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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欲火烬-第24章

小说: 欲火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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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焱飚则要求徐亦捷以侦探身份查清黄丹瑛的车次和包厢。
不一会儿,欧阳华泰在电话里抢先告诉聂焱飚:“黄丹瑛乘坐TK187特别快车,5号车厢,2号包厢,另外有两个便衣刑警护送,列车到站时间是晚上10点20分。可以肯定,现代黄鹤保安人员已经知道黄丹瑛行踪,估计会随车南下,择机下手。”
几乎同时,杜小强也摸清了情况。
杜小强向邹洪涛作了汇报。
邹洪涛立即向陆翔宇作了汇报。
陆翔宇心情很坏,阴狠冷酷的性格一下子显露出来。他指示邹洪涛,安排杜小强带两个弟兄随车南下,在车上完成劫持任务,到达广州后,将黄丹瑛交给王老板。同时,还指示邹洪涛亲自与王老板联系,由王老板将黄丹瑛转送给金三角的吴司令,并将护送黄丹瑛的人员全部做掉。
*****
TK187特别快车准点进入华春火车站。
黄丹瑛在两个便衣刑警保护下登上5号车厢。
聂焱飚和杜小强两组人员也分别进入软座车厢。
上车后,他们都通过各自的办法挤进5号车厢,并且都补买了卧铺票。
聂焱飚和徐亦捷在4号包厢,与黄丹瑛间隔一个包厢,而杜小强等人在7号包厢,与黄丹瑛间隔四个包厢。
徐亦捷和杜小强的一个兄弟都坐在走道临窗条凳上,有意无意监视着黄丹瑛的包厢。
杜小强担心直接同黄丹瑛照面被认了出来,便让两个弟兄轮流望风,但是自己也总不免探出头朝走道看一看。他忽然觉得坐在走道上的徐亦捷有些面熟,却偏偏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看徐亦捷的神态,他觉得有些蹊跷,不禁警觉起来,决定提前劫持黄丹瑛,然后在长沙转车,尽快摆脱陪护人员和暗中保护力量。拿定主意后,他向望风的弟兄递个眼色,待走进包厢一阵嘀咕后,那个弟兄便心领神会地到车厢两头去转悠。不一会儿,又回到原位远远监视黄丹瑛。
列车在京广铁路上风驰电掣般运行,窗外不时有灯光闪过。已是初冬时节,车内却温暖如春,个别乘客已经进入梦乡,整个车厢显得十分安静。但是半小时后,车厢内却渐渐骚动起来,车厢两头的厕所已经不够用了,等不及的乘客便向相邻车厢走去。
陪护黄丹瑛的两个便衣也走马灯地往厕所里跑。这个现象引起了徐亦捷的警觉,他猜想一定是杜小强等人做了手脚,试图制造混乱,浑水摸鱼。他赶紧回到包厢,与聂焱飚商量对策。
聂焱飚低声分析道:“两个便衣刑警即使能把黄丹瑛安全护送到广州,也难保黄丹瑛在广州不被现代黄鹤的人抓获,必须从两个便衣手中夺过黄丹瑛,由我们来保护。从刚才情况看,对手比我们还急,看来他们会先下手,而两个便衣却还蒙在鼓里。我们要打破对手的计划,从长沙火车站将黄丹瑛转送回华春市。”
徐亦捷说:“这个思路不错。”接下来便粗略地讲了落实这个思路的初步计划。
聂焱飚听后,大加赞赏:“好,就这么办。”
徐亦捷到别的车厢转悠一圈后,依旧回到原位坐下,不时看看窗外夜景和车厢两头,偶尔望一眼黄丹瑛包厢,似乎都是漫不经心的。
列车接近长沙市区前,徐亦捷又起身向别的车厢走去。
几乎同时,几个乘警走进杜小强包厢,一个乘务员走进黄丹瑛包厢。
乘警对杜小强三人说:“有人在车厢电锅炉中投放泻药,我们正在调查这个案子,请跟我们去一趟。”见杜小强欲争辩,乘警打个“暂停”手势:“不要声张,不少乘客已在睡觉,我们只是问问情况,只要不是你们干的,有什么可担心的?”
杜小强等人只得无奈地被乘警带走。
进入黄丹瑛包厢的乘务员则背着留守便衣,悄悄递给黄丹瑛一张纸条后,离开了包厢。
黄丹瑛一上车就爬上上铺,躺下看书,一直没有下过床。这时悄悄看了看纸条,知道是徐亦捷写的。徐亦捷告诉她,杜小强等人在7号包厢,情况十分紧急,要求她配合执行脱身方案。
这时,递纸条的乘务员又返身到了包厢门口,一个便衣上厕所正好返回包厢,另一个便衣则神色紧张地说:“我去方便一下。”急匆匆向厕所走去。
黄丹瑛乘机说:“我也要去方便。”
那个留守便衣说:“我陪你去。”
黄丹瑛嘟着嘴说:“搞没搞错呀,我上厕所,要你陪?”
那个便衣有些尴尬,乘务员赶紧接过话茬,打圆场说:“我送你吧。”见那个便衣没有吭气,便边递眼色边说:“走吧。”
乘务员带着黄丹瑛一连走了好几个车厢,才用钥匙打开一间厕所,将黄丹瑛推进去。
黄丹瑛的一声“啊”还没有从喉咙里冲出来,厕所门就被从里面关上了。原来徐亦捷已先期进入这个厕所。黄丹瑛本能地扑向他的怀里。
徐亦捷说:“别,别这样。列车马上就要停了,我先把窗子打开。”
TK187特别快车徐徐开进长沙火车站。
列车停稳后,徐亦捷便帮助黄丹瑛往车窗外翻。黄丹瑛往下跳前,聂焱飚已经到了窗前。所以,与其说是黄丹瑛跳下车的,还不如说是聂焱飚把黄丹瑛抱下车的。
徐亦捷也敏捷地从车窗里翻下车。
三人在站务人员引导下,从内部通道出站,十分便捷。
当大部分乘客还在排队下车时,聂焱飚等人已经打的离开了长沙火车站广场。
与此同时,杜小强等人已被乘警查出投放泻药的证据,正在口供上签名画押。随后,三人被移交给长沙铁路警方。
列车从长沙火车站发车后,两个便衣见黄丹瑛仍没有返回包厢,便赶紧寻找陪护的乘务员,同样没有看到。二人预感情况不妙,便与列车长联系。确认身份后,列车长才把黄丹瑛已在长沙站下车的经过说出来。两个便衣拉了几次肚子,尽管气急,却连跺脚的力也没有。
一个便衣说:“能不能临时停车?”
“不行,你们只能在珠州下车。”
聂焱飚等人连夜打的赶往华春市。
刚驶出长沙市,黄丹瑛手机响了,是其中一个便衣打来的。
黄丹瑛没有接听。
约10分钟后,黄丹瑛手机又响了,是黄德坤打来的。
黄丹瑛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黄德坤焦急的声音:“丹瑛,你在哪里?”
“哥,您别急。”
“能不急吗!谁让你胡来的!”
“现代黄鹤的人跟上火车,幸亏被徐亦捷侦探发现,才用计让我下车,成功摆脱了跟踪。您的两个便衣吃了泻药,正拉肚子哩,您就通知他们原路返回吧。”
“你打算怎么办?”
“去广州并不安全,徐侦探已经担保了我的安全。我是重要人证,他们不会让我出事的,您放心吧。”
到达城郊时,天已麻麻亮,聂焱飚等人换乘华春市的士,向市内驶去。
关于对黄丹瑛的安置,徐亦捷同意由聂焱飚负责。
进入华春市区后,徐亦捷单独打的回家。而黄丹瑛则由聂焱飚带进飞鹰山地堡。
第三十三节
    高鹏飞带领几个便衣警员,火速来到现代黄鹤水生动物馆。
除留一人在外面策应外,高鹏飞与其他警员都混进了水生动物馆。水生动物馆正在对游客进行清场,高鹏飞等人与管理人员捉迷藏,成功地躲避清理,各自找了偏僻昏暗的地方隐蔽。
留在外面的队员已经将游艇划到长廊下黑暗处停泊,以便从地下通道撤离时能够及时接应。
晚上11点20分,值班室电话响了,临时值班员接听时,一个外号叫“灰熊”的保安告诉他:“鱼饵即将启运,请开门接应。”
值班员接听电话时,高鹏飞手机急速振动,欧阳华泰告诉他:“蛇即将出洞,两雄两雌。”
高鹏飞一挥手,带着警员向值班室附近移动。当值班员走出值班室时,一个警员从旁边伸手一抄,将值班员下颌向上一扳,手枪同时抵住后腰:“别动,我是警察。”
值班员双脚筛起糠来。
“走,去开门!”
值班员顺从地走到一间房子前,打开门,仍在瑟瑟发抖。
他们走进房间,乘坐电梯来到地下,走出电梯,里面有一个缓冲空间,两侧到顶部是圆弧形的涵管内壁,正前方被封闭,正中挂了一把锁。值班员战战兢兢地打开那把锁,费很大劲才向外推开了两扇门。从门内往前看去,是一条笔直的地下涵道,昏暗的灯光一眨一眨的,显得十分阴森。
高鹏飞押着值班员退到门内侧靠近电梯的地方,两个警员则跨过大门,分别闪进两扇大门向两侧折回的夹角内隐蔽着。
这边刚好各就各位,“灰熊”等人便进入视线。
高鹏飞确实佩服聂焱飚等人的能耐,这些准确无误的讯息究竟来自哪儿?
当他们推着轮椅即将跨过这扇大门时,隐蔽在门后的警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个推轮椅的男保安俘获。
两个女保安手脚全被捆住,口里塞满手绢,一丝不挂坐在轮椅上。警员有的替女保安松绑并除掉口中的手绢,有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让女保安穿上。
高鹏飞说:“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警员随即用绑女保安的绳索将两个男保安绑上。
一个女保安忽然给了“灰熊”一耳光:“你敢强奸老娘?!”涨红的脸并没有一下子带来挨冻后乌唇的颜色。
另一个女保安也跟上去给了另一个男保安一耳光:“你简直是畜生!”身上仍打着寒战。
女保安欲继续打下去,被警员制止。
高鹏飞边带人往上撤,边通知策应警员回到人行长廓上接应。
不一会儿,高鹏飞一行押着当晚所有涉案人员及两个女保安撤离水生动物馆,驱车赶往中国人民解放军华春市驻军某训练营地。
上次交办特别任务时,彭刚正曾交给高鹏飞一个特别通行证,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直接将涉案人员和证人送到这个营地。
到达该训练营地大门口,值勤战士荷枪实弹来到高鹏飞面前。
高鹏飞交出特别通行证,并在印模上留下指纹。
值勤战士返回值勤室,经微机检验属实,便出来放行。
一行人进去后,涉案人员和两个女保安都安排在单人房间。当晚,女军医还从两个女保安的下身和内裤上提取了精液和精斑。
在后来的询问中,其中一个女保安还主动交待了捕获白瑞娜的内幕。
*****
陆翔宇办公室。
钟唯物、武卫华和陆翔宇正在紧急磋商,空气滞重得几乎要凝结。
白瑞娜被人经秘密通道救走,石旭东在即将被抓前逃之夭夭。在现代黄鹤历史上,类似事情不曾发生过,眼下却频频出现。面对这种局面,三人各抒己见,莫衷一是,根本无法理出头绪,制定有效对策。
钟唯物眉头紧锁,平时举重若轻的帅才风度已经明显打了折扣。
武卫华看家本领是察颜观色,随机应变,但这时却只能从钟唯物脸谱上读出“严重”两个字,看不出答案,因而心中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陆翔宇的反应则简单得多:紧张、恐慌、急切。
正当三人束手无策时,邹洪涛给陆翔宇打来电话,告诉他半个小时前,两个男保安、两个女保安和水生动物馆临时值班员,不知去向。
陆翔宇转述电话内容后说:“我让邹洪涛安排人送两个女保安喂鱼,按说,送的人、被送的人和接应的人不可能同时失踪,唯一解释是同时被人劫获。果真如此,意味着现代黄鹤面临灭顶之灾。”
武卫华说:“情况十分严重,决不能坐以待毙。”
陆翔宇也附和道:“对!”
夜已经很深了。
办公室内静静的,墙上钟摆的节奏清晰可辨。
“五人失踪”的事实深深刺痛了钟唯物的心,犹如一针强心剂,使他缓过神儿冷静下来。钟唯物极力掩饰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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