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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隐杀 愤怒的香蕉 着-第382章

小说: 隐杀 愤怒的香蕉 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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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举枪地身影笑了笑:“贩毒这种事是可以枪毙的,你要我别杀你,那个女孩子不过打搅了一下你招妓的兴致,你怎么不会想别杀她……”
    “不要杀我……”
    刷刷刷的在地上向前爬,应子丰此时只能全身颤抖地说出这句话。陡然间,后方的枪口一抬,一个人影出现在廊道尽头的地方,他举起手,尽量表示着友好,同时,好几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身边,同样将枪口对准过来。
    “别冲动,我只想聊聊,尽量找一个……可以解决地办法……”那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叹了口气,“我想这件事情已经闹得太大了……”
    “方叔叔……”应子丰望着那走过来地身影好半晌,终于喃喃地说出了一个词。
    “我杀了他就解决了。”
    “你知道没那么简单。”
    对话声想起在廊道间,应子丰陡然间仿佛又有了力气,疯狂地朝前方爬过去:“方叔叔救命啊!方叔叔……”他此时脆弱得像是个孩子,纵然自己的家里与方家并不算多热络,纵然他对方之天也没有多少地好感,但这位炎黄觉醒的领导人出现在这里,的确能够给人莫大的勇气。走近应子丰,方之天伸出了左手:“把手给我,我会救你的。”
    爬在地上的应子丰伸出了右手,握上去。
    方之天的右手放到身后,再拿出来时,扬起了一把半米长的锋利军刀,刀光划过空中。
    “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响起在了廊道之中,这不是应子丰今天第一次大喊出来,但绝对是他感到最痛的一次。鲜血飙射而出,应子丰的右手,在这一刻齐肘而断。
    “所以你要先给我一点谈话的筹码……”
    从伸手、到挥刀、直到将那手臂硬生生的砍断,这个掌握着莫大权力的中年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口中喃喃地说完这句话,他将手上的断臂和刀递给身后的崔国华,随后一脚将应子丰踹开。叶莲为那嚎叫着的应子丰包扎断臂的时间里,他抬起了头。
    “你知道,今天弄成这个样子,我很为难。”中年男人笑了笑,“不过,我想说,还没有真正到底线,还有挽回的可能。所以……我想谈谈……”





    第七卷 八月火第九卷 最后回旋 第四〇九节 我如朝露降人间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3…26 22:00:26 本章字数:9719

    看这章之前,建议打开音乐播放器,找到五月天的一首《如烟》。
    “我想谈谈……”
    方之天的声音响起在那廊道里,随后这片空间中安静下来,只有已经晕厥过去的应子丰仍旧在流血抽搐,远远近近的有人过来了,崔国华挥了挥手,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人赶去处理。沉默许久,家明偏了偏头:“说啊。”
    “我们都知道,这个人无足轻重,杀了他或者留下他,其实意义都不大。”方之天示意了一下地方的应子丰,沉吟片刻,“真正重要的,是他的父亲应海生。”
    家明笑起来:“我不怎么介意杀他全家。”
    “我明白,我也清楚,能够进入裴罗嘉杀死御守沧的人,绝对有这个能力,你如果真的要杀应海生,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但有些事情,你也知道的,呵,如果应海生突然死了,炎黄觉醒就会大乱,无论如何,我只能维系眼前的局面,如果你真的要做这件事,我就必须出来阻止,你当然也可以杀我,我相信国华和叶莲他们也保护不了,况且你以前救过我一命,但无论如何,总有些人是你保护不了的。”
    “我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不仅仅是沙竹帮,但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无论那是什么,我相信你地目的已经达到了。”方之天笑了笑。“这件事情如果可以停止,我保证所有人都不会受到追究,灵静也好,怀沙也好,灵静的父母也好,那位张老师的家人也好,应海生那边,我扛下来,相信这件事情之后。应家的人也不敢乱来了,不是吗?”
    短短几句话,他说得缓慢,字斟句酌。家明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枪口对准了应子丰依旧没有离开。过得片刻,方之天笑出来:“这件事情,我也会很有压力的。”
    再次沉默下来,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叶莲忽然笑道:“再不送这根废柴下去,估计他就真的要死了。”
    这一次,枪口终于移开。
    “就这样?”
    望着地上的应子丰,家明的目光有些深沉。然而,空气终于在陡然间缓解开来,方之天毫不掩饰地长舒了一口气,眼见家明往后退走,连忙开口说道:“啊,对了。你看,外面这件事闹这么大。我觉得……”
    “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微带沙哑地声音响起,家明转身隐没在那边的拐角处。方之天张开嘴在那里,过了很久方才回头:“哈,我没说什么交待啊,大家商量个借口嘛,还是有多细节没谈呢……”
    说完这句,回过头去:“那只手送过去,说不定还能接上……我现在头很痛。要想想这件事到底怎么善后……”
    “他好像一早就做了可以谈这个打算。”崔国华说道。“如果我们早点过来,伤亡会不会少一点。”
    “不会的。”方之天叹了口气。“应子丰的身后是应海生,这件事他是做给应海生看,他有力量而且毫无顾忌,就算是军队,估计一时半会都奈何不了他,这样的人,应海生也不会敢动……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今天看到他,感觉跟以前很不同……”
    过了一会儿,他又摇了摇头:“没有一点朝气,跟死了一样……”
    车辆离开公路,转入村落的小道间,然后,他便看到了坐在门前的沙沙,跟随着她的小孟,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白天在江海发生地事情,这个小村落里不会知道,不过小孟有渠道,倒像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看起来倒并没有告诉沙沙。
    三人在一起吃过了午饭,随后去往离村落不远的海边,小孟跟在两人后面,家明身边,沙沙哭了起来:“真的要走吗?这次的事情……明明是别人陷害的……你怎么不跟我们一块走啊……”
    “我也去的,不过这次事情闹得太大,总有些东西要善后,你到了欧洲那边之后,就会有我的消息了。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灵静会去维也纳,你可以跟她汇合。”
    “真的?她前几天跟我打电话的时候都没说。”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事情么,不过没问题地,我在那边有关系。”
    “抱歉啊……如果不是我一直任性地想要弄什么帮派,也就不会这样子……”
    “没事的,以前就说了啊,不管你遇上什么事情,我会帮你摆平一切。”
    去往偷渡船地快艇破浪而来,将沙沙送上去之后,家明向小孟笑了笑:“本来也可以给沙竹帮洗清一切的,不过,混黑帮没什么前途,欧洲那边会有很好地机会,你想干什么也可以自己选择,就是……麻烦你照顾她了。”
    “没问题。”
    “谢谢。”
    快艇掉过了头,家明望着在船上不断挥手的沙沙,也同样挥手道别,直到少女的身影在那片碧蓝海波中消失不见。心中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你一个男孩子,居然要女孩子保护……”
    “我截拳道很厉害哦……”
    “我来踢馆的……让他跟我比试……”
    “有种不要跑……”
    “我会保护你的……”
    “灵静是我的……气死你……”
    “曹东峰,你这个混蛋……有种跟我单挑。你就是个孬种……”
    “求求你,别打了,你会打死他地……”
    “我不走,你以前都不敢骂我地,要走一起走……”
    “我很喜欢你……家明。”
    “灵静说喜欢你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不知道……”
    “家明……爸爸死了……”
    “我不许他们再贩毒……我想试试……”
    那初次见面时暴力的沙沙,只相信力量地蛮横的沙沙,总是想要保护他的逞强的沙沙。在他被打时跪在地上哭泣的沙沙,单纯地喜欢着自己的沙沙,天真地沙沙,悲伤的沙沙,正直的沙沙,善良的沙沙,试图学会温柔贤惠的可爱的沙沙,无数的画面。仿佛在眼前汇成一片……
    “对不起啊,这是……最后一次欺骗你了,无论如何,原谅我可好?”
    很远很远的地方,八年前地那名小女孩渐渐漾出一个笑脸。
    “我叫……柳!怀!沙!”
    方之天坐在房间里,轻轻揉着有些发胀的额头,崔国华从门外走了进来。
    “下午快三点的时候,新宁帮老大赵振海全家被灭门了,据说有人冲进去。前后不到五分钟,杀光了所有人。然后放了一把火,目前那边还在清理尸体。”
    方之天抬起头来:“黑帮老大。江湖仇杀死全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种意外不用拿来说了吧。”
    “我们发现了顾家明。”
    “呃?”方之天愣了愣,“他在犯罪现场没走?”
    “不是,他在海边的防洪大堤上坐着,正在看夕阳。”
    “那不是很好吗?青春年少的人多看看美丽的东西,人也会变得开朗很多的,不像我们这些老头子……然后呢?他没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吧?”
    “他身上有血。然后……他把枪就那样放在旁边地椅子上。有人报了警,警察现在已经赶过去包围那里了。”
    “头好痛……这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
    夕阳在西边的天际烧出彤红地火烧云。那片大海也变得格外灿烂迷人了起来,波浪悠然荡漾,远远近近有行驶的船只。防海大堤上载了树木,修建了花圃,一向是夏日黄昏时行人消暑地好去处,不过,今天这里没有了行人,远远的,数十辆警车将这边包围了起来,甚至阻断了那边道路的交通,上百名警员下了车,躲在警车后方远远地望过来,不敢作出什么行动,就那样围着,警员彼此之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被他们望着的防海大堤上,一名穿白衬衫的少年人坐在长椅上,望着那辉煌的天空与大海交界的方向,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已经坐了许久。
    东方路走进来地时候,跟警局的负责人商量了一会儿,随后还是只身朝这边走过来,他地步伐不紧不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坐在椅子上少年的背影时,他忽然觉得有些感慨,虽然也有些忐忑,但恐惧并不多,或许因为大家原本就熟悉,或许因为那道背影在此时竟然显得有些萧索。
    一把冲锋枪放在他的身边,东方路在长椅边站了几秒钟,随后拨开冲锋枪,就那样在他旁边坐下来,两个人坐在那长椅上,望向那片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犹如巨大的火烈鸟一般奔向天海相接的苍茫长云。家明在轻声地哼唱一首歌,东方路听着那歌词。
    “……我坐在床前望着窗外回忆满天,
    生命是华丽错觉时间是贼偷走一切,
    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
    十七岁的那年吻过她的脸,就以为和她能永远
    有没有那麽一种永远,永远不改变;
    拥抱过的美丽,都再也不破碎。
    让险峻岁月不能在脸上撒野,
    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有谁能听见我坐在床前转过头看谁在沉睡。
    那一张苍老地脸好像是我紧闭双眼,
    曾经是爱我的和我深爱的都围绕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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