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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欲火烬-第5章

小说: 欲火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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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班门弄斧,快上课吧。”
“那我就献丑了。60多年前,苏联解体后,两个超级大国操纵世界舞台的格局便逐渐被多极化趋势所取代。经过近70年的发展,多极化趋势已经日益明朗,日益固化,日益秩序化。这儿所说的‘极’,已经不是某一国家力量的指代辞了。即使仍然是当今世界舞台上首屈一指的美国,在曾经奉行单边主义和先发制人战略受挫后,也没再明火执仗地天马行空独往独来,大凡重大国际行动,总会遮遮掩掩地拉上几个国家作陪衬,有时偏重于区域性的背景,有时则偏重于老北约的背景。如果将具有一定特殊意义的美国搁置不谈的话,从近乎绝对的意义上讲,‘极’已经是‘国家联盟’或‘区域性国家集团’的代名辞了。放眼当今世界,像北约、北美共同体、欧盟、独联体、上海合作组织、南亚、东盟、南美、泛美、伊斯兰国家集团、非统、澳洲国家联盟等,这些国家联盟或区域性国家集团,都是或大或小的‘极’。当然,在众多的‘极’中,能够引领世界朝流的代表国家,从目前而言,仍然是美国、法德联盟、中国、日本、俄罗斯、印度以及英国。”
“当代国家为什么会走集团化的路子呢?”
“问得好。俗话说,十根筷子不易折。道理是相同的。实际上,一个国家的力量是很脆弱的。国与国之间,经济上相互补充,政治上相互支持,军事上相互策应,都可以增强一个国家的综合力量或筹码。任何一个国家一旦自我孤立,夜郎自大,都无法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加入国家联盟或区域性国家集团,已经成为寻求国家安全的最现实选择。正由于泛多极化的出现,当今世界国家集团之间的对话已日益增多,很多原本属于国与国之间的对话,已经演变成了国家集团之间的对话。而且国家集团的合作领域日益扩大,依赖程度日益增强。有的国家集团从贸易一体化,过渡到经济一体化,再过渡到政治一体化,已经成了一定意义上的松散的邦联国。”
“那么,世界和平的趋势会不会意外中断?”
“如果某些世界大国最高领导人中不出现政治疯子的话,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将会十分平稳,世界大战的威胁将会降到最低限度。原因有两点。第一是经济方面的。经济关系是国家关系中的基础。当前世界各国的经济关系十分密切。一方面贸易渠道日益拓宽,贸易量日益增加,经济的相互依赖性和互补性与日俱增。另一方面,也是更主要的方面,国与国之间的经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且比例已经高到了不容忽视的程度。在这种背景下开战,即使打败了对方,自己一方也会伤筋动骨。第二是国家集团加重了战争的筹码。在目前国际环境中,任何一个国家都难以对另一个国家开战。国与国之间的对抗从一定程度上讲,已经演变成了国家集团间的对抗,你想想看,谁敢冒一开战就是世界大战的风险?因此,当代战争的几率已经大大减少了。”
“如何理解你讲到的‘如果’?”
“在对世界有相当程度影响力的国家中,某国在某个时候某种特殊背景下出于某种特别需要,突然出现发烧现象是难以避免的。‘9。11’事件曾经使美国发疯,其它一些重大恐怖事件也险些使一些国家发疯。因此,可能性尽管小,但毕竟存在。”
“你讲得真好!”
“过奖了。咦呀,时间不早,咱们走吧。”
第九节
    徐亦捷那次离开现代黄鹤后,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对现代黄鹤魂牵梦绕,重返现代黄鹤的愿望愈来愈强烈。现代黄鹤的确有值得留恋的地方,顾客至上,服务周到,员工的殷勤谦恭和小姐的曲意承欢,都令他难以忘怀,就连那普普通通的茶水也令他回味无穷。有过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不知算不算上瘾,如果算,现代黄鹤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耐?真让你不得不佩服它的经营理念。随后,他又自我解嘲地想,上瘾就上瘾吧,会会18号也没什么坏处。于是,便拄了拐杖,憋足了劲,来到现代黄鹤大众桑拿部服务台。
他依然真模假式地翻了翻相册,漫不经心地点了18号,还画蛇添足地说:“图个吉利。”
进入包房,徐亦捷主动脱下外衣躺在按摩床上。
18号开始了机械性、程序化的按摩。
徐亦捷明显感到她有些怯生生的。
为了引出话题缓和气氛,他说:“还记得我吗?我可记得你和你这儿的茶水。”顺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你很有人情味,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看你的样儿,像有心思?”
“哪能呢?”她笑了笑,想掩饰,却显得有些苦涩。
他两眼瞪着天花板,在装饰的花纹中睃来睃去,忽然发现有一个微型摄像探头。
他警觉起来。忽然惊叫一声:“呀,有蚊子!”一下子跳起来,双手左右挥舞,把18号弄糊涂了。
他敏捷地从衬衣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在尾部拧了拧,握在手中,这儿瞄瞄,那儿瞅瞅,忽然按下开关,一束黑乎乎的东西喷射而出,正好糊住摄像头。
18号很惊讶,正要大声呼喊,见他打手势制止,便僵着不动。
他掏出本子,撕了几页递给她,自己则在本子上写道:“已被监视,书面交谈。”
她看后,点点头,愈发紧张。
接下来是二人的书面对话。
“姓?”
“黄。”
“黄——丹瑛。”
18号小姐黄丹瑛疑惑地望望徐亦捷。
“你曾……”徐亦捷摹拟接听电话的样子。
“真细心!”
“有难处,不妨讲出来。”
“……”
“我——私人侦探。预感你有危险。”
“我怕!”
“别怕!”
“上午,警察向我了解阿丽失踪,我不敢说。”
“具体情况?”
“不知道。她曾担心被送去喂鱼喂老虎狮子。”
“保持警惕,机灵点,少说话。记住这个电话号码……随时呼我。”
随后,徐亦捷递给黄丹瑛一支一喷灵,并手把手教了使用方法:红钮滑至左边,一摁,喷出一种雾剂。“治鼻塞、口臭。”红钮滑至右边,一摁,则喷出另一种雾剂。“使人立刻昏倒,用于防身。”
“谢谢您!”
最后,徐亦捷把所有字条撕碎后抛入坐便器,并放水冲进下水道。
*
聂焱飚与贵宾麻将厅经理武连奎预约牌局,武经理说:“有了安排再通知您。哦,差点忘了,您可以享受一次总统套房的服务,能尽快安排吗?”
“好吧,今天晚上。”
高鹏飞那天与现代黄鹤大众桑拿部小姐的谈话情况,刘光元了如指掌。他通过监视监听系统弄清了每位小姐的情况。黄丹瑛的颤抖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一查籍贯,竟与阿丽是同乡,这更引起他的警觉。他立即报告给陆翔宇总经理。陆总指示他动用监控手段,务必掌握她的一言一行。后来拄拐杖的客人来按摩,点了黄丹瑛,巴台领班根据预案,让黄丹瑛到有监视装置的包房,谁知二人正要谈点什么时,经拄拐杖的客人一胡来,不仅没有图像,连声音也听不见,这引起了刘光元的疑心。拄拐杖的客人走后,他来到包房检查,见黑胶已固化在探头上,这更使他觉得拄拐杖的客人有来头。那么,为什么这个客人偏偏对黄丹瑛感兴趣呢?于是他赶紧布置下去,对黄丹瑛严加监控。
这天晚上,经预约,聂焱飚到了二号总统套房。
巴台领班根据刘光元的指示,通知黄丹瑛:“派你去二号总统套房,为贵宾服务,要尽量满足客人的需求,知道吗?”见黄丹瑛点了点头,便一挥手:“去吧。”
黄丹瑛见了聂焱飚后,嘘寒问暖,端茶递烟,百般殷勤。
聂焱飚不好意思,便说:“歇会儿。”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黄丹瑛很警觉,她边漫不经意地东张西望,边讨好说:“您挺帅的。”
“你也很漂亮呀!”
“我丑小鸭,哪能跟您比!”说话间,她已经发现了两个探头。
黄丹瑛想提醒贵宾,又担心他与现代黄鹤头头脑脑是一伙的,但是见他洁身自好的言行举止,又不像,这样想来,便试探道:“能互相认识吗?”
“可以。”
黄丹瑛自我介绍后:“您呢?”
聂焱飚叹口气说:“惭愧,我是来抹牌的,不到三个小时,输了上百万,真亏呀,现在正算计着如何翻本呢。”
黄丹瑛一听,心中有了底。她得提醒他,不能做不该做的事,不能说不该说的话,否则,把柄会被人抓住。于是,撒娇地扑到他身上边拉边说:“输了就输了,别泄气,让我替你冲冲晦气。”暗中用力拉聂焱飚到了一个角落,回头指了指安有探头的地方,耳语道:“有摄像头监视。”
聂焱飚反应很快,边往摄像头下面走,边手舞足蹈大声说:“对,输了就输了,今日有酒今日醉,来,我们喝酒。”
这一晚,他们喝酒、饮茶、聊天,困了便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演绎了一个平安夜,令暗中监听监视的人大失所望。
*
根据同欧阳华泰商量好的方案,聂焱飚脚踏高筒靴,迈着志得意满的矫健步伐,第二次进入贵宾麻将厅。
胡海斌果然是牌坛常客,另两位则换了人。
牵风后,胡海斌仍然与聂焱飚坐成对家。
服务生送麻将上桌时,聂焱飚笑着说:“这种牌字面手感差,能否换两副?”
武连奎经理笑了,看似自然,实际上心里一震:“这种麻将与这乘雀牌桌是配套的。改进子型有个过程。今天就勉强用用吧。”
聂焱飚说:“不行。贵宾厅实在没有,可以到大众厅去调两副。”
“既然这位先生执意要换牌,那么好吧。”
服务生见武连奎递了眼色,便取来两副备用麻将替换。聂焱飚顺手摸摸,感觉字面凹凸有致,便点点头:“手感不错,嗯,不错。”
牌局开始后,同上次如出一辙,后来仍然是胡海斌独领风骚。
正在风头上时,聂焱飚瞅机会瓦解了胡海斌的一次杠上开花。当胡海斌摆出一副要杠的架势,刚准备伸手去抓牌时,聂焱飚眼快手疾,抢先一把将牌抓起递给胡海斌,使这张牌没有成为如意郎君,胡海斌苦笑一声,也没办法责怪。
不到三个小时,三个人都输得囊中罄尽。
牌局散伙时,聂焱飚一副输恼了的模样,举手顿足显得粗犷豪放,一挥手竟将桌上麻将拂落一地。他边拾牌边说:“唉,不小心,太不小心了,对不起。”
待众人拾完牌,聂焱飚说:“输了,走,只好等下次再来打翻身仗。”
武连奎双手一拦说:“总统套房等着您呢,搞点余兴活动吧。”
聂焱飚边走边说:“不啦,没心情,我得回去总结总结。”但还没走出贵宾麻将厅大门,雀牌桌内的警报铃响了。
铃声一响,保安和工作人员便齐刷刷将几位贵宾拦住。武连奎俯身雀牌桌下,一摁按钮,警报铃声便停了,再一瞄,便随口道:“丢了一枚麻将牌,是一筒。”话音一落,他便觉得后悔。
于是,服务生满地找了一遍,没有。
武连奎走到几位贵宾面前:“对不起,只好委屈几位,请各自搜一搜,也许裹掖在哪儿啦。”
聂焱飚说:“成百万的钱,我们输得起,谁稀罕一张雀牌,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武连奎讨好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是我们小器,中心有规定,丢了牌,会被炒鱿鱼。对不起各位,看在饭碗的份上,帮帮我吧。”
胡海斌打圆场说:“好,搜就搜吧。”
另两个也紧跟着附和。
为了一张雀牌竟大动干戈,足见其中的名堂。聂焱飚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便摆出一副既通情达理又无可奈何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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