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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白目医生-第15章

小说: 我的白目医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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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韩聿柔总觉得眼前的“邵司衡”跟她认识的邵司衡不太一样,但是明明脸庞跟长发都一模一样啊,除了邵司衡,还有谁会这么变态的留了一头比女人还好看的头发呢?

    邵司礼递出一张纸条,塞进韩聿柔的手心。

    “这是?”她面露疑惑。

    “衡的住处。”邵司礼那冷酷的俊颜因为笑意而柔化了不少。

    “啊?”韩聿柔不懂。

    “别把我跟‘衡’搞错了。”

    “嗄?”她更不懂了,难道眼前这个长得跟邵司衡一模一样的“邵司衡”不是邵司衡本人?难道邵司衡的医术已经到达可以做自己的复制人的程度?

    “我叫邵司‘礼’。”邵司礼特别强调“礼”字。

    “咦?”韩聿柔震惊不已。

    但是邵司礼没有多做解释,“衡的所在位置,就在那张纸条上,祝你幸运。”

    说完,他的身影隐没在合起的门后。

    韩聿柔呆站了半晌,才理出头绪。

    “衡说过他有兄弟……原来是双胞胎吗?”

    那么……“音乐天王邵司礼”是真有其人,而不是邵司衡在两年间突然转性去做音乐……

    她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捏皱手中的纸条。

    “太好了……太好了……”

    原来宣布有爱人的是正牌的邵司礼,而不是顶替邵司礼的名字的邵司衡。

    太好了……

    太好了……

    韩聿柔感谢老天再给她一次挽回的机会。

    日本京都邵家

    邵司衡身着浴衣,倚着长廊的柱子,静静的望着不远处纯日式庭园那禅味十足的小桥与白砂流水。

    除了风吹拂过树梢发出的沙沙声响外,整个空间有如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的影片,静谧无声。

    忽地,他微微侧脸,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壑深。

    “什么事?”

    “主子,有访客。”

    “叫他们滚。”

    “可是主子……”

    邵司衡一个扫视,壑深立时将话吞回腹内。

    打从将邵司礼跟孙亦晨从尼斯叫回日本后,他已经将自己锁在宅邸里两周了。

    壑深沉默的站在原地。

    邵司衡心浮气躁的回头,看着与自己一同长大的特助,“什么客人如此重要?”

    “主子,”壑深向来不苟言笑的脸庞竟然挂着一抹微笑,“韩小姐来访。”

    “我谁都不见。”邵司衡只想好好的自闭,检讨一下自己追女人的方法究竟哪里错了,否则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连续甩了两次。

    他都拉下自尊要她留下了,但是放松戒心的隔天早上,留给他的是一张纸条,一张让他再次心碎的纸条。

    邵司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韩聿柔,只知道他就是对她放不下手,狠不下心。

    他可以杀人当吃饭、一秒决定几亿美元的大企划案,可是就是没办法对韩聿柔下定决心。

    也许他病了。

    放着像蔡芳雯那样的“贤内助”不要,就是硬要去啃路边的野花,然后把自己弄得细菌感染,感染了还不打紧,他还任由病情扩大,不愿意就医,只想着怎么把野花移到家里的温室里呵护。

    他严重怀疑自己心理变态,否则一个正常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痛苦两次。

    受了两次还不够,他发现自己竟然正在策划被伤害第三次!他想他真的是被虐狂,被拒绝这么多次,还是无法放弃。

    “主子,是韩聿柔小姐来访。”

    壑深的话将邵司衡的思绪拉回现实。

    邵司衡冷冷的睇了壑深一眼,“我说过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

    壑深霎时明白了主子话里的决心,于是应了声是,恭敬的退下。

    邵司衡回头继续看着庭园,专注得像是庭园有着极大的吸引力,然而他的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

    他不知道韩聿柔是否还值得他去爱,是否他错看了她,是否他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在她身上,到最后发现其实只是一场空?

    即使迷惘,即使痛苦,他还是收不回放在韩聿柔身上的感情。

    他也明白现在的拒绝只是一时的,他需要的是时间,思考他该依从韩聿柔的心愿断绝来往,还是该继续与她纠缠不清?

    然而感情若是能够用理智思考,也许就不会那么引人入胜,而是一种算计了。

    饶是邵司衡这类站在顶端的人物,遇上爱情,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嗯……我现在在京都,东山南禅寺……”

    “怎么突然跑到那里?”凌书年在电话那头讶异的问。

    “我来找邵司衡……”韩聿柔极目望着这处占地广阔的居所,怎么也看不见围墙的尾端。

    凌书年笑了,“你终于想通了?”

    韩聿柔苦笑,“当我以为他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几乎认为世界末日到了,风还在吹,天还是一样蓝……可是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然后呢?”凌书年笑问,为好友开心。

    “然后我想我不要这样,我不要邵司衡被别的女人抢走,就算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也要把他抢回来……否则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爱人了……”韩聿柔顿了下,“谢谢你,书年。”

    “谢我什么?”凌书年好笑的问。

    “谢谢你肯对我说实话。”

    “实话都是伤人的,”凌书年自己也不愿意说,更不喜欢听。“但是总要有人跟你说……我才觉得幸好你没跟我绝交。”

    “如果没有你,我应该就会真的放手了,但是如果我就此放手,恐怕会一辈子不甘心,因为我没有去把握,没有去尝试,没有勇气……”韩聿柔现在站在居所的大门口,就觉得自己的勇气快要消失无踪了。

    她原以为邵司衡住的地方会是像在台北一样的高级大厦,没想到竟然是占地这么广阔的日式建筑。

    石砌的围墙高到只看得到黑色的檐瓦,围墙内有几株绿树,悄悄的将势力范围延展到围墙外。

    从外头完全看不见屋子,里头的情况大概只能从空中鸟瞰才看得清楚吧!

    “加油。”凌书年也只能从旁打气。“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会后悔的。”

    “嗯。”韩聿柔觉得好友的打气就像是为她打了一剂强心针。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韩聿柔收线,盯着那沉重深锁的木制大门,在心里打着草稿,为见邵司衡做准备。

    这时,大门旁的小门开了,先前来应门的男子再次出现。

    韩聿柔连忙朝他行礼。

    男子望着她,以中文说:“抱歉,主子不见客。”

    韩聿柔一愣,“请问,你有说是韩聿柔来访吗?”

    男子的表情说明他有说是韩聿柔来访,但是很明显的,邵司衡即使知道是她,还是不愿意见面。

    果然,还是太迟了吗?

    她觉悟得太迟,连邵司衡都放弃她了吗?

    也是,怎么可能有男人可以忍受被同一个女人丢下两次呢?

    何况是邵司衡!

    “我知道了……谢谢……”即便是她亲自来到京都,勇气满满的要来跟邵司衡表白,他不见她,还是功败垂成。“请你转告衡,我还会再来的。”

    是的,她不能就此放弃,他们先前浪费了三年在暧昧期,浪费了两年在分离,现在她一点也不想浪费任何时间。

    如果邵司衡不肯见她,她就等到他肯见她为止。

    他都能默默的守候她这么多年,她不能因为他不见她就放弃。

    她朝男子颔首,决定长期抗战。

    “韩小姐。”男子唤住欲离去的韩聿柔。

    “嗯?”韩聿柔微笑,以眼神询问。

    “你自东京前来,有落脚处吗?”

    韩聿柔摇头,笑了笑,“我会在附近找家旅馆暂时住下的,谢谢关心。”

    “韩小姐。”男子再次唤住韩聿柔。

    “嗯?”

    男子沉吟了下,“与其如此,你不妨就在这里住下。”

    “这样好吗?”韩聿柔对于男子的邀约十分心动,毕竟能与邵司衡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比起站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来得靠近邵司衡太多太多了。

    但是她怕男子因此受到邵司衡的惩罚。

    “这里房间很多,但是只有主子,还有几名仆役居住而已,多你一人,是不碍事的。”男子紧抿的唇角微微上扬。

    韩聿柔只思考了一秒,“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男子侧过身子,让韩聿柔进屋。

    “谢谢。”

    “韩小姐,我的名字是壑深,你唤我的名字即可。”壑深笑道。

    韩聿柔一愣,想到邵司衡身边的某个人的名字,“壑深……好有深意的名字,跟垒石一样。”

    “向垒石与我都是主子的特助。”

    “噢……”韩聿柔并不十分明白壑深口中的特助的实质意义。

    “假如主子是皇帝,那我们就是他的文武宰相了。”壑深如此比喻。

    “噢。”她明白了。“你确定留我住下来不会给你添麻烦?”

    “无妨的。”

    壑深领着韩聿柔穿过回廊,经过几间和室,透过敞开的门,她能窥见幽静的中庭。

    他们走了十多分钟,最后壑深停下脚步,拉开和室门。

    “这里是客房,用餐时间我会请人来带你,其他时候你可以自由走动。”壑深一边解说一边走入客房,将另一边的和室门推开,让房间通风。

    “好,谢谢。”韩聿柔跟着壑深走进客房,视线落至那个小小的中庭。

    与方才经过的大中庭不同,这个中庭大约只有二十见方,中央种植一株银杏树,别无他物。

    银杏树在这个地方扩展着它的势力范围,宣誓着它的主权。

    壑深注意到韩聿柔的视线焦点,笑道:“这里叫银沁园,不只中庭种银杏,连外头的庭园也种植了银杏。”

    韩聿柔顺着壑深所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此处的庭院种植的全是银杏树,怪不得叫银沁园。

    “银沁园是这两年才增建的。”壑深状似不经意的透露讯息,“主子说希望有一天这园子真正的主人住进来时,能够看到银杏翻飞的模样。”

    韩聿柔心中一动,凝视着壑深,想从他脸上找寻蛛丝马迹来印证她心中所想的事情,然而壑深如同他的主子邵司衡一般,总是面无表情。

    “你稍事休息,用餐时间我会请人来带你。”壑深朝韩聿柔行了个礼,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韩聿柔根本没办法休息,走向那一条小径,一个转折都经过精心设计的银杏庭园。

    她看着这些银杏,每一棵都长得又高又壮——说壮也许是夸张了点,其实银杏在同型的树种中是属于瘦削的树种,不禁想起了她在台湾被邵司衡丢弃的那株银杏小树。

    “银杏本来就应该是长在庭园跟野外的树,被你囚在一个小小的盆栽中,当然会营养不良。”

    “可是花店的老板跟我说那是改良品种,可以种在盆栽里,我看它也长得好好的呀!不是吗?为什么你要丢掉?”韩聿柔气呼呼的问。

    ‘这样的银杏树,你不觉得可怜吗?”邵司衡颇富深意的问。

    “不可怜。”即使如此,她也不想示弱。

    回想起那天的对话,韩聿柔彻底的明了邵司衡想跟她说的话。

    环境会改变所有的事物。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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