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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上帝是魔鬼-第79章

小说: 上帝是魔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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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刘楚菲笑着说道。
张震涛悄悄对我说道:“觉晓,好像你才是很不争气。”
“你不说可以吗?实话不是这个时候该说的。”
刘楚菲让张震涛和林玲琪摆着各样的姿势进行活人雕塑。我和梁雨丰百无聊赖,坐在一边喝唐悦月倒来的默默百合茶。
“百合才是王道。”唐悦月倒茶的时候对我说道。
“其实,我更喜欢猪血。”
唐悦月眨眨眼,显然不理解我的品味,对我说道:“方先生,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到我们银楼来啊。”
“嗯。”我点了点头。天知道我什么时候结婚。
唐悦月凑上前来说道:“我们这里还有特殊服务呢,你需要吗?”
特殊服务?这四个字让我不禁大量起来唐悦月,嗯,是个美女,胸部不小,那边的刘楚菲身材也不错,我也很喜欢。嗯,特殊服务好。
唐悦月被我瞅得有点毛,说道:“别想歪了,我们的特殊服务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子呢?”我端起百合茶,咂了一口。
“我们的特殊服务,就是将新郎化妆成女人,和新娘在一起拍一组‘姐妹情深’系列,而且有百合花精美相册附送,心动不心动?”
我一惊,嘴中的一口茶立刻喷了出去。唐悦月身手矫捷,向后一闪,躲了过去。梁雨丰看向我,问道:“觉晓,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呛了一下。”
唐悦月依旧不死心,拿出一个相框给我,“给!先看一下效果再决定嘛。”
我接过来一下,框中佳人一弯新月样的眼睛眯起来笑着,青山如眉,却秀气得如同天涯的秋水。一管挺拔的鼻子,微翘着,带来了一抹灵气,跃然飞出。嘴角一撇,绽出两个酒窝,笑得迷醉。让我醉死在了她的酒窝中,是我一眼望过去后的最大心愿。
“美……美女!”我惊叹,这是伯牙遇见了子期,琴师见到了周郎,只为她的回眸,只为她的倾城。我还惊叹造物的神奇,天地间的灵气,竟然都汇在她的眉心。造物却嫌不够,硬生生将寒星的璀璨点缀在了脸上。
我欲,欲醉,醉死在美人的一笑中。只是相片,就这样迷醉,真人在此,必定心许。我不禁神往之。
“看,这就是我们化妆师婷婷小姐的作品,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成为这样的美人?”唐悦月趁热打铁,不愧是做生意的。
但是我摇头了。废话!欣赏美女是我辈中人的本色,变成美女被欣赏我就不愿意了。
“你看这多美!”唐悦月不死心。
我还是摇头,“没兴趣,我还想找个女人呢。”
“你当女人呢?”唐悦月问道。
“你看那边那两个有没有兴趣,他们才是正主。”我指着张震涛对唐悦月说道。现在不想自己倒霉,只好出卖张震涛。好在张震涛也不是没出卖过我,我还算心安理得。
“哦,好的。”唐悦月看我没有兴趣,黯然将相框放了回去。
“悦月,找的那个小孩子怎么还没来?”
刘楚菲大概是拍到了需要小孩子点缀的地方,可是我只看到刘楚菲和唐悦月,难不成让我和梁雨丰当金童玉女?这不是一个好想法。
我正想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对不起,我们今天上补习班,玩了没有?”
“补习班?你只是个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啊!”唐悦月掩不住惊诧,半是质疑半是可怜。
“没办法,我们老师说要考上重点初中,现在不用功怎么可以?我们都已经二年级了,还有几年就要上初中了,一定要抓紧每一秒钟。”
小孩子说的理所当然,颇认为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一点都没有我们当年笑傲人生的风采。
“复生,就你一个人来吗?”刘楚菲在一边找衣服,一边问小男孩。
唐悦月告诉我,“他是我们摄影楼的童星,况复生,现在跟着大哥况天佑在一起住。可是他的小女朋友今天怎么没来呢?”
我怎么知道?
现在有了一个男孩子,还少一个女孩子。怎么办?难道是让唐悦月来?我是这么想的。
刘楚菲说道:“还少一个小女孩,一会儿太阳到了中午,不适合拍摄的。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说。”说完,刘楚菲就要收拾东西。
唐悦月大惊,连忙劝阻,说道:“可以再等一等,看一下其他的小孩子有没有空。”然后风风火火去打电话了。
我看着唐悦月跑开,一抬头,看见了一个人。
“罗莉,快点过来!觉晓哥哥请你看金鱼!”我正巧看到马雯在街上晃悠。那个小罗莉,日后可有成为大美人的气质。现在呢?成为玉女也是当之无愧的。
“觉晓,我是男人!你记住没有!”马雯寸土不让,非要跟我重申这件事。
我看着穿着牛仔裤,戴着棒球帽,穿着帆布鞋的小家伙。想当男人想疯了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没见过男人?”马雯大怒。
我连忙说道:“不是。罗莉啊,我有点事让你帮忙,是男人的话可要帮兄弟一把。”我想着“兄弟”两个字于小罗莉,真是一个奇怪的称谓。
“不要叫我罗莉,我是男人!”马雯虽然反驳,但是刚才我说兄弟有难,让她帮忙,她十分高兴,说话的时候已经轻松很多。“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答应了。”
“是男人就说话算数!”我才是趁热打铁。
“当然!”
然后马雯面对着一袭蕾丝边公主裙,恨恨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这个孩子,以后有成为明星的潜质。”刘楚菲如此评价马雯。
“施瓦辛格吗?”马雯一听,精神一振。
“玛丽莲 梦露。”
七十一 是非成败,明心见性
    我低着头,将自己写的企划书递给白老大。看着白老大带着笑意看完了最后一页。我的心情也随着白老大将企划书合上而放松起来。
“不错,觉晓,看不出你还有一点当老板的能力。我就放心了!”白老大拍着脑袋对着我说。我心中一惊,这家伙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我?
“不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老大掀开了一页,只这一句话给我看。我看了一眼硬生生地吃了一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写上这句话,我马上删了。”
看到那句话,我不能保持微笑,也不能保持沉默,我大概是睡迷糊了,才会写出来这么不知所谓的东西。
“夕阳几度在,佛山无影脚。”
白老大看着企划书中的这一句话忍着笑,指给了我看。我十分窘迫,我大概写得太匆忙了,居然不经意中写出了这么不专业的话来。
可是我看到了这样的文字,自己也想笑一下。
“你还笑?有什么可笑的?不过这段话不错,给黄飞鸿看到了一定气炸。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咱们的合作伙伴,哦,不是,是未来的合作伙伴。不过还是留下好,我喜欢这一句。”
不知道白老大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是个随性的人,心血来潮,让我帮他批阅公司的文件。这样让我知道了许多本来不该知道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这样打印送到宝芝林去了。”我对着白老大说道,顺便打算告退。
“贤侄啊,你先别走,我这里一大堆东西看着心烦,来来来,快点帮我。”
于是我就看着白老大笑嘻嘻地提着一把紫砂壶,抱着一卷《论语》线装书坐在会客的椅子上。而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看各地送来的文件。当然,不止连城,有的时候,某地声名鹊起的公司,突然给连城公司送来了季度报表。只是因为它其实是白家的世俗产业。
我本来已经在最近看过了许多这样的东西,但是哪份报表,也赶不上我现在看的报表震撼。因为,在我手底的,是贩毒集团的年度计划。
“白吴昌!你怎么解释这个东西?”
我一把将那一沓纸丢了过去,白老大虽然在慌乱之中,还是能够接住。
“贤侄啊,你怎么了?”
白老大的平淡,配上我的怒火滔天,真是一个强烈的对比。我本来知道白老大未必跟黑道没关系,可是万万想不到,贩毒集团的买卖白家居然也沾染。
“哦,原来是小乔集团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白老大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没什么大不了?那是贩毒!贩毒!白粉!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为什么千万人倾家荡产?为什么那么千万人妻离子散?为什么万世悠悠,中华沦落?都是为了什么?”我禁不住义愤填膺,开始质问白老大的所作所为。
“都是因为毒品。不止海洛因,还有冰毒,摇头丸有的时候也可以。至于古老的福寿膏,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用说,你或许在历史课本上也知道。”白老大慢悠悠地回应我的质问。
我想不到白老大居然面色如常,将这一件事说得这么轻松。毒品是什么东西,千秋万代的遗祸,都是因为毒品。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沾染这些东西?小乔集团是什么东西?我想你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总该知道那是一班什么样的败类!”
白老大面带微笑,说道:“是一班东南亚的败类!在他们的头衔上,什么忘恩负义、奸淫掳掠、杀人放火,都是小儿科的事情。”
我忍不住痛心,痛心我所在的公司,居然有这样的黑暗。“你什么都知道,怎么还跟他们有关系?”
“小乔集团的首席执行官是谁,你知道吗?”白老大问道。
“知道,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白小乔!”电视报纸、各国政府,过不了多长时间都会大肆谴责小乔集团,就好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小乔集团,是一个比微软还出名的集团。
“白小乔姓什么?”白老大又问道。
“姓白。”然后我恍然大悟,原来小乔集团也是白家的产业,“为什么白家有那样的产业?难道白家人也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我一向以为白家人只是疯狂,没想到疯狂的同时,还会逆天而行,犯天下之大不韪。
“伤天害理?”白老大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我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白老大——手中的《论语》斜放到手上,紫砂壶夹在右手,面色冷淡,只有一抹微笑在嘴角,是笑天、笑地、笑人、笑己还是笑我?
我一霎那愣住了,没想到一直给我平淡的白老大,竟然真的有老大风范,我竟然有膜拜他手止《论语》的左手的冲动。可是七秒钟之后我反应过来,立刻反驳白老大的话,“难道不是伤天害理?有多少人为了毒品卖妻鬻子?多少妻儿因为父亲的一时失足,远走他乡?这难道不是伤天害理吗?你有没有看过暹罗电视台采访著名的第三性明星夏语冰的时候,夏语冰如何叙述童年往事的吗?就是因为一个嗑药的父亲,她才走上了那条路。你难道说,那不是伤天害理?”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还真要感谢她那不争气的父亲,让我们欣赏到了那样美丽的人物。不然现在他只能是一个小男人,游走在公司家庭之间,在锅碗瓢盆之间度过自己平淡的一生,怎么会有现在这样的名声?怎么会踩着水晶高跟鞋走在红地毯上接受观众的掌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白老大的口才一向不显山露水,想不到这么厉害,我竟然想不到话来反驳。
“可是,你就没有为嗑药的人想过吗?”我在长久的寂寞后,蹦出了这样的指责。
“你有没有为种罂粟花的人想过呢?”白老大反问我,依旧微笑,依旧淡漠,不像我脸红脖子粗,杀伤力透过皮相,直指本心。
“我……”
我愣住了,一向只听到受害者的哭泣,却从来没听说过害人者的申诉。我怔怔出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暹罗的局势吗?”白老大问我。
“知道,那里比较乱,无论什么势力,都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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