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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情双向道-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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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央羞怯地笑着,什么都没说。

    抬起双臂,她勾住了他的颈项,迎上了她主动的、温柔唇

    ※※※

    男女之间谈恋爱的程序,通常是由爱而性,但他们却是先性而爱。这对一向保守而传统的真央来说,是一种突破,也是一种离奇。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也从来没想过会跟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但现在……她爱上了他。

    他……是她一夜情的对象,而且是个有妇之夫。对她而言,这些事一直是背德的、不被原谅的,但如今的她……

    她是有过挣扎,不过挣扎终究敌不过火热的爱。

    如果将人的婚姻状况属于正常的情况,她想……她是绝不会答应跟他在一起。毕竟,“第三者”这个罪名,她扛不起。

    但他的情形不同,他跟妻子已经分居且形同陌路,而一直没有结束婚姻,也是因为病重的老父近乎要胁的要求。

    在这种情形下,她爱得比较心安理得,也爱得理直气壮。

    不过就算心安理得,在台面上他终究还是个有妇之夫,因此即使是在热恋的初期,他们的感情路还是不得不走得低调。

    周末,真央会到将人家中过夜,而这是为了避免在外面被相识的人认出。

    通常,他们会买一些吃的、租些影片,然后优闲地过一个只属于两人的甜蜜周末,今天也不例外。

    当他们正在厨房里准备着火锅料时,门铃响了。

    “我去看看是谁。”将人将手擦干,迅速地前去应门。

    打开门,他怔愣了一下,神情突然变得奇怪。

    门外站着一名身材校好,衣着讲究的女子,她有一张美丽而骄纵的小脸,精致的五官使她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般,不过她的脸颊有点红肿,神情哀怨,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而从夫家逃回娘家诉苦的女儿。

    “将人……”她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美步?”她是宫尾美步,也就是他早已分居却没离婚的妻子。

    她已经许久许久都不曾来找过他了,自从她搬离这儿与男人同居后。

    “将人……”美步突然扑进他怀里,哭诉着:“对不起

    “美步?”他蹙起浓眉,想起现在正在他家里的真央。

    要是真央撞见了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误会他跟美步还藕断丝连,甚至认为他先前所说的那些话,根本只是想骗她感情的谎言……

    忖着,他轻轻地拉开美步。

    她惊讶地、受伤地望着他,“将人,我……”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我……”她捂着小脸,“我只是想回到你身边,我发现我好爱你……”

    将人神情肃然,沉叹一记。

    她一直就是这样,想来就来、要走便走,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出身政治家庭,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她,不曾尝过什么苦头;因此对她来说,什么都来得理所当然且轻而易举,就连婚姻也不例外。他猜想她今天会突然跑来说这些话,一定是因为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他呢?”他淡淡地问。

    美步眉心一拧,恼恨地道:“别提他了,他……他比不上你!”

    将人苦笑一记,“美步,你当初不是说他比较爱你吗?”

    当初她提出分居要求时,对他说过,那男人才是真正爱她的人,因此她要跟那男人同居。

    对此,他没有意见,因为他确实没有爱过她。

    分居两年多,大家相安无事地各过各的生活,而她现在却突然跑来说她还是爱他?

    “那人家现在知道了嘛!我要跟你在一起,反正我们还是夫妻……”

    “你不能这样任性的要求我,”他望着她,语带诘责,“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美步一震,意会到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你……”话未说完,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看见了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的女子——
第六章
    “将人,”真央疑惑地望着门外那美丽娇气的女子,“这位是……”

    将人神情严肃,犹豫了一会儿。而就在他犹豫的那几秒钟,真央已经猜到了那女子的身分。

    “她是宫尾美步,我的……”他皱起眉头,不知如何称呼美步。

    照理说还未正式离婚的他们仍是夫妻关系,他不能以“前妻”来称呼她,但要他称根本没有感情,也已分居多时的她为妻子,他实在说不出口。

    “将人,”美步柳眉一挑,“她是谁?”

    “我女朋友,菊地小姐。”这个,他倒是毫不考虑地就说了出口。

    听见将人毫不犹豫地说出“女朋友”几个字,美步是惊愕且感到懊恼的。

    但相同的字眼听在真央耳中,又是不同的滋味。

    她很高兴将人如此介绍她屈为那使她在美步面前虽不至理直气壮,但至少站得住脚。

    美步向来骄纵成性,又有着非常强烈的占有欲,虽然当初是她先要求搬离并与男友同居,但当她发现将人身边也已经有了亲密的女性友人之时,她心底醋海还是翻腾起来。

    “女朋友?”她瞪着将人,然后又瞪着真央,“她不知道你是有妇之夫吗?”

    “美步,你说什么?”他板起脸孔严肃而微温地道:“你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已经是什么情形了。”

    “我不知道。”她任性地道,“我只知道在法律上,我还是你老婆。”

    “当初你决定从这里离开时,可没顾虑我是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这句话他说得很重,也是想让她知道,她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改变他人的生活。

    再说,身为一个男人,他有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责任。

    既然他已经决定为真央负责,就必须尽到不让她受伤或受辱的责任。

    “你……”自知理亏,美步横眉竖眼地却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当初是她自己决定要离开,要不是因为双方家长都不同意他们离婚,他们现在早就不是夫妻关系了。

    但是她当初会被其他男人所迷惑而离开他,有一半也是他造成的呀!

    要不是他对她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她又怎么会因为寂寞而爱上别的男人!?

    “很抱歉,我不能让你回来这儿住。”他睇了她搁在地上的行李一眼。

    “将人,我不能回家……”知道不能跟他来硬的,她决定装可怜,“我没有脸回去……”

    “你爸爸这么疼你,他不会生你气的。”他说。

    “可是我从你这儿搬出去跟那个死没良心的住,现在我怎么好意思跟我爸说……说我又搬离那浑帐身边呢?”说着,她掩脸而哭。

    “我帮你订饭店。”他说。

    她一听,哭得更伤心,“我不想一个人住饭店,很恐怖的

    见她哭得可怜,将人没有动摇,反倒是真央看不下去而同情起她来。

    “将人……”她拉了拉将人的手,示意要他答应。

    他虬起浓眉,摇了摇头。

    要是他仍是一个人,倒可以念在夫妻一场收留她,但现在他身边已经有了真央,又怎么可能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

    其实站在真央的立场,她当然也不希望将人跟美步住在一起,但美步说的对,他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她这个“女朋友”纵然有爱情加持护身,也没“妻子”的头衔来得有保障。

    所以她决定扮个识大体、温柔。胸襟宽大的女人,因为她相信将人爱的是她。

    “将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她说。

    “真央?”他一震,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她是怎么回事?美步一出现,她就决定放弃他,将他推回美步身边吗?

    他早对她说过,他对美步没有感情,难道她到现在还是不能信任他?

    “什么都别说了,就这样……”她淡淡一笑,拿起她放在玄关柜上的皮包,“再见。”

    “真央……”将人拉住她,神情懊恼,“你是在捉弄我,还是开我玩笑?”

    真央温柔地笑叹一记,“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话落,她旋身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将人怔愣了好一会儿。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因为相信他,所以觉得无所谓?还是……他在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介人别入婚姻的第三者,而感到心虚、理亏?

    他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吗?

    当初他不敢立刻向她示爱,并表明想总她承诺,就是因为他跟美步之间有难以斩断的婚姻约束。

    如果可以理直气壮的谈恋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当第三者,他想真央也不例外。

    虽说他跟美步之间的婚姻早已不具意义,但或许在真央纤细而敏感的内心深处,他始终还是个有妇之夫……

    真央总装出一副坚强模样,也不轻易让人发现她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她真的是因为那无名的心虚而不得不低调离开,那他岂不是成了伤害她的罪人?

    他曾经要她等待,只要他一摆脱掉这段婚姻,就会实现他的承诺,而她也表明了愿意等待、愿意给他机会。

    但美步的出现,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望、根本没有等待的必要?

    “将人……”美步见真央自动退出,乐得喜上眉梢,而刚才那可怜的模样也消失不见。

    将人冷冷地睇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步入屋内。

    ※※※

    将人前脚才回到卧室,美步后脚已经跟了进来。

    “这里都没变耶……”她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坐,环顾着四周,然后再一脸试探地睇着他,“她常来这里过夜吗?”

    他没有回答她,一迳的冷漠。

    她挑挑眉,“她知道你有妻子吧?我看她的神情好像不是很震惊、很生气。”

    “你去客房睡。”他没回答她什么,只是淡淡地、近乎冷峻地要她离开卧室。

    “她来也睡客房吗?”她故意地道。

    将人浓眉一虬,眼神一凝,冷冷地瞪住了她,“你没有权力过问我的事情,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因为我父亲才得以维持的。”

    见他摆明了没有情分可讲,美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就那么在意那个叫菊地的女人吗?当初她为了其他男人而离开他的时候,也没见他因此而生气发飙过,而他现在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发她脾气?

    “你为了那个女人凶我?”她一副无辜可怜的弃妇模样。

    将人冷睇着她,“我只是要你认清现实。”

    “我看得可清楚了!”她扬起秀眉,气愤地道:“我是你妻子,而她只是个抢人老公的狐狸精!”

    听见她如此蛮横不讲理的言辞,他火大了。

    “不许你说真央是狐狸精。”他语带警告。

    “难道不是?”她跳起来,大声叫嚣着:“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她还不要脸的巴上来,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你!”他冲上前,一把攫住她的臂膀,以他那愤怒的、恼火的眼神瞪视着她。

    惊见他眼底的怒焰,美步警觉到自己真的惹恼了他。

    虽然他是不至于动手,但她却怕极了。“将人……”她睇着他,又装出一脸委屈。

    将人摔开了她,“你不出去是吗?”

    “不要!”她趴在床上,死赖活赖地就是不肯离开,“这里是我们的房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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