,却勾起他男性的征服欲,没有任何温存,他只想感受她的柔软,长驱直人。
好痛!天恩咬住双层忍住快逸出的声音,却使红唇沁出血丝,多年不经人事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突来的霸道,接下来,她任由痛主宰她的感觉神经,没有发现唇上的血越来越多,鲜红得触目惊心。
在多次的要她之後,天恩疲惫的沉入睡梦中,独留被失眠控制的他。
卓尔凡睁著眼,了无睡意,他根本没打算会再和她有任何肌肤之亲,更没料到要她的狂热依旧,该如何处置她的念头让他乱了心思。
不!她凭什么本事让他乱了心思,反正就如原来的打算,将她扔在别墅中,眼不见为净,只要叫佣人好好照顾她的身子就行了。
天气慢慢转凉了,搬进这宅子算一算已有半个月,很可笑的发现,在当他的情妇时,她对他的了解非常贫乏,没有任何家情妇的虚荣,没有使尽力气去探听是否有竞争对手,就达现在,她活动的范围除了客厅、饭厅与房间,就是这个小花园了。
今天,她从报纸得知消息,卓尔凡打算在秋高气爽的夜晚办一个宴会,要与客户言欢,整天佣人忙得手忙脚乱,她乾脆躲到小花园来,既不会打扰人,又不担心尴尬。
自从那夜之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他也不再找她麻烦,只偶尔会嘲讽她瘦得让人起不了「性」趣,日子几乎平静得像喝水,冷暖自知。
「妈咪,」是翱煜,他一身合适的宝蓝色裤装,七分裤配著长靴,一看即知出自名家之手,「你怎么不换衣服?你不参加今晚的宴会吗?会场已经布
置好了,很漂亮、很热闹耶'有着孩子爱玩的性情。
天恩招招手,让儿子靠着她的腿,'穿这么漂亮,是叔叔送的吗?' '他说他是我爹地。'这是事实,翱煜只是在征求母亲的认可,眼中充满童签证的渴望神情。
终究还是孩子,不管嘴上说得如何坚定不需要爹地,便心里……天恩的心中有点苦涩,像失去了什么支柱,脸上却露出一抹温煦的笑容,'傻孩子,他本来就是你爹地。'
'在谈什么?'卓尔凡的出现让原本温馨的空气冷凝,他也感觉到了,深深为此感到不悦。?
「我在问妈咪为什麽还不换衣服,爹地,你叫妈咪赶快去换衣服嘛—。」翱煜拉著父亲步下台阶,往天恩的方向推,自己一溜烟的跑掉。
卓尔凡还沉浸在儿子喊他爹地的喜悦里,天啊—。他是不是听错了,狂喜在脸上不停的流转。
他爱翱煜。天恩有些动容、安慰,是该她离开的时候了,虽然舍不得,但这样会让他的日子过得更自在。
「在想什么?」卓尔凡心情愉快的问,不在乎她有没有回答。
天恩也明白,只是摇摇头,遥望天际,紫、橙的彩霞使整个天空绚丽,很美!
「去换衣服,宴会快开始了。」
「你们去就好了,谢谢你的邀请。」她以为这只是他客气的问话。
「去换衣服。」卓尔凡蹙起眉头,她又要惹他生气了。
注意到他语气的转变,天恩回头,仰望的角度使光影在他脸上形成阴暗部分,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深深感觉到他不高兴。
「你在生气?」
他才不会为她动怒,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没有!! 」
「我有点累,不想参加。」
「只要露个脸,就随你选择去或留。」
天恩明白怎麽也争不过他,那麽何必浪费口舌,既然他应允可以露个面就离开,干嘛争个结果,她站起身往屋内走,如他所愿去换件衣服。
「哇!小姐好美!」听见佣仆的惊叹,天恩只是笑了笑。
「我不美,都三十多岁了。」
「只要小姐不说,谁看得出小姐是小少爷的妈,大夥顶多猜你二十出头,何况小姐沉静、柔美,别说男人看了心醉,连我看了都直觉要是男儿身,铁定把你娶回家。」
「臭美!你要是男人,小姐也看不上你。」
在她们的笑闹中,天恩注视著镜中的自己,削瘦的鹅蛋脸嵌著两颗黑琉璃,没有大得像玻璃珠迷人,却散发著柔和的神韵,略施胭脂使白皙的粉顿有著诱人的蜜桃色,点点朱红也画出美好的唇形。
早个十年,她如果像现在这麽美丽,或许她会嫁人为妇,现在会乐天知足还是怨天尤人不知道,但一定不会对他恋恋痴狂,一定的!莫非这真是上天注定。
沉浸在思绪中的天恩没有注意到佣仆已离去,镜子中,她的身後出现他的身影。
「你在想什么?」这句话快变成他的口头禅了,每次似乎都用这句话拉回她的注意力。
回过神,天恩没有吓一跳,能用这种霸气命令别人将注意力拉回的人似乎只有他,「没想什麽,」一股孩子气的兴奋,她站起身在原地旋转,「漂不漂亮?」
卓尔凡的眼神刹那间放柔。「漂亮!戴上这个更相得益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不待天恩抗议,他的手绕过她雪白的颈子,冰凉的钻坠凉透她的胸口。
天恩由镜子可以看见自己「身价非凡」,「我怕会弄丢,赔不起。」
「我不会要你赔,丢了就丢了。」他的口气似价值千万的钻饰是不起眼的玻璃珠。
天恩沉思他这番话的意思。
该死的!他就不值得获得她完全的注意力吗?就像在讽刺他的权威,不悦的用力拉她的手腕,「客人来得差不多了,走吧!」
「嗯!」天恩点头,奇怪的男人,又在生气了。尾随著地走出去,却在门口被他的手抱住柳腰。
抬头看了他一眼,蹙著眉头有些不明白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今晚的女伴。」
「你太太呢?」在她的观念中,他应该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