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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些貌似真实的生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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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我终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老天保佑。
三十七 心碎无痕
    余凯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的手和脚都被高高的吊着,脑袋裹的像个粽子。
他醒过来的时候,我跟美丽都趴在床沿上睡着了,被送到病房时被麻醉了的他睡的像个无辜的孩子。惹得我一阵阵的心酸。我去握他的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全麻了,竟然一下回握我,再不肯松开。
余凯醒来的时候手动了一下,我睡的轻,一下就醒过来了。
“余凯,你疼吗?”我轻轻的问。这时候,美丽也醒了,她一下跳起来说:“哥,你醒了呀!我去给你弄吃的。”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我站起来,想去追美丽,她都忘记问医生要吃什么比较好了。余凯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追。我回过头,看到他轻轻的在摇头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疼吗?”我伸出空出的手轻轻的摸他的脑袋。
他挤出点笑容来,然后努力的摇头。看着他那样,我觉得特别心酸,眼泪叭嗒掉下来,落在他的嘴唇上。
“妍妍,我不疼。”
我们就那么静默的坐着,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所有的对话都在我搬进杜伟给我安排的新居之前表述完了。无论是我还是余凯,这会儿都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才好。
余凯的眼光并不放在我身上,我想他大概在回忆,也许是回忆我们当年的两小无猜吧。我看着余凯,轻轻的叹了口气。
回到新居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打开门,房里并没有掌灯,看来杜伟还没有回来。
我也没去开灯,外头漏进来的一点光足够完成我在玄关的作业了。我摸到鞋柜边给自己换了双拖鞋,然后向房里走去。突然沙发上有个人影拉了我一个趔趄,我吓的惊叫起来。
“是我。”杜伟鳖声鳖气的说。
“干嘛呀你!吓死我了。”我拿掉杜伟的手,走过去把灯开了。
杜伟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走过去抬手要摸杜伟的脑袋。
“别碰我!”杜伟突如其来的吼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一股莫名的难受直冲胸腔。杜伟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待我过,我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能让他冲我发那么大的脾气,我觉得特别特别委屈,鼻子又开始酸酸的。
“怎么了?”我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轻声的问。
“你先去把你的手洗干净了再回来跟我说话。”
“我现在这么惹你厌了吗?”我呆呆的盯着杜伟半天,眼圈红了又红。我抬起头,止住眼框里打转的眼泪,然而随着嘴里吐出的话,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我圆瞪着的眼里滚落下来。
杜伟原来绷的直直的身体,因为我的眼泪而软了下来。半载,他低低的仿佛说给自己听:“我不要你拿别人握了一整天的手碰我。”
我愣愣的站着,冰冷的日光灯使得眼前的杜伟显的很模糊,很遥远。我突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慢慢的挪进洗手间。我一遍一遍的洗自己的手,用洗手液、用沐浴露,最后用洁厕剂。粉红色的液体倒在手心的时候,我突然不可抑制的干呕起来。也许这就是我要的效果,马桶很脏,清洗它的东西在我眼里也是最脏的,我用自己认为最脏的东西洗我的手,杜伟,你还会碰我吗?我趴在洗手池上,一阵一阵的呕。洁厕剂刺激的我双手通红,我的哭声被我的干呕轧成一段一段,听起来很凄厉。
杜伟在外头砸洗手间的门。
“妍妍,妍妍,你出来,妍妍,你别这样。”杜伟的声音很焦急,却依然疲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生活过成这样,不久之前余凯跟我说,肖妍,你如果要这样的房子,我可以马上给你买一套。现在杜伟跟我说,别拿别人握了一整天的手碰我。我把水开到最大,哗哗作响,然后任由自己干呕,任自己眼泪纵横。
干呕结束后,我像被抽了筋似的,软软的瘫在马桶旁边。
杜伟还在砸门,砸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忘记了卧房里有卫生间的钥匙。
杜伟还是进来了,我不记得他是怎么进来的。他肯定怕我做什么傻事,但我不会。只是他进来的时候,我一定很难看,我的头发像稻草一样堆在脸上,狼狈不堪。
杜伟横着把我抱起来,放在苹果绿的浴缸里。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杜伟调好水温,把我的手拉在水龙头下冲洗。他不肯被我让余凯握过的手碰,却愿意拉着我用洁厕剂洗过的手。
杜伟一言不发的帮我洗手、洗脸、洗头发、洗脚丫子。像一个母亲一样的轻柔的,细心的洗。最后把我放在我们的辅着黑白格子的床上。
那一晚,我跟杜伟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背对着背的躺在宽大的床上。离的远远的。有一刻我突然极其厌恶这张床,因为它那么大,才让我觉得杜伟离我那么远,远到不可触及。
我们都没有睡,却也都没有说话。睁着眼等天亮原来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啊!平时我们却总是报怨夜晚不够长。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洗下来,在外耳积下一小潭,然后继续往下,打湿我的头发、我的枕巾。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朦朦的有天光下,杜伟坐在我床前的圆凳上。
“我们能聊聊么?”
我看了一下手表,装作平静的说:“我差不多该要上班了。”
“上班有那么重要么?”杜伟一下又控制不住发起火来。
我点点头,打开被子就要起床。
杜伟站了起来,一下又把我掀到床上。我愣愣的看着他,鼻子又开始酸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是这样么?”杜伟歪着头看着我,眼里竟然有残酷的笑意。“你告诉我,余凯是谁。”
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我都这样跟着他了,他竟然还以为我跟余凯有什么。我恨恨的说:“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情人,他是你旧情人是吧。”
我本来想摇头,我想解释。然而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点了头。
“好,好!”杜伟像头受了伤的狮子,瞪着通红的眼,头顶上腾腾的冒着怒气。
“那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你说,为什么!”
我也瞪着猩红的眼直视杜伟,为什么杜伟他不知道,他每说这么一句话,都是拿刀剜我的心。
我们就那么对视着,谁都没有示弱。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上我心头。他为什么知道医院里发生的事。对,他可以知道我的生日,知道我的行踪,当然也可以知道医院里的事儿。当然可以!像一股冷森森的风吹在我的后背。
“你找人跟踪我?”我冷冷的抛出这句话,杜伟刚想反应,我抢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住着你买的房子,开着你买的车,我就不可以有朋友,也不可以有自由!”
杜伟听到我那么说,镇了一下。“肖妍,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
“那么我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人尽可夫的么?就是贪图享乐的吗?”
我们又像正在斗的牛似的又顶了起来,对瞪着,谁也不肯示弱。终于还是杜伟先软了下来,“妍妍,我只是担心你,你一晚上都没回来。可是……”
我看着杜伟,觉得力气一丝丝的被他无辜的眼神抽走,我软软的坐在床上,“杜伟,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好么,这样我好难过。”
杜伟抱住我,头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听到他哀哀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从来都没有这样不自信,我只是怕因为我给不了你未来,你随时会离我而去。”
听到杜伟那么说,我的心像是破了一个洞,这个洞大的无边无际,深的无根无底。我的前途在哪儿,我跟杜伟的前途在哪儿。杜伟,杜伟……
那天我终于还是没上班,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听我跟他说小的时候,我跟余凯手拉着手自个儿玩的事儿,跟他说最近跟余凯发生的这些个事儿。最后跟他说,杜伟,我跟余凯从来都没有什么,即使有,现在也都是过去时了,他伤的那么重,就算我只是他一个邻居,我也应该照顾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跟杜伟说这些事,可能还是因为我太在意他了,就算他那么的误会我。我想杜伟也是太在意我了,没跟他在一起之前我就知道他成天能忙成什么样,也许他是知道他给不了我最想要的,所以他拼命的用物质来满足我,抛开工作来跟着我,然后苛刻的要求我。
只是他能这样的在乎我,我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幸福还是别的什么。
杜伟最后枕着我的腿睡着了,安静的像一个孩子,紧紧的攥着我的手,像是怕睡着被偷走了糖的孩子。我无端端的想起陈倩的那首《婴儿》。
三十八 流言 (1)
    我从前一直以为,感情的事只是两个人的事。遇见毕开的时候,无论秀丽跟奇奇怎样的反对,我还是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时至今日仍是如此,我跟杜伟,事实上是连自己都不会同意的,然而……
自那天杜伟用狂风暴雨为我们的感情做了洗礼之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用温柔来补救。他很努力,然而我却一直知道,事实上杜伟对我跟余凯仍是梗梗于怀。
这些日子,我每天一下班就先到医院里看望余凯,然后飞车回家准备晚餐。我现在已经能做一些不太丢架的简单饭菜了,余凯的伤势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这两天在像模像样的做复健。杜伟这些天也都尽力的争取回家吃饭,虽然我做的菜远不及任何一家餐馆。我慢慢的开始觉得幸福起来,我以为我跟杜伟从此可以风平浪静了。
祸是起源于我的那台凯美瑞上的。
“办公室是最好的传媒”,早在很早以前就听说过这句话,但并没有切实的感受。也许是所谓的诽闻一直都跟我无缘。
那天我一如往常的开着我的白色座驾上班,才进门就发现办公室里气氛不太对劲。在我的位置旁边,柳月跟艾米像是对斗鸡,抖擞着羽毛,磨刀霍霍的样子。我知道艾米不是个善碴,而柳月又太老实,所以赶紧上去打圆场。
“柳月,你们怎么了呀!才刚到四月而已,就把你们热成这样啦!”
柳月很委屈的叫了句:“肖妍姐。”我看到柳月红了眼圈,就忙放下包说:“哎,柳月,我们不还有个项目昨天没弄完吗?去准备一下,我们拿到会议室弄,宽敝些。”其实并没有什么没弄完的工作,然而柳月很能懂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艾米一下没了对手,就冲我狠狠的“哼”了一下,然后也离开了。
我看到终于平静了,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可奇怪的事是,那会儿我觉得后面有无数的目光像刺刀似的在我背后横横竖竖的比划,让我如坐针硭。
我无端端的觉得今天的事,跟我有关联。
得到答案是在中午跟柳月一起吃饭的时候。
我装着漫不经心的问:“柳月,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啊!”
我没想到柳月小嘴儿一扁,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我看到柳月那样,忙说:“别哭,别让人笑话了,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
柳月费力的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然后说:“肖妍姐,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我笑,柳月大概以为我还是去年那个被佰荷摔了一巴掌然后就把自己灌醉的那个肖妍吧。可我知道我不是了。
“肖妍姐,他们说你给别人做了二奶了,要不你哪能开得起那么好的车。”
虽然我以为自己已经百炼成钢了,但是听到柳月那么说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咯登”了一下。终于还是逃不过闲人们雪亮的眼睛。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我跟近三十万的车是否搭配这个问题呢?
我愣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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