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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柔情似海-第16章

小说: 柔情似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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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的母亲,也是林御风的母亲,”莫离指着照片里那个拥有匕首的青年,“这个是林御风的父亲。”缓缓的看了悲柔一眼,告诉她,这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吧?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个害死亲身母亲的孩子,这个女孩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可能”悲柔连连摇头,林御风是她哥哥?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那······那个拥有匕首的男人也是他亲生父亲吗?

    “悲柔,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合上相册,莫离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其他的你以后自己也会知道的。”莫离把正在发呆的悲柔推开,把相册塞进悲柔手里,慢慢离去。

    “等一下,那这个男人是我父亲吗?”悲柔低声轻问,眼泪从眼眶流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突然间觉得这一切好像都错了,莫离的语气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该存在的人,一个原本就不该存在的人。

    “那个男人在有你之前就被别人杀了,想知道杀他的人吗?”莫离停步,转过身望着悲柔。“照片里的男人叫林启,你记住他吧!”

    不敢抬头,不敢继续追问,悲柔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她好像离答案很近很近了,可是自己却突然觉得好可怕,比当初自己快死的死后还可怕。为什么?

    莫离转身离开,悲柔,和妈妈如此相似的你,是否会相通这一切呢?而我,放开你,并不代表原谅了你。

 第十七章 你是我的新娘

    “阎奔,阎奔,我叫唐悲柔!”一身是汉的惊醒,阎奔坐在蓝色的大床上,望着漆黑的夜色回想刚才的梦境。火,满天的大火,吞噬着梦境中的一切,而悲柔站在大火里拼命的向他高喊着自己的名字。

    阎奔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入睡,撩开蓝色的被子,抹掉脸上的汉,起床。推开画室门的手,有点颤抖,从那次悲柔在这里告诉他她的名字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推开过画室的门。因为每当自己经过门边,总仿佛能听到悲柔低低的哭泣声。

    打开灯,地上的纸依旧散开着,阎奔把他们从地上拣起,抚开上面的灰尘,淡淡的笑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手指抚上画中人的脸颊,为什么我会忍心这么伤害你?即使在快乐时,也只会这么忧愁的微笑的你。

    拿起画笔,站在久违了的画架前,摊开白纸,挥动画笔。

    东方遗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每次醒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阎奔住在一起,而且会住的如此“融洽”。记得第一次,看见阎奔在这里围着围巾煮饭的情景,东方遗简直以为自己中邪了,而当阎奔把煮好的菜端上菜桌时,东方遗激动的都不知道把手脚往哪儿放。

    一直以为,生活在他们这种环境中的人,都只会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一直以为,像他们这样的人,会不屑生活琐事,至少不会像阎奔一样用能杀人的手煮饭······

    东方遗第一次疑惑了,到底像他这样的人,应该追求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这样的生活一直下去,其实也很好。

    东方遗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不要因为阎奔给你煮了几次饭,就是他对你好!不要以为他会在雷雨夜,抱着自己讲故事,就是他对你好!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对你好!

    被自己打的彻底清醒的东方遗朝厨房走去,空荡荡的。阎奔不在。轻轻的推开,阎奔的房门,东方遗掀开大大的被子,也不在。

    心理一紧,“阎奔哥哥?”东方遗不知不觉开始担心起来。到处打开各种房门,不见了。难道在那里?东方遗跑到画室前,阎奔哥哥有时候总会望着这门发呆,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曾经自己在这个房门里面,扶起昏倒的悲柔姐姐,这个房间一定和姐姐有关?阎奔哥哥难道在里面?迅速推开房门,直看得一片漆黑。

    推开房门,画室里黑,东方遗拉开落地的窗帘,一副巨大的肖像画引入眼帘。这是······画面里的人穿着洁白的婚纱,手里捧着幸福的花束,美丽的脸庞洋溢着淡淡的笑靥,姐姐??

    东方遗楞楞的看着眼前的肖像画,这个阎奔哥哥画的姐姐?东方遗笑了,姐姐,你其实很幸福呢?阎奔哥哥,你是真的很爱很爱悲柔姐姐的吧?而且一定只是悲柔姐姐。

 第十八章 不期而遇

    蓝色的Bugatt(布加迪)的跑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阎奔一头狂乱的卷发在空中飞扬。连日来的梦境令他深深的担忧。

    悲柔被带走时候的悲伤神色,紧紧的困扰着他。一定要,一定要确认悲柔现在是不是幸福的活着?一定要弄清楚悲柔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至少一定要好好的看看她。

    迎面驶过一辆银色的宾利,阎奔惊讶的摘掉脸上的黑色墨镜。是他?高速公路的两侧,两个司机紧紧的盯着对方的脸。

    当林御风银色的眼镜,印出阎奔惊讶的脸时,林御风自己也愣住了。要不是两人都有高超的驾驶技术,现在高速公路上一定有两起特大车祸。

    飞驰的车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震惊而慢下来,朝两个相反的方向越行越远。副驾驶座上的欧阳米儿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迅速转身朝后望去,阎奔?他要到哪里去?蓝色的布拉迪是阎奔的最爱,是他,没错!

    “林先生?刚刚是阎奔?”欧阳米儿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恩,他应该想去唐家。”林御风降低了车速,转过脸看着有些慌张的欧阳米儿。阎奔曾经为她疯狂过一段时间吧?

    “为什么?他去唐家干什么?”米儿不解的开口,难道是去救她吗?暗暗的担心阎奔会再次为自己受到伤害,自己实在不值得阎奔在付出了。

    林御风浅浅的笑了,摇摇头,“米儿,他爱的已经不再是你了!”腾出一手,从一叠资料里抽出一份,“你看她?”

    欧阳米儿打开林御风递过来的卷宗,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应该就是在遗嘱发布时,林御风证明自己身份的档案。那这份紫色的卷宗是谁的?

    翻开,第一页的照片让欧阳米儿,大大的喘了口气。这个是······真正的唐悲柔?曾经自己为了模仿她,看遍了所有关于这个女孩留下的映像。这个女孩在唐家活得20年都是被封闭的,比起只是孤儿的自己,欧阳米儿更对她生出浓浓的心疼?

    如果有阎奔爱她的话,她会幸福很多吧?只是······只是怕阎奔会······欧阳米儿合上卷宗。淡淡的开口:“阎奔会真的爱她吗?”

    林御风又一次摇摇头,“我想最了解他的就是你了,问我不是多余的吗?”最后一次见那个女孩,已经是大半年前了。林御风还清楚的记得,在山路上,那个女孩倔强的打掉自己伸过去扶她的手,摇摇晃晃在路上走的瘦小身影。

    欧阳米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是我弟弟,我总希望他可以幸福!”

    林御风看了眼陷入沉思的欧阳米儿,又一个善良到愚蠢的女孩,是不是所有和欧阳血缘靠边的女人都是这么个令人“讨厌”的摸样。

    可是自己不是女人,虽然也拥有欧阳家的血统,虽然也是欧阳汀?的儿子,可是自己却永远也没有办法放下仇恨。从婴儿时期就被落在骨子里的仇恨。林御风苦涩笑笑,即使自己想放下,那个人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师傅,我可以和他们一起玩吗?”六七岁的男孩抓住一个年过半百的人的衣袖,渴望的眼睛一直盯着外面的一帮在绿草地上玩耍的三个男孩子。

    被抓着的老人,扯开孩子拉着他的衣袖,把孩子抱起来,“他们是你的仇人,他们害死了你的父母!”。

    男孩看着老人逐渐湿润的眼眶,“师傅不哭,师傅,我不去玩了!”男孩乖巧用自己衣袖去擦老人的眼角。跳下老人的膝盖,对这挂着狭小屋子里的木桩,练起了拳。

    “御风,师傅知道你还小,师傅也知道,训练好辛苦”,老人拿起孩子因为训练而红肿的手臂,“可是御风,你爸爸妈妈看着你呢?他们等着你为他们报仇!”

    幼小的孩子坚定的点点头,从记事起,师傅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在他甚至还不知道父母是什么的时候,师傅就告诉她要为他的父母报仇。他不可以让师傅失望,他也不可以让在天上的父母失望。

    “米儿,你不想知道我们是要去哪里吗?”理了理自己混乱的思维,林御风把苦涩的笑容甩到身后。

    “不是去见悲柔吗?”在唐家大宅里,林御风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欧阳米儿其实很畏惧眼前的人的,虽然林御风一脸的温和,甚至可以称的上可亲。但是他在唐家大宅逼的唐家三兄弟和唐家主母发疯的样子,还在脑海中,盘旋。

    儒雅的为表只是这个人的表像而已,如果沉迷于这个人温柔的微笑中,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清楚吧?

    “不!悲柔总要见的,现在我带你去见另外一个人,他想见你已经很久了!”林御风依旧开着车子,如果不带米儿去见你,师傅,你一定死也不会名目吧?师傅真的已经很老很老了。眼眶渐渐有点湿润,这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察觉到欧阳米儿瞬间发亮的眼睛,林御风随即又接着开口,“不过不是东方流!”。

    被看穿心思的欧阳米儿恼怒于林御风似乎熟知一切的表情中,“我只是你带着的一个人质,你爱带我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没有开口的权力!”别开脸,不再看林御风,对着车外的风景,心里却紧张被林御风提到的东方流。

    “我想你会开心的,见了那个人,你就不再是孤儿了······”声音很轻,从林御风的嘴里慢慢说出话,令欧阳米儿整颗心揪了起来。

    不再是孤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的亲人,和我留着同样鲜血的人吗?回过头紧紧的盯着林御风。这个家伙不是在戏弄自己吧?一会儿说唐悲柔是自己的表妹,一会儿又说自己还有亲人?这······怎么可能?

 第十九章 无言的悲哀

    林御风表情变得有几分古怪,年幼的自己又出现在眼前。昏暗的灯光下,年过半百的人紧紧的凝望着一张照片。“师傅,她们是谁呀?”孩子爬上凳子,盯着老人手里的照片。照片里有一个年轻母亲抱着个孩子。

    被孩子叫做师傅老人,摸摸林御风的头,指指照片里的小婴儿,“她是师傅的孙女儿”。孩子又指指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那她呢?”虽然照片里的女人并没有微笑,甚至样子还有那么点恐怖,因为那个女人没有腿······但不知道为什么,年幼的林御风对这个照片里的女人有几分特殊的好感。

    老人把照片放回怀里,把林御风从凳子上抱下来。摇摇头,眼神只是流露出几分悲伤,并没有回答林御风。

    “师傅,现在她们都在哪里呢?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林御风知道师傅是带自己去训练的,每当师傅露出痛苦的表情的时候,对他的训练就会更严格一点。

    他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老是很不开心,但是这个世界上对林御风好的似乎就师傅一个人。所以无论师傅的训练对他来说多么严格和残酷,他都默默忍受。因为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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