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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其实很简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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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姐姐。”江霞在一旁边捅了捅我,“我要去集合了,晚上找你聊天。”
“她是谁啊?”南田航问我。
我笑了笑,这种关系不好解释,于是我便不想解释,“和你一期的新进员工。”
南田航显然对这种关系并不满意,不过见我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我回到培训部,又和大家坐在一起。开会的时候,没有人问我这段时间的去向,就象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方静递给我一份开会的资料,然后坐在一旁。我很好奇她刚才的表现,于是在角落里偷偷地观察她,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又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说不出来,也说不好。
员工还有在本部的实习,这与我们那时也相似,分配到各个部门里面,做基础工作培训。我瞄了一眼名单,江霞被分到总务部,她应该可应付得来。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冷面神的电话,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叫我上楼找他。冷面神的办公室在顶楼,我还从未上去过。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遇到周望年,我以为可以和他擦身而过,他却把我拦了下来。
“聊聊吧!”他站到我面前。
我没有办法拒绝,反正冷面神在上面又不会跑。于是,我跟着他到一旁边的接待室去,他冲了两杯茶,和我坐了下来。
“这段时间,工作怎么样?”他问我,似乎是关心,我不太确定。
我思前想后,还是照直说出来,“还不错,我的学生比我想象中要努力。”
周望年点了点头,他似乎知道我教导的人是南田航,“那孩子不错,只是被他母亲宠坏了,行事有点和别人不太一样。”
我挑了下眉,周望年似乎与南田航很熟,那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而是由南田来安排这件事?我不解。
“其实这些我本不想说的,但如是那孩子,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周望年给我一些警告,“他十分在乎他母亲,不会让任何人与他母亲抢他父亲的。”
我苦笑了一下,抬起头,“如果是那样,那么他要打动的人,是他的父母,而不是无辜的我们。因为做选择的人,并不是我们。”
周望年点了点头,“所以,我不希望你卷入这场斗争,因为,没有人赢过。”
走到顶楼,没有坐电梯,是因为我需要时间来平静。我从来不知道冷面神有这么复杂的过去,我想,我有点胆怯了。
“真的不可以么?”要出安全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把伸出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
“对不起,现在,不可以了。”说话的是冷面神,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你能忘记我吗?”那温柔的声音是方静,不用看,我便知道是她,“为了见你一面,我才到东京来的,我只是想说,我没有办法忘记你,没有办法忘记和你做过的每一件事。那么美好的回忆,你能忘记吗?”
“可是当初,选择放弃的人是你。”冷面神的声音冷冷的,“我们已经两清了,我知道你拿了航给你的钱,我以为你会安静地离开,现在你又站在这里,不是很奇怪吗?”
“可是,我没有办法忘记你。”听声音,方静是扑到冷面神的怀里,我心里一紧,因为冷面神似乎并没有拒绝。
“那是你的事情。”冷面神的声音与脚步声一起响起,让我的心又放了下来。
“世凡!世凡!”方静的声音悲惨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世上最难为的事情,便是感情,因为无所谓对与错,现在的我,把一切看淡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苍天会死,爱情会老。男人如果放弃了感情,便是真的放弃了,就算后悔,也不会再去寻找前缘。所以,如果男人不爱你了,就是不爱你了,不需要任何理由。事情就是这样,这就是男人。
我等待方静离开之后才出来,然后走到冷面神的办公室去,我以为里面除了冷面神不会有人了,却没想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真是一个狠心的男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的是日语。
冷面神没有说话。
“你可以伤害每一个爱你的女人,”那个女人接着说,“可能你只爱你自己。”
我无法进退,只好停在当口,虽然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却接连两次让我听到不应该听到的东西。
“你错了。是女人喜欢讲求爱情的代价!”冷面神今天语气很冷淡,太公式化了,不是我喜欢的语气。
“有哪个女人不讲求爱的代价,”女人开口便是利落的话语,“女人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唯一,希望被男人宠着,爱着,关心着,没有那个女人会追求没有回报的爱情!只是要求的多与少的问题。”
“那你跟着我,又是为了什么?”冷面神说道。
女人笑笑,用很温柔的语气轻声细语,“我只希望每天可以看到你,这样就足够了。”
再听下去我会受不的了。我摇了摇头,敲了敲外面的大门,里面听到我的声音,对话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位看似精明强干的女性,套装显出很成熟的味道,妆是补过的,在应该系有丝巾的地方随意散开着,就算是女人的我,也会被她的笑吸引。
“请问您找哪位?”她用眼光扫过我的脸,又扫过我的全身,让我有种安检时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还没等我开口,冷面神从里面走了出来,拉着我,向着美女说道,“她是来找我的。”他冷冷说了一句。
“我是秘书木原。”她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
我也笑着向她点头,秘书?记得高翔说过,他身边的女人中,就有一个是他的秘书,原来,高翔的消息还算灵通。
心情很复杂,跟在冷面神后面进了办公室,我的笑容也消失了。冷面神的办公室与其他的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大了一些,但是很简单,没有想象中的华丽。坐在沙发上,看着冷面神的表情,我想看到一些不安,可惜完全没有。
“你喜欢吃什么?”冷面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日式还是西式?”
“无所谓。”我随便回答,心里却是想,那位秘书小姐,会不会也象我刚才那样,在外面偷听?不知道她是否听得懂中文?
“法国菜吧!去我自己的餐厅。”冷面神已经收拾好东西,拿起车钥匙准备向外走。
门开了,木原站在外面,脸上的表情复杂,我已知道刚才的话她应该听到了。“您走好。”木原用很标准的日式礼节目送我们离开。
我对西餐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冷面神,他给我讲餐前酒,汤,配菜,主菜,甜点的各种方式。今天,终于有实践的机会,可惜我,并没有这个心情。
“我都看到了。”我主菜上来之前,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冷面神挑眉,拿着酒杯的手似乎抖动了一下。
“并不是故意偷听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全听到了。”
“嗯,”冷面神应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于是,我们又落入了沉默。我感觉我与他这样很别扭,说是恋人,他从来没有向我示爱过,说是别的,那种只能在恋人之间的温存感觉,又是不能骗人的。现在的我,感觉真的很乱七八糟,也许刚才木原说的对,女人没有不求回报的爱情。
对于我的沉默,冷面神也有些意外,也许是他感觉我应该吵闹,不然最少也是要追问的,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菜,并且是食之无味的那种。
“为什么不问?”冷面神终于开口,他放开叉子,抱着肩坐着。
我想了半天,终于只有一个结论,“中国有句谚语叫:好奇心害死猫。”
冷面神摇了摇了,嘴角露出一点微笑,“盂兰盆节,跟我一同回家吧!我想把你介绍给我母亲。”
我挑眉,手里的刀叉就停在原地,这算是,见家长么?
冷面神看我并不十分热衷,知道我还在意着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说什么。送我回去的时候,冷面神只说了一句话:“我还是那句话,请你相信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其实处在他这样的一个位置,怎么样我都已经不奇怪,可是自己能接受这样的一个男人吗?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
回到住处,感觉身心疲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夏姐姐,你在吗?”闭上眼睛还没一会儿,敲门声便响了起来,是江霞。
我吐了长长的一口气,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走到门口开门。江霞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滴着水。
“我刚才看到你回来了。”江霞跳到我的床上,抱起一个枕头,“陆董送你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啊,出去吃了顿饭。有事吗?”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嗯,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江霞坐了过来,靠近了我,“这次有十个留日本的名额,我很想留下来。怎么样?可以吗?”
今天开会听说了,两边会交换一些新进职员,大概会留十个人在日本这边工作,有十五名日本职员会到上海工作。
“当然,只要考试通过的话,而你又递交了申请的话,是完全可以的。”我笑了笑,“不过,你舍得高翔吗?”
“所以,要请你帮忙啦!”江霞叹了口气,“高翔不许我留日本,让我回上海。可是,我感觉这次机会这么好,如果不把握,我这辈子都会后悔的。”
“交换的职员,合同一般要两到三年时间吧,你能忍受这么长时间与高翔分离吗?”我试探着问着江霞。
“小夏姐姐,我现在还这么年轻,就算三年,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而且大家年轻的时候打拼一下事业不是很好吗?”江霞呶着小嘴,“而且高翔也常到日本来出差的,我们还是能常常见面的。不是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难道,他和我的感情,就连三年都不能等?”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她说的每一句都对,但三年,能改变多少,又有谁能知道呢?就如一年前的我,也不会知道现在的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三年,是很漫长的一段路。
“帮我和高翔说说,你说的话,他会听的。”江霞在离开的时候还求着我。
“我试试吧,不过他可不见得听我的。”我只能这样说了,天知道高翔会怎么说我,这闲事,管的有点宽了。
这一夜,我睡的极不安稳,我梦到自己走在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里面,远处是高山,听得到风声,感受得到阳光,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在孤独的前行,田里的小路,怎么也走不到头。
早上,发生了一件我想象不到的事,方静正式向总公司提出辞呈,而且当天的飞机飞回上海,一刻都没有再留。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也许只有我知道,其实方静应该看开了一切,离开,也许就远离痛苦。
我呢?如果换作是我,我会怎么样?我自己又如何说的清。
因为方静地离开,我也接替了她的一部分工作,职员考试马上就要开始,时间已经定在明天。南田航这几天都与职工一起培训,不过他总能表现出他的独特的个性来,让培训师们都很头痛。
“本来多就感觉这样不合理么!”中饭的时候,南田航跟在我后面,到公司的食堂去吃饭,“如果上司要求你做不合理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申述?”
“没有说不可以申述。”我要了套餐,走在她前面,“公司一般都有自己的规章流程,而且组织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如果你申述的人就是你上司的后台,那么你想象一下会怎么样?”
南田航笑了一下,做了个鬼脸说,“死的很惨。”
“你看,你都知道的。所以,如果你不能有比你申述的人更强硬的后台支撑,你最好还是忍,总人会收拾他的。中国有句古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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