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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审美疲劳-第24章

小说: 审美疲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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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的。老马打开纸条一看,上面画着两只手,一只纤细,那是女人的;另一只手粗大,那是男人的。在两只手的下方还写了两个字“把握。” 老马看了几眼,不解其意,转身往回走,想问个究竟,可孙妙斋不见了人影。 
老马将纸条叠好,揣在口袋里,打了一辆出租往回走。一路上,他揣摩的是纸条上的那两手和两个字。孙妙斋,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那两只手,一只是我的,另一只是时成的吗?如果是,让我去握住她的手,不要错过人生机遇?再一想,不对呀,“把握” 既是动词,又是名词。它的另一层意思,问我对时成有没有把握?如果没有,只能好好把握住自己,不要乱来,更不能胡来,免得身败名裂,晚节不保。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3)   
老马接下来想的是时成,这确实是个正派的女人,让人心动的女人。我老马没有和她做那事,对胡大江对她没有什么歉意,更没有什么对不住他们夫妇的地方。如果胡大江揪住这事不放,我就搬出那公寓楼,大不了不做朋友。想好了应急预案,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他决定主动出击,找胡大江好好谈谈,相信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说干就干,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胡大江的电话。 
老马问:“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出来坐坐。” 
胡大江说:“客气什么?你不是很忙吗?” 
老马说:“肚里有话,想跟你聊聊。” 
胡大江为难地说:“不行啊,今晚我约了人。” 
老马说:“你就不怕有话憋在肚子里,将我憋死啊?” 
胡大江说:“明天吧,行不行?” 
老马说:“行啊行啊。” 
胡大江接电话时, 刚刚与时成走进别墅大门。 
时成问:“谁的电话,这么亲热?” 
胡大江说:“马文儒。你认识吗?”问这话的时候,他特别注意时成的面部表情。 
时成回答干脆:“认识,《梦断扬子江》就是他写的。” 
胡大江问:“你们见过?” 
时成反问:“见过又怎么样?“ 
胡大江说:“没有别的意思,我是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时成神秘一笑:“保密。” 
胡大江说:“你气我?” 
时成说:“放心,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还要看你的表现。” 
胡大江说:“我今天的表现还不好吗?” 
时成说:“才一天嘛。来,帮我收拾房间。你看,我离家才几天,就成了这个样子,跟国民党逃跑似的,到处乱七八糟。” 
时成穿上工作服,又是拖地板又是抹桌子。擦擦洗洗,忙乎了二个多钟头,使别墅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面貌焕然一新。胡大江感慨万分地说:“没有女人不成家,家里哪能缺女人?” 
时成说:“你才明白呀。” 
胡大江说:“过去是半明半白,现在算是明明白白。” 
时成说:“要巩固这个理念,防止反弹。” 
胡大江做了个鬼脸,行了个清宫礼:“喳——” 
家庭和夫妻的气氛急剧升温,当时成收拾好卧室、铺好被子、拉上窗帘、调好柔和的灯光时,和谐的气氛升温到了极点。 
卧室里,时成疲惫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报纸。柔和、温馨的灯光,勾勒出她全身优美的曲线。乌亮的短发,白里泛红的面颊。两只眼窝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似长在水边的小草,跳跃着青春的活力。胡大江伫立在门口,凝视着时成。那神情,仿佛在观赏一幅水彩画和一件工艺品。 
时成问:“为什么这样看我?” 
胡大江问:“知道我在想什么?” 
时成说:“不知道。” 
胡大江感慨地说:“新婚的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站着,久久地看着你。你也像今天这样在床边坐着问我。可是昨天和今天,跨越了整整五年哪。” 
时成问:“昨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胡大江说:“这室内的光,还是那么柔和、温馨,你还是那么年轻,脸上没有皱纹,连眼角的鱼尾纹也看不见。” 
时成说:“可是我的心憔悴了,衰老了,还有创伤。” 
胡大江说:“我要医治你的创伤,让它尽快地愈合。” 
时成问:“可能吗?” 
胡大江说:“完全可能,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 
时成慢慢站起,向胡大江投来深情的目光:“你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胡大江猛地上前,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时成抱在怀里说:“亲爱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时成仰面,陶醉地闭上双目,翘起红红薄薄的双唇,等待胡大江的亲吻。 
胡大江十分内疚地:“我早想告诉你,那个女人叫黄蕾,是……” 
时成伸出手,挡住胡大江的嘴巴,说:“不要提她!” 
胡大江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在时成的额头、面颊、嘴唇上一阵狂吻。 
夫妇离别相逢,冰释前嫌,犹如久旱的大地,突然间狂风大作,一道闪电划过,几声炸雷隆隆,暴风雨的前奏,惊天动地,令人心悸而颠狂。俩人相拥着,喝醉了似地倒在床上,时成在胡大江的怀里成了一个布娃娃,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她平躺着,四肢舒展,发出轻微的呻吟,半睁半闭的目光,蕴含着渴望,等待着暴雨泼洒她的全身。 
胡大江脱掉她的鞋袜,解开她的上衣。她配合默契地抬起双臂,好让胡大江将羊绒内衣从她的身上剥离。裸露的上身呈现在胡大江的眼前,白晰的皮肤,看不到一个色斑。胸前的两座小山峰,骄傲地矗立着。身段的每根线条,清晰可见,犹如一尊睡美人雕像。 
胡大江抚摸着这尊“雕像”,两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来回滑动,仿佛在抚平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上的皱折,似乎任何一个粗鲁的动作,都会使这尊“雕像”碰破。随着胡大江的抚摸,时成纤细的腰枝,在微微的扭动,她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胸部的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拉过胡大江的手,放在胸部的山峰上来回揉着,胡大江如同搓着雪白的面团。顿时,一股暖流在周身流淌,他惬意得直哼哼。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时成的裤扣,拉开拉链,富有弹性的牛仔裤,慢慢地往下移动,露出了她丰腴的臀部,雪白的小腹。一片黑黝黝的绒毛似茂盛的草丛,就像白色海洋中的三角形小岛,诱惑大海中的畅游者去登陆,去攀登。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4)   
终于,胡大江开始了“登陆” 。他关掉了床头调光灯,两只手指在黑色的草丛中梳理着,反复耕耘着早己湿漉漉的土地。忽然,时成撑起两条修长的分开的腿,敞开了进入小岛的大门。胡大江鱼跃而上,身子从时成撑起分开的两腿中间穿越,在小岛上匍匐前进。暴风雨终于来了。当胡大江的身躯强劲有力地压向小岛时,时成大叫一声,猛地推开胡大江,跃身坐起。 
登陆失败了,飘飘欲仙的胡大江,有突然坠入悬崖之感,惊愕不已。他问:“你怎么啦?” 
时成说:“不行,疼。” 
胡大江急切地说:“你好长时间不经暴风雨洗礼了,可能是不适应。再来一次吧,我保证慢慢的,轻轻的。” 
时成无法拒绝点点头,重新躺下。胡大江让她侧过身去,在她丰腴的两臀之间,开辟了一个新的通道。 两个侧着紧贴着的身躯,张驰有序地运动起来。阵阵疼痛,从时成的下部传遍了全身,她咬着牙坚持着,直到胡大江全身畅快地抽搐,精疲力竭,慢慢地松开了她,进入了梦乡,发出了阵阵鼾声。 
时成的疼痛在继续,那感觉就像阵阵针刺,像在流血。室内黑呼呼的,她强忍着疼痛,穿衣下床,摸着黑,来到洗手间,打开灯一看,下身没流一滴血。她奇怪了,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比如可怕的子宫癌。听人说子宫癌初期只是疼,不流血。想到这,不由紧张起来,一阵绝望涌上了心头。 
床上,胡大江睡得很沉,很香。男人就是这样,在女人身上心满意足后,刚才的温存和爱抚就无影无踪。只顾自己的沉睡,将意犹未尽的女人冷落在一旁。为此她很反感,曾多次向胡大江提出批评。胡大江虚心接受,就是不改。时间长了,她原谅了他,可是心里却添了几分冷漠。世上万物,从量变到质变,这种冷漠日积月累,变成了麻木,再后来就是老马所说的“审着疲劳”。 
时成披着睡衣,无力地坐在床头,仔细打量着打着呼噜的胡大江。他的“呼噜”按照节奏在周而复始,伴有高中低音,带有韵味;他肥嘟嘟的身子弯曲着,像只大虾米,盖着被子,仿佛在床上堆着一座小土丘;他的头发掉了不少,也花白了不少,可能好几天没染发了,发梢和发根黑白分明。他头的前面有一缕长发,本来是用来覆盖后顶的,现在挂在前额,像女人们凌乱的留海,给人披头散发的感觉。这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十年的丈夫?是白天一身名牌、在豪华的办公大楼里激扬业务、指点市场、拥有数亿资产的胡大江?不可思议! 
时成轻轻地撩起胡大江散落在额头的一缕长发,他翻了个身,掀开了被子,半个身子露在了外面。时成刚想给他盖好被子,他却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隐隐约约地发出“蕾——蕾——” 的语音。 顿时,时成的脑袋“嗡” 地一声炸开了,浑身颤抖起来。刚才,她忍着疼痛让他满足,想不到他心里想着的竟是黄蕾。可以证明,他做爱时,将她假想成了黄蕾,难怪他刚才那么尽兴,那么投入和满足,这简直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忽然,胡大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了蓝光,这是有电话打进或来了信息的提示。时成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息:“我没看错,那女人就是你太太。” 
什么意思?深更半夜的,谁打来这信息?难道有人一直在盯她的梢?抓住了她的什么把柄?一连串的问号,在时成脑海里盘旋着,她马上想到的是和马文儒的关系,想到了和老马在“不见不散” 茶社里喝茶时的情景。那天她看到了黄蕾,不等于黄蕾没发现她。对,肯定是这样,她肯定在寻机报复我。报复是情敌莫大的乐趣啊。由此,她又想到了与老马的关系怎么解释,黄蕾己准备了一盆脏水,正要往她身上泼。 
怎么办?必须尽快和黄蕾见面,准备摊牌。她毫不迟疑地走出卧室,轻轻关上门,用胡大江的手机,拨通了刚刚打来信息的手机号码。 
果然不出所料,手机里传来了黄蕾的声音“胡总吗——” 
时成回答:“我是胡总的太太,是你没看错的那个女人。” 
黄蕾沉默了。 
时成说:“请不要挂电话,只想和你见面谈谈。约个时间好吗?” 
黄蕾说:“没有意见。” 
时成说:“明天上午九点,还在那个‘不见不散’。” 
时成关掉手机,回头一看,胡大江披着睡衣,站在她的背后。 
胡大江问:“深更半夜地,给谁打电话?” 
时成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胡大江说:“睡吧,快下半夜了。”说着,伸出一只胳膊,去搂抱时成的腰。时成触电似地一闪,大喊一声:“别碰我!” 
第二天一早,时成又离开了家,胡大江没有阻拦她。   
《审美疲劳》第十二章(1)   
男人们在高谈阔论拯救女人的同时,却忘记了自己离开了女人无法生存这个活生生的事实。相反,女人也在拯救男人,特别是他们的性权利。”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时成就来到了“不见不散” 茶社。黄蕾比她来得更早,在僻静处的一张台子旁坐着,一边看报一边等着。时成不声不响地走过来,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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