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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35章

小说: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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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啊,真是神经。”女人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他呆若木鸡,任由女人拉着,她走一步,自己也跟着走一步。“真是我的妻子吗?”他不时问自己,为进一步确认,他停下脚步问:“我们真的是夫妻吗?我们的家在哪里?”
“你怎么啦?你是和我开玩笑吗?怎么连我也不认得?”女人表现出很惊讶地神情。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他说。
“怎么会这样?”女人问。
“因为,因为我在一次车祸之后,以前的事什么也记不清了。”
他的话让女人很心疼,“你竟出了车祸?让我看看。”说着仔细打量起他的脸,他的身,“伤得重吗?”
他摇摇头,“不重,只是暂时丧失记忆了。”
女人突然抱着他抽泣起来,“我可怜的人,难怪连我也不认得了。但你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朋友帮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张深。”
说到张深,大家便应该知道他便是春子了。原来,被书店老板赶出门的春子极度沮丧,在一家小酒馆喝了点啤酒之后,晃晃悠悠来到汽车轰鸣的大道上准备一死了之,幸好被路旁的一个好心人及时拽住。这个好心人叫许仁义,是一家酒店的大堂经理,当了解到春子因何欲寻短见的来龙去脉后,对他的种种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他安慰春子树立起生活的信心,只要人还在,就一定能恢复记忆,找到自己的亲人,就一定能创造出好的生活。尤让春子感动的是,许仁义为让他生活有个着落,特意安排他到酒店暂时当了个保安。这天,他刚从白班换下来,便慕名来到距酒店不远的著名景区——世界之窗,因为舍不得那一百多块钱的门票,他只好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想不到竟遇上了一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陌生的亲人。
“既然我叫高昌,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们的家又是在哪呢?”春子问。
女人偎依着他,“唉,自己老婆的名字也不记得了!我叫戴子慧,我们原有一个幸福的家,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爹地非要拆散我们,还硬说你死了,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
春子问:“我们原来的家在哪呀,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戴子慧说:“我们的家好大,和我爹地同住在一个好大的别墅,爹地不喜欢你,把你赶出来了,还说你死了,我不信,乘他们不注意偷偷跑出来找你。”说着,她调皮地一笑,附着春子的耳朵说:“我还偷了家里一大笔钱,另外租了一间房子,走,我们回自己家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再也不回原来那个家,不受爹地的管束了。”
春子随戴子慧打的来到一个居民小区,然后来到他们的新家——一套两房两厅的居室。“昌哥,这就是我租的房子。”戴子慧叫春子坐,“你歇会,我去倒水给你喝。”
房子虽小,但颇为整洁,日用家什一应俱全,春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客厅墙壁上的一张相片上。只见这是一张两人在海边的合影,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近看有点模糊。那女的穿着一件丝质浅黄的衬衫,偎依着旁边的男的,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春子看得出,女的显然就是戴子慧;而男的身着一件白色T血衫,俊朗的面容略带一丝忧郁,果然像自己。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春子不禁唏嘘不已。这时,戴子慧递过茶杯给他,见他看着相片出神,便说:“昌哥,我当时急着跑出来一时忘带了我们的许多合影,只有藏在钱包里的这张,前几天特意到照相馆里放大挂在这里的。”
“哦,你的那张原件呢?”春子边接过茶杯边说。
戴子慧便从提包里取出钱夹子,然后从中抽出一张小照片。春子接过,说:“这么小呀,难怪放大了有些糊。”
戴子慧说:“没办法啊,只带了这张出来。你看,那天我们在维多利亚海湾玩得多开心啊,记得就是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作爱呢。你呀,你那天好坏,弄得我有点疼。”
春子听她说得绘声绘色,自己却如坠入云里雾里,他在努力回忆,努力找寻自己的角色,却始终没有印象。春子心想,医生不是说如果遇着自己的亲人可以帮助恢复记忆吗,怎么对以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
“昌哥,我放好了水,来冲凉吧。”正想着,春子被戴子慧叫进了卫生间。
“进去躺下,我帮你擦背。”戴子慧指着浴缸说。
春子迟疑不决,对戴子慧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直接用水笼头冲就好了。”
戴子慧不解地问:“以前都是我帮你擦身子的,怎么今天让我出去呢?”
以前都是她擦呀?春子一想,算啦,还是依她所说吧,因此跨入浴缸之中。想不到戴子慧叫了起来:“鬼东西,你怎么连衣服也不脱就进去呀。”
春子这才发觉自己穿着衣裤进了浴缸,不禁觉得好笑,但当着一个陌生女人脱个精光又觉得非常别扭。
“你怎么啦?”戴子慧见他迟迟不动手脱衣服,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春子心想,既然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边想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但脱到只剩内裤时,却怎么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他回过头想说就这样洗时,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原来此时的戴子慧已将自己的衣服净脱,那诱人的乳浪波峰毫不遮掩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这……”春子说话已不利索了,喉结一动一动却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这什么这,瞧你那熊样,是不是好久没和我做就眼馋得不行?”戴子慧的话终使春子回过神来,他忙说:“没,没,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我还觉得你这人变得奇怪了呢。”戴子慧强行将春子的内裤脱下,用鼻闻了闻,说:“都出味了。”然后用手握了握他的家伙,“对了,你好几月在外面有没有搞别的女人呀?”
“没,没。”被戴子慧脱下内裤后,春子说话又有些不利索。
戴子慧笑着说:“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呆会我一试就知道了。”
春子望了一眼戴子慧那妩媚地神情,这确实是一个妻子对自己丈夫的无限深情。可春子心中还是一片茫然,她真是自己的妻子吗,她要怎样试验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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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50)
    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春子也只能按照正常地轨道滑翔,像一列火车,行使到一定时候,就必须经过某一个站台。
他现在要经过的这个站台,就是戴子慧为他铺好的弹力十足的弹簧床。随戴子慧走到卧室门口,春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那宽大的床上铺着质地优良的纯竹木凉席,与之配套的两个枕头摆在上面,似乎在发出不可抗拒的召唤:上来吧,现在是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最美妙的时刻!
“想死我了!”戴子慧见春子立着不动,按奈不住内心的激情,一把抱住他就是一阵狂吻。春子招架不住,勉强走了两步便索性一起歪倒在床上。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赤裸相对。春子借助灯光,虽然发觉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是那样的柔情蜜意,但还是因为即将要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和义务而显得局促不安。“我们是夫妻。”春子再次在心中告诫自己。既然是夫妻,这所有的一切行为是多么的正常。
“来吻我的全身吧。”戴子慧拉着春子扑倒在自己身上。当春子依言从她的颈部吻到胸部,再从胸部吻到小腹,戴子慧禁不住发出类似于鸭叫的声音,让春子吃惊不小,他抬起头望着她,正想说什么,却被戴子慧说在了前头:“怎么啦,你以前不是特喜欢听我这样的呻吟声吗?”说着又将春子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腹部,“不过,我也特喜欢你吻我的全身,每当这时,我就忍不住要叫。啊……”
春子心想,原来我以前是这样子的,既然如此,还是继续吧,因此将热吻慢慢向下推移。当春子近距离直面戴子慧腹部下方莲瓣翻卷、情穴汪汪的诱人情景时,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愈燃愈炽的熊熊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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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过起了夫妻生活。春子去上班的时候,戴子慧总要送他到酒店的门口方肯回去。有时春子会问起他们以前的事情,戴子慧就会很甜蜜的回忆起往事。从她的讲述中,春子得知戴子慧是一家香港跨国公司老总的独生女,他以前在电视中听到过这位老总的名字——戴安陆。原来这位鼎鼎有名的香港富商竟是自己的岳父,春子唏嘘不已,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戴子慧的深情回忆却不容他质疑。戴子慧告诉春子,他原是她父亲在深圳的一家公司的职员,3年前,她到这家公司锻炼时认识了春子,两人产生恋情,但却遭到父亲戴安陆的强烈反对,因为她父亲有意与香港另一位富商李嘉齐结为姻亲关系。
“那我们是怎样结成婚的?”春子对自己这一段天方夜谭似的过去非常好奇。“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直叫你老公,你也一直叫我老婆的。”戴子慧的回答让春子吃惊不小,他问:“我们举没举行婚礼你会不知道?”戴子慧摇摇头,又点点头,她说:“记不太清,反正你是我的老公,这是错不了的。”
春子陷入了深思,戴子慧不说出真相到底用意何在呢?
“哦,我记起来了。”戴子慧突然兴奋地拉着春子的手,“我记起来了,我们是举行过婚礼的,那天我穿着婚纱,你穿着礼服,好多人在看着我们,为我们拍照呢。”
“照片呢?”春子问。
戴子慧嘟嚷着嘴:“忘家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自己的家在哪里?”春子想找到自己的亲人。
没想到戴子慧又摇起了头,她说:“你是说过要带我去见你的家人,但是一直没有成行,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
春子又问:“那你总该听我说起过吧。”
戴子慧点点头:“你不但说起过,而且是经常说起过,你说你的老家在湖北宜昌,大学毕业后到深圳打工,经过几番周折,才来到我爹地的公司。”
“我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失去记忆的春子强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家事。
“你说你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在家里,你很喜欢她们。”戴子慧说。
“我父亲呢?”
“你好像说他早已经死了。”
“死了?”春子震惊不已,自己还这么年轻,他怎么就死了?自己怎么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怎么死的?”春子又问。
戴子慧叹道:“你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连自己的父亲是如何死的也不知道。”她说:“听你以前说好像是得了什么病死去的吧。”
“你不知道我家里的具体地址吗?”
“真的不知道,你只说过是湖北宜昌人。”戴子慧搂着春子脖子说,“好晚了,别再问这问那好吗,我们睡觉吧。”
春子点点头,两人已坐在床上聊了许久,是该休息了。但当他躺下时,戴子慧便用温软的肉身帖了过来。当春子伸开手臂欲揽她入怀,突然感到有些心神不宁,这种不安比与她进行的第一个晚上更甚。这是为何呢?
戴子慧继续以柔情招唤着春子,至使春子又在不可抗拒中完成了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和义务。但不安的感觉依然存在,春子这才明白,这种感觉多源于作为自己妻子的戴子慧,她竟连是否与自己结婚都不能果断回答,难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呢,男人倒是有骗财骗色之说,可是作为她如此一个美貌的女子,根本没有理由来骗自己这样一个不名一文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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